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并非是真如其未來武王之名,根本就沒有絲毫的英武之氣,反而是長了一張白臉,倒也算是英俊異常,但卻明顯有些陰沉。
而西伯侯長子伯邑考,則就仿佛繼承了姬昌的一切,當然不包括那聞名天下的西伯侯四乳。
除此之外,則完全是一副西伯侯姬昌仁義賢君的形象,更亦是彬彬有禮,在西岐賢名幾乎僅次于西伯侯姬昌。
反而是未來的武王姬發,似乎就跟曾經帝辛一樣,根本就沒有人看好,完全就是一匹黑馬,而且其也根本沒有絲毫的賢君形象。
尤其是經過了被“退婚”事件后,明顯其也變得更加陰沉起來,西伯侯姬昌完全不放在心上,終究不過是一個女子而已,即使是那商容之女。
伯邑考同樣不放在心上,可謂“帝王”家中又何時有過親情?尤其是對于西伯侯姬昌而言。
光有子便即九十九,那“競爭”自然在君明臣賢的表象下,也是無比的慘烈,當然巴不得這位頗有野心的弟弟繼續頹廢下去。
然而就是這沒有任何異常的一日,當未來的武王姬發早晨起來,如往常一樣入廁,然后將手伸進去…
摸一下。
‘咦?’
再摸一下。
‘嗯?’
白凈的手連續摸兩下。
瞬間眼睛便不由有些發直起來。
‘哪去了?’
再次刷刷刷一頓摸。
頓時身體便即不由僵住,仿佛被雷劈了一樣,而不由雙目圓睜,額頭青筋暴起。
緊接瞬間便又不由雙目茫然下來,下意識搖搖頭。
‘應該是在做夢吧!’
于是轉身回去就繼續蒙頭大睡。
然而久久久久之后,可卻怎么也睡不著,心里邊已經只剩下恐懼。
‘怎么可能?怎么會沒有了?’
摸摸。
再摸摸。
‘不!’
‘絕不可能!’
‘這一定是在做夢!’
又一次久久久久之后,突然猛的便不由從床上坐起。
然后退下里褲,雙眼發直的向下體看去。
‘沒了…’
‘竟然真沒了…’
只見但只剩下,
瞬間目光凝固住,身體也僵硬住,仿佛失去了魂魄一般。
而直到一名侍女進入,一聲驚恐到極致的大叫,其才終于驚醒,不由便就是瞬間臉色無比的猙獰。
直接自床上一下躍起,兩步上前取下墻上的一把劍,“嗆”的一聲拔出,直接一劍便刺入恐懼的侍女胸口。
而緊接其便亦忍不住面目猙獰,不由仰頭一聲瘋狂大叫。
“啊!!!”
不!!
絕不可能!!
是誰!!
究竟是誰!!
將你們全殺光!!!
面孔扭曲而猙獰,額頭青筋暴起,雙眸中更閃爍著嗜血的兇光,直接持一把劍便就從屋內沖出。
通紅而瘋狂的雙眸四處掃視,見人便殺,瞬間便即是一片驚恐慘叫,幾乎響徹西岐。
但只卻也是很快其便就被控制住,更瞬間冷靜下來,不愧為未來的周武王,只是面對下體的失去,還是忍不住心中幾欲發狂。
絕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一定要查出究竟是何人敢害自己!對何人最有利?
不得不說其不愧為未來的武王姬發,縱使心中忍不住發狂之下,還是瞬間便即鎖定“對象”,在西岐自己對誰最有威脅?
而其此時也自不可能想到,其不僅對于伯邑考是最大的威脅,對于大商君主帝辛同樣是威脅。
但只縱使那天地間的幾位教主也不可能想到,帝辛會現在就知道,其便正是未來取商而代之的周武王;所謂武王伐紂,而且會提前對其這個武王動手。
更尤其是,沒有要其性命,就只是將其下體從根處割去,更還隨手做成女子一般模樣!而且是在其完全不知道的情況下,又用道術使其瞬間復合。
結果就是,當其早上醒來正常入廁,卻摸一下沒摸著,再摸一下又沒摸著,而不由震驚恐懼的僵住。
然后就是無法接受的發狂,最后便讓西伯侯姬昌不得不將其控制住,也讓其瞬間便不由冷靜下來。
首先想到對誰最有利?然后對方也必然是那通道術之人,不然根本不可能在其不知道的情況下將其下身割去。
可說是無形中,西岐城同樣是變得波譎云詭起來。
西周已生“圣主”?寡人叫你圣主!
帝辛自知道,所謂圣主指的絕不是姬昌,而是其次子姬發!既然是“圣主”,只怕還真不能動其性命,就算是動了,那位闡教教主自也有的是辦法將其復活。
卻是就連那那闡教下練氣士太乙真人,都能給弟子哪吒用蓮花做個身體,其一大教主給西岐圣主做個身體同樣是易如反掌。
既然那樣,那就不如留給你個原來的身體,只不過讓你少點“什么”,同時也能讓你性情大變,這便是你等眼中的圣主?
但不知若是那位妖教教主的女媧娘娘知道,又會是如何個表情?
即使是帝辛心中也是忍不住心間一剎那,一閃而過想到那位妖教教主的女媧娘娘,腦子里自依舊會時常出現那無比尷尬不可描述的畫面。
而但也只能一個人深深的藏在心里,而記在心里,你闡教教主元始天尊給寡人的,寡人也會還給你,這姬發不過是寡人還你的第一個禮物。
但只“手術”時惡來就在眼前看著,縱其寡言少語的沉穩,結果也都是忍不住的黑臉扭曲。
陛下竟親自到這西岐來…
心中但只覺無比的古怪,但想到早上西伯侯次子姬發醒來后的可能表現,便就讓其忍不住的將臉憋到發紫。
陛下竟然…
無數次的想象,早上醒來后當那西伯侯次子姬發入廁時的詫異震驚,而無比詭異的情景,待離開西岐,黑臉便就再也忍不住的抽動不停。
但只感無比的詭異。
而帝辛也終于沒讓其憋太久,離開西岐不遠便即突然開口,遙望著朦朧天地間。
“惡來,你可知寡人為何對你如此信任?即使做此般事情,也毫不介意讓你知道,而傳出寡人兇名?”
明顯惡來便就是眸光一閃,但黑臉依舊是忍不住的抽動。
帝辛則幽幽繼續,自知道其古之惡來就是這樣一個悶葫蘆,是一個最好的聽眾,但卻很少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