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搖了搖頭,這種方法他不是沒想過,但是他繞了一圈以后發現這個村莊確實如同這些村民所說的,之前發生過戰爭,西側本來有一道缺口墻。
但是現在缺口已經被堵上了,能夠看出來很明顯的修補材料,而且周圍還有一些子彈血跡的痕跡,看來他們口中所說的射殺就在這里形成的。
村莊里面大部分人都去前面鎮守,而這一邊西側的土墻雖然修不起來,還是分了幾個村民過來,不過都是幾個七八歲的孩子,這些小孩惡狠狠的盯著秦淵他們。
內心中沒有絲毫畏懼,心里已經料定秦淵他們和那些維和兵是一起的,殺了他們的親人,就是他們的敵人。
就在秦淵帶著李二牛他們來西側查看的時候,正前方突然傳來了槍聲。
“不好!我不是說過嗎,不要和這些百姓發生任何沖突,究竟是誰?”
等到秦淵他們跑過去的時候,看到現場一片混亂,前面站的一排士兵抬著手里的突擊步槍朝著前面的平民開槍,秦淵趕緊沖過去制止他們。
剛才和秦淵說話的那個老人已經被打倒在地,而且后面還有不少人都被沖鋒槍打到,有了這樣的政策,剛才還在鬧哄哄的人情瞬間舉手趴在地上,不敢再有其他舉動。
元國的隊長哈哈大笑起來,“看到沒有,這才是最正確的方法,剛才我就說了,就應該這樣武力鎮壓,反正這一些刁民也不是什么好人,他們不是說我們射殺他們,我們根本沒有做過的事情,那現在就讓他們如愿以償。”
“媽的!你到底還是不是軍人?你對得起你這身軍裝嗎?他們可都是手無寸鐵的百姓,你手中的武器本來是保護他們的,現在卻變成攻擊他們的。”
秦淵非常憤怒,他最看不起的就是這種人,沒什么能力,只能拿這些百姓來出氣,元國的隊長剛想發作,旁邊的士兵拉住了他。
“隊長,他們可是炎國的,咱們最好不要和他們發生沖突,這樣對以后的影響不好。”
元國的隊長聽完以后冷哼一聲,“我告訴你,小子現在不和你計較,戰神小隊全體都有跟我進去,就咱們的人。”
李二牛在旁邊非常鄙視的看著那些人,“呸!有什么好得意的,就這點水平還稱自己是戰神小隊,都是一群只會對老百姓出手的混蛋。”
秦淵也沒想到,事情變成了這樣,那些手無寸鐵的平民看到自己的親人被殺,但是也沒有辦法,畢竟這些人手里的武器他們是招惹不起的,全部趴在地上,動也不敢動。
本來他是想辦法解決的,但是事情被元國的人這樣一攪,更加解釋不清楚了。
那些百姓眼中滿是驚恐,全部推到了后面,抱頭蹲下,看著他們進入了村子,巴國的隊長走上前來,拍了拍秦淵的肩膀。
“兄弟我們就先進去了,事情鬧到這一步也沒辦法,但是至少我們現在能進去了,不管怎么樣,先把咱們自己人就走吧,反正禍是他們惹的人也是他們元國殺的。”
秦淵搖了搖頭,他只是帶著紅細胞小組的人走過去,對那些受傷的村民進行包扎。
他們剛剛走過去,那些村民就舉著手整個人趴在地上祈求到,“別殺我們!求求你,我家里還有孩子,我不能倒下。”
秦淵只能用當地話和他們說:“我們是炎國的軍人,你們放心,肯定不會對你們做出傷害行為,現在我們只是要對你們進行救治,請你們完全相信我們。”
那些村民雖然聽到秦淵這樣說,但是眼神中還是充滿了警惕和害怕,紅細胞小組的人每個人都接受過急救訓練,紛紛上前拿出自己的急救包給那些村民進行包扎。
這種沖鋒槍的威力還是比較大,那些村民根本毫無抵抗之力,前面站著的人瞬間中彈倒地身亡,后面的人也會受到波及,傷口非常大。
秦淵他們這邊包扎完畢以后,就看到元國的隊長帶著他們的維和兵罵罵咧咧的走了出來。
“你們還真是給我們國家的人丟臉,手里拿著的槍是干什么的,就這樣被那些愚昧的村民給控制住了!”
一個維和兵無奈的搖了搖頭,“我們是不能對他們做出任何攻擊行為的,畢竟我們的任務就是保護他們,金隊長,我覺得雖然你救了我們,但是你剛才開槍打傷了這些村民,我覺得這個做法真的不對。”
元國的軍隊長看到竟然有人反駁他,而且還是自己人,剛才秦淵反駁他就算了,立馬路氣沖沖的瞪著那個士兵,“你說這些現在有什么用,你就只要知道我現在把你們就出來了,一群廢物!”
聽到被罵廢物以后捏緊的拳頭,但是他也沒有辦法,事實就是這樣,自己確實是被他救出來的,他看著那些被打傷打死的村民,無奈的搖了搖頭,沖他們鞠了一躬。
走過秦淵身邊的時候,“這位炎國的兄弟,非常感謝你對他們的救治,我們這邊的人實在太粗魯了,非常抱歉。”
元國的隊長聽不下去了,走過來拿槍抵著那個士兵,“你他媽的別在這里啰嗦了,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走不走不走,我就一槍給你打死在這里你就當為國捐軀了。”
這個維和兵是非常值得尊敬的,秦淵一個箭步沖上前,打向金隊長的手腕瞬間他手里的手槍直接飛了出去,穩穩地落在秦淵的手里。
后面的士兵看到這種情況紛紛舉起了槍,李二牛他們也不甘示弱,兩隊之間就這樣對峙著。
“媽的!把你們的槍都放下,誰讓你們拿槍對著俺們隊長的?”
巴國的隊長也趕緊跑過來打圓場,畢竟大家除了是鄰國,在國際上也是有著友好的合作關系,在這種情況下,更是不能再出現內亂了。
秦淵冷笑一聲,把槍丟還給那個金隊長,“你最好好自為之,今天你殺這些平民的事情絕對沒完,趕緊給我滾出這里,我不想看到你這種垃圾。”
金隊長咬緊了牙,惡狠狠的看著秦淵,他確實想沖上去和秦淵好好的干一戰,但是剛才這一下他還是有些正經眼前人的實力,這小子肯定不簡單,他都不知道是什么情況,手槍就已經飛了出去,而且現在整個手腕都使不上力了。
“呵呵,我們走!”
金國的士兵大搖大擺地開著車準備離開了,秦淵他們也走進村莊里面去找自己的維和兵。
駐扎在這個村莊里面的炎國維和部隊總共有16人,現在這16人都非常安全,這些村民只是將他們迷暈以后囚禁起來,并沒有對他們做出其他傷害。
這個小隊的隊長叫張建華,他剛才聽到了門口傳來的槍聲,最怕的就是秦淵他們和這些村民發生沖突,打聽以后知道不是秦淵他們做的,而是元國的士兵,松了一口氣,不過出來以后,看到那些受傷的百姓還是皺了皺眉頭。
“還真是諷刺啊,沒想到這種情況下,本來我們之前是出于保護他們的,現在卻對他們造成了傷害。”
“這也沒有辦法,我們畢竟和他們不是一路上的人,現在我們只是做了我們能做的事。”
秦淵有些好奇,這一些維和兵的武器裝備派發還是比較先進的,但是解救他們的時候沒有發現任何的武器裝備,這究竟是什么情況?
張建華搖搖頭無奈的說:“說實話我也不清楚,等我醒來的時候就已經被他們捆到了地窖里面,不過之前就我的一個村民說,那些槍支彈藥好像被他們賣給了當地的武裝力量。”
剛才受傷的平民中有老人也有小孩,有一個小孩因為傷口的疼痛嚎啕大哭起來,抱著她的女人緊緊地捂著小孩的嘴巴,盡量不讓她發出聲音。
秦淵走了過去,女人不停地搖著頭朝著秦淵祈求,“求求你別傷害她,她只是個孩子,我馬上會讓她安靜的。”
秦淵擺了擺手,從包里拿出幾顆水果糖遞給小孩,“你放心,剛才我和你說了,我們是炎國的軍人是不會傷害你們的,從始至終,我們只想幫助你們。”
那些村民也發現了這支炎國的軍隊確實不一樣,其他人根本沒有管他們的死活,帶上了自己的人就撤退了,尤其是之前帶頭的那個隊伍更是罪魁禍首。
女人不停地感謝著秦淵,她聽到了秦淵他們的討論,炎國話她還是能聽個大概,雖然聽的不是很完整,但是重要的信息她聽到了。
“那個,長官,如果你們想問武器的事情,那是村長說的,我們不會使用武器,所以就把那批武器賣給了當地的武裝力量,他們來保護我們,而且還給了我們糧食。”
“當地的武裝力量不是一直在擊殺你們平民還有和政府軍作對嗎?怎么會突然說保護你們呢?”
女人搖搖頭,對于這些事情她并不清楚,她只知道那些人給了他們糧食,還承諾會對他們保護。
秦淵把隊員身上所有帶著的療傷藥物都給了村民,他們也沒有辦法,這是自己能盡的所有力量了,而且這次他們的主要任務確實也是帶著這些維和兵安全的撤回國內。
就這樣,車緩緩的開向了機場的方向,對于這次的事件秦淵還是比較好奇,他首先就問到張建華當天他們出去執行任務,有沒有什么其他情況?
車內的張建華仔細回想了一下,說出了那天的經過,當天有一個村民跑來他們為核基地說,外圍有一些村民被那些武裝分子脅迫了,讓他們趕緊去救人,而且那批武裝分子人數還不少。
張建華他們人數本來也就不少,16個人是分成兩個班次,所以他們只派出了一個班,其他兩個國家也是一樣的,都只派出了一個班,所以基地內還留守了另外一個班的人員。
張建華是作為帶隊隊長率先出去的,他們出去以后確實發現了那股武裝勢力,馬上沖上前解救被劫持的平民,沒想到那些武裝分子和他們發生了激烈的沖突。
但是這些武裝分子非常奇怪,而這個時候他們營救下來的那些難民也突然對他們發起攻擊,但是只是搶走他們的通訊設備,這就非常奇怪。
不過后面張建華就知道了,因為沒過一會兒,在基地內的另外一個班的士兵也趕出來了。
張建華還當場批評了那個班長,指責他為什么不在村莊里面守好基地,現在跑出來干什么?
沒想到那個班長說的是其他國家的隊伍也都出來了,因為有一個村民跑過來和他們說,張建華他們出來執行任務對方太多被那些武裝分子包圍了,情況非常危險,讓他出來求援。
而且等到他們其他幾個小隊的人到期以后,那些武裝分子就突然逃跑了,根本沒有剛才和他們發生沖突的氣勢。
張建華也是一臉懵,這究竟是什么情況,反正他知道現在已經中了圈套,根本沒有什么難民,而是這些武裝分子自導自演的,他們搶走了通訊設備,就是為了讓他們不和基地那邊聯系,再想辦法把基地的人引走。
張建華當時的第一反應就是這些武裝分子肯定要對村莊內的平民出手,所以才故意引開他們的,帶著隊伍趕緊跑了回去。
等到他們回去以后才發現村莊內確實有情況有幾個村民受傷死亡,但是他們沖上前想要對這些村民進行救治的時候,那些村民對著他們露出驚恐的表情,全部都跑回到家里。
大家也不知道這是什么情況,不管他們問什么,這些村民看到他們就趕緊逃跑,根本問不出實情,沒有辦法,他們也只能先回到基地,那結果當天晚上喝了水以后就發現全部昏迷了。
這個時候李二牛插了一句嘴,“我說張隊長,你們這也太不小心了,水有問題你們都不知道嗎?”
“唉!你們是不知道這邊的情況,這個國家非常缺水,還是我們來了以后給他們打了一個水窖,我們共用著一個水源,當時也沒想到水源會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