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我面,還提別的女人,你這個人確實是無可救藥。”青木玲子冷冷說道。
“你想啊,要是就咱們兩人,一定是住在一個軟臥車廂,你也知道,我不是什么規矩的人。
孤男寡女的,萬一我沒忍住,那可怎么辦?
有慕安安跟著就有不一樣了,你們兩個可以住在一個包廂,我和她二哥住在一起,對你來說不是更好嘛。
再說,我跟安安的事你也不是不知道,要不是你攔著,我下個月就能提親了。”
“你就這么想女人?”
“怎么不想,我都二十四了,女人什么滋味都不知道呢。”徐浥塵故作無奈道。
“行了,你也不用裝的這么可憐。
我說過,你跟我見一下外公,要是他執意不允,我是不會攔著你提親的。”
“這可是你說的。”
“是我說的,不會反悔的。”
“要是你外公不同意我們在一起,我娶了安安后,你還會這么幫我嗎?”徐浥塵試著問道。
“會的,你是帝國培養出來的將領,只要你效忠于天皇,就算我做不了你的女人,也會全心全意幫你。”青木玲子一字一句地,說道。
“謝謝。”
聽到青木玲子的話,徐浥塵心中莫名有些自責起來。
拋開青木玲子日本人身份不論,她是真心維護自己的。
而自己除了不停地利用她對自己的感情,達到自己目的以外,從來沒有真正關心過她。
也許,自己太自私了。
“有什么謝的,哪怕以后成不了你的女人,每天能和你一起戰斗,我也很知足。
等到有一天,我遇到一個心儀的男人,也許,就會把你忘了。”青木玲子淡淡道。
“玲子,我不值得你這樣的。”徐浥塵深情地說道。
“那是你這么想,我覺得值得就行了。
好了,我們不說這些事了,你剛才話說了一半,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說?”青木玲子問道。
“哦,是這樣。
散會之后,我和中原泰三去后勤倉庫,看了看要配發給特戰隊的武器。
路上,中原泰三跟我說,徐詠出事當天,憲兵隊為何沒有聯系到中川禮三,以致于錯過攔截徐詠最后機會的緣由。”
“哦?究竟因為什么?”青木玲子問道。
“這個…”
“這個什么,你跟我說話,怎么也吞吞吐吐的了?”青木玲子不滿道。
“那我說了…”
“你說吧。”
“中原泰三說,中川禮三跟中岡陽介夫人有染。
徐詠被救那天晚上,中川禮三知道中岡陽介在外執行任務,就到他家去和他夫人私會,一晚上都沒出來。”
“混蛋,帝國軍官里怎么會出了這么個敗類。不行,我要把這件事立刻跟伯父說去。”青木玲子氣憤道。
這種事心照不宣更好,說出來大家都難堪。”
“這種混蛋簡直是帝國軍隊的恥辱,竟然還有臉往特戰隊身上潑臟水。
不行,他派到江城醫院的士兵,我要親自去審。要是審出來什么,看他中川禮三怎么說。”青木玲子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