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塑造個佛像而已,遮遮掩掩的做什么?莫非還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
妙目一轉,慕雨墨敢肯定田昊肯定還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否則也沒必要用幻陣遮掩。
“啪!”
“沒大沒小的!”
一巴掌抽過去,田昊自然不會解釋之前的苦逼經歷。
有道是臺上裝逼一分鐘,臺下苦逼十年功,別看這尊黑佛山很震撼人心,但卻得他一點一滴的建造。
難道他要將那苦逼的建造過程,包括用神龍做起重機搬運石頭的事情展現給他人嗎?
真要那樣,逼格還不得low穿地表了!
而且阿姨這段時間放肆了,好似忘了自身階下囚的身份,得讓其長點記性,否則接下來還不得上房揭瓦了?
“去死!”
被抽了一巴掌,慕雨墨白凈的俏臉瞬間殷紅如血,恨恨的一記霜玄掌拍過去將某人凍成冰坨。
就你還有臉說沒大沒小的,都叫老娘阿姨了,還動手動腳的,你怎么不去死啊!
一巴掌拍出,旋即趕忙跑開。
她可不想被那混蛋玩意抓住抽上一頓,上次在美人莊里就因為小小的反抗了一波,便被當著天女芯等人的面抽了一頓。
丟死人了!
“大混蛋!”
另一邊沒有求到槍法的司空千落氣鼓鼓的都著嘴,詛咒著某個大混蛋師父。
小氣,太小氣了!
“他不給我們還不稀罕呢,等會兒爹爹就傳你最強的槍法!”
司空長風安慰道,自己時日無多,也該將自身傳承全部傳下了。
“阿爹你的那些槍法早就過時了,剛剛就被大混蛋師父的一槍驚退,還好意思說最強!”
司空千落毫不掩飾的遞過去一個鄙夷的小眼神,您剛剛那副樣子讓我這個做女兒的都感到丟人。
“千落…”
捂著心口,司空長風滿心的幽怨,感覺心臟被捅了一劍,比蘇暮雨的那一劍還疼,但卻沒辦法反駁。
他的槍道屬于技巧流,那家伙的槍道卻是蠻力流,嗯,再加上速度流。
最重要的是其本身借助了外力,那一槍的威力全部源自于那種天雷之力,并不是其本身的力量。
面對那一槍就如同在硬抗天譴雷罰,還是四重級別的。
他能有什么辦法?
“小蓮,我都受傷了,你到現在也不問一下,白疼你這么些年了!”
瞅著跟上來的唐蓮小兩口,司空長風很不爽。
那沒良心的閨女不關心也就罷了,你唐蓮啥時候也這么沒良心了。
“小傷而已,有什么好問的?”
司空千落回了句,并未將父親的傷勢放在心上。
體會到大混蛋師父所傳武道的強大后,她就對人之生死有了全新的認知。
心臟雖然是要害,但致命的并非其本身,而是斷了血液循環。
現在就算沒了心臟,她也能用功力帶動血液繼續流轉,所以心臟對她而言早就不是要害了。
更別說還可以移植的,甚至大混蛋師父現在還能助人轉世重生,生死的界定早已模湖不清。
想對比來說,父親那的確是小傷,皮肉傷。
“千落,你…”
再次捂住心口,司空長風心痛了。
瞧瞧,瞧瞧,這是當女兒應該說的話嗎?
“三師尊,是誰傷了您?”
唐蓮很納悶是誰有本事能傷到三師尊,雖然三師尊的實力不如大師尊和二師尊,但卻也不弱,而且輕功卓絕,在整個天下都非常有名。
他想不出到底是誰能傷到三師尊,就算全盛時期的孤劍仙也沒可能洞穿三師尊的心臟要害。
到底是誰呢?
“對哦,是誰傷了阿爹你?女兒為你報仇!”
司空千落恨恨的開口表示要為父報仇。
“是暗河的大家長和執傘鬼,以后你們出門在外都小心點!”
陰郁的一嘆,司空長風很清楚暗河出手的意義,顯然已經決定跟他們雪月城開戰了。
這不好,很不好!
尤其是現今大師兄前往東海仙島,雪月城只剩下了他和李寒衣,現今自己又重傷垂死,只剩下李寒衣一人獨木難支。
“暗河!”
面色一變,唐蓮不是笨蛋,自然清楚暗河的強大,也清楚暗河出手的意義。
“司空城主,請將你的功力和天道之力撤離心脈區域!”
這時寒千落走來,一邊說著,一邊伸指點在司空長風心口那微不可查的傷口上。
精純的生之功力涌入,為其修復心臟肌肉上的劍傷,這方面最容易修復,畢竟心臟說穿了也只是一塊肌肉,與身體其他部位的肌肉并沒有太大區別,而后是被劍氣切斷的心脈。
司空長風的心脈只是被切斷,而非摧毀,所以只需要簡單地接續起來就成,過后恢復起來也會很快。
“好神奇的醫術!”
感應到心脈被接續,饒是以司空長風的心境都忍不住瞪大了雙眼。
這著實在挑戰他的三觀認知。
作為藥王弟子,他的醫術在當今天下也能排進前十了,可即便如此也難以治療經脈上的傷勢。
如果只是輕微的創傷,還可以通過內功加上藥物慢慢恢復,可如果是斷裂那種程度的傷勢,他就無能為力了。
甚至別說他了,就算藥王師父過來也得麻爪。
然而現今自己被劍氣切斷的心脈卻被眼前少女快速接續,雖然接口那里還顯得很脆弱,但卻已經邁過了最艱難的一道坎,過后只需要慢慢用內功調理蘊養就成。
海外的醫術和武道已經發展到這等喪心病狂的層次了嗎?
“已經基本接續,剩下的司空城主用自身功力蘊養便可。”
收回手指,寒千落叮囑一句便走到田昊身旁。
“我們差了很多!”
感受著再次暢通的心脈,司空長風不由嘆息,深刻認知到他們這邊跟海外大陸的差距。
差了太多太多!
“的確差了很多!”
沉靜舟同樣深以為然,之前大覺的傷勢比司空長風的更加嚴重,但仍然被寒千落治好,甚至現在都開始重新修煉金剛伏魔神通了。
“你們怎么會在這里?”
扭頭看了看沉靜舟,再看看另一邊戴著斗笠輕紗的洛青陽,司空長風不理解那兩人為何會在此地,并且看樣子好似是友非敵。
雖然洛青陽帶著斗笠輕紗遮掩面容,但剛剛一同奔行過來的時候他趁機彎下身瞅了眼,確認是當年的洛青陽,甚至面容都變得年輕不少,也沒了以前那種苦逼臉。
在自己養傷的一個月中到底發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