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知道。”徐浥塵道。
“這次找你來,還有一件事。”
“什么事?”徐浥塵問道。
“之前通過憲兵大隊回程車,以慕家染料的名義從營川運藥品,還算順利。
不過,最近出了些問題。”
“什么問題?”
“近期,中原戰事愈發吃緊,憲兵大隊的回程車很少有空車的了。
這樣的話,本來十分順暢的運輸線就無法繼續進行,藥品從營川沒有更好的辦法運到江城了。”趙曉雪道。
“這個問題,不好解決了,除了這個運輸辦法,一時我也想不到有什么更安全的運輸途徑了。
要是春天之后,還能考慮通過水上運輸,現在營川碼頭估計已經到了封港期,水路這條路也走不通了。”徐浥塵道。
“可是藥品對于根據地實在太重要了,即便再困難也要想辦法。”
“那我就再想想辦法,實在不行就去一趟營川,看看有沒其他渠道。”
“去趟營川?上一次還能以見青木玲子外公的名義,現在你有什么理由了?”
“是啊,確實是這樣。到時候再想辦法吧。”徐浥塵道。
“總之,這件事你要盡早找到解決辦法,否則藥品供應不到江城,根據地會十分吃緊的。”
“行,我來想辦法。”徐浥塵點頭道。
“還有一件私事,你要幫我的忙。”趙曉雪接著說道。
“什么事?”
“找個時間,你跟我一起去一趟我家。”趙曉雪道。
“去你家,什么事?你決定嫁給我了?”徐浥塵欣喜道。
“你想的倒美,我這是應付我爹的。
馬上要到春節,春節之后我就二十二歲了。
之前我答應過我爹,二十二歲之后我的婚姻大事由他做主。
雖然之前,我說過喜歡你,把這件事拖了拖,我爹就沒再多問。
不過,畢竟你我之間無名無分,過了春節,我只能聽我父親的了。
“你的意思是,要跟我定親了?”徐浥塵興奮道。
“名義上定親而已,就是應付一下我父親罷了。”趙曉雪道。
“可定親,就要成親,總不能口頭說說吧。”徐浥塵道。
“你不是說,再有一年半抗戰就能勝利了嗎?
就把我們的婚事,定到抗戰勝利之后。
要是真的像你說的那樣,抗戰勝利了,就沒必要再繼續隱瞞身份,那樣的話,我們的婚約自然就解除了。”
“曉雪,這么說,我又是白歡喜了?”徐浥塵無奈道。
“不是的。如果抗戰勝利之后,你能處理好你身邊的女人,我還是會嫁給你的。”趙曉雪道。
“這個不大好處理,安安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玲子也懷了我的孩子,娉婷有為我做了那么多,我不可能背信棄義做負心漢的。”
“那就沒辦法了,我不可能做你的小老婆,這個你是清楚的。”
“也罷,空歡喜就空歡喜吧,總比你跟別的男人要強。
不過,安安那邊我不好說了。
她跟我說了好多回,不能和你在一起。我要是跟你定了親,她一定不能干的。”徐浥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