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東正喜看到王雷這么來氣,十分奇怪。
“王雷君,發生什么事了?”伊東正喜今天心情不錯。
今天他來找王雷,主要是為了和王雷談生意。
這幾個月來,伊東正喜對王雷的好感直線上升。
這都得益于每個月超過一萬美金的分紅。
這樣的分紅速度,遠超伊東正喜的想象。
這可比他參與的其他生意來錢快多了。
幾個月下來了伊東正喜從王雷這里,已經林林總總的加起來,已經超過了五萬美金。
這些錢,在島國可是一筆不小的財富。
王雷對伊東正喜說道:“沒什么大事兒,就是那個齊公子,老是和我過不去。
這七十六號招待所,因為沒有他的股份,所以齊公子非常不高興。
就老找我的麻煩。
您也知道,咱這招待所,日進斗金,誰都想插一手哇!”
王雷臉上十分的無奈:“伊東司令官,您是不知道,這齊公子,為了要七十六號招待所的股份,那都威脅我好幾次了。
還派人調查我。
唉,這生意難做啊!”
伊東正喜一聽這個,火氣立刻就上來了。
八嘎呀路!
這七十六號招待所,可是有我伊東正喜的股份,齊公子是什么東西,居然敢動這樣的歪腦筋!
統統滴,死啦死啦滴!
伊東正喜狗眼一瞇:“王桑,這個齊公子,到底是誰家的公子?居然把屁股伸到我伊東正喜的臉上來了。
這簡直就是對我的侮辱!
我讓憲兵隊,立刻抓人。”
伊東正喜也是個狠人,管你是什么公子,先干死了再說。
王雷搖搖頭:“伊東司令官,這個齊公子,可不是什么公子。
這個混蛋姓齊,名字叫公子。
他名義上是七十六號的行動大隊大隊長,可是實際上,他是特高課的人。
聽說,很受南田課長的信任。
最近這段時間,齊公子處處和我作對,我覺得,這很有可能是南田洋子看我不順眼。
您也知道,這七十六號招待所,可沒有她的股份啊。”
特高課…
伊東正喜黑著一張狗臉想了一下,嗦嘎,原來是這樣。
特高課那幫混蛋,整天神神秘秘的,根本就算不上真正的帝國軍人。
對于特高課,伊東正喜一直沒有什么好印象。
明明申城特高課是隸屬于我的憲兵司令部管轄的,但是我的命令在特高課,居然一點用都沒有。
那個藤田芳政,根本就沒有把我伊東正喜放在眼里。
還有那個南田洋子,一副欠干的樣子,以為是阿南惟幾的老情人,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八嘎。
這如果是平時,伊東正喜也就忍了,可是這次,伊東正喜感覺自己被冒犯了。
整個申城,誰不知道七十六號招待所,是我在罩著。
你們找王雷的麻煩,那分明就是在向我挑釁。
伊東正喜決定,有必要要讓特高課吃點虧,教訓他們一下。
當然,直接和特高課翻臉是不可能的。
伊東正喜不是傻子,藤田芳政的能量,遠比他大的多。
這個混蛋,可是被天蝗親自頒發過傻逼勛章的。
而且現在又是特高課的最高指揮官,直接和藤田芳政翻臉,對他會非常不利。
還有南田洋子,雖然這個女人不怎么樣,但是阿南惟幾…
伊東正喜咂摸了一下嘴兒,那個太監大總管,可是一個陰險的家伙。
聽說這段時間,阿南惟幾一直想進入陸軍部,志向遠大啊。
雖然可能性不大,但是能不要惹,還是不要惹的好。
畢竟,我伊東正喜,也就是島國的一個少將而已。
雖然我是師團長,但是第一零一師團,太差勁兒了。
島國第一零一師團,是島國新組建的師團。
戰斗力一般般。
做為島國新組建的師團,只能做為丙級師團存在。
這樣的師團,在島國的部隊里,屬于鄙視鏈上最低級的那種。
不然的話,這師團長的位置,根本就輪不到他伊東正喜。
伊東正喜心里十分清楚。
他能在島國陸軍里面,混到現在的級別,已經是頂天了。
想再進一步,根本就不可能。
島國中將啊,對于伊東正喜來說,遙不可及。
伊東正喜出身低微,家里是島國的一個小地主兒。
后來伊東正喜進入了島國的陸軍士官學校,因為成績優異,在部隊待了幾年以后,又進入了島國的陸軍大學進行學習。
當時他的同學,有東條英機、田焌六、山下奉文、稻葉四郎,還有岡村寧次。
他的這這同學,一畢業直接就是聯隊長,手下幾千人。
可是他伊東正喜,因為出身原因,只能當一個中隊長。
當時他的老師還讓他不要灰心,好好努力,一定會有前途的。
可是在努力幾年以后,伊東正喜才認清了現實。
前途?
這兩個字兒,就是在騙傻逼!
進入島國部隊以后,伊東正喜看的十分透徹。
沒有深厚的背景,想要成為島國的牛逼人物,根本就不可能。
所以伊東正喜混啊混的,混了這么多年,才勉強成為了日軍的丙級師團師團長。
而他的同學,現在最差的,也是甲級師團師團長。
像東條英機,已經是島國的陸軍大臣了。
這可是島國陸軍的最高職位。
島國大本營,可是最有權力的啊。
就是當年學習吊車尾的稻葉四郎,也是日軍甲級師團的師團長了。
而且聽說,稻葉四郎這段時間正在活動,想回到陸軍部擔任島國陸軍次長。
八嘎。
稻葉四郎是什么貨色,伊東正喜太清楚了,那就是一個上課睡覺,下課偷看女生上廁所的王八蛋。
他都要成為島國陸軍次長了。而我伊東正喜,卻還在這里當憲兵司令部司令官。
這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伊東正喜十分不爽。
他也想回島國的陸軍部,弄一個次長當當啊。
可是他心里也清楚,想要被調回島國,只有兩種可能。
一種是作戰失利,被降職。
另一種就是升職。
前一種,伊東正喜肯定不能接受。
這后一種,又輪不到他。
這種上不上,下不下的感覺,就像吃屎一樣,讓伊東正喜非常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