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沉槿沒想到,渣居然還會有這樣的解釋,這是渣嗎?這是,不僅僅是渣,更是人渣了。
玩弄男人對她的真心,真是夠可惡的。
“你可真是夠讓人惡心的。”沉槿語氣嫌棄,表情上也帶著嫌棄。
“博愛也是錯?呵,你以為他們為什么對我真心?不過是看著我手里的鈔票罷了,如果我沒錢?他們怕是比誰都現實。”何欣冷冷一笑,對于沉槿的話不可置否。
“別忘了,你現在,是我的現任。”
沉槿擺手,低笑一聲:“我可不是你的現任了喲,法律規定,情侶三天未聯系,視為自動分手,所以,你,是誰?”
沉槿黝黑的眸光落到何欣的身上,嘴角含笑,雙手抱在胸前,一副不在意的樣子。
不過內心,已經淚流成河了,這個世界但凡有一個是正常的妹子,他也不至于這么佛系。
妹子啊,抱在懷里不香嗎?沒有了妹子,就是牛子沒有了柰子。
但是抱這些個肌肉發達的女人那就算了,除了鼓起的地方還算軟,其他的摸哪都是硬邦邦的,硌手。
并且,有些女人還練著練著,練就了胸肌,這怎么上手?打一拳只怕還會反彈回去。
何欣臉黑如墨,壓抑著怒氣,“沉槿,你知道你現在在說什么嗎?”
“我知道呀,不就是分手嗎?趕緊的,分了吧。”沉槿滿不在乎著,這什么綠帽子,誰愛要誰拿去。
只是,特馬的他連女朋友都沒談過,就戴了一定綠油油的帽子,上天對他也是夠偏愛的。
何欣從來沒有覺得有哪個時候像現在這樣憤怒,也沒有哪個境地像現在這么被動過。
眼睛快要噴出火來,話語從牙縫中擠出來:“沉槿,你不要不知好歹?你又在鬧什么?”
說著,何欣就要動手去拉沉槿,“走,我們回去說。”
沉槿再次躲開,直接何欣道:“我不,我就要在這里說?我告訴你,你不要給我拉拉扯扯的,我們已經沒關系了。”
何欣壓抑著怒火道:“我們怎么就沒關系了?我還沒同意分手!”
“法律規定,情侶三天不聯系就示為自動分手啊,怎么?你不知道?”沉槿心情頗好解釋著。
何欣憤怒的眼睛開始發紅,腎上腺素極速飆升,“沉槿,有什么事情我們回去說好嗎?在外面被人看到多不好的。”
“我又不在意。”沉槿一臉無所謂,“都這樣了你還在想養的那些魚呢?放心吧,你瞞不住的。”
“沉槿,你做了什么?”何欣一臉的陰沉,
“小聲點,我沒聾,聽得到。”沉槿勾唇一笑,用小拇指挖著耳朵,彈了彈。
何欣看著形勢對她越來越不利,有點焦急,如果是在房間內,事情就會好處理很多。
可是現在是在外面,她不敢把沉槿逼急了,不然大吼大叫地吸引來了其他的人,毀了她的名聲就麻煩了。
更重要的是,她這么做,也是犯法的,涉嫌欺騙罪了。
“說罷,你要什么?”何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男人這么咄咄逼人,無非為了要好處罷了,大不了就破財消災了。
何欣心里頭這樣想著,“錢?珠寶?房子?還是想要什么?說吧,只要你不把這事散播出去。”
“巧了,我什么都不要。”
沉槿雙手一拍,笑道:“為了接你,我給你準備了禮物,希望你會喜歡。”
伴隨著拍手的聲音,從樓里,一下子走出來十幾個人,何欣在看到第一眼的時候,整顆心就沉到了谷底。
“何欣,喜歡嗎?”沉槿含笑問道。
本來他還沒有想好怎么把事情告訴大家,但是何欣來了,這個主意靈光一閃,就出現在了腦海里。
這種事情,口說無憑,就算拿著照片,也可以說成是p的,根本就沒用,最好的方法,就是讓大家都親眼所見,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嘛,這下子,他就不信,還有人會質疑他。
在座的男人也都傻了,本來他們對沉槿說的話并不相信,甚至覺得是污蔑,但是親眼見到的事實讓他們遍體生寒,如墜冰窖。
不少男人當即潸然淚下,紛紛不敢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一切。
就在之前,他們還在慶幸自己遇到了一個愛他們的女人,這個女人霸氣又體貼,有錢多金又帥氣,能力強,身體棒,還浪漫。
但是現在,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偽裝,都是演出來的。
“怎么會這樣?”一個男人受不了這個刺激,然后一捂臉跑回去了。
緊接著其他的男人也跟著離開。
接下來會發生啥,沉槿可管不著了,他該做的事情都做了,如果還要上鉤,那就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不管他事。
沉槿內心感慨,自己什么時候才能夠改掉這樂于助人,見義勇為的優點啊。
第一次見義勇為,扶個摔倒的人結果被訛上了,剛好又是在個沒有監控和路人的地方,真是有理也說不清,最后陪了兜里僅存的二百。
第二次是穿越后了,他就救了個快要病死的少女,結果被以為是壞人,然后丟了半條命。
這是第三次了,如果之后發生了什么,沉槿都想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子,讓他犯賤。
沉倫悄咪咪地摸到沉槿的身邊:“哥哥,你,這個。”
沉槿看著沉倫豎起的大拇指,不動聲色地伸出手將大拇指給壓下去。
“這些,還給你。”一個男人風風火火地跑出來,紅著眼睛將一堆東西丟在地上,恨恨地瞪了沉槿一眼,然后又哭著跑開了。
看的沉槿莫名其妙,瞪他做什么?又不是他的錯,莫名其妙!
何欣臉色難看的不行,看著一個個男人將她送的東西給全部扔在了地上,怒極反笑。
“哈哈哈,好,你們好得很。”何欣氣的背都挺不直,手都在發抖。
沉槿看了默默點頭,看來效果不錯,只是,以為這樣就完了嗎?怎么可能?
做了錯事,是要接受懲罰的,何欣是有錢人又怎樣?她就不是人了嗎?
何欣陰沉著臉向沉槿走來,嚇得沉倫將沉槿護在了身后,而李晴晴則護著沉倫。
“你們讓開,我不想對你們動手!”何欣的聲音,就像冰碴子一樣,冰冷。
何欣緊緊盯著沉槿,氣勢將他鎖定。
在這面前,李晴晴壓力最大,她自認是不怕何欣的,但是再加上沉倫,那就不得不顧慮了。
反而沉槿是最淡定的,“你們兩個讓開吧。”
“哥哥!”沉倫回頭氣呼呼地瞪了沉槿一眼,似指責道。
“你們兩個擋不住她的,多吃幾年飯還有可能。”
何欣走到沉槿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沉槿淡定的樣子:“真想不到,有一天我會栽在男人的手里,還是以這樣的方式,我不得不說,你贏了。”
沉槿和何欣對視著,面對何欣話語里的憤怒,沉槿反而沒什么感情:“你想不到的事情多了去了,我不差這一件,既然要玩弄別人的感情,那就得做好被反將一軍的覺悟。”
“沉槿,你真的要這么絕情嗎?我對你難道不夠好嗎?”何欣還能沒能夠控制的住自己,一手揪住沉槿胸前的衣服,憤怒質問著。
“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何欣,你放開我哥哥。”沉倫一下子就炸了,撲騰著就要過來,被李晴晴攔住了。
“倫倫,別沖動。”李晴晴趕緊拉住沉倫,如果何欣要對沉哥哥動手的話,沉倫就這樣上去會很危險的,也會容易激怒何欣。
“我怎么對你?”沉槿挺詫異,這何欣是怎樣做到說這話時臉不紅心不跳的?都不需要經過良心的嗎?
“怎么?就允許你傷害別人,不允許別人反擊的嗎?你也太把自己看的像回事了,給我松開。”
衣服被揪住,整個人往上提的感覺并不好。
何欣的面子里子已經被沉槿給扒光了,現在不管她解釋也罷,不解釋也罷,大家都不會接受。
既然如此,她就不裝了,認了!
但是這個場子,以后她會找回來的,何欣恨恨地想著。
大庭廣眾之下,她不僅不能對沉槿做什么?還不能說什么?
“你好樣的,給我等著。”何欣松開沉槿的衣服,指著沉槿的鼻子道。
“嗯?就這么走了嗎?不多留一會兒?”沉槿笑著“挽留”道。
“你們所有人,今天之內給我從房子里搬出去,不然,別怪我把你們都趕出去!”
既然事情已經這樣了,再收場肯定是收不了了,這些男人不懂得珍惜,自然有的是男人珍惜。
“呵忒!搬出去就搬出去,你這個感情騙子,滾吧!”
一人出言,眾人附和。
何欣深吸了口氣,強迫自己轉身,想要離開。
但是,警笛聲在周邊響起,不等何欣做什么,警察就來了。
在眾人的指控中,何欣被帶走了。
沉槿含笑看著。
臨走之時,何欣的目光死死地釘在沉槿身上。
他怎敢?他怎敢!
他居然報警了,要讓警察來抓她?
哈哈哈哈哈哈…
何欣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哥哥,接下來你怎么做什么?回家嗎?”沉倫看著沉槿小心詢問。
“不,我要賺錢!”沉槿摸了摸沉倫的頭,他這輩子估計是不會娶媳婦的,所以,得好好上班存錢給以后養老。
如果中途就死了,那這錢該去哪就去哪吧。
半個月后,何欣已經進去了,沉槿找到了新的房子,住了下來。
一天,沉倫來找沉槿的時候,發現屋里沒人,給打電話也被掛斷了,消息不回,讓沉倫慌張的不行。
連忙去找李晴晴,讓李晴晴幫忙找人。
沉倫也就是在這時候,才算見識到了李晴晴家的家庭情況。
看著跟在李晴晴身后的四個膘型壯女,沉倫覺得自己的小腿肚子都在發抖。
“這是我找我爸借的人,沒事。”李晴晴并不知道沉倫是被嚇得,還以為沉倫是在著急找沉槿。
沉倫勉強笑笑:“嗯,李晴晴,謝謝你啊!”
最后,在一個比較偏僻的村莊里,找到了被五花大綁的沉槿。
沉槿在下班后回家的路上,要路過一段相對來說比較偏僻的路,平時很少有人會從那里經過,也沒有監控。
然后,就眼前一黑,再醒來的時候,就被人捆綁著扔在了車上,嘴上還塞著帕子。
接著,車停了下來,而他也被扛著扔進了這里面。
女人一臉y笑地看著他,看著他在那里扭來扭去。
然后,慢慢解起了自己的扣子。
沉槿:???
特馬的,都不問一下他的意愿嗎?
平心而論,這女人長的也不丑,甚至還有一點的眼熟,不知道是在哪里看到過。
但是這種事情,讓女人來,就是不,得,行!
并且還是他不喜歡的女的,這就更不得行!
女人一點一點地靠近沉槿,目光在沉槿的身上流連,特別是三點的地方,更是目光熾熱。
沉槿雖然說不至于哭鬧,但是,他他喵的也害怕啊,這個世界的女人,對他來說,那就是比男人還男人的存在。
正當千鈞一發之際,救星來了。
四個打一個,沒過兩招就被打趴下壓在地上。
沉倫給沉槿解開了繩子,拿下了塞著嘴的帕子,“哥哥,沒事了啊,沒事了。”
沉槿衣衫有些凌亂,沉倫溫柔地替他整理好。
李晴晴看著沉倫的背景,眼中一閃而過驕傲之色,這就是她喜歡的男人,懂事又溫柔,聰明又識大體,還細心。
沉槿看了一眼地上的女人,“報警吧!”
出了這樣的事情,沉槿覺得,自己受到了驚嚇,需要緩緩。
如今,沉倫和李晴晴已經成為了關系很好的朋友。
兩年后,沉倫已經達到了法定的結婚年齡,李晴晴正式向他表白。
沉槿在笑著的同時,當了一把助攻,幫她抱的美人歸。
之后,不管是沉父沉母也好,還是沉倫也罷,都催促著沉槿找個對象。
但是沉槿看著一個個肱二頭肌發達的女人,就什么旖旎的想法都沒有了,有張好看的臉有什么用?又不是和臉談戀愛,該軟的地方一個沒有。
就這樣,沉槿一生都在握在手中,活到了七十歲,一直到熟悉的黑暗感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