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拼了!”
愣神過后,求凰羞憤欲狂,掙扎的更加激烈,但換來的卻是一個又一個巴掌。
“你就不能安靜點讓我好好研究下嗎?”
見無往不利的降妖伏魔天罡掌竟然失利,田昊忍不住吐槽了句。
沒看到我在搞研究,研究你妹妹當年的死因嗎?
至于說手段,天可憐見,他并非在吃人家阿姨的豆腐,主要是女人全身上下就那一個地方能打。
畢竟人家女人是要靠臉吃飯的,這個肯定不能打,胸口也不行,那是人家未來孩子的飯票,同樣不能打。
軀干里面全是脆弱的內臟,后背上還有一個脊椎,太過致命,一不小心就會打出問題來。
所以只能對那里下手,那里的肉也最為厚實Q彈,這都是先輩們傳承下來的寶貴經驗。
那些父母收拾自家孩子也一般都會在那里下手,竹筍炒肉最為著名,是無數熊孩子童年的噩夢。
求凰沒有言語,憤恨的眼神依舊,掙扎也仍然劇烈,甚至都有拼命地架勢。
“死腦筋!”
搖了搖頭,田昊走到那根玄鐵桿邊上以上面的玄鐵鎖鏈將求凰捆成一個粽子,這才得以繼續研究。
探究求凰功力特性不難,難是從中研究出林水瑤母親的死因。
這一幕看的后邊眾人無語望蒼天,那玩意是真不打算做人了。
同時滿心的憐憫,對求凰夫人的憐憫。
遇上那玩意,算你倒霉!
“放開求凰妹子!”
畫圣書圣二人自然更為憤怒,再次顧不得雙方實力的差距,撲上去解救,然后再次啪嘰一聲被壓趴在地上。
“我只是拿她做個研究而已,又不是要傷害她,更沒想過殺她,你們這又是何必呢?”
無語的瞅了眼那兩個玩意,田昊不記得自己說過要將求凰解剖切片了,有必要整成這樣嘛?
這話讓眾人側目不已,確認過眼神,那玩意臉皮厚度又增加了。
你都將人家求凰那般欺辱了,對于保守的女人而言比死還要難受,這都不算傷害,那什么才叫傷害?
“你母親果然是自殺的!”
過了好一會兒,田昊站直身子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鏡,看向邊上的林水瑤,沉聲道出分析的結果。
“我母親是自殺的?她為什么要自殺?”
呆愣了下,林水瑤急切的追問道。
母親的死一直是她心中的痛和疑惑,也問過父親,但卻一直沒有得到答案,只說是暴病而亡。
可到底是什么病竟然能要去母親的性命?
先不說母親的修為實力,單單以她們墨攻林家的力量,有什么病是治不了的?
而現在臭石頭卻說是自盡而亡,這怎么可能?
“歸鳳死了?不可能,她怎么可能會死?”
求凰也呆愣住了,絕不相信這個說法。
“你們秘影谷的功法走得是取巧的路子,注重精神意念的修煉,跟通靈塔的無相神功相似,可以隨著心境提升而快速提升。
但成也于此,敗也于此,心境能讓伱們修為突飛猛進,但反過來也能負面影響你們的修為功力。
水瑤母親當年對你心存愧疚,導致心境崩塌,功力反噬,再加上產后虛弱,所以就掛。”
道出推測的結果,這一點是田昊剛剛多次推演出來的,絕不會出錯。
而且原本命運軌跡中也給出了答案,求凰在從林水瑤口中知曉妹妹的死訊后黯然傷神,第二天竟然好端端的昏迷過去,這便是功法反噬的結果。
“歸鳳!”
求凰再一次的愣住了,隨即一口鮮血噴出,悲呼著妹妹的名字,更滿心的悔恨。
她沒想到當年自己的怨恨會讓妹妹走上絕路,是她害死了歸鳳,是她害死了歸鳳啊!
此時此刻滿心的悔恨,心境也隨之破碎,體內功力都在反噬,立即身受重創,就如同當年的歸鳳一般。
“你看,就是這個樣子,這便是速成功法的普遍隱患,根基不穩,必然會遭受反噬,甚至危及生命!”
田昊借機告誡眾人,修煉必須如同自己這般腳踏實地才行,投機取巧的走捷徑是不行滴。
這話卻讓眾人面皮只抽搐,人家都吐血了,你還將人作為反面教材搞科普,有沒有點同情心啊!
“快別說了,快救救我姨母!”
顧不得震撼和傷心,林水瑤央求道。
她已經失去了母親,不想再失去一個親人。
“用不著我去救,你只需要讓她跟你轉修真正全本的鏡花水月就成。”
并未將求凰的傷勢放在心上,田昊平靜的道出解救之法。
雖然遭受了功法的反噬,但一時半會兒是死不了人的。
更別說求凰夫人又不是其妹妹歸鳳產后虛弱,現在體壯如牛,一點點功法的反噬而已,扛一段時間沒問題的。
當然,主要是他現在才孕育出一個竅穴丹田,經脈體系都不健全,沒辦法運功為其療傷。
“真正全本的鏡花水月?”
林水瑤有點懵,難道自己以前修煉的是個殘篇。
“之前為了考驗你,我給出的鏡花水月只有一部分,現在便將全本的鏡花水月傳給你!”
一本正經的忽悠了一波,田昊分別在林水瑤和求凰眉心一點,以精神念力建立藍牙鏈接,將剛剛優化出來的鏡花水月傳輸過去。
其實說穿了就是將求凰所修功法的特性精髓融入鏡花水月,使之幻術方面更加精妙。
然后…
“臭石頭!”
強忍住腦袋的腫脹感,林水瑤瞅著抽搐不止的自家姨母,氣惱的直瞪眼。
此刻求凰夫人相當的狼狽,身子抽搐不止,甚至連口水都流出來一絲。
但真不愧是十大守墓人之一,竟然沒有直接口吐白沫大小那啥失禁。
“那是她功法對精神意念反噬的太嚴重了,跟我沒關系。”
趕緊撇清關系,田昊可不會背這種莫名其妙的黑鍋。
而且只是抽搐下而已,再流點口水,沒什么大不了的,過后就會恢復過來。
“死石頭!”
瞪了眼過去,林水瑤將纏繞在自家姨母身上的玄鐵鎖鏈解開,橫抱著進入天瀑崖上的屋舍。
也就在這時,一尊極端魁梧的身影忽然從邊上的瀑布中沖出,砸落在天瀑崖上。
“師父,你果然來了,快看看我父親,他被人傷了。”
落地的獨孤漠趕忙跑到田昊面前,懷中還抱著已經涼涼的老父親。
此刻在獨孤澗的心口上有一道傷口,穿心而過,身上更染滿鮮血。
“咋回事?難不成我那便宜弟子提前回來搞事情了?”
瞅著獨孤澗心口要害上的刀傷,田昊懵逼得很。
原本命運軌跡中這位被索連城捅死,怎么現在也還是這么個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