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別擔心,小哀。”
“躲藏在陰溝里的老鼠是見不得陽光的,該擔心的是他們,你就接著研究A藥的四型解藥吧。”
“別等到組織被摧毀,你卻還是灰原哀,變不回宮野志保。”
“哦,柯南給他老爸打電話了?行,我知道了,讓他安穩點,有用到他的時候我會告訴他。”
季星家,季星手持刻刀正在對一個硅膠人臉面具進行微調,歪著腦袋,夾著電話與灰原哀通話。
通話結束,季星的手機緊跟著又響起鈴聲,他看了眼來電顯示,有些意外地接通了電話。
“目暮警官?沒想到你也會湊熱鬧,你不是負責刑事案件的嗎?”
“啊哈哈,季星老弟啊…唉,我也是沒辦法。”目暮警官聲音中帶著尷尬:“我還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些什么,但總之,我是偵探游戲的那什么更新,你得多考慮一下。
通緝罪犯是警方的工作,我知道你因為弟弟的被綁很憤怒,但…伱這樣做,確實有些不合適了。”
季星回問:“您看,讓你打電話找我的人都知道變通,知道我們兩個很熟,就讓你來管不該你去管的事情,我就不能變通一下了嗎?”
“這、這…”目暮警官腦袋有點轉不過來:“但我聽說已經好幾位議員因為你的舉動而提出了抗議,這樣下去…真的沒問題嗎?”
“我知道的,沒問題的。”
會社擴張到現在的程度,誰還沒有幾個親近的議員了?
哪幾個議員聲音最響,季星之前就已經知道了。
打發了目暮警官,季星手中的頭套已經制好,來到臥室的落地鏡子前,他將其套在了頭上。
這十年時間里,季星仍把主要的精力放在空手道上,從怪盜基德那里得到的易容術練習不多,還遠遠比不上基德的水平,也不如貝爾摩德,只大致和工藤有希子相當。
也夠用了。
套上頭套,有如換人!
這張臉是他主世界的容貌,比起光彩奪目的季星漆心,要顯得普通一些,走在人群中都不會起眼。
“你好,妖魔季星。”
看看窗外夜色,季星輕喃道。
同一時刻的紐約,還是清晨。
“真有他的,這樣一來,全世界都知道了那個組織的目的,長生不老啊,多少人夢寐以求的東西,那個組織有大麻煩了。”
朱蒂感慨道:“不過他這樣的作為,恐怕也會給自己帶來麻煩,連那個游戲的官網都被封了。”
一旁赤井秀一面前的電腦屏幕上,顯示的正是在維修升級的我是偵探游戲官網。
他思索道:“他的目的未必這樣簡單,組織的目標在各國高層眼里早就不是秘密了,只是公布…”
“不簡單?”
“再等等吧。”
當天傍晚,朱蒂面帶震撼地再次找到了赤井秀一:“真是讓你說對了,秀一,季星漆心簡直是瘋了!
一夜之間,七名日本議員遭到了未知身份的歹徒襲擊,包括安保人員在內,全部被打暈,家里遭遇搜查,而其中三晶昌宏議員甚至被扒光了衣服扔到了大街上!
據說被路人發現時,他的身下還壓著一些特別的文件。現在三晶昌宏議員已經被秘密控制,我們的人沒辦法查到更多細節了,但想來那些文件恐怕是…”
“和組織勾結的證據。”
赤井秀一擦拭著自己的槍。
“組織能存在幾十年,不是因為他們有著多么強大的武力。
他們所依賴的只有兩點,一是對于身份的隱藏隱蔽,所以各國才會不斷地派出臥底潛入調查。二便是與各國高層的勾連,我們的調查,總是遇到各種各樣的阻力。”
“準備好吧,朱蒂,季星漆心…已經打響了殲滅組織的第一槍!”
東京,又是一天清晨。
季星沒去會社,他的電話也沒再響鈴,各方勢力好似同一時間將游戲皮膚更新事件忘在了腦后。
季星做了2000個俯臥撐,跑步機上勻速慢跑30公里,如同以往地進行了日常的晨練,后吃飯泡茶。
時間來到九點,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了季星家門口。
從車上下來的,是一個頭發與胡須皆為褐色的微胖男人,年齡大概在五十歲左右,長得慈眉善目。
未等他敲門,季星便主動打開家門,客氣道:“白馬警視總監,您怎么有時間到我家里來了?”
這個男人名叫白馬啟,是東京警視廳最高長官,日本警察一哥!
白馬總監笑了笑:“怎么,季星社長不歡迎我?”
“不不不,歡迎歡迎,剛好我泡了茶,您請進來坐。”
“哎呀,茶都準備好了啊。”白馬啟意有所指。
季星沒搭茬,把他請進了家。
茶幾前對坐,輕品片刻茶,白馬總監道明來意:“想必季星社長也知道我來找你的原因,你們會社游戲的官網頁面至今還沒有改動,我想知道季星社長究竟是怎么想的。”
季星答非所問:“白馬總監,您也是從基層警察一步一步升起來的,我想您一定明白,罪犯和我們之間,是一種不太公平的狀態。”
“罪犯可以無所不用其極,威脅我們的家人、朋友,但我們只能通過法律的武器來保護自己,每天膽戰心驚,唯恐報復臨頭。”
“前天可真是太危險了,我弟弟的身上被綁了炸彈,罪犯威脅我任她宰割,如果不是我技高一籌…”
他抬起右手,讓白馬總監看到他手指上殘留的那一點點傷,道:“那顆子彈距離我的額頭只有兩寸距離,還好我成功將它捏住,不然今天您可能就在為我的尸體送行了。”
白馬總監眼角抖了抖。
“為此我不得不把父母弟弟送出了日本,但難道要讓他們長期別回來?每天生活在擔驚受怕里,那也太憋屈了,我可受不了這委屈!”
白馬總監聽明白季星的意思。
不死不休!而且要以最快的速度結束這一切!無人可阻!
他想了想,慈祥地笑道:“抓捕罪犯的方式有很多,自己成為另一個罪犯,可不是個好選擇。”
季星點頭:“我懂我懂。話說回來,以我的能力,要是成為罪犯,那一定是比那個組織危害性更大的罪犯,恐怕會讓全世界都頭疼!
不出動一兩支軍隊圍堵,恐怕都抓不到我,這點,我很有信心!”
信心?你的信心能不能用在正經的地方…而且,軍隊嗎?
白馬總監嘆道:“我明白了,季星社長,我在這里代表日本警方向你道歉,讓那種犯罪組織存在了幾十年,威脅到你和你的家人了。”
“這不是您的錯。”
從始至終,二人都沒有提到過議員受襲事件,哪怕很多人都清楚那是季星做的,但沒有證據,沒有人能貿然對季星采取措施。
幾分鐘后,白馬總監離開了季星的家,上車,司機問他道:“怎么樣,白馬總監?”
白馬總監:“和你預計得一模一樣,優作老弟,年輕人真是氣盛。”
工藤優作笑了笑:“那種組織也確實早就該被摧毀了,我兒子也差點因為他們而被害。”
“差點忘了這回事。”白馬總監恍然道:“優作老弟,你不會…”
“不。”工藤優作道:“七個議員受襲現場,確實沒有留下任何能指向他的痕跡,我甚至覺得…季星漆心是個犯罪老手,經驗極其豐富!”
白馬總監眉心一凝。
車內重歸沉默之中。
不久后,我是偵探游戲的官網頁面,維護結束。
內容,沒有絲毫變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