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躍民雖然腦瓜子聰明,但是被李浪這么一激,自己可就顧不上那么多了。
這小子上來就是一頓亂操作,搞的周曉白直接給了他一個白眼。
看見有流氓上來詢問,周曉白身邊的閨蜜羅云也是快步拉著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流氓。”
“真的是臭流氓。”
“…”
鐘躍民本來想要人家的聯系方式,誰知道自己到頭來卻碰了一鼻子灰。
李浪看著鐘躍民吃憋,自己便笑著走上去。
走之前,李浪還不忘拍了拍鐘躍民的肩膀。
“兄弟,你這手段不行的。”
“既然你小子不行,那看我如何給你上眼一課如何啪妹子。”
“你那種方式實在太生硬了,人家女生怎么可能喜歡你這種胡來的方式。”
“我告訴你,這才是啪妹子的正確打開方式。”
接下來的時間,李浪直接就是追上了兩女生,走到二人的跟前之后,李浪指著周曉白.....
“是表妹嗎?”
“你今天怎么來這里了呀?”
“你現在不是應該在家里讀書的嗎?”李浪戲精附體說道。
他的表情堪稱影帝,完全就是一副見了老熟人的表情。
“來來來,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中午飯就在我們家吃,表格給你做點好吃的。”
現在這不光是在前方走著的周曉白和羅云蒙了,恐怕就連身后的鐘躍民還有看熱鬧的鄭桐、袁軍也都蒙了....
“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難不成他們認識?”
“不不不…..”
“他們肯定是不認識的。”
鄭桐不愧是XA市縝密的文化人,這小子可是鐘躍民軍師一般的人物。
“你看那女孩臉上驚訝的表情,肯定不認識。”
“要是認識的話,那肯定不是現在這個樣子。”
“我感覺這是這小子的套路。”
“本來以為這小子還是一個好人,沒想到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渣男。”
看著李浪那天真無邪的模樣,周曉白精致白皙的臉上一陣錯愕。
“先生,您認識我嗎?”
“我……可是我不認識你啊….”
“你認錯人了?”
“我可不是你說的什么表妹。”
這個年代沒有太多化妝品,所以大部分也都是素顏穿戴。
走在前方的周曉白身穿方格子棉襖,帶著紅色圍巾。
有著白凈而有些泛紅的臉蛋,那一頭烏黑的秀發更顯得臉蛋精致無比...
雖然并沒有濃妝艷抹,但是周曉白能夠在這個造型上取得秀色可餐的成就,可想而知若是打扮一番她會有多美。
李浪會心一笑,當然不可能承認自己就是地痞無賴故意勾搭人家小妹妹,所以李浪自然而然裝出那種無辜的模樣。
“我絕對不可能認錯人,你就是我表妹李秀秀。”
“你是不是李秀秀,我好像記得你在紅星鋼廠上班?”
“先生,你真的認錯人了,我不叫李秀秀,我叫周曉白。”
“我也不在你說的紅星鋼廠上班,我在軍區大院住。”周曉白急忙辯解說道。
聽見這話之后,李浪表情不變,不過后邊的鐘躍民等人都蒙了,他們沒有想到李浪居然輕而易舉的就把她的聯系方式給討要了回來。
“這哥們兒真的是神了。”
“我都沒想到他居然用這種方式給人家女孩要地址。”
“真的是不出五句話就把這個女孩給搞定了。”
“現在不光名字有了,甚至就連家庭住址也有了。”
“服。”
“我是真的有點服了。”
此時,鐘躍民有點服了李浪這個家伙的撩妹套路......
在這頑主們常居地四九城內,無論是什么行業,只要是你在其中能玩出花來就值得人佩服。
“哦哦,那我可能是認錯了....”
“不過你的模樣和我表妹長的也太像了?”
“一時之間,我還真的沒有認出來到底誰是誰。”李浪撓撓頭在她的面前說道。
之所以表現出一臉憨厚,那是為了能夠消除她內心的戒備。
畢竟這樣憨厚的形象在這個年代極為給人以好感。
“我表妹也在四九城上班,主要是他和你一樣長得美若天仙。”
“真怨你們兩個人長得太過于漂亮,不然的話,我怎么可能認不出來你們誰長什么模樣。”
“據說有導演選中我的表妹當演員。”
“我看你這么漂亮,以后也可以去文工團當個演員。”
聽見這句話之后,頓時周曉白面色微紅,她那波瀾不驚的臉頰上蕩漾起來笑意…..
眼前這位男子的話中不就是變相的夸自己漂亮嗎?
“先不說我表妹自己的事情,不過我感覺你今天早晨肯定吃糖了?”李浪在他的耳邊悄悄的說道。
“啊?”
“什么?”
“我這大早上吃什么糖啊?”
周曉白一怔道:“我沒吃糖,早上吃糖太容易蛀牙了…..”
“不可能,如果你要是沒吃糖,為什么你笑起來怎么可能這么甜?”
噗噗噗.....
聽見這句話之后,周曉白俏臉立馬通紅.....
她在李浪的身邊跺了跺腳,然后拉著一臉蒙的羅云跑開了。
“你你可真的是一個二流氓。”
“你說這話真的是讓人害羞死了。”
看著周曉白跑開的背影,李浪不要的一笑。
這個年代的女孩果然容易害羞,只要是稍微用點現代話的表白詞,恐怕真的是容易讓心上人春心蕩漾。
畢竟這個年代的女孩哪里聽過后世的土味情話。
雖然土味情話不免顯得很土,但是是在這個時代就是引領潮流一般的存在,那土味情話其中的殺傷力巨大。
身后的鐘躍民一行人全蒙了......
袁軍笑道:“兄弟們,躍民和這小子平分秋色,兩個人可是都把姑娘氣跑了。”
“哈哈哈哈哈哈。”
“到頭來都被人家姑娘給叫流氓,這一次我們沒輸,算是打了一個平手。”
“你小子沒長眼睛嗎?”
“沒輸個鬼。”
“這輸的差一點連褲衩都要丟了。”鄭桐拍了一巴掌說道。
“這兩句流氓對躍民說的是生氣不屑,對著這小子說的是害羞,那其中的意思能一樣嗎?”
“他媽的,原來是這樣。”
“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