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王大膽跪在王動面前,只不過是昨天的事情而已。
這才一天過去,又有人和他冒出來相同的想法,也不知道古盛這家伙會是什么結局。
古盛滿臉獰笑,眼神中露出了殺意,在他看來,王動已經落敗了,完全被自己碾壓。
這種想法其實沒有毛病,畢竟飛劍都被干飛了,確實技不如人。
可惜,下一秒他的思想就要被扭曲了。
只見對面的王動,臉上露出了和古盛一模一樣的獰笑。
飛劍掉在地上,他一點都不關心,而是直接伸出了手,徒手接飛劍,空手套白刃!
古盛的飛劍,被王動的飛劍這么一頂!
雖然說王動的飛劍被干飛了,但是古盛的飛劍威力也弱了不少,沒有了之前的鋒芒和凌厲。
僅僅這種程度,攻擊力不比王大膽強多少。
王動的五指,狠狠的抓在古盛飛劍的劍刃上。是的,不是劍柄,是劍刃。
他倒是想抓劍柄,但是方向不一樣,根本不可能抓到,除非使用風雷閃,但是這根本沒有必要!
殺雞難道還要用牛刀?
而且,抓起劍刃的效果,比抓劍柄具有更強的視覺沖擊!
因為古盛飛劍的劍刃被王動抓在手中之后,連王動的皮都沒有破,其實破開了一大半,眼看著就要割到肉了,但還是差一絲絲。
不過就算割破了皮,又怎么樣?
最多就是見一絲血,跟摔了一跤手掌擦破皮一樣,能夠對王動造成什么影響?
然后古盛看到王動竟然徒手接住自己的飛劍,不由驚呆了!
這他么是血肉之軀?
自己的飛劍,居然連對方的皮都沒有割開,血都沒有見。
這是什么概念?
滾他娘的鬼犢子,誰說這是金丹了?
你才是金丹,你全家都是金丹!
他百分百肯定,對面這個聶風,絕對不是金丹,至少是元嬰巔峰,甚至有可能是化神。
想想也是,一個鬼恒宗的長老,怎么可能是金丹?
至少也得是元嬰起步啊!
自己被這個小子的外表給迷惑了。
關于王動是元嬰巔峰或是化神境界的這個想法,古盛倒是和王大膽不謀而合,極為同步!
王動對著古盛微微一笑,這一笑,把古盛笑的是毛骨悚然。
然后王動抓著古盛的飛劍,催動斬神大法。
與此同時,不滅神魂爆發。
古盛頓時眼神中出現了一絲失神,但這一絲失神,僅僅持續了十分之一秒的時間。
原本王動是想趁著古盛失神的瞬間,用古盛的飛劍,直接把古盛給戳死。
但是古盛失神的時間太短,王動的動作不夠快。
當飛劍距離古盛的眉心還有零點一米的時候,古盛清醒了過來,他身形爆閃,躲開了王動這一劍。
元嬰中期,終究還是比元嬰初期強不少的,倘若多失神半秒的時間,他可能就變成一具尸體了。
但就是這半秒的時間,救了他一命。
讓他…多活了幾秒!
古盛一臉驚恐道:“聶長老,我認輸,我求饒,你要讓王大膽當教主,我讓他當便是,我可以退位,我可以讓賢。”
王動見自己一擊居然落空了,不由有些失望,自己還是太膨脹了!
自己不過是一尊金丹初期,居然還想著對付元嬰中期的時候留手,實在是太過分了,不把人當人看?
不當礽子!
王動目光一凌,繼續催動斬神大法和不滅神魂,只不過這一次,終于把寂滅魔道給加上了。
既然是一連套的連招,那么自然是要連起來用的。
這一次,古盛失神的時間長了很多,具體失神了多久,很難計算。
因為他還沒有清醒的時候,就被王動用他自己的飛劍,戳進了紫府。
元嬰趁機從體內逃出,想要一遁千里。
元嬰的速度,確實比肉身快了很多倍,一遁千里還真不是夸張。
可惜,前提是要有這個機會,但是王動不給這個機會,他一直在等著呢。
古盛的元嬰剛剛出現,就被一柄大砍刀砍成了兩截。
霸刀!
第一次出鞘,就拿元嬰開鋒,倒也沒有辱沒它這個霸字。
確實極霸道!
斷水門的眾人,眼睜睜的看著他們的門主,死在一個陌生人手中,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上來找麻煩。
因為斷水門一共有兩尊元嬰,門主和太上長老。
門主死了之后,太上長老居然站在兇手的身側,隱隱帶著恭敬。
大家都不是傻子,這個時候,誰敢上來找死?
而且門主沒有什么至親,就一個兒子還在外面沒有回來。
他們不知道的是,門主的兒子死的比門主還早,門主思念愛子心切,其實是下去和愛子團聚了。
王動看了王大膽一眼,王大膽大步走出,清了清嗓子喊道:“古門主暗疾發作,死于非命,從今天開始,斷水門的門主之位,由我繼承,大家沒有意見吧?”
這話是極為無恥了。
大家都親眼看到,古門主是眾目睽睽之下被你勾結的人砍死的,你居然說什么暗疾發作?
說謊也得靠譜點啊,說謊能不能摸著良心說?
不過這個時候,誰敢說有意見?
見沒人回答自己,王大膽眉頭皺了起來,這可是清除異黨的好機會,居然沒人配合自己?
一群慫逼!
王大膽看著一個紅臉老者道:“顧長老,你有沒有意見?”
這個老者,是一個金丹巔峰的長老,平日里和古盛走的極近,動不動就給王大膽使絆子,王大膽早就看他不爽了。
“王門主,老夫沒有意見!”這老頭雖然以前和王大膽做對,但卻是個極為識時務之人,這個時候他當機立斷的稱呼王大膽為門主。
可惜,王大膽鐵了心要找人立威,而他最討厭的就是這老頭,所以…
王大膽大怒,目眥欲裂,暴吼道:“顧老頭,你明明有意見,你居然敢騙我?”
不知道情況的人,還以為這老頭殺了他全家,滅了他滿門,這氣勢兇的!
吼完,王大膽一劍砍掉了顧長老的頭顱。
隨后他往四周看了一眼,語氣兇橫道:“我平日最討厭別人騙我,以后誰再敢騙我,猶如此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