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蔽密室入口是不可行的了。’
雖然身處危機之中,但是洛哈特的腦子轉的飛快,‘我必須讓所有人都無法懷疑我。’
這不是太困難的事情——到現在為止他都沒有被懷疑,如果他第一個發現密室入口的話,那沒有人會把洛哈特教授和密室聯系起來的。
‘只是有些可惜,那些秘密,還有隱藏的斯萊特林的物品,’洛哈特快速計算著自己的損失,‘原本我可以拿到梅林勛章的,現在頂多拿到一個頭條——’
‘就這么決定了,把那個密室賣掉,不會有人發現它和洛哈特教授有什么關系的!’
下定了決心之后,洛哈特的搜查速度立刻變快了。
他非常清楚密室的位置,如果被別人搶先發現了豈不是連頭條都沒了?
帶著這樣的想法,他快速朝著真正的密室入口接近著,嗯,是了,是那根管子!
“我發現了!”
在所有教授正尋覓的時候,洛哈特教授那歡快的壓不住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看看!”老教授的木腿發出好聽的撞擊聲,三步并作兩步的跑到了洛哈特所在的位置。
在洛哈特手指指向的地方,在一個銅龍頭的側面,刻著一條小小的蛇。
“確定不是什么裝飾嗎?”
老教授疑惑的看著這條小蛇,準備掏出魔杖來試探下,被趕過來的鄧布利多拉住了。
“我來檢測,”鄧布利多微笑著說。
但很快,鄧布利多也笑不出來了。
“阿不思,”老教授滿臉熱切,“你能打開的吧?”
“很抱歉,希爾瓦努斯,”鄧布利多搖搖頭,“我的回答是恐怕不能。”
“毫無疑問,它就是密室的入口,它也不是堅固的無法破解。而且,這也不是最開始就修出來的入口。(注)”
鄧布利多用手按著那條小蛇,搖了搖頭。
“但是它完工已經有數百年了,這些年來城堡那些用來守衛的魔法同樣施加在了這個入口上邊,它在修建的時候就巧妙的和城堡的防護魔法鏈接在一起了,這么多年下來,在后續一代代施加的防護魔法的加成下,想要解除這個魔法等同于把半個城堡的防護一起摧毀掉。”
身為霍格沃茨校長,鄧布利多顯然不可能做出這種為了殺死耗子所以把房子拆掉了的事情。
所有人都懂這個道理,洛哈特開始心疼起來——雖然就鄧布利多的架勢今天怎么都要找到這個入口,但是萬一沒找到的?打都打不開,找不到的情況下他豈不是很快就能繼續尋找那個秘密了?
“所以,只能正常破解?”
老教授的歡快勁打了個折扣。
“恐怕是這樣,希爾瓦努斯,”鄧布利多點點頭,“不過我想我用不了多久就能找到那個正確的方法。”
老教授一下子又精神起來了。
“阿不思,你可別騙一個快退休的老人。”老教授裝可憐。
“最多一個月,”鄧布利多按了按那條小蛇,“或許更短。”
“最多一個月?”
日記本上出現這樣的話,“鄧布利多在謙虛,最多二十天。”
“二十天?”
洛哈特搖搖頭,“那有什么區別呢?”
他的密室探索計劃已經泡湯了,那間衛生間現在被學校教授重兵把守著,別說溜進去打開密室研究了,就連方便都不能方便了!м.щênχυê12.cóм︶ㄣ
“還有什么其它隱藏的秘密嗎?比如赫奇帕奇的或者格蘭芬多的?”
他絲毫不擔心的在日記本上寫著,“密室沒有了,我們得換個大新聞。”
“有倒是有,”日記本上浮現出來一行字,是從未有過的花體,寫的相當俏皮。
“恐怕洛哈特教授你沒有那個運氣去查探了。”
這種新字體看的洛哈特相當的不舒服,他皺起了眉頭——自打他的新計劃施行之后,這個有點服軟的本子就沒有以前呢么能嘲諷人了,但是今天什么情況?
“說清楚點!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密室丟了,洛哈特教授是斯萊特林傳人的事情怕是留不住了,別說什么秘密了,怕是可以去阿茲卡班探索了——也許,偉大的洛哈特教授可以出本阿茲卡班傳奇故事?”
日記本的嘲諷又來了,讓洛哈特一陣心煩。
“打開密室的是斯萊特林的傳人,和洛哈特教授有什么關系呢?”
他快速的在日記本上寫到——會來的路上他就考慮清楚了,沒人知道發生了什么,沒有學生看到,也沒有油畫或者幽靈看到,所以他才這么放心的試圖從日記本中探索新的知識。
“洛哈特教授畢業于拉文克勞,這是在校的教授都知道的,誰會懷疑呢?”
‘如果這個日記本再說這種蠢話,就該處理掉了。’洛哈特心里暗想,‘雖然剩下來的秘寶也讓人心動,但是安全要緊,這個本子知道的太多了。’
“是啊,如果密室的傳承上寫的不是你的名字的話。”日記本突兀的顯現出一行字來。
“我們偉大的教授不會不清楚吧,斯萊特林的繼承人在使用蛇怪進行繼承的時候都是要留下真名的,名字可是有魔力存在的,”日記用那特有的花體字顯現著,“想想吧,等到二十天后,阿不思·鄧布利多打開密室發現那位正在傳承試煉中的人的名字的時候,該有多驚喜?”
“你瞎說!”
洛哈特開始慌了起來。
“哦,”日記本用好看的花體寫了一個單詞,“你也不想想,如果沒記錄下真名的話,那么兇惡的蛇怪怎么可能那么輕易就被控制了?不簽訂下名字的話,后續的繼承又怎么開啟?”
洛哈特沒有做出任何回應,他整個人呆住了。
該死的斯萊特林的傳承,為什么會有名字!
二十天,二十天!
逃跑都沒用,鄧布利多完全可以把他從世界各地輕松引渡回來——他很清楚。
“不,我不相信!”
洛哈特大喊起來。
隨后,他大力的合上了書,把它塞到了抽屜最深的地方。
‘慌亂吧,慌亂吧。’
‘現在慌亂的還不夠,等到二十天的日子越來越接近,慌亂也就越多了,恐懼已經差不多了,就差慌亂了。’
日記本雖然合住了,但是依舊顯現著花體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