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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41章 各種意義上的帥呆了

  馬得福發懵中,馬喊水又遞出一根煙給張樹成,才笑道,“對了得福,水花回來了,是和那位趙醫生一起回來的,不過他們是為了采摘長在咱們村子兩里外的一些野生枸杞來的。”

  “趙醫生是好人啊,大善人,咱們村就你學問高,等下多在趙醫生身邊跑跑,出點力,他可是把你姑的病都治好了,再也不用擔心發病了。”

  “也是托趙醫生的福氣,不止咱們涌泉村,就是整個海吉去大毛熊做生意的人,發展起來才會那么順利,你可得好好感謝下趙醫生才行。”

  馬得福的姑姑馬秋水,是馬喊水的親妹妹,七三年的時候鬧饑荒,涌泉村和后山黃家梁為了搶一小山坡野菜打起來了,馬秋水頭上挨了一棍子,就開始出事了,動不動有瘋癲的趨勢,那年她才18歲。

  挨一棍子打出精神疾病,跑了多家醫院都看不好,還是和馬得福姑父結婚,生了孩子就是馬得福表弟尕娃后,才慢慢自愈了,八三年,姑父去外地打工,一去再無音訊,馬秋水就開始犯病,這些年都是時好時壞。

  也是尕娃越長越大,她的精神狀態才逐漸穩定,發病的少了。

  但發病少,不是不發。

  趙學延再次來采第一代異變枸杞果時,和水花去了趟村子看情況,順手治療…

  除根了。

  這讓馬喊水激動壞了,那是他親妹妹,還是在一個村子里的,現在1991年,他妹妹也才36歲啊,一發病就是純瘋子,只要身邊沒人照看就亂跑,跑丟。

  更別提趙學延還順手治愈了一波其他老年村民的一些各種慢性疾病,除了收點草藥錢其他什么也沒要。

  連帶的水花都在村子里威望大增了。

  畢竟能把趙醫生這樣的神醫帶回村,免費義診一波,是李水花帶去的啊。

  至于王德清和一群病患家屬,帶著馬喊水、白崇禮一次次跑大毛熊,都是趙學延打電話,讓跑出多次經驗的喬一成、宋清遠等人聯系出售、進貨渠道的。

  便利上就方便太多了。

  就說一個語言溝通問題,海吉有幾個精通俄語的?交流都不通,你買了東西運到莫斯科,賣給誰?怎么賣?

  買什么更能賺錢?這也是問題。

  這一個個方面下來,趙學延在海吉也是名聲響亮的人物,張樹成都驚喜道,“趙醫生來了?那我得去拜訪下。”

  他也知道很多人都感念著趙醫生的人情呢,若是能說動趙醫生幫忙勸說村民移民吊莊…肯定會增添不少順利。

  馬喊水直接抓住了老張胳膊,“張主任,你可別添亂,移民吊莊我是大力支持的,也一直在給大家做工作,趙醫生來采藥,本就是奔波很遠的忙碌工作,別為了小事打擾人家。”

  張主任,“…”

  馬喊水都笑道,“放心,我再跑一趟莫斯科,再拉回來幾輛卡車,然后再辦一個磚窯廠,水泥廠,多了不敢給你保證,我們村,至少能拉八成人去吊莊。”

  張樹成大喜道,“那老哥,這些事就拜托你了。”

  平原荒野上蓋房子,最缺的不就是磚窯之類么,老馬村長敢把這個廠子蓋起來,那別說涌泉村的村民容易搞定,其他如苦水村、黃家梁等地的青壯,也可以進廠工作啊。

  一段時間后。

  老馬拉著老張去做事了,馬得福則是騎著自行車,在馬德寶帶領下,抵達了兩里外的一處山坡,隔著遠遠的,他就看到了趙學延正和李水花、外加村里幾個長輩在幾株枸杞樹前聊天。

  馬德寶加速騎了幾十米,大笑著喊水花姐,隨后才跳下車,恭敬的喊趙醫生,更指了指馬得福。

  馬得福也是小緊張的上前,客氣招呼。

  簡單客氣后,趙學延開口道,“得福你是農校畢業的,文化高,那我現在說的,你盡量通知下附近鄰里,千萬別讓人偷摘這些枸杞果,包括樹葉。”

  “這些大自然異變的枸杞果,也有其他種類枸杞養肝補腎明目等功效,但它也有不少毒性,私自采摘吃掉,容易出事,這種影響健康的事,一定要重視。”

  這一代異變枸杞,毒性如何…四肢粉碎性骨折的大騙子山姆最有資格談論了。

  而從正月初五第一批枸杞果徹底成熟,到現在夏天,枸杞果已經成熟四批了,第二次第三次,是趙總夜里飛來摘走的,這次嘛,看它超效的開花結果成熟速度,還是好好和附近村民談一下更好。

  馬得福驚訝道,“毒性?”

  趙學延點頭,“是藥三分毒,更別說這是大自然異變的新品種了,我可以出些錢,雇傭一些村民看護它們。”

  馬得寶急忙道,“趙醫生放心,我一定帶人看好這些枸杞,不會讓人偷吃或誤吃。”

  趙學延失笑,“好,那事情就交給你了。”

  有了跑去大毛熊做生意的波瀾,眼前的馬得寶估計就不會像原故事那樣,帶著尕娃和水旺一起爬火車,偷東西,還把表弟尕娃弄丟,最終讓馬秋水瘋的越來越厲害的未來了。

  他未來各種搞事,包括尕娃丟了后,自己又跑出去找尕娃,不小心被賣進黑煤礦…

  那都是為了掙錢,為了拼個前途。

  現在小家伙不止學會開卡車了,老馬還打算建自己的磚窯廠,水泥廠,運輸車隊,生意有的忙了。

  笑過,趙學延再次道,“吊莊那個位置,其實很適合種植葡萄,以后不管是制作成葡萄干,還是釀成葡萄酒,都不會差,你們到那邊移民安穩了,可以多推廣下葡萄。”

  “盡管種,不管以后種出來多少,都可以銷給我。”

  吊莊基地先是從移民村發展成鎮,再到區,最后的葡萄產業的確很發達,葡萄果實也足夠優質,提前點明這點,讓移民村有個有奔頭的產業也不錯。

  一天后,從銀·川前往南都的火車上,趙學延和李水花走到軟臥客艙,推開門那一刻,看到臥鋪里已經坐了一個臉熟的青年,趙學延都意外招呼道,“帥哥,挺悠閑啊。”

  正坐在左側下鋪一邊嗑瓜子,一邊看報紙的青年驚訝抬頭,看看趙總再看看李水花,笑道,“來一點?”

  等他把瓜子分了一些出來,雙方客氣交流后,趙學延也確認了這是誰,皖省、霍山人,雷澤寬。

  20來歲的年齡段,老雷還是很帥氣的,人也很熱情開朗。

  即便大家是初識,嗑著瓜子就逐漸熟絡起來。

  趙學延有點小無語,他還簽到出了一個神通來。

  天下無拐,神通發動需要人道功德,根據不同的人道功德值數,發揮不同程度功效,會讓一個個拐賣孩子婦女的人販子,在拐賣過程自動露出破綻。

  這就真的…

  趙學延已經回憶起了和雷澤寬相關的一切,一個家境殷實,跑運輸搞果園承包的老實人,突然間孩子丟了,然后家也崩了,為了尋找孩子,他開著摩托在外面跑了15年,跑壞了許多輛車,跑遍30多省份地區。

  風餐露宿了后半生,有家不敢回,因為怕家人失望,丟孩子是雷澤寬和媳婦出去工作,母親在家帶著,一轉身就丟了。

  他尋找孩子的十幾年,母親活著活的特別小心翼翼,不是生活,是在受罪。

  媳婦同樣一直深受折磨和煎熬,還要擔心母親會想不開…好好一個家就因為一個人販子,拐走孩子賣掉幾千元,徹底崩碎。

  他上次讓項北方幫他約一些監獄體系的大佬,想進監獄找些人交流什么,就有搞人販子的心思。

  但趙學延沒想到會在這個地方,遇到雷澤寬。

  這個…雷澤寬結婚是95或96年,孩子雷達出生是97,然后在1999年9月21號下午,就在霍山他們雷家村里被拐的。

  現在1991年夏。

  偶遇老雷,他除了在表面上客套一些外,一時間也不知道該不該提醒下什么。

  嗑著瓜子說笑中,趙學延就花了10點人道功德,打算試一試天下無拐這新神通的效果。

  系統描述的神通功效,還是很不錯的啊。

  人道功德損耗那一刻,火車也啟動了,這個軟臥包廂里也并沒有進來第四人。綠皮車況且況且的聲響里,幾人正有說有笑呢,一道焦急的廣播聲就響了起來。

  “各位旅客,3號車廂有乘客突發疾病,情況危急,若旅客當中有職業醫生,希望大家能站出來幫一下…”

  等廣播擴散一遍,繼續播報時,趙學延就起身了,李水花也果斷打開箱子,從里面找出了急診箱,雷澤寬意外道,“你是醫生?”

  趙學延點頭,說了句去3號車廂看看,雷澤寬都放下手里東西道,“我也去看看,有需要幫忙的盡管說。”

  現階段的雷澤寬的確是個開朗熱情的棒小伙。

  片刻,等趙學延帶著人抵達3號車廂,在乘務員幫助下,就抵達了出事的病人身前,匆匆一看,捂著胸骨不斷喊疼,還大出汗、時不時想吐,又沒嘔吐物的女青年,情況有點小嚇人,臉色都凄白的不正常了。

  而她鄰座則是一個抱著孩子的男人,正激動且無助的向左右求助。

  趙學延道,“大家散開一下,我是醫生,這位女士可能是突發心梗…”

  在左右許多道目光注視下,趙總就是搭脈,然后招呼水花拿針灸,十幾針下去,她的疼痛感和其他癥狀就開始緩解。

  又過了幾分鐘,女子不止不捂心喊疼了,出汗也沒那么急了,嘔吐感都消失了,鄰座男子這才激動的握住趙學延的手,不斷感謝。

  左右都響起了一些掌聲,叫好聲。

  當乘務員也激動的端著水杯,問逐漸好轉的女子要不要喝水時,趙學延才突然從男子懷里,把孩子抱了過來,“不對,你這孩子不是正常睡眠啊…”

  “下藥了??”

  “你們是他什么人?帶自己孩子需要下藥?”

  這…就是天下無拐,會讓人販子在拐賣婦女或兒童過程主動露出破綻的方式??

  周邊所有的雜音都在這一刻猛的停止,大堆人不可思議的重新聚焦而來,被趙總質問的男青年急了,“我不是,我沒有,你別瞎說,這就是我們孩子…哪有什么下藥?你這人怎么回事?沒事別冤枉人啊!”

  一邊說他還急急想要伸手搶回孩子。

  趙學延淡定后退兩步,而在人販子組合前座的某男乘客,頓時拍著額頭大叫,“我就說感覺哪里有點不對勁,從上一站到現在,這個孩子就一直在睡,沒醒過吧?”

  “剛才這女的喊疼、想吐動靜那么大,孩子都沒一點醒來的趨勢?”

  乘務員都驚了,再看看趙總懷里的孩子,以及人販子男女乘客那緊張焦急慌亂的樣子,果斷抓出對講機傳消息了。

  聽著乘務員的匯報話音,還是招呼乘警的。

  原本還想搶孩子的男乘客拉開車窗就想要跳車,剛突發心梗平緩的女人都急了,起身就想沿著過道逃。

  他們兩個這樣了,前排驚呼的大哥猛的伸手抓住了男子,“下來吧你,這時候還想跑?臥槽,我特么最狠人販子了…”

  抓著人把他摁回座位,這大哥揮拳就打了起來。

  然后更多人加入了進來,男的打男人販子,女的打女販子…這可不是21世紀10年代后期,你在自家院子里曬點草藥,有毒種類的,若是小偷跑你家偷走,吃點,死了,還需要向你索賠幾十萬的時代。

  這也不是你東西丟了,去追小偷,追的對方不小心摔跤或摔溝里,小偷也能向你索賠幾萬的時代。

  90年代初,家里進賊了,喊一聲,左鄰右鄰把小偷圍起來群毆的奄奄一息,送去局里也什么事都沒有的。

  兩個人販子在辯解、和趙醫生搶孩子時,勢態還不算太明朗,可乘務員喊乘警,某男都急的想跳火車了。

  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等這一列火車的乘警趕過來時,兩個人販子依舊被堵在座位或走道里,被暴揍呢。

  為首的男警察都忍不住高喊一句,“別打了,打死了怎么把孩子送回家?你們知道孩子從哪被偷走的?”

  正激情揮灑著汗水和體力的男男女女,才逐漸收手,就這,前排某大哥還是在最后又抓起大茶缸砸了男販子一下,才罵咧咧收手。

  一段時間后,在火車上的警務室里,兩個警察正在審訊人販子呢,趙學延則是抱著孩子對某隊長道,“我覺得這類人都是團伙作案,說不定這車上還有同伙…”

  隊長一臉贊同的點頭,“剛才動靜有點大,他們就算有同伙,估計也打算逃車呢,我已經安排人去關注了,這孩子怎么樣?沒事吧?”

  這個被拐的孩子看起來也就不到兩歲,不到20斤的重量,也不知道一路被下了多少藥,從趙學延口中得知沒大礙,養養就能好,他才松了口氣,“這群人渣太可恨了,就為了幾百幾千塊錢,動不動拐走一個個孩子…”

  這年代人販子們最大動力,一個是能暴富,第二個就是即便被抓被判型,刑期也不足以威懾震懾住他們。有不少就算坐完牢出來,還是會繼續踏入這一行。

  南都市國企工人月薪一二百元時,隨便拐走個小孩找到買家就是正常工人幾個月、甚至幾年薪水總和,這是比跑大毛熊做國際貿易還賺得多。

  幾人還在交流中,警務室上方,就是天花板之上,和綠皮車外車廂棚間的通風管道處,突然響起了一聲慘叫。

  隊長懵逼,兩個審訊的警察也猛的抬頭。

  然后很快就有人上桌子,打開一個通風口的鐵板,向通風管道一看,驚喜道,“劉隊,這有人,八成是人販子…”

  正常人哪會躲在上面,爬通風管道啊,就算是天下無賊故事里,最后黎叔在全車大搜查時,也是為了躲警察想逃,才爬這個。

  幾個警察把里面的人控制住,押下來時,對方還一直在痛苦的慘叫,劉隊都忍不住看向趙學延,“這個是??”

  趙總笑的很燦爛,“抽筋,不是大問題。咦,這還牙疼了,一起來的確挺難忍的。”

  毋庸置疑,這又是神通效果在發威。

  他是一次花了10點人道功德,怎么可能只讓一個女販子突發心梗就結束了?如果把疼痛程度分為十級,十級是女性分娩或腫瘤壓迫痛苦。

  那抽筋,輕的有三四級,嚴重的也可能達到六七級甚至八級的。牙疼?不是有句俗話說么,牙疼不是病…

  綠皮車況且況且繼續開往長安方向時。

  趙學延都沒太關注,還正在和雷澤寬聊天,水花就提著一壺開水走回來,興奮的驚嘆道,“趙醫生,問出來了,這一伙賊,是從烏·海來的,距離銀·川站一百多公里了。”

  “太喪心病狂了,這輛列車上,竟然就有四個被拐的孩子,三個男孩一個女娃,大的才四歲,小的還不到一歲。”

  “人販子也已經被抓五個,聽說跳車跑兩個,但乘警已經聯系當地派出所了,估計也跑不了。”

  綠皮火車在行駛中,根據不同路況,有時候時速才三十公里左右,最快也就是一百多公里,跳車,甚至外界的人趁你速度低時,偷偷跑著爬上火車,在這年代都很常見。

  就說山海情故事里的馬德寶、尕娃等人原本軌跡,就是幾年后,還能偷偷爬火車偷東西呢。

  雷澤寬都震驚了,“臥槽,這一車就有四個?這些人渣真該千刀萬剮啊,他們跑一次,禍害了多少家庭?”

  “這次是被抓了,要不是趙醫生慧眼如炬,看出孩子被下藥了,還真會給他們跑了,那這次前,他們又禍害了多少人?”

  說到這里,他都起步向外,“趙哥你先坐著,我出去轉轉,看有沒有機會去打他們一頓。”

  現在的雷澤寬還不是幾年后,為了追尋被拐的孩子,一路跑遍全華夏30多省份地區,跑上十幾年風餐露宿的老雷,但就是普通人,遇到這種事會暴怒,也是常態。

  還是那話,這年代小偷進村偷東西,被抓到,被村民圍毆半小時都沒什么所謂的時代。

  一路而過。

  趙學延和李水花從南都火車站走出時,已經是第三天了,倒不是綠皮車效率慢到這程度,是在某站,趙學延特地留下,不止幫幾個經常被喂安眠藥的孩子治療一番。

  還多調查了解情況,查清四個孩子原家庭住址,還得知孩子們父母長輩已經在趕來路上,才多逗留用去了一些時間。

  站在熟悉的街頭,趙學延都感慨道,“這次順手做了件事,沒想到…”

  他只是花了10點人道功德,可到現在,系統又統計了110多點,都是天下無拐技能回饋反補的,因為那群人販子團伙,短短兩年已經賣掉了一百多孩子。

  趙學延稍微暗中幫點忙,出點力…

  比如警察在審訊時,發動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技能,那些家伙就像是竹筒倒豆子一樣,把哪一天開始入行,都拐了多少人,從哪拐走的,買到哪了,通通招了。

  一般情況下,人販子那么輕易認罪招供,招的這么徹底,或許還會令外界驚詫,但是…90年代審訊手段本來就有點和21世紀10年代中后期不同。

  警察們也就沒太懷疑,他們招的太輕松。

  然后這是一起涉及多省,超級大案要案了。

  這還是一個新生團伙,兩年就拐了一百多人,團伙老大,是從另一個老團伙里逃出來,重新插旗的貨。

  這個老大在以前,只是另一個團隊里的小弟,不想一直當小的,也覺得自己作案熟練了,門路摸清了,才拉起新團隊作案。再等等,若是能順著這個線,抓捕另一個老團伙。

  估計他能得到的人道功德會更多,不只是110加。

  當然,就算抓了另一個老團伙,若趙學延不施加技能影響,估計審訊工作,難度也會暴增很多,不用心思考也能知道,你抓賊時沒有抓到臟,或者只抓臟一次,卻想要問出對方一輩子都偷過幾次,總共偷了多少,難度指數很高的。

  這次現場救了4個,能審出110加的成果,事情沉淀長了,估計警方才能察覺出一點點不對勁來,說不定劉隊都會成為名燥一方的審訊專家,被無數同行敬仰的。

  這是坐火車一次偶遇,新刷出來的神通,不過趙總心情卻超級舒暢,新神通用起來太帥了。

  各種意義上的帥呆了!

  趙氏診所,趙學延車子剛開回來,就見診所內沖出來一道身影,興奮的開口,“趙哥,我們買好新家了,和你這診所直線就一公里多,四室三衛兩廳、還有廚房和陽臺,太寬敞了。”

  “今天舉辦搬遷宴,趙哥你一定要去啊。”

  他都還沒從銀·川出發,沒坐上火車呢,喬四美就一直電話騷擾著呢。

  說的就是買新家,喬遷之喜的事,買房…一百六十五平的四室兩廳房,是屬于喬一成和葉小朗的新婚房,之前他們是租房子住的。

  電話里喬四美說過好多次了,房子不止面積大,地段好,小區空間設施也很高端,售價都1500一平了。

  這可真是高價了,要知道北邊京城的房價,均價也就1200一平,在南都能賣到一千五,真不低。

  但這個新房是值的,玄武區核心繁華地段,不管商圈還是教育、醫療等資源都很多,十二層的電梯房,喬家買的是六樓。

  喬一成和喬二強都在七個多月里,跑了十幾次莫斯科了,最初是一個月一次,因為他們是從南都出發,再從莫斯科回南都,用時自然很長,后期不一樣,從第三次開始,喬二強就是莫斯科、黑省。

  不怎么回南都了。

  就算這20來萬的全款新房,喬一成也輕松拿出來了,老喬的國際倒爺紀錄片都拍好了,聽說初版記錄片時長有二十多個小時,都能比得上一步連續劇了。

  看看時間,距離晚飯也不遠了,趙學延直接讓喬四美上車去喬一成新家,車子啟動時,他才好奇道,“你大哥還去北邊么?”

  喬四美無語道,“其實大哥不想去了,畢竟二哥在那邊徹底熟悉了,還有那么多同伴,他這次買了房後,還有錢在幫他小舅子買一套呢。”

  “車也可以買了,就想著回電視臺復職,繼續當記者,不過我大嫂不愿意復職,一直催著他繼續出發…”

  “二哥也是的,被那個大毛熊大嫂迷上了吧,聽說那邊已經懷孕了,在黑省住著呢,這叫什么破事兒?”

  那個大毛熊嫂子都30出頭了,有了三個孩子,現在又懷上了?

  這個,趙學延覺得不算壞事,因為在喬二強癡迷他師傅馬素芹時,跟了馬素芹一輩子,照顧馬素芹兒子…但堅持到老,馬師傅都不愿意幫他生一個。

  毛熊大嫂偷偷下藥不講武德,但這么快愿意幫二強生一個,還算有點節操,那位也不求名分,沒指望和二強結婚。

  吐槽完老二,喬四美又激動道,“哎,趙哥,我是不是可以從衛校提前畢業,進你診所上班了?這半年多,我沒少在診所實習啊。”

  “感覺從那些醫生護士身邊學到的,比衛校強多了。”

  沒毛病,她在衛校學習,學校教的,與實踐所需總有差異,診所超過十人的醫護團,誰不知道喬四美也算老板遠遠遠房親戚?她愿意學,誰不用心教?

  是了,喬祖望都快在格瑞派國際醫療中心住半年了??差點忘了。

夢想島中文    從港綜簽到成為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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