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思邈再次來到吳歡的辦公室,他曾經勸過吳歡,這次準備的更加充足。
吳歡看了一眼孫思邈問道:“你也是來勸我不要去美洲的么?”
孫思邈咧嘴笑道:“你知道我的目的,上次我沒有想明白,但這次,我想明白了。我還是不希望你去美洲。”
吳歡:“我曾經和你說過,去美洲的重要性。農作物,藥品,最重要的還是橡膠。這是我們的必須的。”
孫思邈搖搖頭說道:“不要告訴我,這些東西就你認識?你就不能畫下來,還有,艦隊一趟找不到,難道不可以安排第二趟?第三趟?他們總可以找到所有你想要的東西吧?”
吳歡皺著眉頭想:“玉米,馬鈴薯,這兩樣東西非常的明顯,畫出來就非常容易找到。
橡膠樹?自己也不認識,只是知道這東西,電腦上也沒有。金雞納霜也一樣,自己去找也一樣,兩眼一抹黑!花生,南瓜,西紅柿這些也都好找,特征太明顯了。”
吳歡想到這里,于是說道:“說是這樣說,但我去,畢竟可以直接找到這些東西。”
孫思邈搖搖頭反問道:“這樣說吧,你下屬去,去個一年半年的,對沈陽一點影響都沒有,但你去,半年一年,這沈陽會怎么樣,你心里放心么?
那些心懷叵測的人怎么想?只要你在沈陽一天,他們都只能潛伏著。如果你說好2個月,有點事情,時間拖成3,4個月。縱然他們不會干什么事情,但他們放出的謠言,會非常的傷百姓的信心。”
吳歡被孫思邈一提醒,心中猛的緊了一下!他怎么會不知道人言可畏,那個世界,那個虛擬的網絡,把人性的惡發揮到極致。輿論戰這根弦不能松,要時時的緊一下,言論自由?那是壞人騙傻子的。
吳歡說道:“老頭,容我再想想,現在還沒有確定!”
孫思邈見吳歡聽進去了,覺得沒有必要再說下去了,于是想回到醫學院。吳歡想起田七,這是治傷圣藥,自己不能忘記。于是問道:“孫老頭,你知道田七!三七么?”
孫思邈想想說道:“不知道!這田七,三七,做什么用的?”
吳歡隨口說道:“是一種治傷圣藥。”
孫思邈:“你說是治傷圣藥,有這樣神么?”
吳歡想想說道:“身上有傷,內服外敷,能在極短的事情內治愈。”
孫思邈的藥癮被吳歡勾起來了,追問道:“這田七,三七在哪里有產?”
吳歡沉吟一下,他怕自己告訴孫思邈,這孫思邈心一熱會去云南尋找。這時候的云南,和沒有開發的亞馬遜森林沒有多少區別。于是說道:“哦!那里產的你就別管了,我回頭讓人送來,另外到時候,我會給你一個方子,你要試出最好的比例。”
孫思邈點點頭說道:“好!這是好事,不知道這三七,田七什么時候會到?”
吳歡想到馮盎收到消息,到采好,曬好,再運到沈陽怎么也要半年以上。于是他故意說長點:“要到明年秋天,這東西秋天采才能有最好的功效。”
孫思邈點點頭說道:“這事情我記下了,到明年夏天的時候,我催你一下,希望你別忘記了。”
吳歡送走孫思邈,叫來周之翎。孫思邈說的沒有錯,有心人不會放過這次機會,怎么利用這次機會,把那些居心叵測的人釣出來。
周之翎進來,吳歡抬頭看看周之翎說道:“翔鯤,你先坐一下,我忙完手上的事情,我們再談。”
吳歡說完繼續看手上的文件,二周之翎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吳歡一邊審批文件,一邊問道:“翔鯤你的家人接到上來了嗎?”
周之翎:“沒有,他們不愿意來,說沈陽太冷了!”
吳歡停下筆問道:“哦?那怎么安置?”
周之翎:“我送了些金銀過去,然后告訴他們,有人問起我!就說不認識我。”
吳歡看了一眼周之翎說道:“這樣還不行,如果不想他們被打攪的話,讓你父母親說不是新鄉的。”
周之翎點點頭說道:“已經囑咐過了。”
吳歡嘆了口氣說道:“其實最好的還是接到沈陽來,照顧的到啊!”
周之翎無奈的說道:“由他們吧!他們拿到錢,買地,起屋忙的不亦樂乎。”
吳歡放下手上的活計,起來倒了一杯茶水,遞給周之翎說道:“這樣也好。這幾天,為我去美洲的事情,鬧的沸沸揚揚的,你有什么發現沒有。”
周之翎:“沒有!太子李建成離開后,不久,房玄齡他們也走了,城內相當的平靜。”
吳歡點點頭說道:“現在我還在,他們不會鬧什么幺蛾子,到時候我走了,一定都會冒頭的。”
周之翎:“王爺你一定要去美洲么?就不能派人去?”
吳歡:“除了我還能有誰?其他人有幾個人認識要用的東西?”
周之翎:“您就不能畫下來,或者描述一下?讓下面的人去找?”
吳歡:“有些東西根本就無法描述,至于畫?你知道的,我手和腳一樣,字都寫不好,更別說畫了。”
周之翎:“那來去全程燒煤,我們并不缺煤,你早去早回啊!”
吳歡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了!沈陽的事情你要費心了!”
周之翎:“王爺這不僅是你的沈陽,也是我周之翎的沈陽,我不會容忍別人破壞我們的沈陽。”
吳歡點點頭說道:“對!這沈陽是我們的沈陽,不能讓敵人破壞掉。所以你要看,不要動,只要不出格,就讓他們跳,等我回來再收拾他們。”
周之翎:“怎么是不出格!”
吳歡:“叛亂!”
周之翎苦笑一下說道:“叛亂?軍隊么?誰能繞的過哪些指導員?百姓?百姓現在對王爺是忠心耿耿,讓他們叛亂,他們會先把煽動他們叛亂的人給做了。”
吳歡:“打個比方,比如說我回不來了,有傳言說執政要殺我孩子,自立為王!你覺得百姓們會怎么想,軍隊怎么想?想煽動叛亂,不是很難,而是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