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這情況是太一,他過于驕傲,以至于,錯估了另一界的實力。
太一雖不懼眼前的三千道尊存在,卻不得不得考慮一個問題,光是入侵的先鋒軍便盡是道尊境界。
那么在另一界,是否存在著六階、七階乃至于八階的生靈。
這絕不是胡思亂想,而是確確實實可能存在的情況。
作為妖族的至高領袖,太一自然清楚妖族喜歡用仙神境界的妖族成員,編制城一個個仙神軍團。
按照目前的情況判斷,道尊境界在異世的地位,可能仿佛洪荒世界的仙神境界。
仙神軍團。
道尊軍團。
太一倒吸一口涼氣,他在強大也不認為,現在的自己敵的過七階以上的存在。
生命階級越到后面,差距越巨大。
一階之差猶如天地之隔。
由于受到道尊軍團所帶來的沖擊,太一一不留神,手一抖,東皇鐘如同一門超能黑洞炮,瞬間將原先吸納進去的異世涌現而來的污穢能量,急劇壓縮,繼而轟殺朝著道尊軍團轟殺而去。
“大膽。”
三千道尊為首的道尊發現了太一,這位弱小土著,在見到自己等存在,不僅沒有逃跑,反而先發制人,心頭涌現出一股難以言喻的怒火。
他想將太一抽筋煉魂,拿太一的神魂用來點燈,永生永世的承受神魂煉化之苦。
世界入侵本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雙方不存在任何,可以調節的情況。
何況,如今的局勢也容不得誰心存僥幸,太一顯化真身,展開它那一雙漆黑遮天蔽日的雙翼,駕馭東皇鐘達到了光速的三分之一,瞬息橫跨十萬里的空間。
“好快。”有道尊心驚,這是何等的速度,恐怕即便是傳說中圣尊速度,也不過如此吧。
“快,組陣給我殺。”
獅子博兔亦用全力,況且,太一目前表現出來的實力,已遠遠超過了獅虎之力。
三千道尊組成一個絕世殺陣,正面應擊而上。
大陣先是與東皇鐘率先轟殺過來的能量光輝碰撞外一起。
黑色的污穢能量與三千道尊組成的絕世殺陣碰撞在一起,如同是一個吹滿氣的氣球遇到了一顆鋒利的細針一樣,一戳及破。
殺陣告破。
三千道尊不可置信的緩緩見證著自己被巨大的能量洪流所吞噬,一些弱小的道尊當場隕落。
在龐大的能量洪流中,殘余下來的道尊們猶如喪家之犬般,各顯神通著四處亂搞。
太一愕然的停留下前行的東皇鐘,懷疑這里是否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如若不然,這樣一只強大的道尊,五階生命所組成的軍團,又怎會,這般輕易的在單純的能量洪流中死傷慘重?
他不信,所以有問題。
太一露出不屑的冷笑,這是何等拙劣的苦肉計,這樣的苦肉計也想引誘他上當?
這是想將他東皇當成傻子戲耍不成?
太一自認為看破了三千道尊的苦肉計,不在靠近,在遠處施展道法。
法相天地。
天地法相。
太一的法相與東皇鐘的法相合二為一,形成一種組合道法。
法相天罡。
東皇鐘響,三千道尊滅。
太一:“…”
異世入侵的三千道尊所組成的軍團,真的全數覆滅了?
簡簡單單的隕落。
此時太一的心情十分復雜,原本以為會是一場苦戰,血戰,結果卻是單方面的碾壓局面。
這是所謂的道尊,比起帝江而言,實在太過弱小,弱到他可以一個輕易吊打三千個。
三千道尊覆滅,太一自然解除了法相天罡,重新化為人形踏著東皇鐘,負手屹立于星空之中,遙望著前方的場景。
能量潮汐過后,空間裂縫周圍漂浮著一具具殘破的尸體。
這些尸體陡然化為一道道細微的血水,朝著空間裂縫凝聚而去,仿佛是想以此擴充這道裂縫。
太一眼皮直跳,眨眼間就想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先前的三千道尊,不過是祭品而已。
用來獻祭,永固兩界通道的祭品。
甚至連這些道尊,他們都事先不知曉,自己等人跨界前來,僅僅是單純的前來送死。
俗稱千里送人頭。
所以他們雖為道尊,卻那般的脆弱,弱到不堪一擊。
因為他們本就是注定要隕落的生靈。
太一懷疑,即便自己不出手,那三千道尊同樣活不了多久時間。
只不過是他的舉動,剛好順應了幕后主持祭祀之人的心意,幫助了幕后主祭的存在,掩蓋了他的存在。
這一份被動承受的大禮,不可為不重。
重到連東皇太一,他都無法承受的地步。
不同與先前單純的能量跨界侵蝕,此時此刻隨著獻祭儀式開啟,異世的法則橫跨無盡的空間,顯化在這片星空。
洪荒世界法則降臨。
當熟悉的場景再次出現,太一發現即便是自己,比起上一次強大了不知多少。
他卻依然無法參與到,這樣一種世界層面上的廝殺。
“法則之下皆為螻蟻。”
太一心有所悟,默默的注視著兩種不同世界法則的廝殺。
沙盒世界里發生,這么大的事情,加上現在剛剛日出東方,所以南宮翼不可能沒有發現現在洪荒世界,在發生的變化。
“噗!”
這位不請自來的客人,在他身體里瘋狂搞事情的舉動,實在是嚇得南宮翼不輕。
以至于,他含在口中,那一口甜甜的乳白色牛奶,猶如擰開開關的水龍頭一樣,直直的噴灑出去。
好巧不巧,脫口而出的牛奶,全數落到正前方的雪夢云身上,糊了少女一臉。
雪夢云因此遭受到了一次無妄之災,變成一只沐浴了牛奶的落湯雞。
少女美如神話。
南宮翼腦海多出一種奇怪的聯想。
雪夢云迷茫的眨了眨眼,乳白的牛奶隨著她精致的臉蛋弧線緩緩的滑落到脖子,而后沿著雪白細膩的聲線一路橫推而下。
南宮翼呆呆的記錄下這一副,好似悲劇的記憶畫面,絕世無雙的臉龐露出少許的尷尬,使得他一時間,不敢直視著雪夢云。
一時無語。
沉默的氣氛顯得有些沉重,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