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水灣某豪宅,李掌門掛掉一通電話,整個人都有些懵,李偉碩一臉驚訝的開口,“爸爸?出什么事了?”
李掌門惆悵的揉了下臉,“海傍分區警署吳警司告訴我,蘇圖那個印泥賭王用槍打傷了葉家的葉榮晉。”
“那撲街還在開槍前,高調的宣揚他是被我請來,為我做事的,混蛋,他瘋了么?我是請他來代表我們家和趙學延賭一局,他閑的沒事槍傷葉榮晉做什么?”
李偉碩也傻掉了,“蘇圖槍傷葉榮晉…”
這是什么邏輯呢?
陳小刀那撲街出爾反爾,不代表李家出戰了,他們只能重新找人,就趙學延說過的港島賭王洪光?李家派人上門,洪光都不見客。
周星祖?找到了,不玩。
那只能找遠的了。
意外打聽到印泥賭王蘇圖目前在印泥混的風生水起,也開了大賭場成為坐地虎,那就試試?
結果你來了后打傷葉榮晉做什么??
他們李家在86年就是資產市值數百億的大集團,可葉孝禮為首的明大集團,市值也破百億了啊。
和李家還有點距離,但并不是遙不可及。
李掌門一邊惆悵一邊換衣服,“我去一趟醫院,這個誤會要解釋清楚。”
李偉碩急忙也跟上了,“那明天的賭局?”
李掌門慶幸道,“幸虧陳小刀的事給我提了個醒,這些以賭術浪跡江湖的人,很可能不靠譜,我在蘇圖之外還邀請了菲律賓賭王托尼·拉諾,那位應該也快到了。”
蘇圖是第一屆世界賭神大賽里,進入決賽敗給高進和高傲的。
托尼·拉諾是第二屆賭神大賽里,殺進決賽,差點險勝高進、高傲,成為第二屆賭神的那位。
若非最后一局里,高進要和高傲賭雙手,誰輸了就斬掉一雙手,托尼·拉諾不敢玩這么大退出…那高進能不能拿下賭神榮譽,還真不好說。
那個菲律賓賭王長的有些黑,可牌技是很強的。
陳小刀的不靠譜,讓李掌門心生警惕多備一手,可他在穿好衣服出門時,依舊郁悶的想抓狂。
到底是為什么啊?你好好的印泥賭王,開槍打葉榮晉搞毛線?海傍警署的吳警司,在電話沒有解釋的太詳細,這一刻李掌門都恨不得飛到醫院或警署,把事情搞清楚了。
意外的是,李掌門的座駕剛出別墅大門,就被一群記者狗仔堵住了,不管司機怎么按喇叭,記者狗仔都不讓路。
還有人往地上一趴,擋路。
李偉碩無語的搖下副駕駛座車窗,馬上就被幾個話筒堵住了。
“二少,聽說蘇圖槍殺葉榮晉,是你們李家指示的?”
“難道是因為地產生意沖突,你們李家看著明大發展的越來越好,就想槍殺葉家繼承人?讓明大葉生無心經營生意?”
“二少,蘇圖的槍是你提供的么?”
李偉碩氣得鼻子都歪了,恨不得破口大罵,你們特么的都什么腦洞啊,生意競爭派人槍殺明大繼承人?
當他臉黑的不像話時,某記者馬上驚喜道,“二少,你這表情是不是因為葉榮晉還活著,而感到憤懣不爽?”
李偉碩,“…”
等他無語的升起車窗,李掌門壓抑著開口,“開車。”
司機崩潰,“老爺,車前面躺的有人,向前會碾到人的。”
李掌門剛想說什么,就透過倒后鏡看到,有人跑到車尾,也躺下了。
這就離譜了!
他正憤懣呢,躺在車尾后地面上的記者高呼,“大家快采訪,他們不敢開車的,萬一碾到我,以李家的財富也可以讓我輕松躺贏下半輩子,大家記得所有內容分我一份啊。”
上次想要在報紙雜志上報道李偉碩被騙,中老千局,最快報道刊印消息出來的三家報社,全他么最快速度被砸,被燒。
搞得其他報紙雜志,再也不敢對那件事置評。
現在這是一群記者、狗仔都要欺負他?
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嗎?!
海傍分區警署。
審訊室內被審了好久,審來審去,蘇圖都是一副事情的經過全是意外,他是槍支走火的辯護方式…
在幾個大律師陪同下,繳納不菲金額的保釋金,蘇賭王才從警署狼狽走出。
他太難了。
好好的印泥賭王當著,賭場開著,多嗨,因為陳小刀這個賭神弟子不戰而降的消息刺激到了他,讓他想起了曾經的敗績,才想著來港島玩玩。
那明明是空槍啊!
怎么就多了一彈夾子彈?他記憶混亂了?糊涂了?
糊涂個鬼啊,他是縱橫一國的賭王。
在他旗下各大賭場里,他就是鎮場子的最強高手,這…是不是有點靈異了?
偏偏現在的問題是,沒有任何一個外人能幫他作證,當時槍里沒子彈啊。
槍是他帶來的,開槍的也是他。
開槍前還說了不少話!
他能走出警署,除了金額不菲的保釋金,關鍵也是他是印泥人,發動關系讓印泥官方出面施壓了。
當然,葉榮晉是大腿中槍,最多以后一瘸一拐,遠不至于致命,這也是很重要的依據。
蘇圖還在惆悵,就見一輛本田快速抵達警署前,兩個墨鏡口罩男子下車提著皮箱快速跑來。
抵達蘇圖身前,左側口罩男激動的開口,“大哥,他們區區港島警方,竟然敢抓你,我們這就炸了警署替你出氣!”
蘇圖,“???”
蘇圖黑人問號臉,幾個大律師紛紛懵逼,快速退散,右側口罩男開口用印語喊了幾聲,兩男紛紛丟下箱子快速駕著蘇圖逃亡。
快上車時,蘇圖才反應過來,想要說什么,卻被另一個口罩男用槍頂住后腰,逼著他上車,因為角度的問題,若非站在兩人身側的話,不管前方還是后方的人,都很難看到這里動槍了。
上了車,司機快速開車逃亡,某口罩男打暈了蘇圖,才扯下口罩,“干,還敢開槍威脅延爺,這廝活的不耐煩了。”
這是小林,下一刻小林看向楊才,“狼哥,為什么不直接干了他,而是冒充他小弟,給警署送定時炸彈?”
楊才脫下口罩,點煙,“你傻啊,這貨是老李請來對付延爺的,我們干了他,外界會懷疑延爺…”
“現在裝作他小弟救他,在警署門口放定時炸彈,半個小時,足以警方輕松把炸彈丟下海了。”
“他是老李請來的,我們扣在手里,以后不管做什么事,以蘇圖名義去做,都可能把老李拉下水。”
“欠延爺的錢都敢不還,還有沒有天理了?日后若是騙了我們的錢,豈不是更加無望討回來?得給他點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