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密教邪祭,無瑕咒晶,惡魔神選

　　一片死寂。

　　徐束無比警惕看著404號公寓內炸開的不知名怪物灰燼，眼睛左右掃視。

　　墻上掛滿了令人難受的不規則圖案畫像，地上有很多燃盡的白色蠟燭，有一個血液圈成圖案邪惡的詭異法陣。

　　法陣中是一具男孩的尸體，被捆綁成極其扭曲的姿勢，嘴巴里、鼻孔里塞滿了香燭和紅色的動物毛皮。

　　這邪門但是有點熟悉感的一幕，讓徐束看得是瞳孔一縮。

　　剛才那怪物也是密教徒搞出來的？

　　不，更重要的是，這小孩他有印象的，就是404號房阿姨的兒子。

　　他活潑開朗，經常在樓下和別的小孩一起踢足球，看到徐束時也會很禮貌的問哥哥好。

　　除此之外，沒有任何東西，可以確定敵人只有剛才那一個。

　　‘咚咚咚…’

　　樓下很快有呼喝聲“警務處辦案！所有人不許離開！”，以及急促沉重的腳步聲快速傳來。

　　很顯然，進入這棟樓的警員雖然只有剛剛那四個人，但整個新陽公寓區，卻有不少人前來，是屬于多人出動的，大面積排查行動。

　　只不過剛好這四名警員遇到了本次行動目標，然后不幸遇難。

　　連一刻也來不及為鄰居說不上是倒霉還是自尋死路的遭遇哀悼，徐束立刻退出來，給傻愣在門口妹妹周詩雨使了個眼色：“看什么看？還不快回去！”

　　“啊？”周詩雨這才中害怕中恢復過來，她眼神復雜地看了一眼哥哥，嘴唇動了動：“你…”

　　“別廢話，快。”

　　徐束不給她猶豫機會，立刻推著她，兩人一起退回家里，同時把門給反鎖了——當然，他沒有忘記將地上那枚紫色晶體抓入手中。

　　一道金色的液態流光，從上面一溜煙劃入了徐束的褲襠里。

　　這種異象，徐束經歷過不止一次。

　　“居然是咒晶，不是侵蝕結晶…這丑比東西是某個怪物途徑的超凡者！

　　“…不知道是哪條途徑，首先可以排除納垢惡魔、色孽惡魔這兩個途徑…”

　　徐束快速撇了眼晶體內的紫色咒文，如此自信判斷，當然是因為方才戰斗中的手感不對。

　　他和納垢惡魔，還有這個途徑的不凈者戰斗了不止一次，知道它們具備明顯的‘污穢’的能力，是這個途徑的一大特征。

　　至于色孽系不凈者，雖只遇到過一次，就是避難所里的楊校長的女兒楊曼曼，但是這個職業有個強制高超的技能，非常的邪惡且變態，也是非常明顯的特征。

　　而剛才打的這個丑寄吧似的怪物，其能力明顯不具備這二者的特征。

　　從它一擊斬碎的門，一秒殺掉四個曾經是人類超凡者候補的‘資格者’來看，它的物理殺傷力應該很高，伸出的觸手像利刃一樣鋒利。

　　最重要的是，它的咒晶里面，有18條絮！

　　這是無瑕級的18級紫名“超凡者”，論等級論品質，是和變異前，曾把徐束蹂躪過無數次的元神·窄袖觀音，是一個層次的。

　　“難怪這么強，僅僅一階就給我這么大壓迫感，按理說我現在一階難有對手，原來等級比我高，品級也只比我低兩檔…

　　“奇怪，元神才把一個普通人弄出點鼻血，就瞬間被星塔劈碎，連侵蝕結晶都被干碎了。

　　“而他卻可以殺完四個人，還和我打了至少十幾秒，才被星塔發現并擊殺，為什么？

　　“難道是因為他屬于怪物途徑的超凡者，介于人類和怪物之間，所以星塔識別他需要時間？”

　　“有可能，針對人類，星塔在鎖定的時候，需要先進行類似于《人類安全保護條例》的判定及解除行為，然后才能進行攻擊！”

　　作為被星塔以《人類安全保護條例》的第三條損害星塔者不視為人族，擊殺過四次的徐束，在這方面有些許的入門級研究。

　　“也不知道猜的對不對，畢竟我只知道第三條鐵則，不知道一共有幾條，別的又是什么…”

　　徐束也不敢完全確定，只是一種猜測罷了，但是目前沒有時間細想。

　　實際上，從這個未知怪物途徑的超凡者被星塔劈死，到他撿走對方的咒晶，返回房間，時間也只過去了不到十秒鐘。

　　在這過程中，他已經把衣服褲子全脫了，用力擠壓成一小團，全部塞進洗衣盆里妹妹還沒晾的衣服堆底下。

　　同時，還往里面倒進去好幾把洗衣粉用來掩蓋味道，咒晶也塞進里面裹住。

　　做完這一切后，他用最快的速度，換上了干凈的褲子衣服，但是故意沒有穿戴好——腰帶沒有拉緊，上衣的紐扣也沒扣。

　　完全就是一副剛剛被吵醒，急著穿衣服的樣子。

　　這期間，妹妹周詩雨則是注意到了徐束這條超凡內褲的特殊——畢竟它真的有點搶眼，雖然是成熟的深色，但是表面時不時閃過一道熒光。

　　“…”周詩雨一下子嘴角微苦的同時，迎上了徐束質詢的目光。

　　“妹啊，我是超凡者這事兒，你可得幫哥哥保密啊…”徐束在嘴唇前豎起了食指。

　　他暫時還不愿意被人知道自己是超凡者。

　　這次原因卻不是升格驅動是否合法，這個問題其實他知道已經很好解決。

　　問題在于此刻情況特殊。

　　他一個突然出現、還沒去備案的超凡者，莫明其妙卷入這未知，牽涉到密教邪祭的案子，接下來肯定會迎來進一步調查的，甚至還有可能被懷疑成密教徒，也說不定。

　　總之，在這種關頭暴露身份，就會很麻煩，哪怕最終裁決司能還自己一個清白，但是誰會想那么麻煩呢？

　　像是今天這樣的情況，保持官方有公證背書的“徐束，安全區居民，資格測試未通過”這樣的普通身份，會更合適。

　　徐束不是怕麻煩，而是在能不惹麻煩的情況下，就不想惹麻煩。

　　他也擔心妹妹年紀小會管不住嘴，只能和她提前溝通一下。

　　好在，周詩雨沒有讓徐束失望，雖然小臉還有些被嚇的煞白，但已經勉強恢復了鎮定。

　　她用力的深呼吸，像是說服了自己，然后堅定地點了點頭：“知道了，放心吧，我才不會告訴別人，哥哥的內褲是彩色的。”

　　什么彩色？我這明明是深色的？

　　徐束沉吟道：“我是說我剛剛出手的事。還有一件事，你剛才有沒有…”

　　他有些猶豫，不知道周詩雨剛才是否有乖乖閉上眼，有沒有看到自己背后長出的恐怖八蛛矛。

　　周詩曰卻眨了眨眼睛反問道：“什么出手？哥哥伱在說什么呢，你是不是睡迷糊了？剛剛有人來敲門說他們是警察，我不信，就沒開門，還聽到有吼叫聲，好可怕，是不是有怪物啊。”

　　徐束聽了，臉上頓時浮現出笑容：“好好好，不愧是我的妹妹，沒白疼你。”

　　咚咚咚！

　　說話間，距離徐束他們回到房間，前后間隔不過半分鐘的時間，其他的警員們終于趕到了。

　　徐束趴在門口聽，門外是一大群腳步聲，然后有壓低嗓音的對話，還有無線電的沙沙聲響起：

　　“該死，出事了，趙渠他們都死了。”

　　“滋滋…匯報情況…”

　　“報告執行官，行動代號12趙渠搜查小組，遭遇目標密教徒，現場發生戰斗已結束，組內成員四人，犧牲四人。”

　　“死了四個？…滋滋…目標呢？”

　　“83幢404號房內發現大量邪祭用品和法陣，現場痕跡清晰，確有詭異降臨，但已被星塔擊斃！”

　　“滋…知道了，既然星塔自動鎖定過，就收隊吧，不要聲張，看一下現場有沒有目擊者。”

　　“收到，長官…滋滋滋…”

　　“…馬上清理現場，對這棟樓里的所有人做現場身份排查，所有非本地的外來可疑人等…給我全部帶回去！”

　　聽到這，徐束回頭，對著妹妹示意了一下。

　　見她點了點頭，徐束便慢慢的走了過去。

　　片刻后…

　　“咚咚咚！”

　　“警務局！開門！”

　　房門再次被粗暴地拍響。

　　這次完全沒有剛才那種相對溫和、不緊不慢的感覺了。

　　包括喊門的人，聲音也有些沙啞的感覺。

　　回答他們的是少女帶著些許哭腔的聲音：“爸媽沒在，你們，你們真的是警察嗎嗚嗚嗚…”

　　警員們面面相覷，但是地上同事尸骨未寒，由不得他們疏忽，他們選擇直接強硬闖入。

　　等終于打開門，看到的是一對年輕兄妹抱在一起，妹妹滿臉害怕，做哥哥的也是一副慌張失措，衣服凌亂明顯才被妹妹叫醒不久的樣子。

　　警員們兇惡的表情稍微遲疑了一下，他們看到這里相當正常、十分整潔、一眼就能看透的布局，和對門那屋里詭異的布局有著強烈的落差感。

　　其實，幾乎就是在開門后的一瞬間，他們內心就知道，這一戶絕對沒問題。

　　密教徒的瘋狂和變態是藏不住的，就好像對面那家似的，他們腦子有病，不可能忍得住在墻上畫點什么象征性東西出來的沖動。

　　但是，出于職責所在，他們還是走進來例行公事似的東看看西翻翻，并且說道：“身份證件，拿出來。”

　　“徐束，18歲，身份地址核對無誤。”

　　“周詩雨，17歲，身份地址核對無誤。”

　　“沒有異常…隊長？”

　　“走，通知后勤收尸，其他人，分組去樓上排查人員。”

　　這位警官肩章上有一顆星標，這是和巡邏隊小隊長同一個級別的超凡者，不會超過一階的十二級。

　　這里已經確認完畢，他自然沒有時間浪費在這，還要去樓上繼續檢查。

　　按照他們得到匿名舉報信提供的消息，今天確實只有大約8個疑似密教徒的人，進入這片公寓區，這和404房門口的鞋子數量對的上，理論上，事情已經結束，沒有漏網之魚了。

　　但是，不把多余的精力發泄掉，他心里會十分不舒服。

　　警員們依次退出。

　　一個落在最后的警員站在陽臺上往下看了下，沒發現任何異常，回頭時不小心踢到了地上浸泡著少女衣物的臉盆。

　　水波晃晃蕩蕩，粉色的衣物沉浮。

　　中年警員眼睛一花，感覺好像有什么光閃到眼睛，又好像是錯覺。

　　徐束：…

　　周詩雨：…

　　兩人刷的一下，同時面無表情地看著這名警員。

　　他還毫無所覺地，只是下意識就要往臉盆里看去。

　　這時，周詩雨突然開口：“警察叔叔，剛才我聽到有很恐怖的叫聲，你們是來追捕怪物的對嗎？”

　　她語氣有點怯生生，眼眶也紅紅地看著他，泫然欲泣的模樣。

　　讓警員覺得，這女孩兒若非有兄長抱著她，恐怕絲毫不用懷疑，她現在就會崩潰大哭起來。

　　女孩兒斷斷續續地說道：

　　“老師說有星塔在，墻外面的怪物進不來的，可是剛才的警察叔叔們明明就被…”

　　警員沉默了一下：“嗯，遇到怪物，他們被殺了。”

　　“所以他們是為了保護我們犧牲了對不對？”

　　“咳，其實…”

　　“其實是有你們在守護，所以安全區才能這么安全的吧…什么星塔在保護我呀，書本上都是騙人的…明明你們才是守護者，是真正的英雄，卻不被人知曉…我的爸爸一直希望哥哥長大后能成為和你們一樣，可以保護大家的人…警察叔叔，謝謝你們，守護了這里嗚嗚嗚…”

　　這中年警員渾身一震，抬頭，難以置信地看著和他女兒也差不多大的周詩雨。

　　他的心臟在顫抖，他感覺體內久違的熱血活了過來。

　　此時此刻，他覺得已經沒法說出‘我們只是被上級派任務趕來找密教徒、對保護你們這些窮人一點興趣也沒有’這樣的話了。

　　怎么能說出口啊？

　　要是對憧憬自己這些底層警員的少女，說出那種話來，那簡直就是在犯罪啊！

　　半晌，他嗓子沙啞道：

　　“孩子們，對不起，讓你們害怕了，但是放心吧，就算有怪物進來，也會有我們，守護在你們前面的！”

　　他身子筆挺，對著兄妹倆敬了個禮，眼眶濕潤，步子堅定地跟上了隊友們的步伐。

　　屋內。

　　徐束一邊目送外面前來收尸的后勤隊離開，一邊關上了房門。

　　他對妹妹豎起了大拇指：“6，演技這么好。”

　　妹妹這么熟練，只怕在學校里沒少和她的閨蜜、室友們勾心斗角吧？

　　“呵，你不要亂說，我是真的這么認為的。”

　　周詩雨驕傲地仰了仰脖子，又小聲說道：“剛才的寶石，是不是怪物的侵蝕結晶？紫色的？讓我看看…”

　　她一邊說，一邊就要從臉盆里的衣服下面去找徐束放進去的那個咒晶。

　　“差不多，但你別碰。”

　　徐束忙不迭地攔住她。

　　倒不是小氣，而是因為此物乃是咒晶，對皮膚的傷害可不是一般侵蝕結晶能比的。

　　而且，因為本身就是和‘咒印’殊途同歸的物品，所以咒晶你只要觸碰它，就會自發進行類似于收容的過程。

　　雖然只是簡單觸碰一下就拿開的話，還不至于要死要活。

　　但對一個女孩子來說疼痛也是難免的，入手就會和燒紅的鐵塊似的。

　　見徐束寶貝收起了那顆十分好看，有一個個紫色亮晶晶的字在飄上飄下的紫色寶石，周詩雨不由得撇撇嘴：“哥哥，你不覺得欠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嗎？托你的福，你的妹妹變成了一個對警方撒謊的壞孩子了。”

　　“保護家人是崇高的品德，這是你應該做的，如有下次，請務必再給力一些，今天你就做得很好。”

　　“是嗎？”周詩雨歪著腦袋，若有所思。

　　徐束臉皮厚厚地說：“當然。”

　　關于妹妹學壞了會騙人這種事，徐束絲毫不以為意，這個就叫做親親互為隱。

　　若是角色互換，他自然也會盡力為妹妹隱瞞的。

　　假如一個人會為了所謂的‘大義’，連自己最親的家人也出賣的話，徐束覺得那也根本稱不上是人了，當然，這里面自然也有一個原則底線在。

　　像是徐束今天這樣的事情，自然和突破底線完全搭不上邊的。

　　周詩雨見他不說，改口問道：“你這次在廢土上，遇到了很多事情吧，從一個普通人，成為超凡者肯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哥哥是不是要成為下一個統轄局局長了？”

　　D8B3區所有的小孩都知道，本地統轄局局長原本是個沒有資質的凡人，后來在廢土上得到了機緣，成為了實力強大的超凡者，一直都是所有普通百姓的好榜樣。

　　——比如以前的徐束也是這么認為的，并且深信不疑。

　　不過現在么，他也只能說一句誰再信這故事誰傻逼。

　　“今天這里不太平，別住了，我們去外面開房住。”徐束看了看月色說道。

　　“啊，為什么，你又要鋪張浪費？”

　　“帶你去住酒店還不好？那你要是不害怕，你一個人住這里也行，反正我要去開房睡。”

　　周詩雨頓時抱著懷疑的視線盯著徐束，拒絕道：“你該不會想要去…no，我要來監督你。”

　　徐束道：“隨你，等下你去醫院和媽說一下明天的安排，不過今晚的事情就別提了，知道沒？別讓他們擔心了。”

　　“這還用你說，我當然不會和我的媽媽亂講的，那我去整理一下衣服。”

　　“可以，慢慢來，不急。”

　　去酒店睡，因為徐束實際上是想要研究下剛剛的咒晶，需要一個獨處的空間。

　　在這的就不行，他們床就像大學宿舍似的，只有各自床上的簾子隔著，私密性太差了。

　　妹妹雖好，但是她偶爾知道剛才的些許事情就夠了，不可能什么秘密都給她知道。

　　再者就是這屋子的環境他本身也睡不好，最近都是去外面住橋洞底下，誰城墻邊上的。

　　索性要搬走了，以后也不用回來這小破屋，早走晚走都一樣那就不如早點走。

　　現在天色尚早，才七八點鐘的樣子。

　　兩人整理好了一些衣物，裝了兩個行李箱，一人拉一個，離開了這個住了兩年的新家。

　　先是乘坐電車去了醫院，簡單告知了父母接下來的安排。

　　提起要這么快就要回到原本的住所去，養母李國英倒是還有些不太敢信。

　　她覺得現在錢都要用在刀刃上，比如給丈夫治病。

　　不過周俊杰眼光辣，猜到徐束所說的得到貴人相助，恐怕不是一般的貴人，知道兒子出息了，他自然也是欣慰，告訴徐束只管放手大膽去做就是。

　　他現在體能還是不太好，晚上八九點，就已經要睡覺了。

　　晚上依舊是養母守夜。

　　徐束知道他們兩口子是真愛，不愿意分開住的，作為子女的周詩雨只是意外而已。

　　他自是不可能去干涉他們，便帶著妹妹抵達了之前住過一晚上的那家酒店——這也是安全區里目前能見到的，最便宜的一家了。

　　開好了兩個相鄰的房間，交代了一句有事情就敲三下墻壁，安頓好妹妹后，徐束迅速回到他自己的房間。

　　把門一鎖，窗簾一拉。

　　徐束有些欣喜地取出剛剛得到的咒晶，在燈光下對著照。

　　它整體都是紫色的，一條條紫氣東來的螺旋絮狀物，沉浮不定。

　　除此之外，則是有無法辨認信息的咒文，時隱時現。

　　全是紫色！華貴的紫色！

　　“哈哈，好！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再次檢測完畢，徹底確認，這是純正的無瑕級的紫色咒晶，而非廢土上那個喊自己傲耀麟的‘半紫色’咒晶，徐束嘴角的笑意頓時是比AK還難壓了。

　　接著，他打開道具欄，取出兩物，分別在床上擺好。

　　從左到右，分別是①紫色咒晶——②金色“醫師”印記——③金色血緣相玄章。

　　按照太初卷給的“最多低一級”規則，紫色咒晶，已經足夠用來和金色的印記，合成出史詩級的咒印了。

　　徐束上次那塊半步紫色的試過，當時只差一點點成功了，所以很確定，這個規則就是可行的。

　　等合成了“醫師”咒印后，便可以使用玄章血緣相，進行一次詞條的銘刻。

　　及時，這枚“醫師”“武術家”的雙詞條咒印，提供給自己的小號王騰一用，九相圖的第一相無法凝聚的難題，自然就迎刃而解了。

　　這叫原本以為要千辛萬苦才能得到合適的紫色咒印的徐束，如何能不喜呢？

　　不過，他卻沒有急著合成，而是把印記和玄章放回了道具欄中，咒晶則是單獨包起來，放在一邊。

　　一旦合成了咒印，就放不回太初卷的道具欄了。

　　而且另一方面，他現在沒法確定，醫師和武術家都是史詩的話，以后五階了咋辦？

　　雖說我兒王騰生而金剛，一旦出生，便可成就恐怖的“力士”、“醫師”、“武術家”三合一的大能，并且其中“傳說級”的力士會作為主體。

　　但誰知道醫師五階會不會有影響？

　　畢竟史詩級是一條巨大的分水嶺。

　　“馬虎不得，不過也不急在一時，日后再說。”

　　徐束自然不會急于一時。

　　接下來，他則是微微挺胯，頂動升格驅動，在身前打開了光質屏幕界面。

　　升格網絡！

顧盼（太初），一階力士　　貢獻：8

　　“呵，果然，殺死他不漲貢獻。”

　　徐束冷笑了一聲。

　　雖然不知道這是個什么怪東西，但是早已有了經驗，殺死這種詭三家途徑的超凡者，列陣子是會按照他擊殺人類超凡者、吸收升格驅動內信息的規矩，識別出對方咒晶內的信息的。

　　某種意義上，徐束也在把列陣子的這項能力，當做自己的一個真眼再用。

　　此時，左下角也果真有新的信息在跳動：——

　　您戰勝/殺死了其他超凡者，您可以自由選擇是否上傳戰績至升格網絡，優秀的戰績有機會提升您的排行。

　　您當前排名：青云榜四百一十四位，外號：伏地鋼犀，顧盼！

　　您拾取了其他超凡者的升格驅動…更正，您拾取了咒晶；對方身份為：空白，非升格網絡在冊超凡者。

　　信息錄入完畢：弗迪沃斯，一階不凈者…檢測到特殊狀態，已向列陣子申請授權，信息更正中…

　　信息確認完畢：您殺死了一位惡魔神選！

　　神選者為人族大患，獵殺神選者，于人族有大貢獻！

　　對方階位：一階！

　　您將額外獲得貢獻點：100點！獎勵有延遲，將在24小時內自動發放給您！感謝您為人類復興做出的偉大貢獻！

　　“啊？”徐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