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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次到還好,俞正峰并沒有帶他們直接進入雨林,而是來到當地邊防部隊的駐地。
對于這種地方,何一銘算是最熟悉的,武警特戰太多人是來自邊防,所以對這些人有著天然的熟悉感。
于是等俞正峰才介紹完沒一會,他就已經跟人家打成一片,熱絡的聊著,像熟悉的老戰友一樣了。
反而是唐心怡只對著他們點了下頭,便頂著大太陽去拆開她裝著武器的箱子,就在軍車旁檢查起武器來。
俞正峰剛想抱著自己的狙擊槍看看,便看到她的動作,不禁笑了下,“還不錯,知道看看武器裝備。”
“還不是你教的?”唐心怡瞥了他一眼,“什么槍就是命,如果不好好對待它,那就是和自己的命過意不去。天天嘮叨,背都背下來了。”
俞正峰好笑的半蹲下來,看何晨光也已經在拆卸狙擊槍,便對著兩人說道,“我們剛剛從那樣干燥的環境中,到這里,不僅僅是人要適應環境,槍也要適應環境。”
“溫度和濕度差這么多,精準度會有所詫異,重新保養、校驗都是正常的操作。”
槍械保養完畢的時候,營區的人也已經跑過來。
一個后勤人員帶著他們去寢室,而在到為他們安排的住處之前,正經過一個訓練場,一群人正在做著格斗分解動作訓練,遠遠看著聽著他們每做一個動作就一聲大喊看著很有氣勢。
看到他們的訓練,唐心怡下意識的停下腳步來。
“怎么不走了?”何晨光看了也跟他們一起停了下來。
“他們這是什么部隊?”看了幾眼訓練,就忍不住問道。
順著她的目光看去,何晨光笑了下,“應該是邊防軍,雖然和狼牙不能比,但常年在南疆的邊防,這里的情況可比我們那邊還要復雜,所以對邊防軍的要求也就更高。”
唐心怡不僅來過邊防,甚至還與他們接觸過,但邊防線上的部隊太多了,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接觸過。
而之前的身份關系,更沒有來過這種部隊,看到他們如此正式的訓練,可以現在的她看什么都新鮮。
不過聽到何晨光的話,卻似意識到了什么,“他這是故意的吧?”
“什么故意的?”何晨光愣了愣,直接看了過來。
唐心怡搖了搖頭,“沒什么,我是說…看來我們未來的日子可不會那么好過了。”
何晨光也感慨的嘆了口氣,“你有這個心理準備就好,而且不止是訓練,這邊的特殊情況也會多一些。”
唐心怡又怎么能不知道這里的情況特殊,可以說她比任何人都知道。
也許她沒在南疆的邊防部隊做過什么,但跨過那條線后,意味著什么,她可太清楚不過。
可在何晨光的面前,卻沒再多說什么,轉身跟上前面的人。
條件不允許的時候,他們可以擠在一個帳篷,窩在一個哨卡內,但現在有條件了,當然也就給唐心怡安排了寢室。
只不過邊防的條件有限,單獨一個房間是不可能的,不過一張女生寢室的床位還是有的。
俞正峰的要求并不高,讓他們距離不遠就可以。
于是幾人都被安排在了一個寢室樓,樓上是女兵的,樓下是男兵的。
看著唐心怡走上去,何一銘才笑出來,“看來我們唐教員還真是有魅力,你們看這一路走過來,都吸引多少人盯著看,剛剛都不知多少人跟我打聽她。”
俞正峰聽了頓時笑了出來,“如果他們知道她身手比堪比特種兵,槍法可以槍槍十環應該會更好好奇。”
何一銘剛喝的一口水險些噴出來,“毒狼,你這夠黑的,人家鋼絲的紅線都能被你剪斷了。”
唐心怡當然不知道離開后還被兩人打趣了,跟著后勤的班長來到樓上。
邊走著,班長笑著說道,“首長,我們這里的條件可能差了一些,肯定是沒有你們部隊的好,而且現在人員過多,房間卻少了點…”
唐心怡看到他尷尬的表情,卻也明白他的意思,直接搖了搖頭,“都是軍人,哪那么矯情,能為我們提供寢室我們就很滿足了。”
而說著,又忍不住問道,“你們的女兵寢室是不是都是通訊兵醫務兵之類的寢室啊?”
班長笑著點了下頭,“當然,我們可沒你這樣的女狙擊手,我們這邊是邊防,不管是生活還是訓練,條件都更艱苦一些,不太適合…女兵。”
“作戰部隊中都沒有女兵…”說著卻意識到這話有些不對,忙又說道,“當然,也是我們沒有像您這樣有能力的女兵。”
唐心怡卻笑出來,“其實也沒什么區別,只是訓練方式不一樣罷了。”
“只不過他們既然是非戰斗人員,那我…天天這樣,不太好吧?”
班長看著她指了指自己,他也這才注意到林顏夕除了自己的背包也還一身的武器裝備,頓時也是一愣。
也一下想到什么,“那個…你這些得了是要放在房間的?”
唐心怡尷尬的笑了下,“我們槍不離身…”
這個回答到是讓班長有些意外,但遲疑了下,還是說道,“到也沒什么事,普通軍人也是軍人,而且都是邊防軍的兵,又不是沒見過世面,就是帶著武器也沒什么的。”
“一會我跟他們解釋一下,相信不會有問題的。”
唐心怡聽了,也只能道謝,到是沒再說什么。
雖然嘴上說著沒問題,可能看得出來,他還是特別的叮囑了幾句,站在不遠處,看著他和一個女中尉說了好一會。
而這才叫唐心怡過來介紹,“這是我們通訊連長孫婷婷。”
“這今天來我們這里暫時借住的狙擊手,是…”
唐心怡馬上反應過來,“可以叫我燕尾蝶。”
兩人聽了都是一愣,任誰都知道這不是真名,可邊防軍畢竟也算是見過世面,來來回回接觸的特種兵甚至是其他的特殊兵種,也不是沒有,叫代號也是正常情況。
孫婷婷也只是愣了下便馬上笑了出來,“我們這還是第一次在接收訓練的特種兵時見到女兵,還是女狙擊手,你可真是為我們女兵長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