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妲己,拜見殿下。”
盈盈一禮,張辛也直接往寶床一坐,眸中光芒依舊是凌厲而逼人。
“過來座下,另外去傳姜夫人,與黃夫人,也來見孤。”
很快兩未來的姜王后與黃貴妃便也被請來。
只見兩女相貌身姿也都同樣是不凡,不愧是七世貴族的基因,都是屬于骨肉婷勻,眉宇清秀,國色之流,但與未來大名鼎鼎的妲己相比,卻明顯都少了一層“仙氣”。
而且也都同樣是,至少張辛在兩女眼中是沒有看到任何的“感情”,第一次見面自也不能有什么感情而言,不過是兩名大商諸侯重臣之女。
而妲己則明顯多了些別的感覺,那看來的眼眸竟似是有些早已相識,可自己還沒有女媧宮進香,更沒有用淫詩得罪那位女媧娘娘,那狐貍精又怎么可能這么早來找自己?
不過既然自己身為紂王,那么不妨便先享受下紂王的福利!
于是直接一夜三女同推,無盡的銷魂不可描述。
接下來幾日便也是夜夜銷魂,依舊三女同推,但只跟兩女明顯沒有什么共同語言,不過只是命運下的夫妻身份,很快便也即失去了新鮮的滋味。
而跟妲己,又或者說果然不愧是未來的妲己,竟總能有話說,而且兩女完全不堪撻伐,妲己則是曾習過專門女子所用的吐息修煉法門,也讓張辛不禁更加懷疑其身份。
不過即使真是未來的狐貍精,張辛也不會在意,更也是未來謀劃不可缺少的一步,你狐貍精要不來,又怎么能讓那位女媧娘娘記恨上那闡教教主元始天尊?
自是有個那位女媧娘娘妖教下的妲己在身邊,張辛也才能安心,然后就等著那闡教門下云中子來除妖,好叫你妲己到那位女媧娘娘那里告狀。
只是想到每晚被自己壓在身下的是個狐貍精,即使早知道未來的一切,張辛還是忍不住心中只感怪異;或者是紂王身體內的基因在作怪,每每想到妲己狐貍精的身份,體內的洪荒之力便就會難以控制。
然后轉眼便就是一個月,兩女先后懷孕,明顯一切都正在按照原本的軌跡進行,除了妲己提前進宮,隨著兩女懷孕,張辛身邊也只剩下妲己一女侍寢。
并也很快便發現,吐息修煉根本不需要專門打坐進行,卻即使是睡覺都可以進行修煉,于是便也輕易在妲己眼前掩飾了修煉一事。
抽時間見了下陳唐關總兵李靖,不想竟是一個非常“有意思”的人,明顯并沒有什么心機,并且想法也總是很“奇特”,果然不愧是未來的福將。
聊了一下才知道,其兩個兒子自都已經成了闡教教中弟子,分別叫金吒與木吒;然后還準備再要三個孩子,等第三個孩子出生,如果是女,就叫水吒,如果是男,就叫火吒或土吒。
張辛完全是聽得目瞪口呆,一旁心腹佞臣也是不由聽得面色古怪,就這樣一個人,未來竟然成了那西周的福將!
于是干脆便也不放在心上,就只留其幾個月,等著回去看夫人懷孕的驚喜吧!然后幾年時間生出個妖怪哪吒,馬上就有那闡教太乙真人上門收徒,并且連名字都天生就有。
是不是在其夫人懷孕期間給那哪吒下點毒?讓其生出個真正的妖怪!但不知等那闡教太乙真人看到會不會臉綠?
想法在心中一閃而過,張辛自還無法實行,也是跟孔宣深談過才清楚,自己身上竟然有著王氣在身!
或許普通練氣士妖族都無法看出,但修為稍高些的便都能一眼看出,不過在用其吐息法門修煉過之后,當能輕易隱藏,但只怕也瞞不過那幾大教主的眼睛。
之前所有的謀劃便都只能等著孔宣出關,然后便即是日復一日的修煉,晚上將未來大名鼎鼎的妲己壓在身下狠狠的撻伐,等著下一步命運的到來,心中也是忍不住的激動和期待。
既然妲己提前進宮,那么其他一切也應該都會跟著提前,那云中子沒有來獻劍除妖,難道妲己正是原本的妲己?
但不想剛生出這種疑惑,這一日便突然有一道人求見,未來的佞臣費仲已經開始負責東宮的一切事務,直接便來匯報。
“道人?”
張辛也不禁好奇,誰會來東宮求見自己?
“說是終南山練氣士,號云中子,另外殿下,臣剛還接到陳唐關的消息,說是總兵李靖夫人有了身孕!”
說著費仲臉色便變得古怪起來,明顯是因為李靖人在沬邑,其夫人又是如何懷孕的?反而對什么終南山練氣士沒覺得什么。
但張辛卻是聽得不由心中一動,看來果然一切都在按照原本的軌跡發展,那靈珠子已經投胎轉世到陳唐關!還得再多留李靖幾個月,想其那位夫人定會驚惶,而悄悄去求藥打胎,不如且助其一臂之力。
而聽到云中子的道號,就更是讓張辛忍不住心中一振,來了?難道那妲己真是狐貍精?難怪會提前進宮!
自己還沒有得罪那位女媧娘娘,這么早就讓妲己進宮是什么意思?等這云中子獻劍之后先去打個小報告看看,孤王待娘娘你至誠!難道你還要針對孤王?
于是但只是不動聲色的一怔,便即開口。
“嗯,還有一件事,孤現在身邊就你一個可信之人,孤需要你去為孤網羅一些奇人異士,勿論出身,只要能像老費你一般對孤忠心,孤絕不相負!
另外那李靖夫人,想定會驚惶而去求‘藥’,但孤斷定,勿論是何毒藥,哪怕能將那些練氣士毒死的毒藥,都絕毒不死那李靖夫人,以及其腹中的孩兒!老費你可敢跟孤打個賭?”
瞬間費仲便即又是眼睛一轉,難道壽王殿下意思是?
而張辛想的則是,為什么那未來為自己殉國而死的奸臣飛廉還沒出現?還有其那兒子惡來,可謂古之惡來!更知道飛廉本為曾經蚩尤的師弟,若這樣會為自己殉國而死的是奸臣,那么有多少便來多少!看來只能通過這費仲發個“招賢令”了。
張辛突然說出兩件不搭邊的事,自讓費仲也不禁轉動下眼睛消化,但反應過來,心中卻又是忍不住的震驚。
‘壽王殿下竟似乎早知道,那李靖夫人會懷孕?不然為何要將那李靖調入沬邑,如今更要跟自己打賭,那腹中孩兒毒不死,自己倒剛好認識一位異人…’
心中無比震驚之下,也忍不住想表態一下。
“既是殿下如此說,臣還真認識一位異人。那終南山練氣士云中子?”
察言觀色間這轉折的,一帶而過,卻又表了自己的忠心,張辛也只當作沒聽到,去做就行,能不能給那闡教太乙真人個驚喜,就看你老費了。
“去將他帶來吧,孤倒也想一見。”
很快便即是一道人被領進宮,只見卻是一寬袍大袖,手執拂塵,一手還提個花籃的中年道人,倒是一身的仙風道骨。
到得近前,直接便即執拂塵淡淡一個稽首,未來的佞臣費仲就在一側不動聲色。
“殿下,貧道稽首了。”
張辛不由就是眸光一閃,一身莊重的黑色大商王族袍服,金線刺邊,也更顯英姿挺拔,眸光凌厲而逼人。
“聽說你是終南山的練氣士,來見孤怎還帶了禮物?費仲且將那花籃收下。”
話音落下,云中子不由就是深深看來一眼,眸中不禁閃過一道看不透的疑惑,一旁費仲則也愕然望來,自但聽語氣就知道,壽王殿下想當是不喜這練氣士,故意語言擠兌。
“殿下錯了,這花籃并不是貧道帶來的禮物,卻是貧道今日采藥于高峰,忽見妖氣貫于沬邑,正出自殿下東宮,當是有妖魅藏于此,貧道正是前來助殿下除之。
此木劍乃是貧道以松枝削成,名巨闕,只需將之掛于這宮中,三日之內必讓妖魅消亡。”
“哦?”
張辛再次不由眸光一閃,示意一旁費仲取來,拿在手中上下看看,眉頭便不禁皺起。
“你這道人,不是在誑孤吧?如此一小小木劍,便能除妖?行了,你且退下吧。”
瞬間云中子眼角便即微不可察的一抽,只好淡淡稽首,轉身離去。
“如此,貧道告辭。”
一旁費仲同樣是眸光幽幽,自早習慣了壽王殿下的深不可測。
待云中子走遠,才把玩著手中木劍巨闕又突然開口。
“傳妲己,隨孤女媧宮進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