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盡忠走過來,笑著拍拍陸羽肩膀:“人都走了,還在這傻站著呢?”
陸羽啊了一聲才反應,撓撓頭道:“這不成大校了嗎?難免有些激動,讓首長見笑了。”
張盡忠哈哈一笑:“現在都這么激動了,到時你做了首長,你還不得暈過去啊?總指揮不是說了嗎,大校不是終點,你接下來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呢!”
陸羽突然問:“對了,首長,您到底有什么事情跟我說啊?”
“走,坐下說。”
走過去關上門,張盡忠拉著陸羽坐下,笑道:“你成大校了,當然得派點任務給你,而且這個任務,并不簡單。”
陸羽好奇,什么任務搞得這么神秘?
“抽煙嗎?”
邊說,對方邊掏出一包特殊煙盒。
陸羽一看,熊貓眼啊,下面還寫著特供二字。
嘴角微微一列,笑道:“這么好的煙,當然得嘗嘗了。”
張盡忠笑著抽出一根遞給他,陸羽點燃深悉一口,問道:“部長,您還沒說,到底是什么事呢?”
吐出嘴里的煙霧,張盡忠沉吟片刻,道:“你不是特戰專家嗎?全國特種作戰方面就你數一數二了,但我還聽說,你格斗也很強?A大隊里的不少格斗高手,都是你培養出來的吧,連特戰師兩名格斗教官,也是你調教的?”
陸羽笑笑:“沒錯,他們是我調教出來的,您知道消息還不少!不過,他們很多人都有一定的基礎,比如,我分配到特戰師那個教官徐天龍,他本身武術功底不弱,又是武術世家出生,只要稍微調教,就會變得很強了。”
張盡忠淡然一笑:“好了,別謙虛了,所謂名師出高徒,如果你這師傅不怎么樣,徒弟再好也沒用。”
陸羽直截了當的問:“首長,您究竟想說什么事啊?直接吩咐一聲就行,別這么吊我胃口啊!”
張盡忠點頭:“你有聽過京師的禁衛軍嗎?”
嗯?陸羽眉頭一挑:“禁衛軍?是不是專門保衛京師那些首長的?也號稱大內禁軍?”
“沒錯,正是他們。”
張盡忠頷首:“大內禁軍是民間的俗稱,正式名叫京師中央禁衛團,雖然是團,但他們人數卻和一個旅相當!總共分為兩大部門,外圍保衛部門和貼身保衛部門,職能相當于老米那邊的特勤局,專門提供領導人保衛工作。”
陸羽眼中閃過一道精芒:“原來如此,上回我去龍老的住處時,那些守衛應該是禁衛軍的人吧?雖然是一身便服,但給人的感覺很不一般,至少,是從各個精銳部隊挑選出來的尖子。”
張盡忠笑道:“你或許還不知道,大內禁軍并不包含京師禁衛軍,他們是獨立出來,最精銳的貼身保鏢,擔任護衛龍老這些最高層領導,以及首都警備的任務,這才是真正的大內禁軍。”
“禁軍里的每一個人,都是從全國各部隊千萬里挑一選出來,必須保證身家清白,而且悟性要很高!自從被選入禁軍后,他們就要接受秘密培訓,熟知各種技能和殺人技,當然,很多還是以保衛為主。”
陸羽有些疑惑:“您好好的干嘛跟我說禁軍?不會要把我調去京師禁衛軍,給那些首長當侍衛吧?”
張盡忠忍不住哈哈大笑:“你猜對了一半,我確實要調你去京師禁衛軍當中,不過你這樣的人才,去當侍衛太可惜了!”
嗯?不是當侍衛?
陸羽一愣,那把自己調過去干什么啊?
見后者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陸羽忽然瞪大雙眼:“首長,你,你不會是想…”
張盡忠點頭:“沒錯,你猜對了!我就是要把你調過去,專門給京師禁衛團培訓禁軍的。”
陸羽一口氣沒喘上來,嗆得連連咳嗽。
“首,首長,您沒開玩笑吧?”
他震驚的一下站起來:“您把我調走了,那A大隊和特戰師怎么辦啊?我可是這兩個部隊的指揮官,總不能把他們扔下!”
張盡忠示意陸羽先坐下別激動:“目前特戰師和A大隊已經走向正規,就算你暫時不在,也沒問題的!況且特戰師那邊你不是派了教官過去嗎?還怕啥?讓你去訓練禁軍,又不是永遠不回來,這兩只部隊有任何的事,你都可以返回。”
陸羽揉揉眉心坐下,苦笑:“我搞不明白了,既然他們都是禁軍了,那不是應該很厲害?為什么還要我去,禁衛軍那邊自己沒教官嗎?”
張盡忠搖頭:“時代在變,我們的訓練模式,也得改變一下了!你接受的都是最前沿軍事訓練和知識,可我們禁衛團這些年還在原地踏步,很久沒接受過外部知識灌輸了。”
“上回,還是十幾年前!這十幾年,外界已經發生翻天覆地的改變,特種作戰大行其道,可他們的作訓和格斗技巧,全是十幾年前留下的,再不更新換代,就得被時代甩在身后。”
張盡忠嘆息道:“京師禁衛軍因為職業的特殊性,一直對外封禁,他們接受不到外界的信息,坐井觀天,遲早是要被淘汰的!”
“另外,米國特勤局最近向世界各國的保衛機構發出邀請,一個月后會有一場交流比賽,我們也獲得了參賽的名額!領導很重視這件事,要求近期對禁衛軍突擊培訓,提高他們的格斗技能和戰術配合,灌輸現代化特種作戰知識。”
“我們要通過這次大賽,向全世界展示,我們京師禁衛軍的力量有多么強大,可以保護任何一位領導安全,來我們國家的各國元首,都放心安全的在這里做交流。”
說到這,張盡忠牢牢盯視陸羽:“現在,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了吧?這個任務無比艱巨,事關一個大國的尊嚴和榮譽!你是國內最出色的特戰指揮官和格斗高手,這個人選非你莫屬了,可不能給我掉鏈子啊!”
陸羽滿臉無語。
心道,你都把事件抬高到這個程度了,我還有討價還價余地嗎?
見張盡忠目光灼灼,陸羽都生出一股愧疚。
好像不答應,就是自己不通變故,不關心國家集體榮譽,甚至要給他戴上一頂叛國的帽子…
“行吧,我要帶多少人去?”陸羽聳聳肩。
這種事關國家榮譽的事,后者不說,他也是義不容辭的。
張盡忠笑了,這么說,就代表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