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一年與角色互換

　　人在每個年齡階段都是不一樣的，童年時的想象力，少年時的精力與活力，青年時的創造力，中年時的沉穩，老年時的人生經驗。

　　既然年齡果實可以同時影響到生理和心理，那么除了老年時的人生經驗外，其它基本都可以帶來。

　　雖然說經歷過諸多世界侵入后的季星各種狀態都有體會，但誰也不會嫌棄感悟更多一些，尤其是海賊世界的‘霍洛’得到的感悟。

　　聽完季星的講述后，鷹眼回憶少年時期童年時期的練刀生活，也來了些興趣，看向波妮。

　　身上鎖鏈已經被解開的波妮依舊滿臉抗拒，道：“女仆什么的我是絕對不可能做的！用能力幫你們修行…我可以答應，但是不能太久，一個月！一個月后放了我！”

　　“一年吧。”季星說。

　　“不可能…”

　　“先別急著拒絕，你可以認真思考一下得失。”季星道：“你并不吃虧。在這一年里，你需要做的只有用能力輔助我們，且進行日常的打掃洗刷烹飪，尤其是烹飪的食物絕大部分都會吃進你的肚子里。

　　你能得到的是還清所欠我的五百萬貝利，一年的食物供給，同時更關鍵的是偶爾能得到我們指點。

　　你是想要出海的吧，武裝色霸氣和見聞色霸氣有聽說過嗎？尋遍大海，你也再找不到我們這樣兩個人做你的老師，如果不是你的能力有用，其他人都求不來這種機會。”

　　波妮一滯，看了看兩人。

　　一個世界第一大劍豪，一個前段時間揚名的‘無名劍士’，這可能是世界最強的兩名劍士了吧…能得到這兩人的指點，哪怕波妮從來沒用過刀，這時候都想練練刀了…

　　良久，她咬牙道：“一年，一年就一年，說好了一年后放了我！”

　　季星笑道：“一言為定。”

　　塵埃落定，鷹眼則再次將目光投向季星，季星感覺到了他邀戰的心，也不拒絕，正好，在下一階段的修行前，先來一戰！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中，克拉尹迦那島上再次被各種轟鳴和沖擊波籠罩，狒狒們瑟瑟發抖，可憐的島嶼則再次永遠的失去了一角。

　　季星和鷹眼第二次正式比斗的結果是平手。只論劍術，鷹眼仍壓季星兩分，但綜合步伐技巧等，季星又能將這分劣勢扳回。

　　如果要分出勝負，二人需要使盡渾身解數，戰斗更久，那會不可避免地給對方造成永久性的傷害。

　　“世界第一大劍豪的位置，看來你坐不久了，鷹眼。”

　　面對季星的調笑，鷹眼嘴角勾起一分興奮又期待的笑容，久違地威脅和挑戰讓他的熱血沸騰起來。

　　“不會被你輕易超過的。”

　　留在王宮中的波妮看到說笑回返的兩人表情已不再自然，這就是立在大海頂點的怪物嗎？竟然會夸張到這種程度，還是人嗎？

　　她輕輕咬著嘴唇，強迫自己不露出畏縮的情緒，不滿道：“午飯已經準備好了，你們兩個太慢了，下次再這么晚我就自己吃了！”

　　“你竟然沒先吃？”季星道。

　　波妮臉色黑了黑，想來著，沒敢…“少啰嗦，快點！”

　　吃完午飯，精力恢復。

　　季星和鷹眼開始了第一次年齡果實狀態下的修行。

　　鷹眼變化成了16歲的翩翩少年郎，季星則直接回到了8歲。

　　曾在柯學世界利用APTX4896進行過三次8歲到18歲修行的季星很熟悉這種年齡，而海賊世界的8歲男孩比柯學世界更加柯學。

　　重達23.5千克的黑刀里無雙在140cm高的八歲男孩手上仍然非常輕盈，被季星雙手持握，一下又一下地做著豎噼，相隔十幾米外，正對著的一棵樹上緩緩出現白痕！

　　隨著季星的噼砍，另一個男孩的身影似乎在漸漸與他重疊，拳打腳踢，鍛煉著空手道，一步一步戰勝了手槍、狙擊槍、沖鋒槍、直升機，直到琴酒自盡在眼前！

　　紫黑色的霸王色籠罩身周，并快速向外擴張，直線攀升！

　　當天空卡察一道驚雷響起，正前方的那棵樹亦隨之炸裂！

　　遠方練刀的鷹眼意外側目，不是練刀嗎？為什么霸王色提升了？

　　仍在胡吃海塞的波妮被肉塊噎得連連咳嗽，晃了晃腦袋。

　　季星則比了比刀鋒，露出意外的笑容：“這樣也行嗎？”

　　香克斯的例子告訴季星，霸王色會因為人的經歷、地位、實力而出現明顯的提升，季星當前的霸王色強度來自于他在萬國時的經歷，來自于他對自身能夠強大的確信。

　　但對于侵入者季星來說，他的經歷遠不止海賊世界的這一點。

　　那份強大的信心，是他在各個世界攀登到高層帶來的，是他本體超越海賊世界極限的戰斗力所帶來的，但目前被轉化為霸王色的只有這份‘結果’，沒有經過，不然季星的霸王色理所當然該比任何人都強！

　　現在，利用年齡果實帶來的代入感，‘經過’開始找回蘇醒。

　　季星漆心，漸漸回來了。

　　石破己早、上西什也空、與野真志、杜南·尹斯巴德利、李禾，這都會化作他的力量，一點一點地為他的霸王色霸氣添色。

　　將季星帶向頂點！

　　這一次，季星足足在克拉尹迦那島上待了七天，才乘著給鷹眼運送食材的船返回了小潮村。

　　回去后第一時間聽到了一個讓他有些意外的消息：“又升官了？”

　　原潮汐島總治安官被上層征調過去，而因小潮村近一年來治安的優秀，季星升任總治安官！

　　他在略微意外后，欣然上任。

　　自此他所管理的地盤，從一個村子上升到五村一鎮，保護潮汐島共計六萬余人口安危，麾下的衛兵也由六個，增加為足足74人！

　　海軍本部，戰國元帥一直在關注著季星這位‘無名劍士’，很快等來了G19基地蘭內斯少將的匯報。

　　“在接任潮汐島總治安官的位置后，霍洛第一時間召開了一場潮汐島衛兵大比，強者上，弱者下，除了小潮村的治安官位置仍然是他兼任，其它四村的治安官都被換了。

　　其中兩個是跟隨他練刀的小潮村衛兵，一個叫熱西丹，一個叫費多倫科，是堂堂正正地通過比試走到最后的，天賦似乎都很不錯，可惜不能征召為海兵。

　　接下來的幾天，霍洛又親自帶隊，在整個島嶼范圍內進行了一次清掃，街上的地痞流氓，流竄的小偷，非法經營的商鋪，基本都得到了治理，島上環境變好了不少。

　　不過和以前一樣，發現克勞海賊團準備在島上劫掠后，他沒有出手，而是以電話蟲通知了我們，我帶人前往抓捕了克勞海賊團全員。

　　今天他似乎又乘船前往鷹眼所在的克拉尹迦那島了。戰國元帥，下次遇到類似的情況，G19基地是否要放緩行動，讓他處理海賊？”

　　“不，不必，繼續與他保持這樣的聯系就足夠了。”戰國說。

　　“是！”

　　“辛苦了，蘭內斯少將。”

　　掛斷電話蟲，戰國不由露出幾分笑容，別看只是治理不法商鋪和地痞流氓，海賊還需要海軍打，但實際上最后會成為海賊的絕大多數都是這種地痞流氓，不知道什么時候被過路的海賊看上就上了船。

　　這也算是從源頭掐滅。

　　而且遇到那些很棘手的海賊，他只要在，也該不會袖手旁觀。

　　七武海鷹眼偶爾還會四處亂竄獵殺海賊海軍讓他頭疼呢，這個和鷹眼相近的年輕大劍豪能這樣踏實地做一座島嶼、一座偉大航路重要島嶼的治安維護者，太省心了。

　　“小鶴，還是你有辦法，如果每座島嶼都能有他這樣的治安官，大海賊時代就該徹底終結了吧？”

　　鶴中將默默地看著他。

　　戰國拍了拍腦袋，自己在說什么屁話，還每座島，海軍里有這樣二十個人，大海賊時代也能終結。

　　“唉，這段時間太忙了，看來我真的該好好休息一天。”

　　鶴中將道：“別忘了，現在白胡子海賊團和百獸海賊團開戰，也算是他導致的，是他從和之國帶出去的凱多女兒帶來的戰爭。”

　　戰國頷首：“倒也是。”

　　一個多月的時間，足夠世界政府情報部門查清兩皇開戰的原因，甚至都夠和之國插上白胡子的旗。

　　沒錯，凱多又敗了。

　　他打不贏白胡子，這是理所當然的事。如果因赫和白獅還在或有一拼，但現在戰力全方位劣勢。

　　和之國被白胡子所占領，內部如今變成了什么樣，海軍還不得而知，他們密切關注的是繼續追殺凱多的白胡子，以及蠢蠢欲動似乎和凱多達成了什么協議的Bigmom。

　　“洛克斯海賊團的殘黨啊…”

　　還好的是，至少這曾經同出于洛克斯海賊團的三個人現在不可能全部聯合了，而且是死敵。

　　但也不是元帥能休息的時候。

　　戰國嘆了口氣，操起電話蟲，又撥打了出去。

　　時間匆匆，在戰國拿著電話蟲時不經意地流逝，轉眼又是半年過去，時間來到海圓歷1516年8月。

　　戰國放下電話蟲，對身邊的鶴道：“果然，新世界安定下來，紅發又去克拉島找鷹眼和霍洛了，希望這次霍洛別又上了紅發的船。”

　　克拉尹迦那島。

　　紅發到來，必有宴會。

　　他哈哈笑著舉杯道：“你們兩個家伙，這段時間都進步了好多啊。”

　　三人見面，先進行了一次友好地切磋比試，讓紅發輕易看出這倆人在自己不在的時候偷摸練了。

　　鷹眼還是老樣子，只點點頭，碰杯后淺飲一口，季星則笑道：“你也變強了不少，再面對凱多的話也不會像上次那么吃力了。”

　　紅發搖頭：“啊，說起凱多，新聞你們兩個都看了嗎？”

　　“當然看了。”季星道。

　　百獸海賊團被白胡子海賊團一路追著揍，地盤不斷被蠶食，但凱多極其頑強耐揍，硬是挺了三個多月，被揍三個多月，然后Bigmom突然出手了，二人聯合把白胡子打退，再加上白胡子海賊團也有些疲憊了，這場戰爭才終于暫時終結。

　　這個結果季星也不算意外。

　　“大和怎么樣了？”

　　“已經是白胡子二番隊隊長了，我兩個月前見了次，還是原來的樣子，她還讓我向你帶來問候呢。”

　　季星意外道：“趕走凱多后她沒回和之國嗎？她不是要當將軍？”

　　紅發搖頭：“大概是被白胡子的拳頭打了回去？哈哈哈…”

　　季星能想象到畫面，也不由笑了起來。與紅發碰了一杯，他轉口道：“話說上次在和之國時我就發現了，你的刀不是黑刀，但全力戰斗時上面會裹上一層明黃色的勢，我以為是刀的特性，但這次切磋的時候更加明顯了，那是什么？”

　　紅發一怔：“你不知道？”他和鷹眼對視，鷹眼也露出一分意外。

　　季星嘖道：“我今年才19歲，從小在潮汐島長大，沒見過世面，修行全靠自己摸索，那東西我有所猜測，但具體是什么也沒老師教我，所以不知道很奇怪嗎？”

　　紅發和鷹眼同時臉色一怪。

　　你這家伙…雖然說得也沒錯，但聽起來怎么這么別扭？

　　“黑刀并不是每一名劍士追求的共同終點，它只是終點之一。”紅發搖頭解釋道：“不同的劍士，不同的刀勢，讓籠罩到刀鋒上的霸氣會出現不同的表現，當然能夠顯著表現出來的劍士整片大海都沒有幾人。

　　黑刀很少吧，但已經算是其中最常見的了，是用純粹的武裝色淬煉出來的，特點就是硬度，黑刀比任何刀都堅韌。而像我的刀，是能夠吸收霸王色，提升攻擊力的刀。

　　還有白胡子的五番隊隊長花劍比斯塔，能影響見聞色。已故的劍豪龍馬，能增加鋒銳性…”

　　“果然是這樣啊…”季星若有所思，未來索隆的鬼氣就是種雛形？

　　“那么已經淬煉的黑刀，能不能再擁有其它的屬性？”他又問。

　　鷹眼回答：“我有所耳聞，不過似乎需要結合鍛造工藝。比如說無上大快刀十二工妖刀鬼徹，大快刀二十一工黑刀閻魔，都有更多的特性，甚至有靈，能夠擇主。

　　但那種東西，對于劍士的修行來說，未必是一種助力。”

　　季星低頭看向自己的里無雙，若有所思，身上的氣勢變換，一股兇惡的氣息灌注刀鋒，轉瞬即收，卻也讓身邊的紅發鷹眼眼神一變。

　　“霍洛，你這是…”

　　“沒事，有了點新的想法，等接下來一段時間試一試。”季星道。

　　就在這時，不遠處忽然爆發一陣哄鬧聲，將三人注意吸引過去。

　　“哈哈哈嘍嘍，厲害厲害，拉基和別人比拼食量竟然輸了？！”

　　“是啊，好能吃的女孩子…”

　　“讓我想起了路飛，哈哈哈…”

　　路飛嗎？紅發看了看那胡吃海塞的粉長直波妮，轉頭問：“話說，這個女孩子是怎么回事？”

　　季星解釋了一下她的來歷。

　　“年齡果實？神奇的能力。”紅發若有所思，忽然大聲道。

　　“喬艾莉·波妮是嗎？要不要上我們紅發海賊團的船？”

　　波妮撕咬的動作一滯，愣了兩秒，看了看鷹眼和季星，搖頭道：“不要，我拒絕！”

　　“哈哈哈…”

　　“頭兒被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丟人啊，四皇！”

　　紅發笑著搖了搖頭，又端起酒杯，跟季星交換了一下眼神：“算了算了，來，干杯，鷹眼！”

　　見鷹眼又小抿一口，季星羊裝不滿：“鷹眼，你擱這養魚呢？我們都喝了好幾杯了，你一杯還沒完？”

　　養魚是什么？鷹眼一怔，有所覺察地看向紅發和季星兩人。

　　“你們…想灌我酒？”

　　紅發一滯，干笑：“怎么會…”

　　季星卻哈哈笑道：“是啊，在和之國我們就約好了，下次再聚一定要灌醉你，快喝快喝。”

　　鷹眼勾起笑容，一飲而盡。

　　紅發不由感慨：“你們兩個相處得真不錯啊…來，再來！”

　　熱鬧的宴會一直持續了一天。

　　夜幕降臨，城堡中，紅發海賊團的船員們橫七豎八地醉了一地。

　　波妮扶著走路有些踉蹌、努力保持清醒的鷹眼回房間，嘴里吐槽道：“切，世界第一大劍豪喝醉了也這么沉，和普通人沒什么區別嘛。”

　　“嗯…”鷹眼答應著。

　　外面紅發搓了搓通紅的臉，搖頭道：“早就知道，鷹眼這樣的家伙就算喝醉了也不會露出什么丑態。”

　　“你還指望怎么樣啊，不怕他明天清醒砍死我們？”季星笑道。

　　“哈哈…”紅發也不由一笑，對季星道：“出去走走？”

　　“好，走走，醒醒酒。”

　　二人并肩出去，被清涼的海風一吹，立刻清醒了不少。

　　“那個叫波妮的女孩，身上應該有些秘密。”紅發說：“你和鷹眼要留意一點，年齡果實…這種能力也太容易引來別人的覬覦了。”

　　“我知道。”季星道：“只要我們足夠強，就不會遇到危險。”

　　“也對。”紅發笑道：“遇到麻煩的話，隨時聯系我。”

　　“這就是四皇的自信嗎？”

　　“哈哈哈哈…”

　　說笑閑聊間，兩人逐漸走到了海岸邊，紅發吐槽：“我記得原本王宮離海岸沒有這么近吧？你們兩個多打幾次，這座島就快要沒了。”

　　“不會，島越中心越厚，邊緣好破壞，中間難。”季星道。

　　“是嗎，這樣就好。”紅發望向一望無際的海洋，忽然沉聲問：“說起來，霍洛，你的夢想是什么？就這樣修行，變強，做一個治安官？”

　　季星反問：“那你呢？就這樣在新世界占據一片海域，做四皇？”

　　“當然不是。”紅發道：“我的夢想啊…是自由，是在大海上無拘無束，這也是海賊們共同的夢想。”

　　“巧了，我也是自由。”季星看向他：“比你們更自由一點。”

　　次日，海軍本部。

　　“紅發離開了，霍洛沒有上船，而是乘船返回了潮汐島嗎？好，我知道了。”戰國放下電話蟲，露出一分寬心的笑容。

　　時間匆匆，在戰國沒拿電話蟲時不經意地流逝，轉眼又是半年過去，時間來到海圓歷1517年2月。

　　布魯布魯的響聲中，戰國拿起電話蟲：“什么？怪鷹…好，你聯系霍洛問問他有沒有見過…”

　　掛斷電話，戰國有些莫名。

　　近一個月時間，潮汐島周邊海域出現了一只總在高空盤旋的奇怪生物？只是什么奇特的鳥類吧…

　　潮汐島與克拉島中間海域。

　　鷹眼那如幽靈般的小船上，季星道：“我就送你到這里了，鷹眼，祝你這次旅行有所收獲。”

　　“嗯，不要放下劍術修行，霍洛。等再見，我會向你發起挑戰。”

　　季星笑道：“好，我霍洛，世界第一大劍豪，期待你的挑戰！”

　　鷹眼瞬間想起兩人的初遇，他也是這樣接受的季星挑戰，而如今身份已經調轉，不由一笑。

　　一邊劃船的波妮暗中切了聲，世界第一大劍豪的名頭都被這家伙給搶走了，還笑呢？真蠢。

　　這時她忽然感覺船的另一側重量一空，不由抬起頭，果然見到季星被奇怪的羽翼包裹，化作一只怪鳥，騰空而起，越飛越高。

　　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到，但她還是覺得有些神奇，明明不是能力者卻能借用奇怪的東西飛行，船的速度和這種東西相差太遠了…

　　“鷹眼，你就不能幫幫忙嗎？只我劃船，我們什么時候能到南海！”

　　鷹眼平靜說：“我并沒有說要送你去南海，是你要跟上來的——一年的時間也在上個月就到了。”

　　“…”波妮劃船動作瘋狂起來。

　　天空中使用翼裝盤旋的季星目送波妮手中船槳打起一個個明顯的浪花，讓鷹眼的小船駛向遠方。

　　手在方向搖桿上一扳，又在某個按鍵上一按，一道藍色的火焰從翼裝尾部噴射，季星便如流星一般劃過天際，直奔潮汐島。

　　要應對大海上的風浪，只是滑翔翼肯定不行，季星零零散散用了半年，才終于攢出了這架單人簡易飛行器，從克拉島到潮汐島，原本兩天的航程，現在只需一個小時。

　　“幾次測試都成功了，可以嘗試進行更遠海域的飛行了。”

　　修行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如果把上條命都算上的話，侵入海賊世界，已經兩年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