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漂亮師娘溫存了一陣,田昊這才在師娘的伺候下穿上特制的儒服。
畢竟是去人家大儒王通的府上蹭吃蹭喝,得穿的應景點。
就這樣,用神念拖著身子漂浮著前行,用寬大的儒服遮掩雙腿和雙臂的問題。
只不過這套儒服依舊展現了他們化國文人的特點,硬生生將寬松的儒服穿成了緊身衣,將那堅實的胸肌,棱角分明的腹肌展現無疑,并且緊繃繃的,好似隨時都會爆衣一般。
有著神念的催眠手段,田昊一行人很順利的進入王通府邸,沒有被任何人察覺。
即便有人看到,也會在神念催眠的手段下下意識的忽略,并且不會留下記憶。
五人找了處僻靜的地方坐下,靜靜的等待著看戲,就算田昊不說,寧中則四人也明白接下來的壽宴必然不會平靜。
這是她們對命運軌跡的一種理解,只要是命運主角所在的地方必然會有大事情發生。
更別說寇仲和徐子陵二人身上的麻煩不少,一旦身份暴露,問題就大了。
事實上寇仲和徐子陵二人的確遇上了麻煩,很大的麻煩。
“那女人怎么追到這里了?”
瞅著不遠處死盯著自己兩人的單婉晶,寇仲倍感頭皮發麻。
那晚在江上,單婉晶展現出來的戰力堪稱喪心病狂,連李閥的一位老牌強者都被斬斷一臂。
他們著實沒想到單婉晶能有如此恐怖的實力,若非運氣好,那天就被切成兩半了。
本以為混入王府能夠躲過東溟派的眼線追蹤,誰想卻被人家碰了個正著。
“她換了男裝,應該是為了壽宴而來。”
打量一番換成書生裝扮的單婉晶,徐子陵猜測他們是運氣背,而非被人家追蹤到了這里。
“晦氣!”
寇仲暗叫晦氣,還真是倒霉到家了。
原本以為王通府邸和壽宴會是一處不錯的避難所,借此避避風頭,等過后再出去熘達。
誰想冤家路窄,直接跟單婉晶對上了。
確定了那喬裝打扮的二人就是寇仲徐子陵后,單婉晶踏步上前,雙手并指如刀,鋒銳的金色刀氣吞吐,顯然動了真怒。
而看著單婉晶緩步走來,寇仲兩人面色大變,想要跑路,但卻不敢。
在這里那單婉晶顧慮著王通大儒等前輩的顏面應該會收斂點,一旦跑出去人家沒了顧忌,他們兄弟兩真就要被大卸八塊了。
可留在這里也不好,要知道他們身上可有著長生訣和楊公寶庫兩大秘密,長生訣對武人有著致命的吸引力,而楊公寶庫更號稱能與和氏璧比肩,得一者便可得天下。
一旦身份暴露,必然會被在場的強者盯上,那樣同樣下場凄慘。
這下子進退兩難,真心苦也!
且不提二人的苦逼,在單婉晶確認后,跟隨在身后的尚明幾人上前,繞道將寇仲徐子陵二人的退路封死,避免對方逃走。
“單公主,別來無恙!”
干笑了聲,寇仲硬著頭皮打招呼,同時眼珠子滴熘熘的亂轉,尋找著突破口。
一直這般下去也不是個事。
“你們怎么不跑哩,我都準備著等你們縱身逃跑的時候,一道刀氣將你們斬成兩半呢!”
少女笑瞇瞇的開口,但說出的話語卻讓徐子陵二人面色一白。
這娘們早就對他們動殺心了,就等著一個一擊必殺的借口呢!
“卑鄙小人!”
冷哼一聲,尚明死死地盯著寇仲二人,眼眸中的殺機沒有絲毫遮掩。
其他幾人同樣殺機隱現,顯然對寇仲二人很不待見。
“我自認為我們東溟派對你們二人兩次上船禮遇有加,并沒有怠慢的地方,尤其第二次母親還想與你們結個善緣,并幫你們打發了不少追蹤的勢力眼線。
你們怎么忍心偷盜呢?
難不成你們在揚州當小混混偷習慣了,賊性難改?”
打量著二人,單婉晶強忍怒氣,雖然恨不得將二人給千刀萬剮了,但她更看重真相。
兩人只是混混出身,就算真要偷東西也只會偷錢,怎會去偷對常人無用的賬簿,甚至連知曉賬簿都難。
其背后必然有人指使,那才是真正需要弄明白的。
除此之外,當日救下他們二人的那個神秘高手也需要弄明白身份來歷。
只可惜那人被斬下一臂后跳江逃走,沒了蹤跡,現今只能盯著眼前的兩個小混混。
“你…”
單婉晶的言語將寇徐二人刺激到了,想要反駁,但卻不知道該如何去反駁。
人家東溟派的確對他們禮遇有加,他們卻反過來去偷人家至關重要的賬簿的確不對,這是無法否認的實事。
“果然是被人指使的,說,背后之人是誰,只要說出來,便只需要一人留下一只手,如果不說,那便把命留下。”
將兩人反應看在眼里,妙目中的眸光更顯冰冷,單婉晶自認為不是什么優柔寡斷的良善之輩。
要知曉她們東溟派地處海外,一直遭受海盜的困擾,殺伐就沒停過。
單單她手底下就有上百條海盜悍匪的性命。
感應到那越發森然的殺機,寇仲趕忙陪笑道:“公主息怒,咱們有話好說,真沒人指使我們。”
雖然秀寧姑娘已經有了婚約,更對他沒有半分心思,但他仍然不會出賣秀寧姑娘和李兄的。
徐子陵沒有言語,他同樣不會出賣朋友。
而且那女人太兇殘了,就算他們坦白,對方也要剁了他們一人一手。
作為武者,一身實力大半都在雙手上,一旦沒了一只手,日后還怎么行走江湖?
更別說他們身上還有兩大麻煩,一旦沒了一只手,日后面對各方勢力的追殺必然討不了好,下場可想而知。
“沒有人指點,你們會知道那本賬簿的存在?”
依舊冷笑,單婉晶越發肯定有幕后黑手的存在,并且很大幾率是她們認識的人,否則那晚那位神秘高手也不會蒙著面了,甚至所用武學都只是大路貨色,不然她也沒那么容易斬斷對方一條手臂。
顯然人家是不想被她們瞧出來歷,這就更讓她好奇了,也更需要弄明白。
一想到是熟人在背后算計她們,就讓人寢食難安,那就好似身上藏了一條毒蛇,鬼知道對方什么時候會再來一下。
那種所謂的自己人一旦動手,必然防不勝防,且會一擊致命,因為對方對她們太了解了。
就好比對方知曉那本賬簿的存在。
“沒必要跟這種賊眉鼠眼的小混混浪費時間,拿下他們押回去好好炮制,不信他們能嘴硬到底。”
尚明心有不耐,他也沒想過能用溫和的手段從二人口中逼問出幕后黑手,相比起來還是直接上大刑更為靠譜高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