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結完武器的李孝恭開始糾結這船特別的造型。張騫號長30多丈(110米)高卻不過5丈(15米)而船尾是平的,像是被人一刀砍下。
他觀察桅桿,不像是木頭的,他用手摸了一下是冰涼的,這說明是鋼鐵的。桅桿邊的絞輪明顯是收放帆布和高邊風帆的角度的。這辦法非常的實用,可以減少船員的使用,這就意味著更多的人可以參加戰斗。
他的行為很容易就引起了艦長錢明真的注意,船上有他太多的機密,要是被好奇的王爺探知,這是自己嚴重失職。
直接阻止又怕讓這王爺難堪,爆發沖突,畢竟是喜慶的事情,要是發生不高興的事情,搞砸了國公爺的喜事,不要國公爺處罰,自己都會愧疚死。
好在他是一個會變通的人,知道這事情應該直接讓平陽公主出面。
錢明真來到平陽公主的房門前,侍女請錢明真稍等。
平陽公主被海浪搖晃的難受,到張騫號才舒服點,就想睡個覺緩緩。誰知道剛睡下去,就有人找自己,心中自然是不快的。但是聽到是艦長要見自己,把不快壓了下去。
平陽公主出門問道:“艦長找我何事?”
錢明真:“那位王爺在船上對什么都好奇,對什么都看,您知道我們的沈陽的保密守則的,如果你不阻止他,他可能回不到長安了。”
平陽公主知道李孝恭把自己的囑托扔到哪里不知道了,于是問道:“他現在在哪里?”
錢明真:“他剛才在甲板上!”
平陽公主:“走,前面帶路。”
錢明真:“是!”
錢明真和平陽公主來到甲板上,看到李孝恭圍著煙囪轉,不時的敲敲煙囪,又敲敲甲板,有仰望,這比桅桿還要高上很多的東西。
煙囪是甲板上最粗,也是讓李孝恭最想不出做什么用的東西。
“哥,你在干什么?”
一聲嬌喚,讓在自己世界中的李孝恭回到現實:“怎么了?妹妹?”
錢明真:“你忘記我來的時候怎么囑咐你的?”
李孝恭看看煙囪,又看看又氣又好笑的平陽公主,摸摸腦袋說道:“我被這根鐵柱吸引了,不知道它是做什么用的!”
平陽公主:“哥!你入魔了嗎?”
李孝恭悻悻的笑道:“我只是好奇!”
錢明真:“王爺,最好你呆在船艙里,這樣對你對我都好!”
李孝恭嬉皮笑臉的說道:“不去!不去!我在甲板上就好!甲板上就好!”
錢明真已經非常后悔讓送親的人登上艦船,于是拒絕說道:“不行,這甲板上有多機密。王爺你在船艙呆在一天,我們就能到盤錦,到時候,你就可以換船。”
李孝恭轉頭對平陽公主說道:“殿下,我不再看了,我在甲板上喝酒可以么你看這風景多好?我第一次看到大海,第一次看到這美景,怎么可能無酒?”
平陽公主看著海鷗貼著海面飛翔,船在海浪中穿行。她怕李孝恭再出幺蛾子,于是說道:“我陪你一起喝吧!”
平陽公主說完轉頭對錢明真說道:“麻煩艦長幫我們弄幾個菜,我陪哥哥喝酒!”
錢明真點點頭,轉頭對侍衛說道:“去吩咐廚房做幾個菜,告訴他們做的好吃點,別搞的像豬食,丟海軍的臉。”
不一會兒,下酒菜就送上來了,炸蠶豆,紅燒肉,炒豆芽,煎帶魚,以及一個水煮蝦干。
這些菜對于平陽公主來說都吃到過,而對李孝恭來說,沒有一個是自己見過的,別說吃了。
他好奇的問道:“公主殿下,這些東西你都吃過?”
平陽公主說道:“我住在沈陽,但凡有點新鮮的東西,吳歡都會送點過來。”
李孝恭:“你有口福了,我不知道回去面對豬食了,對就是豬食!”
平陽公主:“父親的廚師學了不少菜式,你不妨問問。”
李孝恭:“那有這些菜么?”
平陽公主:“除了海鮮,其他都有。”
李孝恭:“在長安吃到海鮮的一件很難的事情。”
平陽公主:“也不算,以后這種干貨,熏貨,腌貨,還有冬天的冷凍貨都會有。”
李孝恭點點頭:“那我有口福了。嗯!這也是一門好生意,公主,我的開銷一直比較大,能不能把這生意交給我來做?”
平陽公主:“這個你自己去向他要!”
李孝恭:“他會給么?”
平陽公主:“這就看你自己了。”
李孝恭:“那還要你多美言幾句啊!”
平陽公主:“我會說上幾句的。”
兩人喝酒,平陽公主想叫錢明真一起喝,錢明真拒絕了,理由就是身有任務,不準喝酒。
不知不覺兩人都喝多了,這到讓錢明真舒了口氣,不用防賊一樣防著李孝恭了。
李孝恭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他聽到外面一片喧鬧。他穿上衣服,出了倉房,看到民工已經在卸貨。站在甲板的平陽公主說道:“哥,你醒了?”
李孝恭點點頭:“殿下,這是哪里啊?”
平陽公主說道:“這是盤錦,一座新城,我們在這里轉船!”
李孝恭看到那個奇怪的城市,他心中滿是驚濤駭浪,什么人會把一個城池弄成這樣?
這些孔洞都是射擊孔,如果擺上足夠的車弩,如果是強攻的話,進攻部隊會受大重創。除非是挖地道,或者新出現的塹壕。不過地道被他否定了,因為這里是河邊,地下水很淺很淺。
不過他想到還可以用盾車,于是又笑起來,這個城池還有很多破綻,看來建造這城市的人是一個沒有上過戰場的二愣子,否則怎么會建造這樣的城防來。
平陽公主:“哥你笑什么?”
李孝恭指指城墻說道:“這誰造的能防什么人?怎么像沒有上過戰場的二愣子,瞎造啊?”
平陽公主:“哥,他就是那個二愣子,我當初也是和你一樣的想法,但看到他們的武器之后,這堵墻只是讓城里人安心。對他們的軍隊來說,只是擺設。真的發生戰爭,能靠近這坐城市,比登天還難。”
李孝恭:“啊!這樣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