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區(2,4)
一處相對華麗的住宿區,三樓。
半夜,被樓上嗚嗚咽咽的情侶動靜聲吵醒,年僅二十八歲的少婦白倩從床上睜開眼,挪動著豐潤得可以滴出水的身體,一看時間已經半夜三點多,她不由得幽幽嘆了口氣,翻了個身,繼續睡覺。
“看來今天又不回來了…”
她的男人已經外出加班一周,至今了無音訊,消息也沒有,她雖然記掛,但也無可奈何。
男人的事業是很重要的,尤其她的丈夫,經常一加班就是一兩周。
但是想了想后,還有被對方誘導出來的蛛絲馬跡后,她徹底信了。
她剛剛隱約感覺到兄弟的威猛,尤其是敏銳通過手察覺到對方絕對還很年輕,讓她心里癢癢的,那強烈的男子氣息更是激發了壓抑許久的作為女人的心理和生理雙重需求,可最后卻什么也沒發生,這堪比寸止道挑戰。
徐束走出高樓林立的小道,一路走到了相對開闊的田野和小鎮區,走出了城門。
白倩先是一懵,但是回頭看去,窗外也已經徹底找不到盧炳威兄弟的人影了,她覺得心里空落落的。
一張身份證丟在她臉上,她一看,果真是自己的丈夫。
可是有些事能忍,有些事忍不了。她畢竟是成熟女人,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所謂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尤其是在這個欲欲橫流的年代,看著別人夜夜笙歌,誰不是心癢難耐?
可丈夫時常不在家,有女兒在,她又不敢輕易出軌,便只能忍耐。
“等等…”
“這歌聲怎么越來越近了?”
“嗚嗚”
“我真的不知道,你們是同事嗎?他怎么了嗎?”女人哭哭啼啼地回答,抽抽泣泣。
“搖啊搖啊的一生…就這樣匆匆伱去了…”(注1)
“唔唔!可惡,你,你是誰?”
“大嫂?大哥?你是?”白倩呆住了。
“我大哥吳武凱,這是他身份證。”
如今既已探明,和自己有過四次殺身之仇的盧炳威的惡事,她并不知情,徐束自然就不會過于刁難她。
只不過白倩不能說,因為丈夫告訴過她工作的特殊性。
“六。知道了,就沖你這句話,我再給你3萬!”
白倩對男人的身份也徹底深信不疑。
可惡,竟敢這樣說我!我哪里燒了?我只是有一點點…什么多擺雙筷子?
他隱藏的再好,又怎么可能瞞得過枕邊人?
心中多年積壓,不敢提及的懷疑,被人直白地剖開,白倩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了。
“少廢話,我要走了,不然巡邏兵要來抓我,大哥就完了,沒這錢打關系他得判死刑!你也不想失去丈夫吧?”
“好了,你去開保險箱拿錢。”男人道。
“滾,你想得倒美。”
這些錢都是1000的大面額,數量雖有三十八萬,但是疊在一起,也就并不大一包,擠一擠,寬松的懷里東一踏西一踏,就能塞下,甚至還不如這白倩的一只橘子大。
說著她就嘗試扭動腰肢,主動后退。
她咬了咬嘴唇道:“可惡,你想怎樣玩弄我都可以,我只求你別傷害我的女兒,唔唔,愿母神保佑。”
剩下三十八萬,徐束只是一點也不心虛,全都收下。
既然如此,他就補充道:“嘖!也行吧,嫂子也別說兄弟我不仗義,這里7萬塊,你留著帶孩子好好過年,大哥出不來,明年你的日子可能就不好過了,以后該省省吧。”
白倩凄苦道:“你大哥每個月才給我一次錢,家里開銷也大,存不下多少。”
迎著初升的朝霞,他紅光滿面地,緩緩鋪開太初卷。
“誒?”
“我,我,嗚嗚嗚…居然真的是這樣么。”
徐束數了數,丟過去一沓錢,不多不少正好3萬。
“你怎么知道?”白倩愣住了,這應該是只有自己家人才知道的事情啊。
而且對方說的太對了,不僅僅是不讓說職業,根本連她自己也不知道丈夫在做什么的。
走之前,徐束打量了她腰臀一眼道:“以你這燒貨的尿性和身材樣貌,想必你在城里隨便弄弄也能活得滋潤得不得了嘖,可惜,告辭了大嫂,記得每年這個月13號是大哥的好日子,飯桌上多擺雙筷子!”
一個二階超凡者的家底就這啊,不到五十萬塊錢?不給個三五百萬好意思嗎?
耳邊飄起了悠揚婉轉的歌聲,因為節奏太好了,白倩也忍不住跟著他搖啊搖啊就這樣匆匆她去了。
“就一次…最后一次,下次不這樣了…”
“要,要多少?”
白倩喘息紅著臉趴在墻上,也就不敢回頭:“好的,我都聽你的,但是不管怎樣,他畢竟干搶劫的勾當…你讓他在牢里好好表現,能減刑就減刑吧,告訴他女兒還等著他回家呢,努努力,還能趕上女兒的婚禮。”
她現在腦子里早已將許久沒見,如今還犯了大事的丈夫給拋到九霄云外去了。
白倩掙扎兩下,卻感覺輕易拿捏住她的仿佛不是人類,而是一個有力的鐵鉗。
“啊?我丈夫怎么了?”白倩接著微弱問道。
半小時后。
“怎么才四十多萬啊?”徐束抱怨。
同樣進入賢者模式的白倩一下子驚醒過來,急忙翻身想去開燈,卻忽然被人用手捂住了嘴巴和脖子,身體也被對方死死壓住,動彈不得。
“可惡我還沒有看清楚唔!話說為什么落網了還可以被贖呢…”家庭主婦白倩本能覺得哪里不對,對方說的話好像存在一個大漏洞,倘若給她時間細細推敲進去的話,可以找到漏洞里的大量真相。
“呵,少裝了,大哥沒和你說起過我們?”男人毫不客氣地剝開一個橘子,過足了手癮,用力很大,一點也不憐惜。
“啊?不是說要去贖人嗎?”
唉,母神啊,他還會來嗎?白倩悵然若濕。
惡魔般計謀得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白倩頓時腦補出畫面,無助地哀鳴道:“咕,那種事情,不要呀”
“這點錢夠贖個屁人,大哥還是等十八年后再出來吧。”
不一會兒,她嘴角忍不住流露出可憐的嗚咽聲,像是在和窗外傳來的男子哼歌聲一起合唱:
“你說你最愛鎖頭掛,因為你的名字就是它,多么熟悉的掛,多愁善感的人啊”
只不過,白倩是個什么都不會的女人,能夠住在如此繁華的市中心,靠的還不就是男人那點錢么?
忍了也就忍了。
一開始,看到那身份證,白倩先只是動搖。
媽的,你這逆天女人!
這么想著,她的心跳微微加速起來,本來放在外面被子上面的小手,也收起來鉆進暖暖的被窩里。
“嗯嗯一定要幫我捎給他啊,對了小兄弟你叫什么可以告訴我嘛?”
“少廢話!大嫂你也不想想,家里那么多錢是不是都是現金啊?大哥從不允許你存銀行吧,也不讓你和別人說起他的職業吧?”男人陰森森的說。
今晚注定是個不眠夜。
“好吧,噫噫嗚嗚嗚…”白倩哭哭啼啼地去了。
凌晨六點。
擁有這樣的力量,也根本不需要騙我什么吧?
所以事到如今,被這個男人全部戳破后,這事兒她根本沒法懷疑,因為盧炳威,真的是通緝犯。
白倩忍不住哀鳴一聲,她借著月色,勉強看到身后男人投在墻上孔武有力的身體輪廓影子。
“知道就好!總之大哥落網了,這是他的通緝文案你看看…好了看完就拿錢吧,現在我們要去贖人。”
男人在背后,一把將她拿住,壓低聲音道:“大嫂,我們遇到點麻煩,是大哥派我回來取錢的,家里還有多少錢,都拿出來吧。”
說話間,男人輕易地將旁邊的一根造型古怪的實心小鐵棒拿起,微微一擰,就徹底擰成了麻花。
加上親眼看到男人所展現的力量,那是完全可以輕易弄死自己的力量。
徐束在背后挾持推著她,讓她不準亂看,只準老老實實拿錢。
但是橘子快被捏爆了,她痛呼一聲,完全在這歹徒面前喪失了理性思考能力。
“太太,最好別大聲說話,你六歲的女兒睡在旁邊房間呢,想必也你不想被女兒看到和別的男人躺在一張床上吧。”一個男人的聲音從背后響起,他將大橘牢牢把握。
“看來大哥很講信用沒告訴你,但是事到如今就由兄弟來和你坦白吧,我們其實在做獵荒者,你懂吧?”男人循循善誘。
家里的三個保險箱都被打開了。
可惡,明明都已經把我玩成這樣,卻什么都不做,這人怎么這樣…
“有多少拿多少!”
總是忍,會憋壞的。
“盧炳威,他們都叫我外號:霸王槍!”
“好了,快把錢拿出來,不然對方就要發廣告到處宣傳我們的事情了,到時候,你也不想女兒因為父親是罪犯,就被同學看不起吧?”
“哦哦,好的!那你路上要小心啊。”白倩現在不僅不害怕了,還很聽話,還囑咐他。
“獵荒者?啊,是那種在廢土上搶劫商旅…”
“啊!霸王槍…果真霸,好的,我記住了,你大哥不在家的時候,你,你做小弟的,也記得多來看看,幫忙照顧嫂子,也是應該的。”她羞答答道。
“嫂子真是大度!我會幫你燒給他。”
她要保密。
徐束咂咂嘴,轉念一想,盧炳威真正的大頭,應該是在升格網絡上的貢獻點,那個就沒法要了。
“啊?十八年?判了那么久嗎?”
遇到樓上樓下的鄰居問起時,她總是笑容甜美地回答“男人干活掙大錢去了”。
“因為大哥和我們是同伙啊,呵呵,大嫂,其實你心里早就有懷疑了,只是不敢相信,對不對?忘了告訴你,我們,可是超凡者啊!”
她吞了吞口水,開始行行色色。
“老實點,我們都是亡命徒,不喜歡被人看到臉。”壓在身后的男人退去,順便還帶走了她的橘子皮,丟在地上。
心里當然也會有委屈,甚至懷疑丈夫的職業,因為有些小事上,他總是有奇奇怪怪的謹慎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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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