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大羅,已經身在國會了。
下面人山人海,紅旗招展,鑼鼓喧天,鞭炮齊鳴。
所有人都看著大羅,想知道大羅準備怎么做。
此時的大羅,萬眾矚目。
他坐在輪椅上,一臉悲憤。
在記者啪啪啪的閃光燈中,羅老大召開了會議,要求國會同米國對島國作戰。
他們必須要對島國宣戰。
“副老大先生、各位同仁:
昨天,1941年12月7日——必須永遠記住這個恥辱的日子——米國受到了島國海空軍突然的蓄意的進攻。
昨天對夏威夷島的進攻給米國海陸軍部隊造成了嚴重的損害。我遺憾地告訴各位,很多米國人喪失了生命,此外,據報,米國船只在舊金山和檀香山之間的公海上也遭到了魚雷襲擊。
昨天,島國軍隊已發動了對馬來亞的進攻。
昨夜,島國軍隊進攻了港島。
昨夜,島國軍隊進攻了關島。
昨夜,島國軍隊進攻了菲律賓群島。
昨夜,島國人進攻了威克島。
今晨,島國人進攻了中途島。
我要求國會宣布:自今天開始,島國發動無端的、卑鄙的進攻時起,米國和島國之間已處于戰爭狀態!”
大羅的演講,讓米國整個國家都陷入了巨大的復仇情緒。
很多青年紛紛參軍。
他們的工廠,立刻轉變為戰時狀態,開始生產大量的軍事物資。
受損的戰艦加緊修復,損失的飛機加緊生產。
米國整個國家,全速運轉了起來。
宣布對島國作戰之后,大羅覺得,作為回擊,他們必須要給島國一個教訓,同時也用來提振米國民眾的信心。
因此,他決定,轟炸島國。
但是如何進行轟炸,大羅自己心里一點兒譜都沒有。
原來的計劃,可不是這樣的啊!
大羅看著各地傳回來的報告,心里十分煩躁。
我們強大的米國,居然被小日本給打的像屎一樣。
煙斗麥克的手底下,可是有十萬部隊啊,怎么會被打成這個樣子。
他剛剛收到消息,煙斗麥克的部隊,在菲傭國被打的很狼狽。
島國的部隊,順利的在菲傭國進行了登陸,并且已經站穩了腳跟。
現在正在往內陸挺進。
我說煙斗麥克怎么最開始沒有回我的電報,原來是被日軍給打了。
島國這次的行動,玩兒的太大了。
讓大羅有點招架不住。
最開始他收到島國想要偷襲珍珠港情報的時候,覺得島國的目標,也就是他們米國的太平洋艦隊。
然后再占領幾個小島,也就差不多了。
沒想到島國的牙口這么好,不僅是一舉消滅他們的太平洋艦隊,這是要準備占領整個東南亞呀!
島國的兵力,這么雄厚的嗎 而且,他沒有想到,在菲傭國,自己的十萬部隊,居然根本不是日軍的對手。
連一天都沒有,就讓日軍成功登陸并站穩了腳跟。
這讓他非常意外。
我們米國的部隊,怎么這么不堪 這不符合我的計算啊。
內斯特臉色很不好看,珍珠港那里,尼米茲已經發過來了最新報告。
整個太平洋艦隊,損失巨大。
所有的戰艦,就沒有一艘完整的。
傷亡三千八百多人。
大部分都是水兵。
這可都是寶貝啊。
如果傷亡的是陸戰隊,那內斯特的心里,多少還要好受一點兒。
畢竟陸戰隊不是專業兵種。
但是水兵,基本上都是技術人才。
戰艦上的每個戰位,都是需要長時間的學習培訓的。
一艘戰艦想要擁有戰斗力,僅僅有船是不行的,還需要所有人把戰艦開起來。
這是一項技術活兒。
雖然米國的海軍學校能夠源源不斷的培養新的水兵,但是到底是新手兒,之間的配合要差不少。
至于說基地損失的兩百多架飛機,內斯特根本就不關心。
就那些飛機,米國的兵工廠,不出一個星期就能造出來。
很顯然,內斯特也沒有想到,日軍居然如此來勢洶洶。
這完全超出了他們的判斷。
大羅很受傷:“內斯特,我們都犯了一個巨大的錯誤。
那就是我們對島國人,根本就不了解。他們的思維,和我們米國,是完全不一樣的。
你能想象嗎 島國居然全面出兵東南亞!
甚至都派飛機轟炸了袋鼠國!
我滴媽,這根本就不是人能干出來的事兒。”
內斯特點點頭:“你說的沒錯,我們把島國人,想的簡單了。
他們的想法,在我們看來是不可思議的。
大羅,你說,這島國人,到底在想什么呢 他們現在在東方,已經到了強弩之末了,差不多的部隊,都被填了進去。
根據我們米國的戰爭觀察團報告,
此時島國在東方的部隊,基本處于防守狀態。
機動性已經大打折扣。
東方的地盤兒太大了,島國人根本就占領不了。
而且現在的東方,反抗就一直沒停過。
雖然說國軍和八路軍的武器都很落后,但是他們的戰斗意志,還是很強的。
特別是兩次長沙會戰,國軍在老虎仔的指揮下,連續兩次擊敗了日軍第十一軍。
而在日軍的占領區,八路軍的戰斗也沒有停止過。
這給日軍造成了非常大的傷亡。
這些對日軍來說,都是非常頭疼的問題。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不想著通過談判來解決問題,反而要擴大戰爭規模,搞我們米國!
這種腦回路,真的很新奇。
還有,這偷襲我們太平洋艦隊也就算了,居然還搞全面出擊,這整個東南亞,現在都亂成了一鍋粥。
我就不明白,島國特么的到底想干什么 他們打的一身勁,就沒想過,自己有沒有足夠的兵力占領這么大的地盤兒”
內斯特對島國人的思維,一點都想不明白。
大羅咧咧嘴:“內斯特,我想,我們需要一個了解島國的人,來給我們詳細的說一下島國的情況。
你知道,這說到底,我們都是大鼻子,對整個亞洲的了解,其實并不多。”
內斯特聳聳肩:“我會盡快落實這件事的。”
在回家的路上,內斯特一直想著,該從哪里找一個這樣的人。
既要對島國人足夠了解,還不能是島國人。
這還真有點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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