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癱瘓的學園都市
超大型魔法天使墜落的發動者是上條當麻的父親上條刀夜。
因為上條當麻的右手連神的祝福和幸運都能消除，當麻一直處于不幸之中，為了改變這種情況，以出差為基礎在全世界旅行的上條刀夜收集了超過3000種各地特產，身為普通人卻機緣巧合地擺出了這種能夠覆蓋整個世界的魔法！
至于天使墜落的原理，則要從卡巴拉生命之樹說起。
魔法側的三大教會都是由十字教分裂而來，而在十字教的神話之中，卡巴拉生命之樹正是神種在尹甸園中心的那一棵，可見其在這魔法世界中占據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卡巴拉生命之樹相位也是魔法師力量的根源之一，它是一棵橫貫宇宙的樹，也可以看成是兩棵。
從‘樹冠’到‘樹根’看，可以把它叫做分辨善與惡之樹，也可叫做逆卡巴拉生命之樹，傳說人類就是從最頂端的‘完人’境界，一步步墜落到最底層，才擁有了‘自我’意識。
而修行自然就是順生命之樹從樹根往樹冠攀登，戰勝心魔，跨越深淵，直至抵達頂點——神上（在日語中的讀音與‘上條’二字相同）。
那大概就是魔神的境界吧。
前文有表，英國清教的主教少女蘿拉·史都華，真實身份是駐守深淵的大惡魔科隆尊，其深淵就是這個深淵，在來到核心世界之前，那玩意兒就一直蹲在卡巴拉生命之樹上面，阻攔魔法師們抵達樹冠。
言歸正傳，除了大惡魔這種‘守關人’，想要從樹根來到樹冠，還需要走22條路徑，經過10個原質。
每一個原質中都有一位駐守的大天使，傳說中會教導人們知識。
而在常規狀態下，天使就是天使，人類就是人類，他們的數量和位格都是固定的，除非人類跨越深淵成功，才會出現增減。
但這一次，上條刀夜機緣巧合布置出的魔法將位處第九原質中的大天使加百列拉到了凡間，致使天使墜落，那股強大的沖擊力瞬間讓所有人的內在與外在分離！
不是簡單的靈魂脫離肉體，而是從規則層面上的分割，所有人的內在和外在被打散重新洗牌了。
然后就像是搶凳子游戲一樣，因為加百列的加入使人類的數量多了一個，這些‘內在’不知找回、而是瘋搶般隨意占據了一個外在，最后一個沒搶到的人類，就被擠到了第九原質中，坐上了天使的位置。
這是天使墜落的本質，天使墜落位格而頂起一個人類位格，其對外的表現，正是外貌的更替。
上條當麻那邊更慘，他媽媽變成了茵蒂克絲外形，表妹變成了御坂美琴外形，整個人都錯亂了。
而這些改變，除了能抵御的強大魔法師、上條當麻和季星這種特例，當事人暫時是察覺不到的。
電影院中，5歲的麥野沉利半站在椅子上才能對季星附耳說話，也完全不覺得有什么不對。
“真是不知道這些B級片有什么好看的，絹旗這古怪的愛好…喂，狼森，怎么今天總感覺你在笑？”
“沒事，來都來了，靜下心來看看，還是有點意思的。”季星回道。
“是嗎？你今天…有點怪啊。”
是大家都很怪，只有我正常。
季星看看角落里卿卿我我的二十歲少女和六十歲老漢，天使墜落魔法今天內還無法解除，如果魔怔一點的話，是不是該考慮今晚全世界有多少組NTR出現了？不過這不是簡單的靈魂互換那種情況。
普通人類相對于天使，就是這樣得孱弱，人家隨便一個動彈就能改天換地毀天滅地，而天使卻只是魔神們創造出來的工具！
空間掌握領域無聲息地擴張出去，季星開始透過現象看本質，辨析眾人原本應該是什么樣子。
嗯，B級片確實不太好看。
鍛煉鍛煉能力吧。
學園都市內其實沒什么開辦生日會的傳統，更沒什么吃長壽面和蛋糕的習俗，于是中午一行五人便去了一家壽喜燒店鋪。
“絹旗！生日快樂！”
面對四人的齊聲祝福，徹底年滿12歲外型為8歲正太的絹旗最愛面帶笑容，加入道具不到兩個月的小萌新漸漸體會到團隊的溫暖。
“謝謝大家！今天我超開心！”
“開心就好。”5歲的麥野沉利吐露著溫馨的話語，芙蘭達直接把絹旗悶在懷里，和她蹭著臉蛋賣萌。
少婦外表的瀧壺理后則承擔著一直以來的任務，為大家涮東西。
一切和諧如常。
飯至中途，氣氛組的芙蘭達突然解開了兩顆扣子，絲毫不覺此時的自己做這種動作需要打碼，都噥抱怨道：“好熱啊，怎么這么熱？”
“超正確，我也覺得超熱。”
“怎么？”麥野沉利小手不淑女地扇著風，看了眼窗外，酷暑夏日似乎變得格外恐怖，蒸爐一般的天氣仿佛要把空氣都扭曲：“早晨在狼森家那記者不播報今天最高溫度是29度嗎？怎么感覺不止？服務生！把空調溫度開得更低一點啊！”
聲音稚嫩又強勢，那邊有個老爺爺嗓回復：“是！客人！已經開到很低的程度了，但外面的最高溫度突然提升到了38℃，需要點時間！”
“哈？38度？！”芙蘭達一臉吃驚，做貓咪狀：“下午還要去類鉆購物的，結局怎么會突然這么熱？”
瀧壺少婦已經吐出了舌頭，一下一下地扇著風：“斯哈，斯哈”
季星看了看窗外，又望了眼天空，眉頭輕皺，電話忽然響起。
來電顯示是藤岡櫟，接通后響起的卻是老太太嗓音：“社長，今天的天氣有點太熱了，下午的空手道練習，是不是要通知大家暫停？”
“嗯，別練了，別中暑了，男生你通知，女生那邊我打幾個電話。”
打給的是女生，電話對面傳來的聲音自然是男女老少都有。
而在他打電話的途中，壽喜燒店里逐漸嘈亂起來，各桌客人紛紛抱怨讓老板別吝嗇電費，小麥野沉利更是直接站在了椅子上大叫。
芙蘭達亦不再和絹旗貼貼，二人分倒在沙發椅的兩邊，拎著衣領用力扇風，瀧壺的舌頭吐得更長。
“這、這是怎么回事啊？”
她們隱約感覺到不對勁，而老板苦著臉滿頭汗向大家道歉的內容更是坐實了這一點：“店里的空調都已經打到最低溫度、全功率了！但氣溫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升到了45℃，室溫一時降不下來！”
“45度？！”
“學園都市從沒有這么熱吧！”
這時室外上空，一直懸浮用來播報新聞的飛艇中放射出洪亮的聲音：“緊急播報！緊急播報！學園都市范疇氣溫異常升高，為免中暑，請所有人到室內暫避，尋找有空調的房間避暑…當前溫度為47℃！”
“什么啊？”
“還在升高？！”
嘈雜與吵鬧中，機靈的連忙尋找空調風口，搶占位置，好在店里客人不算爆滿，沒有爭打起來，而外面原本竟然有人走過的街道，已很快清空而無一人了。
“狼森，你知道怎么回事嗎？”麥野沉利低聲問。
“是人為。”季星抬頭道：“太空軌道上有一個空間站在對著學園都市釋放提升氣溫的微波。”
“…切，你連太空發生的事都能知道嗎？”麥野沉利先關注的是這一點，然后才不爽道：“哪個國家干的，這是向學園都市宣戰嗎？”
“如果找到一定把他超打扁！”
“熱熱熱…結局還是先不要說話了，什么時候能解決啊？”蹲在地上膝蓋白亮的芙蘭達可憐抬頭道。
少婦瀧壺：“斯哈——”
恰在這時，麥野沉利接到了電話，很快五歲女孩稚嫩又憤怒的聲音便炸響起來：“什么？委托我們找源頭？！其他人死光了嗎，外面可是47…不，竟然已經51℃了？！”
她看了眼芙蘭達三人，三人都是一臉驚恐地搖著頭，于是她低哼道：“確定源頭在學園都市內…那也不行，3000萬也不行，這筆錢我們不賺，你再加也…”
說到這里，她忽而看到季星豎起大拇指指了指自己，停頓兩秒，又道：“5000萬也不夠，氣溫還在升，這相當于有生命危險的任務。再加一些可以考慮，很多研究所的項目在這種溫度下都癱瘓了吧，一家出一點也不僅僅是這么點錢了。
…行，8000就8000萬，沒有收獲不給？切——隨你吧！”
掛斷電話，她望了眼窗外飛艇播報的實時溫度，54℃，咬牙。
“我們走！”
小女娃盡展領袖氣息地揮手，以前聽話的三人卻呆呆地看著她。
麥野，你要錢不要命了嗎？
不等她生氣，季星就笑道：“沒讓你們去，我自己去一趟。今天是絹旗生日，大家快樂就好，任務酬勞按你們的規矩，我自己動手拿一半，剩下的4000萬你們四個分。”
芙蘭達眼睛瞬間閃光，如果不是太熱，就直接撲季星身上了。
絹旗擔心道：“外面超熱的…”
瀧壺：“斯哈”
麥野沉利蹙了下小眉頭，壓低聲音道：“沒問題嗎？別逞強。”
“小事，很快回來。”
當季星在店里眾人看傻子的注視與老板的阻攔下走出去時，外界氣溫仍在不斷地爬升。
很快來到了60℃！
整座學園都市都陷入癱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