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玄看著牌匾上那碩大的“醉仙居”三個字,神情有些迷茫。
他沒想到,穿越沒幾天就逛青樓.....
也不知道司理理在不在,這個女人...
“老葉,愣著干什么呢?走啊!”葉玄看著牌匾發愣,范思轍催促道。
葉玄點了點頭,灑脫一笑,跟著范思轍走進了醉仙居。既來之,則安之。在這個時代里,逛青樓可是風流雅事。
再說原身和范思轍可是這里常客,原身更是曾一擲千金幫一個清倌兒贖身,這件風流韻事至今還被百姓引為談資。
葉玄和范思轍一出現,老鴇馬上迎了上來。
范思轍直接甩給了老鴇一大錠銀子:“廢話少說,我們是來等郭保坤公子的。給我和老葉上一壺茶,渴死小爺我了!”
老鴇接過銀子,笑容也更加燦爛:“好好,我馬上給二位公子上茶。”
話音剛落,一壺好茶就上來了。
葉玄輕抿了一口,茶是好茶,上等的雨前新茶,茶香四溢,回味中還帶著一絲甘苦。
“嘿嘿,你們聽說沒,醉仙居新來花魁的司理理姑娘據說要在今晚開個詩會,廣邀才子。”
“司理理姑娘?沒聽說。這醉仙居的花魁不是青竹姑娘,怎么突然之間換了人?”
“司理理姑娘是醉仙居力捧的新人,我曾遠遠的看了一眼,當真傾國傾城。可惜名聲不顯,據說這次辦詩會,是想高價買下一首好詞。說不定,還能借此成為司理理姑娘入幕之賓。”
“嘖嘖,聽說這司理理姑娘至今還未留人,仍是處子之身。”
葉玄淡淡的聽著,心里毫無波瀾,甚至還想再喝一壺茶。
這時耳邊傳來一陣驚呼。
“什么!?賀宗緯,賀大才子也會前來參加詩會!”
葉玄心頭一顫,因為根據原身的記憶,就是賀宗緯約葉玄喝酒。葉玄酒力不行,很快就被賀宗緯給灌醉,也因為酗酒太多,導致原身死亡,葉玄趁虛而入,這才蘇醒在林婉兒的澡盆里。
這一切的背后,很有可能是賀宗緯的手筆。
可是原身與賀宗緯無冤無仇,按理說不該如此...
難道...
葉玄心頭一動,向著范思轍說道:“走,去看看。”
范思轍笑道:“我早就想去看看這個花魁了,還是老葉你懂我。”
“選擇一:拿下詩會魁首,獲得神兵水寒劍,水寒劍劍風輕盈靈敏,能夠發出寒氣甚至結冰,風胡子排行榜第七,是一把美觀而實用的名劍。附帶武技:易水寒,方圓百步之內,無差別攻擊,甚至還是傷到使用者本身。(注:來自秦時明月世界)”
“選擇二:專心喝茶直至天黑,獲得白銀100兩。”
“選擇三:回家睡覺,獲得三年高考,五年模擬試卷一份。”
葉玄摸了摸鼻子,這系統出現的真及時,他剛有所想法,就馬上冒了出來。
兩人閑聊間,卻是被老鴇帶到了一間僻靜的小廳。
但是沒想到的是,這廳中已經坐了幾十號人了。
老鴇見范思轍神色不悅,連忙解釋道:“公子莫惱,理理姑娘并非賣身之人,想要見他,還需合了她的心意。”
“怎么才算是合了她的心意?”范思轍問道。
“理理姑娘會在今晚公布三道考題,公子答題,若是你的解答理理姑娘喜歡,她自會出面親自招待公子。”
范思轍聞言一愣,臉上寫滿了不悅。
他的父親范建對外自詡文雅之人,但是范思轍從小就對這些不感興趣。逾期說去看書,倒還不如推推牌九來的痛快。
老鴇見范思轍沒有說話,趕緊離開了。
范思轍和葉玄,不對應該說原身都是風月場上的老手,許多人紛紛向他倆打來招呼。
葉玄和范思轍都一一回應了,特別是葉玄,葉家嫡子,眾人巴結還來不及。
但就是在一團和氣的時候,一個不屑的聲音響起:“不就是個范家的庶子而已,久仰個什么。”
葉玄循聲望去,卻見那是一個倨傲的年輕男子,范思轍一看,氣就不打一處來,上前就要和其爭論。
不錯,那人正是禮部尚書之子郭保坤。
而他身邊則是站著一個一臉和氣的書生,那書生陰陽怪氣的說道:“郭兄,莫要失言。”
雖然是制止的話,但語氣中卻沒有一點制止的意思。
“郭保坤,你說什么?有本事,你就再說一次,看小爺今天不打斷你的腿。”范思轍迷了瞇眼。
郭保坤也不甘示弱:“說又如何?莫非你以為有司南伯庇護,就能讓我郭保坤不說話不成。范家庶子,無德無才。真是可惜了若若小姐的才名,有個這般的蠢貨弟弟。”
范思轍紅著眼睛便要發作,但此時,葉玄卻攔住了他。
“不知郭兄是否為官?”
郭保坤滿臉的傲然道:“不才,宮中編撰是也。”
在這個門閥大族的時代里,郭保坤年紀輕輕,成為宮中編撰這并不稀奇。但是在坐的那位,又豈是一個小小的宮中編撰可以拿捏的?
葉玄聞聲滿臉的驚奇:“原來是太子身邊的人,難怪如此囂張跋扈。”
“你胡說,我何時囂張跋扈了?”眾人聞聲紛紛側目,而郭保坤更是驚怒交加。
葉玄回答道:“適才在茶樓。郭大少爺強搶范思轍位置,又派人恐嚇范思轍。難道這些是太子授意不成?”
“還有,剛才各位仁兄都向我和思轍道久仰,郭大少卻說思轍無德無才,不配‘久仰’二字,莫不是以宮中編撰的身份在呵斥我等虛偽?”
說道這里,葉玄還故意在‘宮中編撰’四個字加重了語氣。
眾人的眼光愈發不善,郭保坤很是慌亂,此事事關太子聲譽,他沒想到葉玄會拿這件事來壓自己。
“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