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看得法仁加有些尷尬的諾爾終于開口說話了,只是一開口讓原本自我感覺從良好變成有些良好最后變成了相當糟糕。
“法仁加秘火,是雪漫的宮廷法師,請問你能回答我的問題嗎?”法仁加做了一個深呼吸,接著開口對諾爾問道。
“什么問題?哦,是空間傳送嗎?不好意思,我不會,空間傳送是魔法道具的能力,提供魔力的也是因斯,我只是個掛件而已。”諾爾看著耍猴一樣表演了一通的法仁加忍住想笑的欲望對著法仁加做出認真的表情開口說道。
“什么!”法仁加聽到諾爾的話后一臉不可思議,但很快他便反應過來繼續說道:“能將那個魔法道具給我看看嗎?”
“因斯說可以就可以。”諾爾沒有正面回復而是將問題扔到吳銘身上,她雖然能夠做主,不過她和面前這個男人的關系似乎還沒有好到這種能夠隨意借出魔法道具的程度,甚至可以說今天還是第一次見面。
聽完諾爾的話法仁加也明白了面前這個女人幾乎和完全聽從因斯男爵的仆人一般,看上去好像毫無主見,雖然這和她的氣質似乎有些不怎么搭,但事實讓法仁加只能認為這是天生的高貴氣質而不是后天培養出來的,結果被因斯男爵培養成了個十分聽話的女仆。
法仁加失望地走進龍霄宮,而諾爾則是繼續站在原地看著這些士兵處理巨龍,腦中卻是想起了當初自己父親和古龍戰斗時的那段時間。
“因斯男爵,這是風宅的地契,再加上贈送的一些基礎設施都在這里了,如果您要增加建造煉金室附魔臺亦或是其他的建筑需要交付資金。”阿文西拿著一疊文件交給了吳銘,同時口中對著吳銘開口說道。
“對了,之前您走的太急,巴爾古夫領主本來還準備贈予您一位騎士,不知今天是否有時間去見她?”阿文西看到吳銘接過文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再次開口說道。
“她?”吳銘愣了一下,看著阿文西反問道。
“萊迪亞騎士,之前她對于成為您的騎士似乎十分不滿,認為您太過弱小,不過這次有您殺死巨龍的功績再加上您剛剛回來那浩大的場面想必她能夠成為一位十分優秀的侍從吧。”阿文西開口解釋道。
“侍從?我不缺啊,對了,她內政的能力怎么樣?”吳銘下意識地想要拒絕,但還是決定先詢問一下阿文西說的這位萊迪亞能不能作為一名合格的管家而不是一位和他出去浪的侍從。
“自然可以,這是基礎能力。”阿文西立刻明白了吳銘的意思,開口說道。
“請您帶我去見她吧,對了,阿文西總管,為什么您之前在外面對我的語氣那么不客氣?”吳銘看著態度轉變的阿文西,很是好奇地問道。
“我是巴爾古夫領主的主管,在外人面前我不能與你們關系太過友好,我必須是站在巴爾古夫領主這一邊,您明白了嗎?”阿文西開口給吳銘解釋了一句,接著便在自己的辦公桌上翻找起文件來。
“原來如此,誤會了您真是十分抱歉。”吳銘立刻向阿文西道歉道,接著又繼續問道:“請問您在做什么?我們不是要去見萊迪亞嗎?”
“請稍等一下,我需要將這次收獲巨龍尸體登記一下。”阿文西頭也沒抬地拿著一張紙在上面寫著字。
幾分鐘后,阿文西將紙卷好站了起來對著吳銘說道:“因斯男爵請跟我來,我們先去見一面巴爾古夫領主,我將登記表交給巴爾古夫領主再去萊迪亞騎士那。”
“聽您安排。”吳銘自然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鬧別扭,十分干脆地答應了下來。
兩人走到龍霄宮大殿見到了正坐在王座上右臂架在扶手上,手掌握拳貼在自己的臉上似是在思考著什么。
“巴爾古夫領主,這是因斯男爵上交的巨龍尸體的統計表請您過目,若沒有問題的話,解剖這條巨龍所得的收獲就按上面進行統計了。”阿文西向前幾步將這卷紙交給了正在思考的巴爾古夫。
“沒問題,就按上面來吧。”巴爾古夫粗略地掃了一眼便點了點頭,接著又開口問道:“你和因斯男爵這是要去哪?”
“去之前您提到過的那位萊迪亞騎士家中,之前因斯男爵走的太急導致未能讓二人見面您不是還十分惋惜地感嘆了一句嗎?”阿文西開口回答道。
“啊,原來如此,那么你們去吧,對了,因斯男爵,有件事或許需要你的幫助,雖然在你剛回來就麻煩你實在很是不好意思。”巴爾古夫看著吳銘臉上露出不好意思的憨笑。
“還請說明,我會盡可能地去完成。”吳銘倒是沒有拒絕,他隨時可以回到阿祖拉祭壇那邊,他將阿祖拉祭壇設立為傳送點了,因此若是不耗時的任務幫忙跑一趟也沒什么。
“我還是看到你的空間傳送能力才想到將這個任務交給你的,事實上有一批軍備礦石被攔截在佛克瑞斯城那邊,不知為何那邊不讓通行了,如果可以的話,你能否去那里將礦石帶回雪漫城,這樣那些士兵也能分批回來。”巴爾古夫將委托說了一遍,吳銘聽后卻是開始思考起來。
“讓我想想,阿祖拉之星的任務目的地好像就是在佛克瑞斯城附近的什么娜塔深淵來著,因為我并不準備選擇黑星,那么只需要找到破損的阿祖拉之星然后交給阿蘭尼亞就可以了…也就是說我這個預知者可以直接跳過冬堡的任務步驟直接去那什么娜塔深淵將阿祖拉之星拿回來?”吳銘想著想著,嘴角不自覺上揚了起來。
“因斯男爵,你在笑什么?”巴爾古夫看到吳銘的笑容,有些疑惑地問道。
“啊,沒什么,我能問個問題嗎?如果佛克瑞斯是敵人,我能出手嗎?”吳銘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但說出的話卻讓在場的人有些不寒而栗。
“只要不傷害無辜。”巴爾古夫看著吳銘的笑容最后決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