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兵出現在視野的時候,距離是非常的近了,橋上的士兵開始射擊!臨時換成獨頭彈,威力不如鹿彈,但止動能力比鹿彈好的多。
獨頭彈擊穿馬匹,鉛塊在馬肉中翻滾,造成巨大的傷口,大量的失血,讓馬匹瞬間失去動力。幾排槍響后,橋面上已經成了一條尸體的高堤。后面的來不及的勒馬的,都沖到橋下去了。
高粱已經被踩平,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小溪的堤壩,后面的騎兵勒緊馬頭,不讓馬在去跳躍河溝。
一排長和剩余的戰士清除掉到沒有死的騎士,回頭趴在河堤上,對準備回頭的騎兵射擊。他們用的是鹿彈,只對人射擊。10多人的子彈打出去如同雨點落入池塘,密密麻麻的。
這些騎兵終究是扛不住這樣的打擊,他們就退去了。就像暴風雨,來的快,去的也快。只有留下的一地尸體和一片狼藉的高粱地,才顯示這里曾經發生過戰役。
劉三多不敢動,他不知道還有沒有后手,看著一地的尸體,最緊要的還是小溪里的人怎么樣了。
陳虎說道:“連長!你在上面警戒,我下去救人!”
劉三多:“2排警戒,3排隨我下去救人!你讓人把這片地方平出來。”
最后一句是對陳虎說的。正面他不再擔心了,因為被騎兵這樣一折騰,那些高粱全倒了,幾百米內沒有什么遮掩的。
到是后面和兩側還是密密麻麻的高粱,根本就看不清楚,所以要平出一塊來。
戰士的遺體一具具被清理出來,22人被壓在下面,沒有一個人有氣的,他們抬上岸平放在河堤上。
蘇定方看著這一具具遺體,心中在發狠,一定要血債血償!這也難怪,這是他正式掌握軍隊以來,第一次一天之內損失這樣多的人手。
蘇定方也無奈,他在夏國呆了很久,對軍政,綠林非常的熟悉。但也因為熟悉才知道這時候的夏地是一副什么模樣,想找這些人的窩很難!很難!
蘇定方是睚眥必報的主,他豈能咽下這口窩囊氣?他義父的關系網還在,他的關系網也還還在。只要發個話出去,誰偷襲的,很快就能找出來。
但他不愿意,這時候欺負到自己頭上來,不把夏地翻過來就不是蘇定方。不過不是現在,而是等北面的危機解除了,營州穩定下來。最多忍半年,到時候新賬舊賬一起算。
蘇定方蓋上白布,站起對翟若愚說道:“打報告,我們的軍隊在滄州城外,被偷襲,陣亡22人。”
翟若愚點點頭說道:“這我會打報告,只是你怎么想的,我知道你對劉黑闥有怨氣。但現在總司令正在對營州周圍用兵,這時候是不可能支持你的軍事行動的!”
蘇定方:“這我知道輕重,現在我不是讓你報告了么。這筆賬先記下,等營州事了,我們再和他們算這筆血債。”
翟若愚:“能這樣想就好!”
蘇定方:“我這點自覺還有的。”
翟若愚:“問一下,你還是讓一個連一個連這樣巡邏么?”
蘇定方:“你有什么好建議么?”
翟若愚說道:“到我們的這滄州來的主要是3條官道!我們多做些牌子,釘在各個路上,讓他們走官道,巡邏部隊從1個連改成1個營。另外所有官道兩側的10米高粱全部拔除,不讓這些土匪有可乘之機。”
蘇定方想想說道:“還要在高處豎幾個瞭望塔!派上兩個班瞭望。”
翟若愚:“這樣的話要駐軍,就要營地,這我們的兵力就分散了!”
蘇定方:“不一定要我們自己的士兵,我們出錢雇周邊的莊子替我們看!”
翟若愚想想說道:“這也行!我們出錢糧,讓他們幫我們守瞭望塔!”
蘇定方:“派人把這三條官道上莊子的族長,保長到滄州開會,對了不是要拔除10米的高粱么!讓他們算好,我們雙倍賠!”
翟若愚:“這個到是要緊,否則我們和這些村民沖突起來,那就麻煩了。”
蘇定方皺著眉頭說道:“這也是!拔除的時候,就帶著糧食,就地補償。我們不能因為一點糧食,壞了總司令的名聲。”
翟若愚:“明天辦吧!今天!哎!”
蘇定方:“把戰馬帶回去,死馬也是!”
宴席的時間到了,平陽公主府一大早就被圍的水泄不通,請帖里的人,早早的來到平陽公主府。趁早和平陽公主見個面,商量和沈陽貿易的事情!
太原王家,博陵崔家,范陽盧家和沈陽做生意的事情,已經傳開了,這些生意那一門都是大生意,誰不想插上一腳?
平陽公主現在根本就不知道吳歡的主要情況,她能答應么?她不傻,不會輕易的答應,就連李淵那里也一樣。
平陽公主到處打著太極拳,看見一大早人都來了,這遠遠超過的她的意料。離中午還有一段時間,這怎么打發這段時間?
突然門口傳來,秦王駕到!平陽公主這個姐姐自然不用去接,李世民帶著長孫無垢到平陽公主面前,親密的叫道:“姐姐!”
平陽公主根本就不搭理李世民,而是看了一眼長孫無垢問道:“又有了?你是我李家的大功臣啊!”
長孫無垢羞紅臉:“沒有!姐姐說笑了!”
平陽公主:“那你這是?”
平陽公主指指長孫無垢的肚子問道.
長孫無垢看看自己的小腹平平:“姐姐,怎么了”
平陽公主:“那你為什么老錘自己的腰啊?”
長孫無垢暗自奇怪,她下馬車的時候錘了兩下腰,平陽公主怎么知道的。她那里知道,平陽公主也是偶然看見的,所以就誤會了。
李世民說道:“還不是她不愿意閑著,整天坐在織布機前!”
平陽公主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姐姐誤會了。”
李世民:“姐姐!聽說你從二弟哪里弄了不少珍奇寶貝,這人太重色輕友了,他居然不給我看。”
平陽公主往地上呸了一口:“你還叫二弟啊!你得要叫準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