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共同進步
“這個，怎么說呢…
在構思歌詞的期間，有一次洗手時，我看到水管里的水，滴到水盆里，蕩起了波紋。
這讓我聯想到雨天，雨滴落到湖中的畫面。
眾多雨水連續下落，與湖面碰觸，激起陣陣漣漪…這個場景，就是‘圈圈圓圓圈圈’的來源。
后來，我就將這一句應用在了歌里。
雖然歌詞間的邏輯鏈很重要。太跳躍了會不順暢，不過…
文學嘛，感受到一些唯美的畫面或意境，偶爾也需要犧牲邏輯鏈，去滿足這種意外之美。
有些東西，就是創作者覺得美，覺得有意義，然后寫出來的。
至于聽眾覺得云里霧里，還是覺得優美，就沒辦法預計了。”蘇晨回道。
“原來是這樣，長見識了高興 蘇晨，和你相處越久，我是越來越佩服你了。
以后要多向你請教學習拱手”
“共同進步汗”蘇晨心虛地回了一句。
上面這番話，當然不是他原創的。
是一個音樂人對“圈圈圓圓圈圈”歌詞的解釋，蘇晨加工了一下而已。
他選擇制作江南的時候，就收集了這首歌的不少資料。
剛好蘇晨對這一句也有些疑惑，就查了相關信息，了解到了這一說法。
然后借用來，回答了魏本佳的疑問。
沒辦法，這首歌太重要了，他當然要穩健一點。
小愛論壇。
因為前兩次的風波，很多人對蘇晨的動態都很關注了。
這一次蘇晨的歌上了首發約的推薦，自然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那個發了三首歌，總銷售額五萬的筑夢平臺新人蘇晨，新歌簽首發約了！”
這個勁爆的主題帖發出來沒多久，就引起了太多人的注意。
主要這標題太讓人震驚了。
來這里逛的，只要是音樂人，基本都知道首發約條件的苛刻。
帖子里面，自然充滿了各種情緒的發言。
“雖然我承認他挺有才的，但不至于破例簽首發約吧。”
“是啊，原創十首歌，銷售額二十萬以上，才能簽筑夢的首發。
筑夢的高層，對蘇晨也太好了吧…”
“莫不是有什么PY交易？”
“誰知道呢。上一次宋編輯偏心的事還沒過多久，筑夢就搞這一出，感覺這里越來越不適合老人了…”
“何止不適合老人。
新人里面，能和蘇晨一樣好推薦不斷的也沒有啊。我才不信其他的新人，和他的差距能有這么大！”
魔都筑夢音樂總部。
一般的上班族，包括筑夢公司里像宋若水一樣的編輯，基本都是按時上下班的。
現在，其他人都下班了。
張明卻沒有。
到了他這個級別，主要看的不是工作時長，而是業績。
工作安排得好的話，調休是非常容易的，工作時間也不太固定。
對于張明來說，如果家里沒什么要事的話，他還挺喜歡待在公司的。
這里算是他的第二個家。一步一步看著成長起來的家。
張明平時也逛小愛論壇。
蘇晨的破例首發，張明預測，可能會有一些對公司不利的言行產生…
所以，在這一期首發約上推薦位后沒多久，他就打開小愛論壇看了一下。
事實如他所料，很多人對蘇晨的一舉一動很關注。
看到關于蘇晨的那個火熱帖子里，夾著者不少“筑夢對新人不好，對老人也不好，只對有關系的人好”言論。
張明皺起了眉頭。
這些言論，部分可能是音樂人的內心想法。
但也極有可能，是別的平臺，在帶筑夢和音樂人對立的節奏。
“該來的，還是要來啊…”
張明思考了一會，隨后掏出手機，給宋若水打了個電話。
他一般不在下班時間給手下打電話。
因為他也是從底層職員過來的，知道員工休息時間，看到公司的電話是不情愿的。
“尼瑪…”正在看某些激發荷爾蒙電影，身體有些躁動的宋若水，看到主編的電話后，對著電話號碼吐槽了一句。
雖然心頭極不情愿，他還是只能接了，并盡量讓聲音顯得平靜。
“主編，有什么事嗎？”
“小宋啊，下班時間，本來不想麻煩你的。
但現在這件事，只有你最適合了，而且也比較急，只能麻煩你了。”電話那頭傳來張明了略顯無奈的聲音。
聽到張明的歉意，宋若水的心情才好了一些。
“主編，你先說什么事吧。”
張明也沒有再客套，說出了打電話過來的目的：“是這樣的。
上次不是讓蘇晨簽首發約了嘛？現在小愛論壇上有人帶節奏，說我們對老人不好，對新人也不好…”
“那怎么辦呢？”宋若水的神色凝重了起來。
這一次的風波，他能想象得到，處理不好的話，會比上一次還要嚴重。
“有些事，我們不好出面，你出面比較適合。
我來找你，就是希望你去論壇上，透露一下蘇晨和我們公司簽的對賭協議。
讓大家看到，我們對有潛力的音樂人雖然看中，但也不是毫無原則的。
實在不行，只能給首非約再增加一個選項了。
和對蘇晨的要求一樣：能三首歌五萬銷售額的，答應對賭協議的，就可以簽首非！
這件事，得盡快處理掉，拖得越久越不好的。”
“主編，我知道了。”宋若水點了點頭，若有所思。
電影，自然是沒有心情和時間看了。
掛掉電話后，宋若水直接打開了小愛論壇。
沒多久，小愛論壇上，出現了一個“我是筑夢主編宋若水，在這解釋一下蘇晨簽首發非獨約的事。”的帖子。
上次的事還沒過多久，大家對宋主編還是挺有印象的。
看他開帖子解釋蘇晨的首發約，眾人自然點了進去。
“首先先給大家說聲抱歉。
這件事的源頭，也是我個人向上級所提的建議，如果埋怨，就埋怨我吧。
整件事是這樣的：我看蘇晨比較有潛力，邀請對方簽獨家約，對方不肯。
之后我們聊起了首發非獨家約。
蘇晨表示有意，想和我簽首發非獨家約。
由于他達不到首非約的條件，所以一開始，我是拒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