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溫掛在聯合建筑公司大廈外目睹了自己老爸英勇奮戰的全過程。
但老實說,并沒有打得很艱辛。
基本上就是這么一個流程:
金并舉起了手頭的桌子,將其砸向四位武裝警察。
四位武裝警察發動閃避,并且分散,桌子砸在地上四分五裂!
金并回頭抓住了椅子,準備再次進行投擲!
四位警察分別射出發出電擊,可惜效果不是很好,金并沒有被直接電倒!
金并站不穩了,被自己的椅子砸了一下。
金并嘗試站起,四位警察頓感震驚,加大功率,并且另一只手換上。
金并倒下了。
可以說已經處于人類極限水平,要是去打拳擊,估計一拳就能打死一個對手。
這些本該在他面前下跪哭泣的普通人,明明是他賞了幾口飯的普通人竟然對他露出那種眼神!
曾經不敢和他對視的員工仗著警察開始小聲議論,指指點點。
在他還是個普通人的時候,他有兩個選擇:一是繼續當一個普通人,被逼走流離失所,二是跟著里爾去搞什么好像很沒意義的業主協會,結果就是差點被金并手下的殺手給弄死。
當然,他運氣不錯,一輛泥頭車對靶眼正義執行。
這位老大,很是看中他的面子啊,他們的戰略很成功。
如果有錢有勢,他當然會研究這些,可是現在他自身都難保。
新上任的市長安東尼弗洛爾喜笑顏開的站在車隊前,走上前去和負責抓捕的警察一一握手。
想到這里,安東尼忽然地產生了一個想法:金并不能只是在監獄里坐牢,他得死。
格溫:他真的是人類嗎?他沒有被什么轉基因動物咬過嗎?
里爾:總不可能被轉基因野豬咬過吧?
巨大的屈辱像是火焰一樣在金并的腦海中燃燒:如果現在他手里有一把機槍,他一定會把這里變成地獄!
不過就像普通人對非法入侵的恐懼和憤怒不能轉化為力量一樣,金并也體會到了那種無力感:
金并承受的電流和麻醉劑已經足夠擊潰他的大小便系統,讓其發生一定程度的失控。
他最核心的選民群體來自紐約工人互助會,而這個互助會是以地獄廚房業主協會為基礎擴張的。
他看著這個大塊頭,心中的感慨藏在笑容之下:
就是這個人,曾經霸占著地獄廚房,手下黑幫打手無數。
但不管怎樣,他還是人,幾千個日夜鍛煉獲得的強大肉體抵不過流水線上哐哐生產的子彈,如果抵得上,就在加幾發。
如果沒有里爾拉著他一起搞那些看起來根本沒有意義的東西 這些人本來是受控于黑幫的。
金并一下子頓住了,看著安東尼,心里同樣無比感慨,只是這種感慨更接近于將憤怒、后悔、不甘之類的情緒混雜在一起。
黑幫用槍和刀脅迫他們干什么,他們就得干什么:
放棄正常的工作時間、放棄正常的工作保護、放棄本該拿到手的工資,甚至是房子自己的住所和房子,一票看上去根本沒有意義的選票和這些基礎性質的東西比起來就更無所謂了。
憋了半天,他低聲怒罵:“你也只不過是那個小子的一條狗。”
這對普通家庭來講已經是不可想象的財富了。
巨大的拘束床像是捆豬一樣把這個曾經輝煌無比的黑幫帝皇困在鋼鐵和電流中,往日打理得一絲不茍的西裝破破爛爛。
金并并不是生來()
就有資本,但他日復一日的鍛煉身體,只為獲得殺死一個人,震懾十個人的力量。
這個犯罪頭子已經因為前面那些略帶侮辱性的逮捕過程失去理智了,不過他還是得按照流程宣讀該宣讀的東西。
再加上金并那句“就這”,合法性再次提高不少。
甚至都打光了,還清空了兩輪小口徑子彈。
但你想過該用什么借口嗎.”
要是沒這些事情,或許他這紐約市長現在就要變成金并當了83最新地址 是的,安東尼最近回顧了一下他和這個幕后黑幫老大的發家之路,發現他們竟然有很多相似之處。
從頭到尾,安東尼知道,自己不如金并:他沒辦法放下底線,放下道德,從最基礎的地方開始。
金并體重204公斤,身高兩米,一下子能把接近兩百公斤的桌子扔出幾米遠,要是舉重的話,估計超過三百公斤得重量也是可以挑戰一下。
曾經的黑道皇帝被像是動物一樣捆在床上,并且發生了大小便失禁!
安東尼甚至沒有親手殺過一個人。
這個家伙吐出一口碎屑,用有些含糊不清的口吻說到:“哈哈.沒想啊,新上任的老好人弗洛呃和我是一種人,是呃大一了。
他是完全的白手起家,而且是依靠著最血腥的手段起家。
仔細想想金并針對工人互助會的時候還是里爾在負責,刺殺針對的似乎也主要是里爾。
四把泰瑟槍電流都超過了十幾毫安,普通人體質差點的直接心臟停跳也不是不可能。
簡單吹了兩句之后,安東尼保持著笑容來到金并身前,只是這笑容多少變得有些皮笑肉不笑。
拘束床來到門口,門外停了好幾輛大型運囚車,而金并很快知道了到底是誰在針對他:
金并不是不懂這個道理,只是科學技術,是他的死穴。
但也許正是他對極致權力得渴望才催生了他這變態的體格,沒有超越極限的欲望,又怎么獲得超越極限的身體?
里爾早就知道金并這人身體素質異于常人,所以給斯泰西警長配的非致命武器實際上對常人來說都是致命的。
鋼鐵、電流,是他作為普通人無法逾越的物理屏障。
本來奧馬利這幾個有前科犯罪分子的話,其實是不足以讓他對一個大型公司老總發起逮捕的。
格溫:總感覺他都可以隨隨便便拿下奧運獎牌或 者綜合格斗冠軍什么的,要是不干這個,也能大富大貴吧?
如果仔細觀察,還能問到一股奇怪地騷味:
金并的話讓安東尼一下子愣住了:這個黑幫老大沒認出自己。
已經被處理的奧斯本集團、賽博科技、斯塔克工業,還有最近風頭正盛的羅克森能源集團.
每一個都可以充當金并的爹。
現在他是市長,他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公司,有很多產業,有很多聚集起來的利益團體,他有里爾支持,但如果金并做起來了,又怎么會少一些公司支持呢?
竟然是因為他找人嚇了兩個無依無靠還有房貸沒還清的普通居民!
“當然還有其他的,奧馬利也指出你與一個大型犯罪組織有聯系,甚至有幾條人命,所以,你得接受調查。
但他想不通啊:聯合建筑大廈被nypd突擊的原因竟然不是什么貪污養老和社會保障金幾百萬,也不是什么偷稅漏稅洗錢幾千萬、更不是他往建筑基礎里埋了幾個人。
斯泰西警長也走了過來,對金并出示了逮捕令:“你指示包括肖恩·奧馬利在內的多個有前科人員非法闖入斯通母子的住房,并且實施恐嚇和非法拘()
禁。”
只是今時不同往日,市長簽發,他就能抓。
在沒有大病的情況下,每天鍛煉兩小時的猛男和每天躺在床上的人,對電流的耐受度不會有太大區別,最多也就是承受力上有個一兩毫安的區別。
安東尼皺了皺眉:“他開始說胡話了。”
金并口里的拘束器忽然被他咬碎!
菲斯克先生,你現在可以請律師,可以大喊大鬧,但你已經被捕了,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將成為呈堂證供。”
如果不做黑幫老大,做一個頂尖運動員,年入個幾千萬美金也不是不可能——
再看那些麻醉劑,每一槍都是常人三倍以上的劑量,以及用于制退的小口徑子彈,普通人中個三四槍就沒法行動了,金并這大體格估計能硬抗四五個彈匣。
斯泰西警長打斷了金并。
里爾:你不能以常人的想法去考量這么一個人。
知道自己為什么被抓的金并瞪大了自己的左眼——右眼被麻醉睜不太開。
“就這?!”
所以這個黑幫老大沒有認出自己是誰?
于是安東尼摸了摸下巴:“菲斯克先生,你可能忘了,差不多10個月前,鋼簽殺手在道路上追殺李先生,導致一輛小面包車失控撞向街道兩邊的商店 而我,就在那輛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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