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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六章 曾侯乙編鐘出土后只奏響過三次

  第四百六十六章曾侯乙編鐘出土后只奏響過三次(第1/3頁)

  裴琰之笑瞇瞇的看著李國立,說道,“師叔,回答完畢!”

  李國立哈哈一笑,說道,“看來,這基本的東西還真是難不倒你啊,你等著,等會我就請出一個編鐘方面的大師來,讓他來跟你切磋一二,好了,各位,接下來,讓裴琰之為我們開啟曾侯乙編鐘的今生故事!”

  一陣恢弘的音樂過后,李國立下臺,臺上只剩下了裴琰之一人,站在那套編鐘的旁邊,笑瞇瞇的看著大家。

  “編鐘是國寶,不能輕易的演奏,出土至今,曾侯乙編鐘只奏響過三次,第一次,是在編鐘出土后三個月,恰逢建軍節,曾侯乙編鐘第一次向世人發出了它那雄渾而又浪漫的千古絕響,編鐘演奏以《東方紅》為開篇,接著是古曲《楚殤》、外國名曲《一路平安》、民族歌曲《草原上升起不落的太陽》,最后以《國際歌》的樂曲為落幕。”

  裴琰之在臺上侃侃而談,讓大家了解了這套編鐘出土之后的情況。

  “第二次,是1984年,為慶祝華夏成立35周年,鄂省博物館演奏人員被特批隨編鐘進京,在北京中南海懷仁堂,為各國駐華大使演奏了華夏古曲《春江花月夜》和創作曲目《楚殤》以及《歡樂頌》等中外名曲。各國的駐華大使都為之傾倒!”

  裴琰之用手摸著最大的那一顆镈鐘,繼續說道,“1997年,港省回歸,編鐘第三次奏響,著名音樂人譚盾為慶祝香港回歸創作大型交響樂《交響曲1997:天·地·人》時,由國家特批再次敲響了編鐘,那是怎么一個壯美的場面,是誰讓編鐘發出了那前所未有的聲音。”

  鏡頭一轉,大屏幕上出現了那個讓華夏兒女為之驕傲的時刻,1997年7月1日,華夏對港省恢復了行使主權,為了慶祝這一盛事,沉睡了兩年四百年的曾侯乙編鐘也發出了歷史性的聲音。

  “敲響了編鐘第一聲的人,就是譚君,他為古老的編鐘設計出了新時代的鐘槌,他用一把竹刷喚醒了編鐘的響器之魂,一首《交響曲1997:天·地·人》將泱泱大國的氣度傳向了整個世界!”

  在裴琰之的介紹聲中,屏幕中也出現了譚君的樣子,看著他用現代化的工具為編鐘制作出來的鐘槌,看著他在港省回歸的音樂會上,拿著鐘槌敲擊編鐘的英姿,大家都不禁為其鼓起了掌來。

  裴琰之說道,“就讓我們有請曾侯乙編鐘的今生故事講述人譚君!”

  譚君從舞臺的一側龍行虎步的走了上來,另一側的李國立也悄悄的走了回來。

  譚君先跟李國立握了握手,說道,“國立老師好!”

  然后譚君跟裴琰之握了握手,說道,“琰之你好!”

  裴琰之趕緊躬身說道,“譚教授好!”

  李國立有些吃驚的問道,“怎么,琰之跟譚君先生認識?”

裴琰之笑著說道,“之前有幸到方玉龍大師的家中做客,在那里認識了譚教授,譚教授  第四百六十六章曾侯乙編鐘出土后只奏響過三次(第2/3頁)

  可是鄂省音樂學院的國樂系的主任,不光擅長編鐘,而且對于管弦樂的演奏也是登峰造極!”

  譚君微微一笑,說道,“我跟琰之也可以算是忘年交,本來之前琰之去莫斯科演出,需要一個吹奏笙的樂手,本來我是想去的,但是被我的老師張天全先生給搶了先,畢竟是老師,我也搶不過他,只好把這個風頭讓給他老人家了!”

  李國立也是哈哈大笑,說道,“沒想到你們兩人還有這樣的交情,那就太好了!”

  譚君沖著臺下一鞠躬,說道,“大家好,我叫譚君,是鄂省音樂學院的一名老師,今天,特別榮幸,也特別感謝,受到李國立老師和裴琰之先生的邀請,來為大家一起講述曾侯乙編鐘的今生故事。”

  李國立說道,“編鐘其實在我們國家算是一種特別冷門的樂器了,雖然說它的音域很廣,可以演奏任何的音樂,但是很少會有人真的去用這么大的體量的樂器去演奏,您是為什么會去專門的研究編鐘呢?”

  譚君笑著說道,“因為美啊,因為編鐘不光外形美,而且它的音色更美,我覺得,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樂器的聲音的音色能夠超過編鐘。”

  李國立不置可否的說道,“那么讓我更加覺得奇怪的是,編鐘的體量如此之大,而且可供研究的門類其實也很多,但是您為什么對這個鼓槌研究如此的癡迷呢?”

  譚君點了點頭,說道,“首先,我先要糾正您的一個稱呼問題,這個不叫鼓槌,我們叫擊槌。”

  臺下的觀眾們都是發出了善意的笑聲。

  裴琰之義正言辭的說道,“師叔,不懂不怕,但是不要亂說,鼓槌是個什么鬼啊,你就算不知道這個叫擊槌,起碼你也要說是鐘槌吧,這是編鐘,不是鼓!”

  李國立趕緊做出一副知錯認錯的表情,說道,“是我孤陋寡聞了,對不住,對不住啊!”

  譚君笑著說道,“其實這個原因很簡單,因為當時這個曾侯乙墓打開之后,整個墓室都是泡在渾水之中,當時的這個場景是非常壯觀的。這個墓室中,當時出土了有125件樂器,編鐘只是其中之一,其中有很多都是木制的和竹制的樂器,因為在水里面泡了兩千四百多年,都已經像面條一樣軟了,所以當初的編鐘擊槌,沒有人知道是什么樣的!”

  李國立和裴琰之也是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啊,確實如譚君教授所說,當初曾侯乙墓中出土的大部分竹制和木制的東西全都無法辨識了,但是讓人震驚的就是那個木制的鐘架,竟然還能屹立不倒。

譚君將這個擊槌放回到桌子上,說道,“如果我們現在想要把這個編鐘演奏的更加的美妙,聲音更加的恢弘,這個編鐘咱們是沒有辦法進行改造了,畢竟這已經差不多是  第四百六十六章曾侯乙編鐘出土后只奏響過三次(第3/3頁)

  它的極限了,所以,我們只能從打擊器具上我們再動腦筋!”

  裴琰之一臉贊嘆的說道,“沒想到竟然是因為這個啊,所以說啊,決不能小瞧了這柄小小的擊槌啊!”

  李國立點點頭,說道,“沒錯,這不光是傳承,而且還要將其發揚光大,進一步的挖掘其中的潛力,譚君教授功不可沒啊!”

  譚君笑著說道,“國立老師謬贊了,我們在傳統的基礎上,大概研制了有三四十種吧。”

  說著,譚君就從桌子上又拿起了一對擊槌,遞給了裴琰之,說道,“這種的材質是尼龍王!”

  這一對擊槌的模樣其實就是一根棍子上安裝了一個圓球,模樣很普通。

  李國立看著譚君又拿起的一對“擊槌”,驚訝的說道,“你怎么把竹簽子也拿出來了!”

  大家都很驚訝的看著譚君手中的東西,真的跟李國立所說,就是一把竹簽子,下面用一個套子套上了。

  譚君笑著說道,“這個擊槌大家可不要小看了,這是在1997年港省回歸的那場演出中曾經使用過的!”

  裴琰之一臉驚訝的看著譚君手中的兩個“竹刷子”,問道,“這也能敲響編鐘嗎?”

  譚君笑著說道,“當然不是用來敲的,這是用來刷的!”

  “用來刷的!”裴琰之和李國立同時用好奇的語氣問道。

  譚君點點頭,說道,“但是譚盾是97年的元月份來到我們鄂省音樂學院,在我們的編鐘上面去試驗一下他從霓虹花了很多錢,買了一大包的西洋打擊樂槌,準備在編鐘上演奏一下,他是信心滿滿的去的,他用的那個馬林巴的槌,確實打的挺響,但是沒有一分鐘,因為馬林巴的槌它是用毛線纏的,全部都打飛掉了!他最著急的是在中間,他有一大段的音樂,他是想用這個刷子,結果根本就刷不響!”

  李國立疑惑的問道,“這個究竟是怎么刷的呢?這我還真是挺好奇的!”

  裴琰之大概已經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畢竟這種東西,就是一點就透,但是裴琰之不動神色,繼續聽譚君說下去。

  譚君說道,“他中間有一大段,就是用了《茉莉花》的旋律,因為這個旋律是非常的緩慢而且持續,所以他就希望能夠有這樣的一種持續不斷的音樂,但是大家都知道,編鐘,這種敲擊型的樂器,它的聲音是點狀的,很難弄的出持續的,延綿不斷的聲音,很難把這種歌唱式的東西能夠演奏出來,所以,當時他就想到用刷子,但是毛刷子怎么可能在編鐘上刷響呢,鐵刷子,那對編鐘的破壞就太大了!”

  裴琰之笑著說道,“所以,最后就用了這個竹刷子!絲竹之聲,了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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