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隊伍在壯大
見之前，想象中，克隆人，包藏禍心，替代本尊，毀滅世界。
見之后…哈哈哈？
御坂美琴看著說著‘御坂已經跟過來了，理所當然要把應得的東西收下’、把呱太掛飾掛在了自己衣角的御坂妹妹，是真笑不出來。
丟臉，臉紅。
看看周邊三人的神色，她簡直想要挖個地縫鉆進去！
“我說…你啊！你真的是我的克隆人嗎？！”她憤怒道。
“是。”御坂妹妹平靜回答道。
“…還真干脆。”
御坂美琴深深呼吸：“克隆人不是應該跟我有相近的智力嗎？怎么會被區區一只呱太騙走？！”
“御坂沒有被騙，只是出于能夠應對不良的自信，命令中也有隨機處理突發事件的準許，才決定跟過來看看。御坂毫不猶豫地狡辯道。”
“…你都說了是狡辯了！”
御坂妹妹停了停，低頭擺弄起呱太掛飾，評價道：“最最普通的造型，毫無誠意的塑料材質，邊緣還有沙沙的觸感，手感理所當然地非常糟糕，大概是路邊攤上得來的劣質商品，價值不會超過500日元。”
御坂美琴腦門青筋抖動，怒氣值提升：“嫌棄你就不要收起來啊！而且不要這么生硬地轉移話題！”
“姐姐大人是要討回嗎？不行，這已經是御坂的東西了，而且這是姐姐大人送給御坂的第一個禮物。”
“誰會送啊？！”御坂美琴轉身指向季星：“那是他的東西！”
御坂妹妹轉頭看向季星，緩緩露出一種‘智慧’的眼神，再看向御坂美琴，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干什么？”
“見面禮。禮品一般被稱為‘精神交流的潤滑油’，和姐姐大人的初次見面，姐姐大人應該會準備。御坂如此期待地猜測著。”
啪——
御坂美琴沒好氣地打開御坂妹妹的右手：“沒有那種東西！”
御坂妹妹伸出左手。
啪——
啪！啪！啪！
往復幾次，御坂美琴憤怒的表情漸漸消退，拍向御坂妹妹的手突然無力起來，最后一次只像輕輕搭在御坂妹妹的手上，頭也隨之深深地垂了下去，久久不動不語。
“嗶哩…御坂同學？”上條當麻有些擔心地輕喚了一句。
季星和布束砥信對視。
無法否認人類是視覺動物，感情動物。如果不是八千多個御坂妹妹，而是八千多個肥宅被殺，布束砥信理不理會都是兩說。如果妹妹們是那種心機深沉、想暗中毀滅世界的，也很難激起人的惻隱之心。
但面對這樣的呆逼，知道情況的人很難不產生幾分憐惜。
而已基本相信了絕對能力者計劃和兩萬克隆人存在的御坂美琴，剛剛只是在強撐打鬧而已。
“哭？姐姐大人只是忘記準備見面禮，不用這么自責。御坂有些失望地安慰著姐姐大人。”
御坂美琴身體輕顫，重重地擦了一下眼睛，看了眼季星三人，強自把聲音平靜下去：“你現在是…為了那個實驗進行戶外測試？”
“ZXC741ASD852QWE963，御坂如此進行密碼測試。”
“這是確認實驗參與人員身份的口令。”布束砥信開口道：“MNB147LKJ258POI369。”
“身份確認完成。”御坂妹妹看向布束砥信：“是的，御坂正在進行戶外采購測試，已經順利采購到三袋薯片，并進行退款，接下來…”
她說了一些實驗內容，御坂美琴聲音沙啞問：“所以說，像你這樣的家伙…有20000個？而且…已經死掉了…八千多個？”
“是的，實驗已經進行過8911次，因為一方通行意外重傷，目前實驗處于暫停狀態。”御坂妹妹回答道：“御坂的編號是9527。”
“九千啊…”御坂美琴回頭了一下，又轉回來，似有些亂了方寸，又似想離開這里，忽看向季星三人道：“感謝你們的告知了，我…”
“姐姐大人！”突然間，熟悉的聲音回響，白井黑子閃爍出現，直接撲向了御坂妹妹：“沒想到姐姐大人還有妹妹，黑子真是太幸福了”
“黑子！”御坂美琴瞪大眼睛。
御坂妹妹則愣了一下。
為了讓御坂妹妹們擁有更接近本尊的實力，研究員們做了各種各樣的測試，其中就包含對她們衣著打扮和生活經歷的模彷，身上那套除了安全褲外和御坂美琴一模一樣的常盤臺校服就是由此而來。
糾纏美琴的黑子也有人還原，御坂妹妹通過御坂網絡共享，還記得那是兩個滿臉胡子的研究員，一臉甜膩地對她喊‘姐姐大人’…
黑子的表情與之重合了。
滋啦——
電漿滾動，黑子倒地，不過抽搐兩下，吐出一口白煙，她就低切一聲：“妹妹的電流不過如此。”
“黑子！你怎么會…”
“抱歉了，姐姐大人，一不小心對兩個類人猿找你的原因產生了好奇。”白井黑子緩緩坐起，看著御坂美琴，表情罕見地嚴肅道：“姐姐大人剛剛在想用說自己不關心克隆人死活的方式回應他們，然后嘗試自己來解決這件事吧？”
御坂美琴一滯，沉默。
上條當麻眉頭一蹙：“嗶哩嗶哩，那家伙是第一位，你是第三位，你打不贏他吧？”
御坂美琴都懶得糾正他的稱呼了，布束砥信則道：“根據樹狀圖設計者的計算，一方通行將會在殺死超電磁炮128次后晉升Level6，因為沒有128個超電磁炮，才選擇使用20000個御坂妹妹來替代。”
御坂美琴緊緊攥拳，所以…她才不想牽連其它人進來。
“就知道姐姐大人是這樣，所以我才會現身。”白井黑子道：“這樣的事，這些普通市民和不良都會選擇見義勇為，身為風紀委員，我可不能當做沒聽到啊！而且…”
她一把撲住御坂妹妹的腿，露出癡漢表情：“竟然會有一萬多個姐姐大人？！這一定是天堂吧？！”
滋啦——
姐妹齊心，黑子電暈。
但御坂美琴也打消了獨自行動的心思，再次鄭重對季星三人道。
“謝謝你們！”
季星笑了笑，他自然早知道黑子在附近偷窺，甚至還不止黑子。
相隔半條街，蜂蜜色長發、腰肢纖細但胸懷寬廣，五官如洋娃娃般精巧雙眼放射星光的女孩正在借用能力偷聽，面無表情。
她本是跟來確定上條當麻為什么會去宿舍尋找御坂美琴的，卻沒想到聽到這些東西，被勾起回憶。
御坂美琴的克隆人啊。
0號，桃莉…
常盤臺中學的另一位Level5超能力者，常盤臺女王，排在超能力者第五位的心理掌握，食蜂操析！
另一邊。
“這次辛苦你了，圓周。”克里斯蒂娜聽完木原圓周見到季星后的全部經歷，感謝送別后面露深色。
到底…是不是他？
或者說是因為他？
不承認，也不能繼續試探，如果爺爺真的是因他而死，狼森壞場就一定是個極端危險的家伙，一個不慎，可能我也會有生命危機！
“絕對能力者進化實驗，超電磁炮，一方通行…”她輕喃著，嘴角忽然咧開一絲危險的笑意。
不能親自行動的話，那些陰暗的家伙不正是為此而生嗎？
拿起電話撥號。
少頃，暗部School大本營，身穿高級上衣、高大英俊的褐發少年站在落地窗前，輕聲一笑。
“有趣的委托，正和我心意。”
學園都市超能力者第二位，未元物質，垣根帝督！
隊伍在壯大。
不過也有些不好帶了。
一小時后，季星家中。
芙蘭達雙手托著兩顆球，瞪視對面的白井黑子：“超能力者的排位只代表了實用意義，不代表戰力！我們家麥野雖然排在第四位，但打她這樣的初中生第三位，能打贏十個！無論是身材還是戰斗力！”
“切——”白井黑子雙手也覆蓋在御坂美琴胸前：“你承認她的能力實用性不如姐姐大人了？！而且身材這種東西，大小合適才最好，何況姐姐大人還正在發育期！”
“白癡，結局還是麥野更強！”
“姐姐大人更完美！”
“麥野！”
“姐姐大人！”
兩個人爭執間完全忽略了快要暴走的麥野沉利和御坂美琴本人。
房間外，正在集中精力和御坂妹妹下棋的季星望向臥室里交流感情的兩伙，道：“你們鬧歸鬧，別把我家拆了！”
一旁上條當麻和布束砥信默默對視。不是說戰前會議嗎？為什么一點都沒有緊張的情緒？！
小孩子們，真傷腦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