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叫你“謙也”嗎?”
某個兔女郎拽著安室透的領帶問道。
——不可以,滾![來自原裝正版毛利謙也內心的回答。]
接下來的整整一個小時,毛利謙也就坐在角落里看著安室透被那幾個兔女郎包圍著,最可氣的人罪魁禍首還用著自己的名字。
聽著少女們用清脆曼妙的嗓音不斷呼喚著安室透名字——“謙也”時候,原裝正版感覺自己的頭上是真的在綠的長草,一根根的,生命力旺盛,迎風搖擺,齊聲哼唱著名為[綠色]的這首歌。
這種時候他就想起了在他原先那個世界某個著名的主持人的廣告臺詞:有人模仿我的臉?還有人模仿我的面?
不不不,這些都是小兒科。
有人在用我的名字釣凱子,四舍五入就好像自己真的泡到了這么多凱子一樣。
簡直是比玩COSPLAY還要刺激。
妙齡少女的歡笑聲時不時的傳到毛利錢也的耳朵里來,逐漸把毛利謙也酸成了一只檸檬鯨。
這就又要牽扯出一個古老的問題來了,那就是穿越的時候系統分配角色的問題,有了前輩血淋淋的教訓,請以后穿越的后輩們無論如何都切記,千萬千萬......千萬不要結交豬隊友!!!
又等了將近20分鐘,安室透才從兔女郎們的歡送聲中抽身回來。
他的袖口上沾染了一處深紅色的,明顯的唇印,明眼人一眼就看的出來,在這段時間里這件衣服的主人到底經過了怎樣肆意的狂歡。
“都問到了什么?”
回去路上,毛利謙也開門見山道,他已經忍耐到了極致,估摸著如果安室透說不出個滿意的答復來的話,他真要做出“拋//尸荒野”的行為來。
安室透豎起了三根手指,得意的笑了起來:“兩個發現,還有一個壞消息,想先聽哪一個?”
“都被歸結為壞消息了,你為什么還笑得這么開心?”毛利謙也吐槽。
“壞消息就是:淺草美香的死和月下禮見沒有關系,我現在基本上可以肯定了,淺草[美香]和森夏一樣,都是被海棠夏親手或者間接殺死的,月下禮見不過是替罪羊罷了,我們的推理方向一直錯了。”
“繼續說下去。”
“月下禮見就是一個傀儡小少爺而已,他一切都聽海棠的擺布,雖然我并不知道那個女人是怎么做到的,不過我從她們的口中得到了一些情報......”
安室透頓了頓,繼續說下去,“海棠夏好像是個百合,初次來酒吧的時候她就和月下禮見稱兄道弟,而后沒過多久,月下禮見就成了海棠夏的小弟,對海棠夏的話言聽計從。”
“你這么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還記得你們去跟蹤月下禮見的那個晚上嗎?就是后來在圖書館里面一無所獲的那一次,那時候我去便利店買飯團的時候,海棠夏就過來和我搭話,當時給我的感覺就很不好,原來是這個樣子。”
“一切都是預謀好了的,她和月下禮見約定好了在圖書館里見面,而后月下禮見發現自己被人跟蹤,打電話通知了海棠夏,你們不是月下里見那時候帶著藍牙嗎?我第一次看見海棠夏的時候,她脖子上也正掛著音樂耳機,很有可能那時候他們兩個人剛剛聯絡結束,所以海棠夏過來探取我的情報了。”
“對了,你說的剩下兩個情報是什么?”分析完后,毛利謙也繼續問道。
“木村志勇以前和同事們聚餐的時候不止一次的來過這里喝酒,但是有一次,當酒保和他推薦那種藥的時候,木村志勇突然臉色大變,指著熟悉的酒保破口大罵,然后就再來沒有來過這個酒吧。”
“后來,有一個平時和木村志勇關系很好的兔女郎從木村志勇的口中探到了一點點兒的風聲,好像是說木村志勇在讀大學的時候有一個恩師,他在實驗室里面合成的藥和酒保推薦給木村的簡直是一模一樣。”
“木村大學選修過生物,所以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就是他老師在實驗室里面發明的藥的變種,當年木村志勇家里貧窮,念大學的錢都是他的老師贊助的,后來他的恩師出車禍死了,所有人之中木村志勇哭的最傷心,所以他無論如何都不會原諒別人拿自己老師的研究成果來賣錢。”
“木村志勇口中自己的恩師就是水野。”
“線索全部串聯起來了啊。”毛利謙也單手托著下巴思考著。
“別急,還有最后一個情報,你知道會更加吃驚。”安室透故弄玄虛,露出高深莫測的笑容來。
“別賣關子了,趕緊說。”
“月下禮見非常嗜酒,但是唯獨有一種類型的酒,他卻碰也不會碰,你知道是為什么嗎?”
聽完,毛利謙也瞪到了眼睛,不可思議道:“你是說,月下家和組織......”
“不然組織為什么要派我們來解決這件事呢,動靜太大了,就會吸引很多本不該被吸引過來的目光,所謂的秘密就藏不住了。”安室透意有所指。
“也不知道江戶川柯南那兒查到了什么,還有一個怪盜基德混成警/察的樣子偽裝進去,一定很精彩......”
毛利謙也話說到一半停了下來,他仔細想了想怪盜基德出場的次數,猛然醒悟過來,“這小偷最近的出現次數實在是太多了吧,他也會對推理和案件有興趣嗎?”
確確實實最近怪盜基德跑出來的次數未免太過平凡了,毛利謙也想來想去,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么這個小偷會對這起案子這么有興趣。
“好像是月下禮見想要貼補自己管理公司時候手底下的虧空,他挪用了母親的嫁妝,包括月下夫人那塊手上價值連城的鉆石。”
“原來是想要嫁禍給拐帶基德啊,不過看樣子計劃應該是失敗了。”
“不僅僅是失敗了,而且還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反而把淺草美香的事給暴露出來了。”
“我看很快就可以訂回東京的高鐵票了。”
“不出三天,一切就全部都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