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回扣,驚喜
“日向，你能有這樣的改變老師真的很高興，看來已經完全不用為你而擔心了。有時間的話，多來英格拉西亞王國看一看老師、看一看孩子們。那么，再見了…”
不知不覺中時間過得飛快，當太陽西斜，黃昏將至，井澤靜江留下這樣的一句話，與日向道別。
日向目送著她離開，心說自己可不是一個好學生，直到知道老師你死亡的訊息才有所反省，直到今天與您敞開心扉才從過去走出來。
“再見，靜老師。”她說道：“我會照顧好孩子們的。”
靜腳步一滯，回頭，沒有說什么有自己在不需要日向太操心，也沒有說什么全都拜托你的話，只是淺淺一笑，留給日向一個背影。
“我并不難過。原本還有這不確定，但現在我確定這樣的靜老師選擇被利姆魯吞噬的時候，應該是笑著的。”直到靜的背影消失，日向才轉向身旁道：“她找到了她想要的歸宿，不過還是要謝謝你，季星，我明白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不難過？不難過有鬼了。回到她身邊的季星看著少女那張清冷的臉，笑了一下，雖然收獲很多，但性格還是傲嬌、不坦率啊。
“不客氣，我們回去吧。”
“好…？！”
就在應答這一刻，清冷的少女臉上的平靜卻換成了震驚，難以置信地望著出現在季星背后的身影。
“露、露米娜斯大人？！您這是…發生了什么事？！”
“回去？回哪里？日向，你認識這個男人？！你背叛了我？！”露米娜斯的聲音尖銳而憤怒，腔調甚至有些像是已經失去理智。
“不，我…您…”
日向反應過來在這個時間點露米娜斯應該還不知道季星，可現在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
只見露米娜斯那美麗的銀灰發如同被天雷劈中過，根根豎起，雜亂得超過雞窩。那原本華麗的夜魔女王衣裙也被扯得如破布一樣，露出大片大片染灰的雪白肌膚，甚至那代表吸血鬼的尖牙都斷了一根！
日向腦海中一瞬間閃過了很不禮貌的形容，這簡直就像一個被凌辱過的…不不不，能讓露米娜斯大人這樣狼狽的，就只有…
她質疑地望向季星，這才發現季星的臉色也有點蒼白，又覺得奇怪了。不是她看不起露米娜斯，但和龍種相比，露米娜斯應該還有巨大的差距，就連和灼炎龍戰斗后季星也沒露出一點點虛弱，為什么現在會顯露出消耗過大的樣子？
“人類！別跑！”似乎已經氣瘋了的露米娜斯已不太在意日向，怒喝道：“人類！你敢再來一次嗎？這次妾身絕對會把你吸干！”
咦？等、等等…
日向大驚，還想詢問，卻見季星已經手臂一揮，帶她離開了這個世界，徒留怒火燃燒的露米娜斯。
因為主時間線上柯學主宰對時間的扭曲還沒取消，這個if時間線沒那么快破碎，露米娜斯望著空空如也的田埂，完全無反應的感知，瘋了般的哇啊大叫：“絕對、絕對饒不了你！…季星！！”
她從日向的稱呼中得到了季星的名字，并把它刻進了骨血里。
天知道她這一天經歷了什么。
剛開始，她、羅伊和雷伊三人圍攻季星，羅伊和雷伊一次次被季星殺死，又由她復活，甚至季星還賦予了她一個‘技能’，她能看出來季星是在拿她和部下練招。
這個時候她的怒氣值就已經爆棚了，而后續的事讓她更加憤怒。
為了扭轉敗局，她暗示羅伊和雷伊合體，或者說回歸‘原形’。
嗯，那對雙胞胎兄弟原本就是同一個人，一只極為殘暴的原始吸血鬼，被她收服后，那強大的力量還是難以控制，她才用吸血鬼始祖的權柄和技能將他們一分為二。
合體之后，雷伊擁有了僅次于她的強大力量，發動偷襲，收獲到了值得驚喜的反饋。
季星直接被打倒在地，并被她鎖住了身體，于是她瘋狂地吸收著季星的能量，以為勝券在握，直到自身的能量恢復得七七八八，季星一巴掌把趴在身上的她甩飛了。
那時她才知道，那混蛋是故意露出破綻的，為的就是讓她吸收一些能量，讓她恢復體能，好將戰斗持續下去，繼續拿他們練習。
在這一天中，同樣的事情發生了足足五次！簡直是奇恥大辱！
當然，露米娜斯不是傻的，發現了季星如此‘托大’后，她也有暗中的算計，準備等時機到來，來一手‘暴風吸入’，直接抽空季星，到時候再狠狠教訓這混蛋！
但也就是第六次季星被她撲倒在地，她覺得時機成熟、狠狠地咬向季星脖頸時，季星的皮膚卻忽然變得比什么都要硬，堂堂吸血鬼始祖的她竟然被硌掉了一根牙齒？！
于是她出現在日向面前時才變成了現在的樣子，那滿腔的怒火幾乎要將天地和一切燃盡。
這股情緒也在季星和日向不知蹤影時達到頂峰，推動她靈魂發生蛻變，世界之音在腦海中響起。
《確認完畢。條件滿足。獨有技能‘色欲者’進化成究極技能‘色欲之王阿斯蒙太’！》
狂怒的露米娜斯并未在意。
主時間線，又去墓室和克羅諾亞貼貼的露米娜斯心中忽然升起了一股毫無來由的怒意。
她愣了一下，皺眉看看四周，不解呢喃：“怎么回事，妾身的心情為什么突然變得這么糟糕？明明剛剛知道了你的真實身份，還看到了小時候的你，那么可愛…”
思來想去并無頭緒，她搖搖頭道：“大概是想起了宮殿被邪龍吹飛的那回事吧，該死的邪龍，下次妾身見到，一定要把他吸干！”
遠在魔物聯邦，興沖沖監督著迷宮建設的維魯多拉打了個噴嚏。
另一邊，田埂上。
“日向姐姐，你睡醒啦？”
五個孩子圍繞在身邊詢問，日向確認了自己的回歸。
“日向姐姐，我們割了很多稻子哦，雷納德叔叔說我們五個幾乎能比得上一支百人隊了！”
“日向姐姐最近籌備圣騎士選拔很累嗎？怎么睡過去了？”
有孩子邀功，有孩子關心。
在這里我是睡眠狀態嗎？更像是一場夢了，但…日向檢查自身的狀況，很快發現了足以證明真實的東西——勇者之卵！
她依舊有些勇者的資質，在不同的時空下完成了一場修行。這樣的技能堪稱夸張，但她現在更關心另一件事，快速望向季星。
季星比出一個噓的手勢：“切磋了一場，別告訴她。”
日向默了默，嗯，她猜也是。
五個孩子面露驚訝。
這是在打什么啞謎？
“季星老師和誰切磋啦？”
“不對啊，季星老師和日向老師不是一整天都在這里嗎？”
“好奇怪啊…有秘密…”
季星笑了笑，錯開孩子們的話題：“怎么樣，今天開不開心？”
“開心！”
“就是有點累…”
“我們能吃到自己收割的這些稻子嗎？”
“那得讓你們日向老師安排，不過就算要吃，也得過些日子。剛收割的稻子還要經過清理、剝殼等好幾個工序，才能變成我們平常能見到的大米。”季星道。
“這樣啊…”
孩子們望向日向，日向回神，做出安排：“雷納德，安排一下。”
“是！”
“哈哈，太好了！”
“謝謝雷納德叔叔！”
日向看向幾個孩子，被他們開心純真的笑臉感化，更加理解靜教導關懷他們的偉大，如果沒有靜老師，這些孩子會很悲慘吧？
經過和靜敞開心扉的暢談，她看這幾個孩子也更加親切了些，于是伸手輕輕抹了抹愛麗絲臟兮兮的臉蛋。這是之前的她絕對不會做的動作，甚至把愛麗絲嚇了一跳，但緊跟著就開心地貼了上來：“日向姐姐，我的臉臟了嗎？”
“有一點。”日向道：“我帶你們回去吧，你們得清洗一下。你們很棒，沒想到你們這樣的年齡就能很好完成圣騎士的第一關選拔。”
她知道支撐孩子們的更多是興趣，是從未見過的新鮮感，以及他們‘仙人’般強大的體能和力量，而不是普通人那樣的耐心和毅力。
但她還是夸贊著：“今晚你們想吃什么？我帶你們去！”
“真的嗎？”
“什么都可以嗎？”
“我要吃壽喜燒！”
“不，我想吃天婦羅…”
“鰻魚飯更好吃些吧。”
呃，都是穿越前的食物？或者說是被利姆魯復現出來的食物。
日向有些為難，季星適時開口道：“那些東西你們在魔國聯邦不是總能吃到嗎？來神圣法皇國自然要吃神圣法皇國特色的東西。
就吃圣騎士們吃的餐點吧，既然來了，大家就好好體驗三天圣騎士的一切，怎么樣？如果這三天你們表現好的話，離開神圣法皇國的時候我會給你們一個驚喜哦。”
“…驚喜？”
“是技能嗎？！”
孩子們滿臉期待，季星笑而不語，唯獨克蘿耶小臉微皺，這一天快樂得她都快忘記了一件大事。
“連續…三天？明天是幾月幾日啊，季星老師。”她開口問。
其它孩子驚訝地看向她：“克蘿耶，你累傻了嗎？今天是8月9日，明天當然是8月10日啊！”
克蘿耶：“…后天呢？”
“8月11呀！”愛麗絲懵懵地把手往克蘿耶額頭放，發燒了嗎？
克蘿耶默了默，繼續問：“那么8月11日之后呢？”
“當然是6月7日！再三天后就是利姆魯老師王國的開國祭！克蘿耶，你到底怎么了？”
克蘿耶轉頭看了看毫無覺察的伙伴們乃至日向，沉默無語。
算了，能回去就行。
接下來的兩天時間里，孩子們繼續體驗著圣騎士選拔考核，圣騎士日常生活，玩得非常開心。
季星也玩得非常開心。
錯亂的兩天日期里，他繼續發動柯學主宰的力量，又開了兩個分支時間線。這次沒帶日向，于是被他刷經驗的怪從三個變成了四個。
露米娜斯、羅伊、雷伊再加坂口日向，給季星帶來的反饋比第一天更足，三天累加，幾乎就比得上季星最初一年時間的積累了！
他的魔素量近乎翻倍，靈魂容量也騰出了更多的空間，有足夠的力量繼續進化出究極技能，圣人化的進度也接近了100，已經快要成為龍種那般的精神生命體。
他甚至想要繼續刷下去，但畢竟是第一次使用柯學主宰力量，試驗地只有神圣法皇國和其周圍，而其它地方是不受技能影響、季星目前也沒有能力讓整個世界都柯學起來的能力，他擔心同一個世界分出了‘時區’會產生額外的影響，也擔心克蘿耶這小丫頭徹底錯亂。
所以還是按計劃中止了技能。
而技能雖然終止，但一些已發生的事卻不會再轉變回來。
日期回到神圣法皇紀6月7日，這個距離今年圣騎士候選還有兩個月的時間點，但大批在之前三天選拔出來的已加入了圣騎士隊列里。
時間恢復正常，卻沒有人對之前三天的圣騎士選拔感到疑惑，今年西方諸國的圣騎士選拔，柯學地無痕地增加了一次！
但有些意外還是發生了。
這天上午，季星和日向來向露米娜斯辭行。嗯，日向也要離開，她和露米娜斯都得到了魔國聯邦開國祭的邀請，本想在那之前一天過去，現在卻因為被五個孩子邀請，覺得提前三天過去也無所謂。
“請您放心，圣騎士們接下來的工作我已經安排妥當了。我先去往魔國聯邦，等待您的到來。”
坐在華麗的王座上，露米娜斯半低著頭，沒有回答，于是氣氛逐漸變得有些怪異。
下一刻，季星敏銳地捕捉到了一絲惡意，他先是一怔，而后便略微恍然，在心里嘖了一聲。
抬起頭的露米娜斯異色瞳里放射著奇異的輝光：“沒問題，你先去吧，日向。不過季星，我們的交易是不是還有些細節沒有完成？”
早在三天前的晚上，她就和季星達成了技能的交易。
她獲得了兩個技能，雷伊、羅伊、她的管家岡達，分別獲得了一個，報酬是‘以神的名義在西方諸國宣揚技能商人的營業合法性’。
聽起來有些奇怪，簡單來說就是讓露米娜斯這個偽裝的、但在西方非常受尊崇的神為自己背書。
普通民眾只會為此而把季星當做‘神使’、‘神認可的人’，比露米娜斯低了一層，但無所謂。他們會把對神露米娜斯的敬畏分一部分給季星，足夠季星拿到普通人的所有星光了，助力他點亮第五顆星。
“細節？你是指…”季星揣著明白當糊涂地問。
“當然是缺少的技能！要妾身一個個提醒嗎？羅伊的‘亡者的榮耀’！雷伊的‘細胞分裂’！還是妾身增加魔力的那個技能！”
季星哈哈一笑：“你們要嗎？”
“我要你去死！”露米娜斯暴怒而起，瞬移一般將季星撲倒，瘋狂地吸收著他的能量，露出尖牙，但在咬中季星脖子前，卻忽地一停。
日向目瞪口呆。
這一幕讓她隱隱覺得熟悉，又好像沒有見過，發生什么事了？
“究極技能能夠免疫我技能的部分影響，越強的免疫越深。原來原本沒有究極技能，在分支世界里覺醒究極技能也會影響到主世界，這點之后要留意一下。”
季星道：“露米娜斯，你是昨天結束后才徹底理清一切的？”
“…真虧你還有臉淡定地詢問妾身！”露米娜斯怒道：“之前兩天妾身還在那里罵邪龍呢！沒想到你有這樣詭異的技能！”
“嗯，同一幕多次重復，還能加快主世界‘覺醒’的進度嗎？”季星若有所思：“不，更關鍵的是主世界的對象覺醒究極技能了嗎？”
世界之音回蕩，主世界的露米娜斯因為積蓄的憤怒，獨有技色欲者也晉升成為了色欲之王。
她頓了一下，咬牙切齒：“看來妾身還要好好感謝一下你？！”
“別客氣。”
“我…唔唔唔？！”
她正要繼續咆哮，季星的手臂卻忽然懟到了她的嘴里。她淺試一下，發現并不太堅硬，便用力啃。
尖銳的吸血鬼牙齒狠狠地刺入季星手臂，鮮血被她所汲取，她終于如愿來了一次暴風狂吸，很快眼睛大睜，異彩連連。
她發現季星的血液竟該死的甘甜，比她曾經吸過的任何血液都要香，甚至這股能量…在永久性地提升她的力量和魔素？！
還沒等她品味到細節，季星的手臂便又從她嘴里拿開，拎著她把她甩回了座位。一轉一折，露米娜斯的怒火消散了不少，坐在座位上頗顯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
“你…”
“龍血，精純的龍血。”
原來是龍血的滋味？！露米娜斯攥了攥拳，不，邪龍的血也沒這么香，這家伙比龍種還龍種！
如果能多喝一點…
“每次50ml，給你這樣品質的血會永久損耗我的力量。”
“80吧。”
“成交！”
日向呆呆地看著兩人在面前完成了一場骯臟的py交易，還沒明白到底發生了些什么事。
露米娜斯又說道：“你用的那個技能不會對妾身本體造成影響對吧？對虛假的妾身也別太過分。”
她毫不在意地賣掉了分支時間線的自己，選擇在季星這里拿取力量回扣。而擁有掌控生死的技能的露米娜斯也確實是最好的刷怪點，季星也樂得清閑，與她達成交易。
一次拿到十份力量，分給露米娜斯一份也影響不了太多。
哦，日向的究極技能似乎也快覺醒了，到時候再商量吧。
他轉頭道：“走了。”
日向：“…嗯。”
露米娜斯目送兩人消失，又舔了舔嘴角的血滴，細細品味。
“這家伙變得更強了，如果說之前只是能擊敗灼炎龍，和奇伊、米莉姆他們相差無幾的話，現在說不定已經是世界最強了…真是怪物，技能一個比一個不講道理。”
魔國聯邦利姆魯小鎮外，季星與灼炎龍戰場風景區邊緣。
傳送的光輝擴張，季星、日向帶著五個孩子降臨到了這里。
五個孩子還帶著些對于神圣法皇國的不舍，當然也有對于回家的喜悅。環顧四周，卻是一怔。
“季星老師，我們為什么不直接回到小鎮里？”
日向也有些不解，季星則笑了笑道：“你們忘記了？我說過如果你們圣騎士選拔的三天里表現得不錯，會給你們一個驚喜。”
孩子們面面相覷，扁了扁嘴。
“當然記得！”
“可是驚喜不應該是突然之間有的嗎？哪有把人特地叫到一旁告訴人‘我要給你們一個驚喜’的？”
“就是就是，虧我們昨晚討論了很久，還裝成忘記的樣子！季星老師一點都沒有儀式感！”
還被嫌棄了。季星好笑搖頭：“那接下來你們可別蹦起來。”
五個孩子神色一正。
嘴上說著嫌棄，但實際上他們內心當然充滿期待。五雙大眼睛盯著季星，猜測驚喜的種類。
下一刻，他們只覺強烈的魔素輝光從季星身上發散，平和的季星身上出現了些許壓迫感。
日向瞳孔微變，這是…
《確認完畢。條件滿足。獨有技能‘英魂使’進化成究極技能‘御魂之王早川立星’！》
《確認完畢。條件滿足。獨有技‘葬魂者’進化成究極技能‘死亡之神與野真志’！》
憑借充足的靈魂底蘊能量，季星一同溫養了兩個獨有技能，讓他們進入了究極技能的行列。
如此季星十三個世界的積累中七個技能已經變成究極技能，超過了獨有技能的剩余數量！
且他這次的收益還勉強能再進化一個弱點的究極技能，不過那就不著急了，等到需要時再來。
兩個有關靈魂的究極技能獲取讓世界在季星的眼中又有不同，他放眼眺望自己與灼炎龍的戰場，便看到了許多之前看不到的虛影。
那是在他們的遺留魔素影響下正在誕生的火屬性魔物，肉身還未成型，靈魂卻已初具規格。
死亡之神的力量讓季星有了精準讓靈魂投胎、凈化靈魂、直接攻擊靈魂的力量，甚至能讓他的手探入‘冥界’，打撈早已自然消散的靈魂的那最后一抹真靈。
御魂之王的力量則讓季星能捕捉到歷史長河，追尋其中被人銘記的‘英靈’、將他們召喚出來戰斗。
不止是過去的歷史，甚至是一定時間后的未來歷史！同有時間屬性，出乎預料地給柯學主宰加強了一波，倒是意外之喜了。
他體會了半分鐘，再低頭，見到的是孩子們直勾勾的眼神。
“…季星老師，驚喜呢？”
季星一笑：“驚喜就是老師我又變強了！驚不驚喜？”
克蘿耶翻了個白眼，愛麗絲小嘴一噘，劍也更直接蹦了起來。
“不行不行！這太賴皮了，我要告訴利姆魯老師！”
“好了好了，驚喜來嘍。”
季星伸手在時空長河中一撈，逆游而上抓住了一個‘英靈’，兩種究極技能同時作用，召喚的英雄便不是只能短暫為他戰斗的虛影，而是蘊含著一縷真靈的靈魂生命體！
和卡嘉莉的狀態一樣。
一名美麗、溫柔、黑發黑瞳的女人軀體快速成型出現。
“咦…咦？！”
“利姆魯老師？不，不是…”
驚訝的嘶聲連響，隨即一片安靜，孩子們怔怔地望著她，眼睛微紅，喉嚨聳動，艱難吞咽著口水。
不止是孩子們。
日向也同樣心潮翻滾，輕喃：“靜老師？這次…不再是if時間線了…竟然連這種事都…？！”
那被季星召喚的‘英靈’正是井澤靜江，在死寂了半分鐘后，井澤靜江略微迷茫地睜開了眼。
“這里是…”
“靜老師！”
孩子們的呼喚將其打斷，靜一滯，驚喜道：“劍也？良太！蓋魯！愛麗絲！克蘿耶？！”
她精準地喚出每一個名字，又喜又不解道：“你們…好像長大了很多，我記得我…”
“靜小姐。”季星開口道：“很抱歉打擾了你的安眠，這幾個孩子很思念你，日向也是。”
“日向…”靜這才留意到旁邊的‘大學生’，想問季星原因，卻被撲到懷里的愛麗絲帶得一個踉蹌。
“靜老師！嗚嗚嗚…”
一個哭，帶得所有孩子哭。
他們將靜環繞成一團，靜連忙安慰：“真的長大了，愛麗絲，你長高了，也重了很多，還有…”
季星則看向日向：“我可以直接把if時間線的那段不同的記憶給她，你也可以再跟她聊一次，說不定能有更多的心得體會？”
日向未答，心緒紛亂。她感覺和季星相處的這幾天，經歷的事情比她過去十幾年都精彩。
一個小時后。
“你回來了，季星…孩子們都還好…咦，怎么眼睛都腫了，哭了？為什么？嗯…鏡子？”
利姆魯納悶地掃視一圈，然后發現了一面鏡子——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于是撓了撓頭。
兩秒后，她再次撓了撓頭。
“…咦咦咦？！！”
蹦跳起來的利姆魯讓靜露出微笑，孩子們則哈哈大笑，一起高聲喊著：“利姆魯老師，surprise！”
驚喜如是降臨在面前。
月底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