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就是姜子牙也想不到的,眼看黃飛虎二弟四友南宮適一個不少的回來,姬發卻又再次臉色一黑,一口血吐出,瞬間又昏死過去。
而黃飛虎二弟四友,以及南宮適都穿著大商王朝的將服返回,自也是瞬間不由看呆西周散宜生四賢八駿所有人眼睛。
那大商汜水關五十萬人被凍成冰雕,會讓幾人完整無缺的回來?
自所有人心中都不禁瞬間無比詭異起來,因為那大商王朝絕沒有可能饒過幾人性命之理!除非是幾人已投降的情況下。
而黃飛虎南宮適自也清楚,這一下怕是就再難說清了。
幸好哪吒緊接返回,也再一次幫助吸引了注意力,而報來好消息,其大哥五龍山練氣士金吒已是無恙,很快便當會有救兵至,且先掛免戰牌,竟是絲毫不以為恥。
但經過汜水關前的一戰,則顯然西周散宜生四賢八駿等一眾將領,已是重新認識印象中的邪教闡教。
同時自也是絲毫不擔心姬發病情,畢竟西周還有九十八子在,就是死了還有的是人坐王位;更甚至九十八子包括周公旦都沒有一人不幻想,這位二哥會這樣突然薨逝。
并且顯然姬發輕易就能如此吐血虛弱,也是早已被不知哪個弟弟暗中下手。
然后很快金吒便也返回,但只闡教下三花聚頂,五氣朝元級的練氣士文殊廣法天尊,卻并沒有跟著到來。
卻是早已暗中知道一個消息,軒轅黃帝的乾坤弓震天箭已落在那大商君主手中,并那大商君主亦曾出現在大商西方五關。
那以弓箭暗中傷人,莫不正是那大商君主習慣?
而隨著十年時間的過去,同樣已是清楚,那終南山云中子道兄便就曾被那位大商君主一箭穿心,險些喪命。
雖然從火云宮中已傳出消息,那大商君主雖有乾坤弓震天箭在手,但至多也只能再射出一箭,或者也有可能一箭都射不出。
但即使是那可能的一箭,自也是讓其文殊廣法天尊,讓闡教下一眾三花聚頂,五氣朝元級練氣士都無比的忌憚。
而不得不只派弟子先行下山,待那大商君主射出那一箭再說。
結果就是聞聽金吒是被弓箭所傷,又被剜去雙目,不動聲色中心間便瞬間想到大商君主帝辛,只怕正在那汜水關等著。
而將哪吒金吒都剜去雙目,莫不也正是當初那大商姜王后的因果?
于是但只吩咐金吒先行下山,其卻又繼續留在了五龍山。
結果金吒返回,那詭異的雙目也同樣再次看呆所有人眼睛。
但只姜子牙心中清楚,自還不到闡教中那一眾道兄現身的時候,只有一眾三代弟子都是不敵之后,只怕那一眾道兄才會現身。
并心中同樣已是慢慢想出一條清晰的軌跡,大商有那截教下弟子的老臣聞仲,而對大商王朝忠心耿耿。
那么若是汜水關守將張桂芳受挫,其便當必然會去請截教下的好友前來汜水關相助,待時自己自便也可往昆侖山求助,叫其他道兄下山前來相助。
從而將天下的武王伐紂,無形中轉變為闡截兩教之斗,借那截教之力,進而覆滅闡教。
所以也是一直都在不動聲色的等著,等著最好的時機。
同時也是清楚,以大商君主的至情至性,彷如兄父一般的心腹臣子被殺,又怎可能不親至汜水關?
那汜水關下張桂芳的詭異能力,莫不正是陛下的性格,便仿佛當初對那姬昌一般,完全將其玩弄于股掌,而不自知。
‘可是陛下,若張桂芳不敗,聞仲又怎有理由去請那截教中練氣士高人好友前來相助?想你當亦已知子牙之心,張桂芳卻須得一敗。’
于是金吒返回,自是又看呆西周所有人眼睛,并大顯身手,而給武王姬發一粒丹藥服下,終于是讓姬發真正醒轉恢復,體內之毒瞬去。
但看到身旁一左一右金吒哪吒兩人詭異的眼睛,卻是又差點再次嚇暈過去,好在慢慢的習慣,也只能不禁看著兩人眼睛發直。
看看左邊金吒的雙眼,再看看右邊哪吒的雙眼。
姬叔干十二弟依舊立在眼前。
黃飛虎一家也完好無恙。
四弟周公旦一臉擔憂。
自也是姜子牙刻意安排的一眾人守在其身前,卻不知心中盤算的同時,終于征伐北海十五年的大商鎮國老臣聞仲也已是返回朝歌。
結果于朝歌聞聽汜水關五十萬人被一夜凍成冰雕,也是不由瞬間老淚落下,只匆匆看了一眼王子武庚,便即馬不停蹄,再次騎了墨麒麟而去。
并幾乎同時,飛廉便也即將消息送至汜水關,而讓帝辛知道,終于挖了許多年的坑,到了將那闡教下一眾練氣士都陰死的時候。
首先就是那位五龍山的文殊廣法天尊,聞仲去請的當也必是那九龍島四圣。
另一邊聞仲在北海征伐袁福通十五年,自也是早已知道朝歌發生的一切,尤其是姜王后被毒殺,而雙目被剜,被縊死房梁之事,以及兩位王子被掠。
卻就是帝辛也不知道的,一直都是讓其心中無比的自責與愧疚,當初為何沒有傳帝辛練氣之術。
而也終于是想通,若是君王不能修煉,為何那當初軒轅黃帝就可以?若當真要承受因果,那為姜王后,老臣也不懼為大商,為陛下承受那份因果。
所以在知道汜水關之事后,但只匆匆看一眼王子武庚,便即馬不停蹄的騎上墨麒麟離開。
而墨麒麟自也并非黃飛虎被美化的五色神牛,卻可說是一種真正的神獸,而能四足自起風云,霎時間周游天下千萬里。
卻也是頃刻便即至八荒之地的西海,九龍島便正位于西海之中,同時也是三教第一毒練氣士呂岳道場所在之地。
但只聞仲與九龍島四圣更加相熟,所以也只是直奔九龍島四圣道場。
然后很快便即出現在九龍島四圣的道場外,但見一守道場的童子,以前卻未見過,直接便開口而問。
“九龍島四位道友在否?”
童子眉清目秀,就只是一名普通的男童,約十一二歲,自知道能出現在九龍島的絕非凡人,更尤其還是稱呼幾位師尊為道友。
于是聞聽也是直接恭敬開口。
“師尊正在里面下棋。”
“你且去通報一聲,就說大商朝歌聞太師相訪。”
“老師請稍等。”
童子恭敬一禮,轉身便即入洞,‘老師’便正相當于‘前輩’的一種敬稱。
然后童子入洞府,很快便即從洞內傳出幾聲大笑,同時四名道人也是一起從洞內走出。
“聞兄,是哪一陣風吹你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