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們家祖墳不可能有雪芙蓉,我從小就在祖墓中長大,內中所有地方都去玩過。
并且我麒麟家族對祖墓中有完備的巡邏路線,不存在任何死角,如果真的有雪芙蓉那種神藥,不可能不知道。”
獨孤漠果斷否決,他對自家祖墓十分熟悉,從未發現有過什么神藥雪芙蓉。
甚至別說神藥了,那種環境連普通的植被都很難生長。
“有一個地方是你們麒麟家族族人永遠無法涉及的。”
確認的確有雪芙蓉存在后,田昊便確定這一點與原本命運軌跡相同。
應該就生長在那條密道之中。
投去疑惑的目光,獨孤漠雖然很不理解,但他相信師父既然這樣說,肯定有其本身的道理。
“在你們麒麟家族的破墓令上方存在一條密道,應該直通向天瀑崖,雪芙蓉可能就生長在那里。
等完成寒鐵大墓之爭,我們就去一趟天瀑崖將之取出來,正好也能作為千落的另一把佩劍。”
解說一句,田昊對原本命運軌跡中的那朵神藥雪芙蓉很期待,應該能與敗亡劍形成對立的局面。
“你做什么?”
見田昊解開自家二妹的腰帶,一直沒有言語的裘御弦厲聲質問,甚至手掌都搭在琵琶頂端劍柄上。
“救人!”
回了兩個字眼,田昊手速飛快將裘御琴身上衣裙除下,顯露出咽喉下方的那道劍傷。
傷口已經愈合,留下一道淡淡的疤痕,微不可查,顯然為其救治的是一位醫道大拿。
駱天聞等男士很自覺的退避到另一邊巖漿浴池等待。
用精神念力從創口處破開一道口子,緩慢的侵入其中,將脊髓內中的一些硬化淤血軟化抽取出來。
當初棋圣那一劍刺入了頸椎骨,擦著脊髓穿過,將脊髓震傷了一部分,隨之產生了部分淤血。
為其治商的神醫肖無病雖然醫術高超,但在這種精微層面也難以進行把控,留有不少淤血。
這也是裘御琴一直昏迷不醒的一個主要原因。
眼見有黑色的血絲從妹妹創口中抽離出來,裘御弦這才相信田昊是在純粹的救人,而非占自家妹妹便宜。
“棋圣出手真夠重的!”
處理完脊髓中的淤血硬塊,田昊探查裘御琴身體其他部位的傷勢,感慨棋圣的狠辣。
裘御琴身上的傷勢不少,單單斷掉的經脈就有三十七處,一部分是被暗器打斷,一部分是被自身內功反噬沖斷的。
果然,這年頭老年人都是狠茬子。
沒做耽擱,手掌按上去,將自身生機混合在真氣中傳導過去,修復裘御琴斷開的經脈,尤其是頸部那里被震斷的經脈。
至于說為何要用自身生機,而非裘御琴本身的生機。
主要是這位阿姨十年下來身體已經油盡燈枯,真要強行刺激殘存的生機,估摸著還沒等修復經脈,就得先一步咽氣了。
將斷開的經脈修復,用真氣帶動其丹田中的罡氣游走全身經脈,尤其是腦部的經脈竅穴,更用精神念力喚醒其識海中沉寂的精神意識。
就如同當初請無情喚醒香香公主的意識一樣。
隨著精神意識被喚醒,裘御琴很快蘇醒過來。
“棋圣!”
普一蘇醒便怒喝棋圣名號,顯然意識還停留在十年前。
在最后關頭,裘御琴終于明白自己的對手不是墓鬼子駱天聞,而是易容成駱天聞的棋圣!
只是她想不明白身為守墓人,棋圣為何會反過來對付自己人。
“二姐!”
“二妹!”
見裘御琴終于蘇醒,裘御鈴和裘御弦姐妹兩喜極而泣,她們姐妹時隔十年,終于再次團聚了。
“大姐?你怎么老那么多?還有小妹你怎么長那么大了?”谷各 扭頭看去,裘御琴面露疑惑。
從大姐小妹的容貌她自然能夠認出來,只是大姐和小妹怎么會老那么多的?
這話讓裘御弦面色一黑,抓著琵琶的手掌都在青筋涌動。
虧得她得到小妹的傳信后,便背負著只剩下一口氣的二妹橫跨數千上萬里,一路施展輕功來到昆侖山。
路途中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他人又豈能知曉。
誰想妹妹蘇醒后開口的竟然是這種話語。
“我應該留在音魔島上等著給你下葬燒紙的!”
仰天長嘆,裘御弦有些后悔,早知如此,當初就應該讓二妹在島上自生自滅,咽下最后一口氣。
自己只需要裝棺下葬,等著燒紙就成。
“當年二姐伱被棋圣重創昏迷已經過去了十年之久,小妹好不容易請田師叔將將你救活過來。”
裘御鈴開口解釋,那一聲師叔讓裘御弦姐妹兩很疑惑。
她們什么時候多了個師叔?
“正要跟姐姐們說呢,小妹已經決定嫁入攻墓派,還請大姐二姐到時能作為小妹的高堂。”
輕撫著小腹,裘御鈴道出自己的婚事,說著還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自家大姐。
與二姐不同,大姐為人一向嚴厲古板,就算關心自己,也會用嚴苛的話語表達。
“那人是誰?”
眉頭微皺,裘御弦并不反對小妹嫁人。
畢竟身為女人,總歸是要嫁人生子的,那也是女人的幸福。
只不過作為大姐,她必須為小妹把把關,別找一個渣男禍害終生。
“要聊天等以后再聊,現在病人需要休息。”
不耐的催促了句,田昊下達逐客令。
這些個家屬一點醫學常識都不懂,不知道病人需要一個安靜環境來休息的嗎?
“大姐請隨我來,我介紹滿風給你認識。”
看了眼的確還很虛弱的二姐,裘御鈴小聲招呼自家大姐轉向另一邊巖漿浴池那里。
一直在邊上觀望的林水瑤等人也跟著離去,不過在離開前,林水瑤小醋勁忽然爆發了下。
“臭石頭,你可別對大姐姐做壞事。”
警告一句,并瞪了個死亡凝視后,林水瑤這才離去。
此話立馬讓氣氛變得微妙起來。
“大男人,聽見沒,你的小女友讓你別對姐姐我做壞事呢!”
裘御琴舔了舔嘴唇,勾魂的眸光在田昊那堅實的肌肉線條上流轉,尤其是那寬廣的胸大肌和棱角分明的腹肌,以及…
這才是真正的男人啊!
“阿姨你要認清現實,你都三十多歲了,怎么好意思自稱為姐姐?”
嚴肅的開口糾正,田昊最不喜歡這種自欺欺人的漂亮阿姨了,一點逼數都沒有。
“你多大了?”
面色一僵,裘御琴沉默了下問道。
“二十多,比你小差不多十歲!”
很坦誠的道出自身年齡,雖然他不知道自身生日,但多少歲還是記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