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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大黃產崽,藥行作妖

  走狗術從宗師晉入圓滿,除了腦海中多了一腦袋與養狗、馴狗、識狗有關的領悟和心得之外,耿煊感覺自己與大黃之間就像是栓了一根無形的、堅不可摧的鐵鏈。

  順著這根“無形鐵鏈”的連接,耿煊發現,根本不需要大黃做出任何反應,他就可以準確的把握到它的思維活動。

  不僅如此,他還第一次準確的觸摸到了大黃腹內那些生命火焰過于旺盛的小狗崽的生命氣機。

  然后,輕易便與它們搭上了線。

  并與之建立起了牢固程度絲毫不遜于大黃的氣機連接,仿佛從自己手中分出了一根根無形鐵鏈與它們的生命牢牢拴在一起。

  “一,二,三,四…”

  耿煊心中默數了一遍這些“鐵鏈”的數量,最后,數出來整整八根。

  這也是耿煊第一次準確知道大黃腹中狗崽的數量。

  以前他也只能確定數量不少,但對于具體數量還有些拿不準。

  “一胎孕八崽,這基本已經是跑山犬的極限了吧。”耿煊心道。

  就在耿煊通過那一根根“無形鐵鏈”與大黃腹中狗崽建立起連接之時,它們似乎也感應到了它的存在。

  于是,一種名為“饑渴”的強烈情緒順著這一根根“無形鐵鏈”傳入耿煊心中。

  耿煊立刻知道應該如何做。

  他伸手輕撫在大黃圓鼓鼓的肚皮上,一點點紅運化作一股股溫熱暖流,順著那一根根“無形鐵鏈”的連接,直接注入那一只只狗崽體內。

  八只嗷嗷待哺的狗崽,貪婪的吸收著這股奇妙的能量。

  它們倒是爽了,全部的壓力都落到了大黃身上。

  它快速的舔食著盆中藥酒,很快,耿煊倒入盆中的數斤藥酒就被它全部飲完。

  而它身體中的空虛卻不僅沒有得到緩解,反而越來越饑渴。

  若是沒有充足的能量填補、平衡掉它的需求,要么強行中斷八只狗崽吸納紅運所化能量的過程,要么它們就要一點點榨干它們的母親。

  “好了大黃,你已經做到最好了,可以停下了。”耿煊勸道。

  對他從來都是言聽計從的大黃這一次卻表現得像是一個九頭牛都拉不動的犟種。

  耿煊沒辦法,只能將盆中添滿藥酒。

  而且,為了讓大黃盡量輕松些,倒的還是耿煊現在飲用的那種品質更高的藥酒。

  紅運持續消耗,從一百七十二點降到一百四十點,平均每只狗崽都享用了四點紅運所化特殊能量時,其中一條“無形鐵鏈”終于傳來滿足的情緒。

  然后,便見大黃鼓得像球一般的肚皮出現了明顯的鼓動。

  緊接著,一條渾身沾滿黏液的小狗便從大黃身下滑了出來。

  這條小狗雖然才剛生下來,可它的體型卻遠比正常跑山犬剛出生的幼崽大許多,耿煊目測有將近四斤左右,和早產的人類嬰兒差不多大。

  這已有正常跑山犬幼崽出生后二十多天的大小。

  也就是說,它雖然在大黃體內多呆了二十多天,筑就了更強的先天根基,但一點沒耽誤它長個頭。

  這小狗只在地上趴了一會兒,便顫巍巍的站起,緩緩睜開眼睛。

  剛開始的時候,它的四只腳還軟軟的,仿佛沒有長骨頭的軟面團,幾次撲倒在地。

  可每一次掙扎著重新站起,表現便比上一次有了明顯進步。

  當它第五次掙扎站起之時,已經能夠穩穩的站在地上。

  肥嘟嘟的身子猛地抖動,身上粘液被迅速甩掉,露出一身黑亮柔順的皮毛。

  此刻,小狗的雙眼也已經完全睜開,一雙黑白分明的狗眼很快就落在了大黃還有耿煊身上。

  “汪”

  “汪汪汪”

  它興奮的叫著,快速搖動尾巴,就要向耿煊撲來。

  可就在它動身的下一刻,就被臍帶絆得摔倒在地,原本眼神復雜的看著這第一只幼崽的大黃也痛得汪汪叫了起來。

  耿煊這才醒悟過來,趕緊用煉髓勁力聚于食中雙指之上,將臍帶剪斷。

  而就在這時,又七點紅運所化能量被大黃腹中七只狗崽吸收完畢。

  便見大黃變得松垮了一些的肚皮又是一陣更加明顯的涌動,陸續三只狗崽從大黃身下滑出。

  這一次耿煊有經驗了,在它們誕出的第一時間,便將臍帶剪斷。

  很快,這三條小狗也都如第一條小狗一般,成功站起,抖落身上粘液,露出各自的真容。

  一條和大黃相似,周身土黃的皮毛,顏色比之大黃還淡一些。

  一條四肢土黃,除此之外通體黑亮。

  一條尾巴和四肢、頭頸黑亮,其他部位土黃。

  它們和第一只小狗一樣,跑到耿煊和大黃之間,很快便無師自通的銜在了大黃肚皮上,想要吮吸母乳。

  只可惜,為了讓它們走到它們所能支撐到的極限,大黃就已竭盡了全力,哪里還能提供一滴母汁。

  一無所獲的它們委屈得汪汪叫,一會兒趴在大黃肚皮上,一會兒拿毛茸茸的身子往耿煊腳背上撞,述說委屈。

  耿煊這時候卻沒有心思理會它們,繼續將紅運所化能量度送進大黃腹中那剩下四只狗崽體內。

  他已經明白,此刻吃得越多,說明它們的先天根基越強,未來潛力也會越大。

  第一只誕下的小狗,雖是老大,只吸收了四點紅運所化能量的它潛力稟賦卻最低。

  第二批誕下的三只小狗,平均每只都吸收了五點紅運所化能量,潛力稟賦比第一只都會強一些。

  隨著又四點紅運所化能量被四只狗崽吸收,又兩只平均吸收了六點紅運能量的小狗從大黃身下滑了出來。

  緊接著,又一只吸收了七點紅運所化能量的小狗從大黃身下滑出。

  自此,八只狗崽已經成功誕下七只。

  耿煊又將一點紅運所化能量度入這最后一只狗崽體內,讓他意外的是,這只狗崽依然安靜的待在大黃體內,沒有一點要出來的意思。

  此后,耿煊接連又陸續將五點紅運所化能量度入其體內,他這才感覺到一股滿足的情緒傳來,最后一頭幼崽這才從大黃體內滑出。

  “這一只就吸收了十三點紅運,這差距也太大了吧。”

  不算提升“走狗術”的消耗,只是單純將紅運化作特殊的能量度入大黃腹中這一只只狗崽體內,供它們成長吸收,只今天就消耗了五十點紅運。

  再加上此前每日都不曾中斷的供應,總消耗在這八只狗崽身上的紅運已經超過了一百二十點。

  耿煊很好奇它們能給自己什么樣的驚喜,而對于這表現最特殊的一只,耿煊心中的好奇自然也最大。

  但讓他意外的是,當這條小狗也睜眼站起,抖落身上的粘液,從外形上看,它并沒有表現出什么比它的那些兄姊特殊的地方。

  除了雙耳上各有一枚銅錢大小的土黃之外,周身皮毛黑亮順滑。

  雖然沒從外表上看出什么特別處,但鑒于它誕生時的特殊表現,耿煊還是單獨給了它一個名字。

  “黃耳,就叫黃耳吧。”

  至于其他七只幼犬,耿煊按照它們出生時的順序,分別稱之為“阿大”、“阿二”、“阿三”、“阿四”、“阿五”、“阿六”、“阿七”。

  耿煊這么做的目的,當然是為了自己方便,因為它們的出生順序很可能與將來成就有關,這樣命名方便他以后對它們的持續觀察。

  但當他對第七只誕下的小狗認真說出“以后你就叫阿七,可記住了”,抱起已經被他提前命名為“黃耳”的第八只幼犬時,忽然覺得這真是一個英明的決定。

  不然,若是他繼續沿著前七只的命名習慣,豈不是叫“阿八”。

  阿八阿八阿巴阿巴——

  天天這么叫,不會真變結巴吧?

  原本只有耿煊和大黃,還顯得非常安靜的地下空間。

  隨著八只狗崽的誕生,忽然變得異常熱鬧起來。

  大黃還知道控制自己,不隨意汪汪大叫。

  除了在地下隧洞偶爾放開了吼兩嗓子,其他時候它都只是低聲“嗚嗚”叫著與耿煊交流。

  可這八只剛生下來的小東西卻是毫無顧忌,一個個仿佛都有著用不完的精力,汪汪叫個不停。

  而隨著這些叫聲,饑餓和委屈的情緒一波又一波連綿不絕的傳入耿煊心中。

  此刻騰出手來的耿煊立刻將那一大桶獸奶提了過來,倒入比大黃使用的小了一號的五個木盆中。

  ——當初沒有想到大黃會誕下這么多狗崽,除了一個大號,小一號的木盆只買了五個。

  耿煊卻沒有想到,這釀成了八只狗崽出生之后的第一次沖突。

  當他將濃白的獸奶倒入五個木盆中,八只餓得汪汪叫的小狗立刻便沖了過去。

  很快五個木盆邊都出現了一條或兩條小狗,它們埋頭盆中快速而大口的舔食起來。

  有三個木盆邊有兩條小狗,還有兩個木盆邊卻都只有一條小狗,一狗獨據一盆。

  問題就出在了這里,凡是有兩個小狗共用一盆的,很快就會爆發爭端。

  先是你擠我,我擠你;

  然后開始汪汪叫,互相威脅;

  見都不肯退讓,很快就變成你咬我我咬你;

  急眼的汪汪叫,發狠發怒的哼哼叫,被咬痛的嗷嗷叫…

  輸了的也很識相,立刻轉移,去那只有一狗盤踞的木盆邊。

  然后,新的戰場開啟…

  就這樣,八條小狗繞著五個奶盆,上演了一場循環鏖戰。

  架打了不少,幾乎每條小狗都和其他七個兄弟姊妹“狠狠”親近過,奶卻沒有吃到多少。

  一開始耿煊還覺得有趣,很快就覺得這八只小東西有些吵鬧,精力有些過于充沛。

  他終于大聲呵斥道:“都給我閉嘴!”

  前一刻還打作一團的八只小狗忽地全部停下了動作,齊刷刷的看著他,委屈又畏懼。

  耿煊將其中一個奶盆端起,將其中的奶均勻地倒入另四個奶盆之中,然后淡淡道:“吃吧。”

  八只小狗眼巴巴的看著他手中提著的那個空奶盆,似乎覺得這里存在問題,但又沒有想明白到底有什么問題。

  最終,它們在耿煊的目光下乖乖的來到四個奶盆邊。

  每個奶盆邊都均勻的圍著兩只小狗,不多一只,也不少一個。

  地下空間終于再次安靜了下來,除了八只小狗快速舔奶的聲音,再無別的異響。

  “以后這熱鬧看來是少不了了。”

  心中這般想著,耿煊再次來到大黃身邊。

  此刻,大黃的狀態并不怎么好。

  將超常生長的八只狗崽子全部卸掉之后,原本脹鼓鼓得宛如圓球一般的肚皮徹底塌了下來。

  軟趴趴的肚皮宛如泄了氣的皮球攤在地上。

  原本看上去油光水亮,神采奕奕的大黃顯出一種大病初愈,元氣大傷的虛弱。

  原本瘋狂舔食盆中藥酒的它,現在也已停了下來,一動不動的躺在那里,連呼吸都變得非常低弱。

  耿煊蹲在大黃身邊,一手按在它那癟下去的肚子上,一手按在它下身,因為連續產下八只超常生長的狗崽子,完全超過了它的身體本應承受的極限,因此受到了嚴重傷害。

  鮮血流了許多,除了臍帶血,有許多都是從它體內流出來的。

  大黃現在的模樣,明顯是一身精華全部被八只幼崽奪走,自身只剩一副衰朽空乏的皮囊。

  若是不做處理,它很快就會衰竭而死。

  在這樣的情況下,一股股溫熱暖流從耿煊手中流出,度入大黃體內。

  原本無力的癱在地上、眼神有些呆滯的大黃,眼中再次有了神采。

  過了一會兒,它再一次抬起頭來,沖著耿煊“嗚嗚”叫了兩聲,然后再次舔食起盆中藥酒。

  直到耿煊將四點紅運化作的能量度入大黃體內,他這才在它的“嗚嗚”示意下停了下來。

  他仔細感應了一下,大黃現在距離恢復完好還差得遠,現在只是勉強將它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要徹底恢復,還需要更多的時間。

  大黃將木盆中的藥酒全部舔干凈之后,終于翻身站起,空癟的肚皮拖在地上。

  它先是看了耿煊一眼,然后沖著那裝了整整一桶的獸肉嗚嗚叫了兩聲。

  “餓了?”

  “嗚嗚”大黃點頭。

  耿煊取了一些獸肉裝在手里空出來的奶盆中,放在大黃面前:“吃吧。”

  而就在耿煊招呼好大黃后不久,八只狗崽子又開始汪汪叫喚起來。

  卻是它們已將盆中奶全部吃完了。

  這一天,耿煊大半的時間都用在伺候這群狗東西身上了。

  大黃恢復得不錯,這在他意料之中。

  可八條狗崽子的消化能力,卻著實有點把他嚇住了。

  一大桶約莫有百斤左右的獸奶,一天下來,居然被它們吃了一大半。

  相當于每只小狗都吃了大約身體兩倍重量的奶,身子也肉眼可見的變得壯實了許多。

  吃得多,拉得多。

  為了不讓地下空間遍地狗屎,耿煊還專門給它們挖了個專門排泄的深坑。

  次日,耿煊還以試制失敗為借口,又去領了一百多斤獸奶和大量新鮮獸肉回來。

  之所以獸肉也領了這么多,是因為在八只狗崽子在吃奶之余,已表現出對新鮮獸肉的濃厚興趣。

  最后甚至有從大黃木盆里搶食的沖動。

  當然,這些企圖都被大黃用頭給拱開了。

  乖乖吃奶去吧。

  雖然它們的成長速度著實有些驚人,但這也是耿煊所樂見的,若是天天都給它們弄奶,這還真是一件麻煩事。

  耿煊已經決定,等著一百多斤獸奶全部用完后,它們若確實能食用新鮮獸肉,就不再給它們提供獸奶了。

  正常跑山犬長成需要八月到一年的時間,即可開始繁衍下一代。

  成長到最巔峰狀態,大約需要兩年。

  耿煊估計,以八只幼犬表現出來的成長速度,在供應充足的情況下,只需要三到四個月左右就能長成,半年之內就能成長到最巔峰的狀態。

  十月初二。

  在將耿煊第二次取回的獸奶全部吃完之后,八只幼犬斷奶,開始與大黃一樣食用新鮮獸肉。

  唯一的優待就是耿煊特意分解成了鴿蛋一般大小的小塊。

  除了最開始表現出些許不適應,很快,它們就對新鮮獸肉表現出了遠超獸奶的喜愛。

  十月初三。

  最大的變化來自于大黃。

  當耿煊再次將四點紅運化作的能量度入大黃體內,它掉皮了。

  真·掉皮。

  事實上,早在兩天前就已經有跡象了。

  剛開始,耿煊以為隨著大黃的恢復,身體會漸漸好轉,那完全拖在地上的肚皮會漸漸收縮。

  但實際情況確實,隨著大黃恢復得越來越好,身上的皮看上去反而越來越糟糕,就像迅速失去生機的干樹皮。

  直到今天,那一層朽皮徹底掉落。

  但掉了一層皮的大黃并沒有變得好看,反而變得更丑了。

  從頭到尾,從身到腳,光禿禿的粉嫩皮膚,上面粘著稀疏的絨絨短毛。

  好在那原本空癟得拖在地上的肚皮不見了,重新恢復到勻稱敏捷的體型。

  看著還剩一百零六點的紅運,耿煊心中松了一口氣。

  接下來,不需要他繼續消耗紅運,只要再過一些時間,大黃就可以恢復到最巔峰的狀態。

  不對,應該是達到比它原來的巔峰狀態還要更好的狀態。

  紅運:106

  潮汐呼吸法(宗師),姹女玄水功(大師),縮骨法(大成),萬鈞勁(入門)

  地行術(大師),易容術(大師),聽音槌(入門),靈蛇鞭法(入門)

  走狗術(圓滿)

  鐵皮功(宗師)

  鐵砂掌(大師),貍縱術(宗師),連環步(宗師),沒羽箭(宗師),解割術(宗師),連珠尋蹤箭(宗師),吹箭(宗師),松濤劍法(宗師),幻空手(宗師)

  大黃恢復過來之后,耿煊最大的感受就是輕松。

  它全面接手了管教八個不孝子的任務。

  凡是不聽規矩汪汪亂叫的,咬它;

  吃飯不認真,挑肥揀瘦的,咬它;

  不去專門的坑位,胡亂拉屎的,咬它;

  總之,凡是有做得不到位的地方,咬就完事。

  很快,越長越野性兇悍的八只幼犬重新變得乖順起來。

  耿煊只需要將它們一天所需的肉食準備好,別的都不需要他去操心。

  兩天后,耿煊已經有暇坐在小院中與陳小鈺游戲。

  在陳家用過晚飯后,耿煊靠躺在床上,先是消耗了八點紅運,將“聽音槌”和“靈蛇鞭法”分別從入門晉入小成境界。

  將相應收獲大略整理一遍之后,耿煊繼續琢磨起一些事情。

  “這秋獵已經正式結束幾天,怎么這藍袍護衛之事還不見任何動靜,是出了什么變故嗎?要不要問問陳叔?”

  心中正琢磨呢,耿煊便聽得院外傳來敲門聲。

  起身開門一看,不是別人,正是陳榮山。

  他的神色似乎并不好,眉頭皺著,臉皮繃著,像是誰欠了他錢不還似的。

  不過,很快耿煊就明白,自己的直覺并沒有錯。

  “阿煊,明天你有時間嗎?”陳榮山問。

  耿煊連忙點頭道:“有有。”

  “那好,你明天跟我去集市吧。”陳榮山道。

  “是為了加入藍袍護衛一事嗎?”雖然心中已經有了答案,耿煊還是確認了一下。

  陳榮山點頭:“嗯,到時別緊張,你只需要把秋獵時展現的射術拿出來就可以了。”

  “好的。”

  耿煊點頭應了,最后還是關心的問道:

  “陳叔,我看你似乎心情不好,是發生什么事了嗎?”

  陳榮山搖了搖頭,嘆氣道:

  “阿煊,按照往年慣例,秋獵結束之后,坊里就會把你們的貢獻統計出來,或是折算成銀錢,或是換成資源給到你們手上。

  但今年情況有些特殊,你們可能要多等上一段時間。”

  耿煊驚訝道:“陳叔,到底發生了何事?”

  陳榮山道:

  “那藥行的臧子高發了失心瘋,將收購價壓得比往年還低,咱們幾家里坊喉嚨都快說干了,他卻怎么說都不聽。”

  “比往年還低?他這是真瘋了不成?”耿煊聞言,也是一臉驚訝的道。

  心中念頭卻快速轉了起來。

  怎么恰好是這臧子高作妖?

  莫不是“蘇瑞良”帶著巨熊幫殺了他小舅子和妻子之后引發的“后遺癥”?

  貨幣的購買力參考了古代某段時期的真實情況,包括一千文銅錢等于一兩白銀,十兩白銀等于一兩黃金,以及食鹽,木炭,其他基本生活物資,鐵制品價格等等。

  狗的情況,包括產崽數量以及成長速度,孕期等則參考了中華田園犬的情況。

  另,有個小彩蛋,黃耳是歷史上真實存在的一條狗,還是一條頗有名的狗。特點就是聰明,能解人語,通人性,還因此出了個“黃耳寄書”的成語典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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