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飛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接著再看更方便。
“這套房子如何?”
“月租三萬的大別墅…你確定你想租嗎?這么好的房子,你一個人怎么住得過來。”
“哈哈,先住著唄,說不定過些時間就有其他人搬來跟我住。”
“你…哼。”
孫海靜面紅到耳根,故弄玄虛的在中介給的房屋圖片上擺弄,隨后點點頭:“反正你喜歡就好,我覺得不錯。”
“那去看房子吧。”
田貴隨手就確定這棟別墅,讓中介帶路看房。
“好的,兩位是自己開車還是坐我的車子?”
“我們自己開車吧,剛好試試那里的車庫,說不定合適就直接定下了。”田貴淡定自若的說著。
但是他捏了捏口袋里的那張銀行卡,只覺剩余約摸二十萬的款項有點吃不消。
看來租完房子以后,又得去領點任務來做了。
出了中介公司,中介人員見田貴與孫海靜上了全新的勞死來車,頓時對能否談成租賃更有信心,臉上掛著的笑容也愈加真誠。
跟著中介的車子,進入挑選出來的別墅所在區域,田貴與孫海靜都暗暗點頭。
是在相當不錯的地段,別墅區自然不可能在市中心,但地段四通八達,安保到位,環境與居民素質都極高。
不過也難怪,一個月三萬呢,在dg市這種談不上一二線城市的地方,已經貴的出奇,不好怎么值這么多錢。
果不其然,到了別墅后,連孫海靜都瞪圓了漂亮的大眼睛。
房屋整體呈西式風格,是年輕人喜歡的線條與顏色,別墅占地很大,大約有三百個平方上下,并且樓中樓的復式設計,上層是幾間臥室與洗漱間,下層則是客房和娛樂空間等等。
連私人電影院都有!
田貴比孫海靜還沒見識,忍了很久才沒讓自己出洋相。
“房東全家在外國長住,房子放了大約有半年,放著也是壞了,所以拿出來出租,你們看,這里什么家俱設備都很有檔次,他們要求是不能破壞東西,否則照原價賠償,其實不過份這家房東是接受的,很好說話的一家人。”
“嗯…”
田貴被說大話的人騙多了,現在聽中介說什么都聽一半信一半。
但這屋子里的家俱設備,確實有檔次,走進一看就知道很貴。
“這么說住這里還要擔驚受怕了,隨便砸壞一個東西都得賠大錢。”孫海靜隨意的搭腔。
“哈哈,我看兩位也不是會在乎這些小錢的人,是我說多了。”中介立刻知道自己說錯話。
廢話,能來租三萬一個月房子,還開著百來萬勞死來車的年輕人,會是沒錢的主嗎?
說不定人家家里買的房子比這房子都好。
這點他是看錯了。
田貴家里就是普普通通工薪家庭而已,孫海靜雖然也能賺不少,但家里住的房子很破,當然她在鄉下蓋了其他別墅,卻也還不到這種級別。
“要不,就這里吧,另外那幾棟就不用看了。”
“你自己租房,你自己決定。”
孫海靜不正面回應田貴的話。
“之前說過,押二付一對吧,那就是九萬,來,刷卡吧。”
田貴淡淡然的對中介說著。
“好咧,這就去辦理租賃手續吧,兩位今天就能正常入住的。”
中介狂喜。
“這綠化真好,環境也很幽靜,沒想到我田貴還有能住這里的這天。”
當開車出小區門,去中介公司辦理正式租賃手續的時候,田貴有些感嘆。
“這算什么,在首都會魔都高檔的房子比這可夸張多了。”
孫海靜嗤笑田貴的沒見識。
“你住過嗎?”
“沒有啊。”孫海靜搖頭。
田貴突然望望他,隨后哂笑起來:“小靜,我發現你有個特質跟我挺像的。”
孫海靜不明所以:“什么特質?”
“你也跟我一樣,喜歡吹牛皮,還憨。”
“你才喜歡吹牛皮呢,臭憨批!”
孫海靜好懸沒炸毛。
田貴突然又沖動起來,口嗨道:“是是,我也喜歡吹牛皮,還是個憨批,這是不是就叫臭味相投,不是一家人不進一扇門?”
“誰跟你一家人了,誰跟你臭味相投了?”
孫海靜差點就被田這家伙的無賴氣到了。
早前怎么沒發現他這么壞的,還以為他是榆木腦袋呢,一起住了那么多天也沒什么反應,現在看,那只是在壓制自我來著。
辦理好了房子的租賃協議,只要有錢,這些手續都簡單,飛快就搞定了。
田貴猶豫再三,帶上孫海靜回老房子那邊,找找是否有值得帶的東西,帶到新家那邊。
舊衣服什么的,倒是可以丟了,但有些帶有記念意義的物件,還是不舍得丟的。
人就算有錢了,沒錢的過去那也絕不是可以完全舍棄的,比如文憑,各種證件,以及有很深意義的小玩意兒。
甚至老式的電腦,田貴都想搬,最后想了想,把老電腦里的硬盤格式化刪除,消滅會讓下個主人看到的新年學習計劃書,這個占用300多個g,里面全是影音文件的文件夾后,他才作罷。
抱起剛買的筆記本,再拎起不多的衣服等雜物,最后也就堆了半個敞篷車后備箱。
孫海靜也幫忙著忙里忙外,拎著大包小包的絲毫不認為自己不應該幫忙。
“咦,那不是阿姨嗎?”
擺放完最后一袋零零散散后,她抬頭一看,發現熟悉面孔。
“阿姨?”
田貴順著她目光一瞧,可不是嗎?在路邊與人交談著的略顯肥碩女子,不是房東阿姨又是誰人。
“哇,房東阿姨這兩天減肥了嗎?怎么瘦了好多。”
他很驚奇,房東阿姨竟好像減肥了,比前天看到的模樣要縮水一圈。
“阿姨減肥下來肯定很漂亮,跟她聊天的人好像怪怪的,就是買這棟樓的人嗎?”
“嗯,既然她有事,我們就走吧,有空我再掛電話跟她說已經搬離的事情好了。”
田貴打開了副駕駛的位置,騰出主駕來,朝孫海靜駑駑嘴。
她笑了笑,知道田貴是給自己過車癮,很是領情的坐上駕駛位,氣質很快變的英姿勃發起來。
車體揚長而去,而這時與路人聊天的房東阿姨,才側頭發現了田貴他們剛駛離的車子。
“這小子,碰見阿姨連招呼都不打了?還是說…他真是某些組織派來的…否則為什么會異能,還開起豪車來了。”
房東阿姨氣哼哼的冷哼。
好在,房子賣了,從今往后也不用跟這棟房子里別有用心的人住一塊了。
房東阿姨心里頭很凄苦。
想當個好人,平價出租房子給中下階層住來著,沒想到前幾天遭遇島國人襲擊后,警覺心上來,暗中請人調查房子里的租客,這才發現里面有三個暗中觀察自己的眼線。
田貴也被列為其中之一,氣得阿姨是咬牙切齒,虧她以前對田貴那么好。
換成年輕時的她,說不定就打上門去了。
“阿嚏。”
“這天不冷啊,怎么就打噴嚏了呢。莫非太得瑟,開了太多敞篷吹風了原因?”
道路上,田貴摸摸鼻子,只覺自己這噴嚏打的莫名其妙。
大家好,我們公眾.號每天都會發現金、點幣紅包,只要關注就可以領取。年末最后一次福利,請大家抓住機會。公眾號書友大本營 “你今天就搬進去了嗎?”
“是的,你酒店退了沒,如果退了也來住一晚唄,喂喂喂,你別生氣,我的意思是那么多房間你隨便找個。”
田貴發現孫海靜對自己的話反應很激烈,連忙自圓其說。
壞心思他自然是有的,卻絕對不敢做什么霸王硬上弓的事,畢竟他本質還是個單純的小憨批,膽量這么大說話,屬于非常少見的情況了。
“我才不去住。”
孫海靜皺起秀眉,只覺自己答應田貴是不是太沖動了點。
這家伙,看似比較憨,但下手是真的快啊。
昨天答應他,他昨天就敢親老娘。
今天就約去他家了?
看不出來,這小子是這樣的人。
孫海靜的拒絕,讓田貴有些遺憾,但也沒意外。
女孩子要是真這么隨便,他反而心里怪怪的了。
兩人沿途開著音樂,因為在人聲鼎沸還有尾氣污染的城市里,就沒開啟敞篷來。
享受著舒適的音樂,兩人一時沒說話。
時間又到了臨近傍晚的黃昏,田貴看了看手機,突然對開車的孫海靜提出再去吃燭光晚餐的邀請。
“今天不去了,路邊攤吧,天天去那種地方也很累人的,壓力還大。”孫海靜搖搖螓首。
“呃,好的,那就去路邊攤,麻辣燙如何,我有家常去的,很好吃,就是不知道你喜不喜歡重口味的,很辣。”
“切,吃辣我才不怕誰,去。”
換了新的環境,這晚的再次孤男寡女進餐,好像多了其他的意味。
昨天吃的是浪漫,今天吃的就像是生活,美好雖然褪去,卻多了真實,杯酒言歡的時候,田貴已經摸出了司機大哥的電話,對方也相當干脆的答應。馬上再來幫忙開車。
“晚安。”
“你也晚安,對了,今天也別看其他小姐姐,知道嗎?”
“要是不小心看了會怎么樣?”
咯吱。
一只秀氣的小拳頭,在田貴眼前閃爍了下,背后是孫海靜靠在車窗外故作兇惡的表情。
田貴怔了怔,隨后在孫海靜始料未及下,伸出手指頭,在她皺起的小瓊鼻上刮了刮。
“我知道了,我一定不看,因為現在我的眼里,只有某人,哪能容的下其他女孩子…”
“…拜、拜拜!”
孫海靜又被田貴突如其來的親昵動作搞慌了,面紅耳赤的后退,隨后往酒店大門小跑進入。
“大哥,讓你見笑了。”
“哪里哪里,小田你有這么漂亮的女朋友,大哥我是又欣慰又失望啊,否則我都想給你介紹我侄女了,哈哈哈。”
“啊,那真是太不巧了。大哥,你送我去這里吧,這是我今天剛租下的房子。”
“喲,這不是高檔小區嗎?不會租了棟別墅吧,那可貴了。”
當司機大哥送著田貴,來到他新租的小區內別墅時,內心是懵逼的。
還真特么的是別墅!
要知道,這片小區的價格已經不低了,普通住戶沒個每平兩三萬的,都別想買這里的房子。
而別墅單價更貴,每平三四萬不說,裝修啥的算一起,整棟別墅搞下來沒個兩三千萬頂不住。
“哈哈,開進車庫吧,幸虧租這房,我這車也算可以不用每天在戶外風吹日曬了。”
車子停好后,田貴邀請司機大哥在屋里坐了坐,用他自己都不熟悉的家俱電器泡了茶之類,招待了司機大哥,然后在大哥坐臥不安下,送大哥到門口,才搖搖晃晃的回到屋子里。
諾大的客廳,前面掛著一百五十寸的投影電視,關上燈,四周靜謐而又安詳。
天氣溫度適宜,田貴倒在沙發上,借著酒勁,差點昏昏欲睡。
可沒用太久,他就重新起身。
“得,現在既然變成有錢人的生活,那就不能再像在租住屋里一樣,過著邋里邋遢的生活對吧,洗澡,然后找個舒適的房間,鋪上新床單啥的,再去睡覺。”
在洗漱間里也花了不少時間,田貴近乎摸索著不少洗漱器具的用法,洗了個半涼水澡,才走出洗漱間。
他穿上新睡衣,隨后突然興致來了,拿出車庫里帶過來的半瓶紅酒,倒著房子酒柜的玻璃杯里,走向二樓大約五十平米大的大陽臺,坐在藤椅上,看著天空上的小星星,然后微笑著抿一口紅酒。
“還真是這么個意思,意境上來后,連紅酒的味道好像都變了。嘖嘖。”
田貴索性靠在欄桿上站起身,慢慢抿著紅酒,看著他這片區域的小區幽靜環境。
這才是有錢人的生活啊,以前的租住屋算個什么勁哦。
人有錢了就是要活的有格調,哪像房東阿姨,雖然也肯定有不少錢,但她天天在那邊,跟泥腿子們住一起,格調難怪那么低,天天罵街。
“呵呵,也許阿姨都不知道,我田貴還有這么一天吧,說起來,還沒通知肥狗呢,什么時候有空叫他過來玩…呃???”
田貴自言自語說著話,然后目光轉移,看向相格差不多三十米,隔壁別墅的陽臺,他的眼珠子頓時瞪圓了。
“阿…阿…阿姨?!!”
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