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麒麟玄功第九層是將麒麟神紋遍布全身,修成完美無缺的麒麟真身,進而借助毒化血和天時地利完成最終蛻變,修成金脈麒麟真身。
這需要足夠渾厚的童子陽氣,一般人很難滿足,哪怕一些天賦異稟之輩也差的很遠。
但外人都不知道,真正的麒麟玄功并非用單純的童子陽氣修煉,需要混合金霞之氣。
如此不僅能夠減少童子陽氣的消耗,還能增強麒麟玄功的威能,并且金霞之氣也能進一步刺激修煉者童子陽氣的提升…”
一邊引導著駱天聞的罡氣運轉,田昊一邊為其解說,同時將自身那旺盛到爆的陽氣傳輸一部分過去,助其修煉。
駱天聞在麒麟臂神功的修煉天賦上雖然遠遠不如駱時秋和樓滿風,但卻是罡氣境修為,并且苦修多年的精神意念更加渾厚。
以如此渾厚的根基修煉,速度同樣不慢。
“寒姑娘,你請放心,我一定會將你母親救出來的。”
全身皮膚通紅的駱天聞艱難的道了聲,旋即快步離開圣堂,前往下方水牢。
“才這么點陽氣就撐不住了,還墓鬼子呢!”
撇了撇嘴,田昊表示很失望。
剛剛為了讓駱天聞更好的蘊養磨合麒麟真身,他為其封存了一波陽氣。
誰想那家伙身子骨虛得很,只承載了那么點就撐不住了。
“我二叔怎么了?”
這時駱時秋扛著玄鐵大劍走入圣堂,納悶的問道。
剛剛碰到了自家二叔,雖然變成了光頭男和紋身青年,也變瘦了不少,但他還是一眼認出來,那正是自家二叔駱天聞。
只不過二叔的狀態有些奇怪,見到自己只是點頭示意了下便快步離開,還是弓著腰離開的。
“他沒事,就是身子骨有點虛,憋得慌,等過下就會好起來的。”
隨口回了一句,田昊看了眼圣堂大門,納悶的問道:“怎么只有你回來,滿風呢?”
“滿風沒過來嗎?”
駱時秋一愣,在圣堂中左右看了看,的確沒發現好基友的身影。
“之前我過去的時候,慕容燁的確帶著一群墓王城死士和鈴魔圍攻滿風,還好有師叔的麒麟真身相助這才堅持到我支援。
然后我跟慕容燁對打,打入了一條守墓人專用的墓道,才剛剛結束,然后就過來跟你們匯合。”
“去魔堂看看!”
眉頭皺起,田昊將林水瑤抗到肩頭,一邊繼續用真氣蘊養那粉碎性骨折的腿腳,一邊踏步前行,走向魔堂。
“我先去看看!”
心憂好基友,駱時秋施展輕功快步奔往魔堂。
“喂!超級大石頭,你就不能好好地抱著我嗎,這樣很難受的!”
被如同一個麻袋般扛著,林水瑤羞惱的很。
尤其是被那家伙握著的腳掌很溫熱,很癢癢。
不知道腳掌是本小姐的敏感點嗎?
“別鬧,這樣我正好能握住你的腳掌,繼續為你療傷。”
提醒了句,田昊加快腳步。
時間差不多了,必須在血月顯現的時候趕到顯月池。
雖然他從駱時秋口中獲得了麒麟臂神功第九重的心法口訣,但對于金脈麒麟臂卻始終沒弄懂,最好觀看一次塑造的過程。
“那可以讓我騎在你肩頭,那樣本小姐的腳掌同樣能垂下…啊,你又打我!”
林水瑤道出另一個提議,可話還沒說完,那里便被抽了一下,疼的俏臉發白。
跟在后邊的寒千落和千亦膤兩女抿嘴輕笑,同時也看出田昊的一些性子。
那位雖然嚴厲兇猛,但正如猛虎也有細嗅薔薇的時候,有時還是很會照顧人的。
至于說林水瑤之前的遭遇,那只能說是她自己在作死,怪不得別人。
一行人很快來到魔堂,內中橫七豎八的躺滿了尸體,全是墓王城的死士。
而駱時秋和樓滿風正好端端的站在里面等待著。
“你怎么換衣服了?”
看了眼換上一套墓王城制服的樓滿風,田昊有點懵。
打個架,還會爆衣的嗎?
“之前的戰況太過慘烈,衣服被全部破壞,只能換上這一身。”
樓滿風開口回道,不過卻顯得有些心虛,甚至都不敢再去看寒千落。
“緊閉呼吸,這里的腥味不太對勁,在血腥味中夾雜著另外一股腥味,有點熟悉。”
忽然鼻子抽動了下,田昊目光掃視四周,總感覺那種特殊的腥味有些熟悉。
難不成是某種毒素?
“應該不是毒素,否則我在這里激戰那么長時間早中招了,我們趕緊去顯月池,時間快到了。”
樓滿風更感心虛,趕忙轉移話題。
剛剛真的是太荒唐了,更愧對師父師伯和師叔的期待。
坑啊!
“對啊,差點忘記血月了,得趕快過去。”
駱時秋也反應過來,趕忙扛著玄鐵大劍轉身離開魔堂,奔向通往下一關的機關墓門。
塑造金脈麒麟臂有三個條件,分為天時地利人和,人和是指九重毒化血,天時則是血月之夜,而地利便是顯月池。
只有三大要素匯聚,才能鑄就金脈麒麟臂。
而血月在顯月池中顯化的時間有限,必須盡快趕到。
眾人不敢怠慢,轉身離開魔堂,前往下一層墓道。
“你剛剛沒殺我,現在我也不殺意,以后,你好自為之!”
走在最后的樓滿風低語一聲,也縱身離開魔堂。
等幾人都遠去后,一位衣衫襤褸的妖媚女子方才從一處隱蔽墓道中走出,步履踉蹌,顯露在外的如玉肌膚上更布滿了道道紫青手印。
“樓滿風!”
一直在微微顫抖的雙腿一軟,跪坐在地上,裘御鈴氣得想哭。
她雖然在外表現的放蕩,但其實內心很保守的,也一直守身如玉,更幻想著等助太子拿到破墓令,赦免師父音魔之罪后,就退隱江湖,找個心儀的郎君嫁了,享受屬于女人的幸福。
誰想今日卻栽了!
“早知他那么不經逗,就不用毒煙了!”
滿心的懊悔,裘御鈴也沒想到樓滿風那么不經逗,剛一吸入毒煙就狂性大發,將她給糟蹋了。
事后雙方昏迷了一小會兒,她是第一個蘇醒的,本想將那家伙給殺了,可不知道怎么的,最終沒有下手。
這一次虧大發了!
“跟個牲口似得!”
掙扎著想要站起身來,可努力了好一會兒都沒能站起來,裘御鈴回想起之前的荒唐就不由俏臉緋紅。
那家伙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