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變人藥、花街

　　與禰豆子緊緊相擁在一起，炭治郎的眼淚不住地往下流。

　　“禰豆子，你終于醒了！你一睡就是兩年，最開始幾個月，要不是上西先生帶珠世醫生過來，我還以為你…還以為你…”

　　兩年啊，你知道我這兩年是怎么過的嗎？呃，她好像知道了？

　　炭治郎瞟了眼桌上的日記本。

　　日記里充斥著他對禰豆子蘇醒的期盼與祈禱，后來還有對季星的感官描述，什么‘像是兄長一樣’，什么‘上西先生還活著真是太好了’，羞恥感爆棚，讓他情緒差點沒連貫。

　　禰豆子輕摸他的后腦勺，才讓他的心重新安定下來，靜靜擁著禰豆子很久，才都噥了一句：“以后不可以偷看別人的日記哦，禰豆子。”

　　禰豆子抬頭，伸出小手，彎一根食指輕輕指了指季星。

　　炭治郎怔了下，小聲道：“原來是上西先生要看啊。上西先生大概是想了解這一年多都發生了什么事情吧，也沒什么特殊的。”

　　禰豆子歪頭：？

　　季星笑道：“日記里最后一篇是在七天前，你去參加最終選拔了？現在已經是鬼殺隊劍士了吧？”

　　“是！上西先生！”炭治郎點頭道：“說是幾天后，會有人將我的日輪刀送來，之后我便可以像上西先生那樣，去各處獵鬼了。”

　　“是嗎？你是為了禰豆子才成為獵鬼人的吧？其實現在你已經不需要加入鬼殺隊了，有我在，有珠世前輩在，禰豆子變回人的日子不會太遠，何必去冒險呢？”季星道。

　　炭治郎一怔，輕輕摸向禰豆子腦袋，禰豆子瞇起眼睛，像只小貓在他掌心蹭，讓炭治郎勾起微笑。

　　“已經不只是為了禰豆子了。”

　　季星：“這樣，有方向就好。珠世前輩和愈史郎去了附近的小鎮？”

　　“嗯…因為他們需要找人交易血液，所以在這邊將儲存的鮮血耗盡后，就搬到了那邊。不過大概每隔兩三天，就會過來一次。”

　　“我去他們那里看看，等鱗瀧前輩回來，幫我問聲好。”

　　噼里啪啦的聲音響起，季星的身周電弧跳動，他的外形快速發生著變化——無慘甚至都能將自己變為女人，同為鬼王，季星自然也擁有了相近的變化能力！

　　比起千年磨煉的無慘當然生疏一分，但有柯學易容術的底子，季星對臉部造型掌控得更加細膩。

　　很快，黑發、黑童，外貌清爽與妖魔大陸李禾相同的青年出現在炭治郎和禰豆子的眼前。

　　“好、好厲害！”炭治郎驚嘆。

　　禰豆子身體繃緊。她也想變，但憋了半天勁，只長高了一個頭，變大許多，眨眨眼，無辜地低頭看向炭治郎，大手摸炭治郎的腦袋。

　　炭治郎無奈一笑：“禰豆子。”

　　季星也一笑：“走了。”

　　“…咦？現在？等等，太陽還沒落山…”炭治郎急道，卻見一抹藍色的電光穿透門縫，消失不見。

　　“不、不怕太陽嗎？不愧是上西先生！”他再發驚嘆，期待地看向禰豆子。

　　嗚禰豆子坐回床上生悶氣。

　　鬼也有壽命極限，但這個極限是以千年萬年來計。

　　一年零三個月，不能在珠世和愈史郎身上增添任何痕跡，性格自然也沒有分毫改變，當感覺到家里來了不速之客，愈史郎第一時間擋在珠世身前：“你是什么人？！”

　　“不是人。”季星笑道：“來，抽我一管血，讓珠世前輩看看還能不能喝，不能喝的話做個血型鑒定。”

認識十年的老書友給我推薦的追書app，野果閱讀！真特么好用，開車、睡前都靠這個朗讀聽書打發時間，這里可以下載　　愈史郎一怔，珠世在后，面帶笑容道：“上西先生終于睡醒了啊。你的血…我恐怕是不能喝了，作為第二只鬼王，你的血應該會和無慘沖突，喝了你的血我會怎樣呢？說不定倒是能徹底擺脫無慘的血，但以后恐怕就會受到你的操控了。”

　　愈史郎大驚：“絕對不行！”

　　一段小小插曲后，季星借用珠世這里的儀器設備，親自上手檢驗自己的血型，最終得出的結果是和禰豆子相近，不過禰豆子因為原本是A型，所以現在是NA。

　　季星現在則是NB。

　　而在他檢測血型時，珠世則在旁觀察著他，等結果出來，她有些感嘆道：“真是了不起，明明成為了鬼王，對于氣息的掩蓋甚至還要超過我和愈史郎，如果不是提前知道的話，我甚至會把你當做普通人，完全沒有任何鬼的氣味。

　　而且接觸了這么多血液，其中的一份還是對鬼有極大吸引力的稀血，你卻連一瞬間的渴望都沒有，這到底是多么強大的意志力啊。”

　　季星笑而不語，血這玩意兒，吸引力并不比腦花大。

　　“怪不得上西先生當初毫不擔心化身鬼王后失控。”珠世說著，正色起來，帶著隱隱的期盼道：“那么…上西先生，對于滅殺無慘，現在的你，有信心能夠做到嗎？”

　　“我還沒有時間熟悉鬼化后的能力，但我穩定了身體后，不太懼怕陽光，正面交手，只要能把他拖到太陽底下，就一定是我贏。”

　　不怕陽光？珠世面露驚喜，兩只鬼王，一個懼怕陽光一個不怕陽光，在都殺不死對手的情況下，那自然是不怕陽光的那一個會贏。

　　不，不對。

　　她說道：“這也導致你的血液不是純粹鬼王的血液，侵蝕性恐怕沒有無慘強，如果他向你的體內灌入他的血，結果會怎樣還不一定。”

　　季星點頭：“所以，再給我兩個月的時間吧，我聯系鬼殺隊，有了萬全把握再行動，不然一次不成，就得和他玩很久的藏貓貓游戲了。”

　　“兩個月而已，不算什么，這么久都等了。”珠世神色期許。

　　她從柜子里取出兩管藥，對季星道：“這是我合成的變人藥，暫時沒有試驗，所以效果不能確定，也不敢直接給禰豆子小姑娘使用。要麻煩上西先生找兩只鬼試一試，根據結果，我再進行改進。”

　　“嗯…這藥的成分是？”柯學生物學家打起了主意。

　　幾天后。

　　吉原，花街。

　　當明月升起，這里便是男人的天堂，足足匯聚了一百多家游女屋和妓院的花街充滿了歡聲笑語。

　　身姿曼妙的女子在樓上起舞，招攬客人，也有人帶著幼稚的女童四處游竄，希望能賣個好價錢。

　　這是享樂之街。

　　也是罪惡之街。

　　來到這里的季星深深呼吸，只覺空氣中都充滿了脂粉的味道。

　　外貌還算俊郎的他笑呵呵拒絕著一位位游女的招手，一路找尋，來到其中一家妓院前。

　　‘京極屋’！

　　“這名字…”他邁步而入。

　　“歡迎客人光臨！”門內迎賓的少女身段優美，聲音也很甜。

　　她大概一米五的個頭，黑發紫童，發梢也是紫色，臉上刻意地涂著厚厚的粉妝，使外貌平平無奇。

　　季星心里意外輕咦。

　　“來上弦六兄妹這里臥底的不是宇髄天元的三個老婆嗎？”

　　蝴蝶忍怎么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