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歸說,鬧歸鬧,生氣也歸生氣。
但是現在永康賭坊老板都尸體,早就被胡四海和莊不凡他們兩個,按照陸大有之前的吩咐,給干凈的處理掉了,陸大有也不可能再把他的尸體,給重新找出來鞭尸一頓的。
要是真的這么做的話,首先太麻煩不說,其次也很容易,引發一系列不可預測的后果。
所以陸大有在自己的心里面,剛剛才產生了這個想法以后,就立刻被他把這個念頭給掐掉了,免得給自己招惹來,很多原本可以避免的麻煩。
而他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不得不面對自己眼前的實際情況,那就是把這些一排排的二層小樓,給挨個的排查一遍,來搜索胡四海他們的蹤跡。
更準確的說,他要從這些二層小樓里面,找出胡四海他們居住的地點,然后讓他們幫自己做事。
“唉!......”
在仰頭繞著圈的打量了一下那些二層小樓以后,陸大有就忍不住的開始嘆息,然后搖了搖頭說道。
“這些二層小樓可真多,這一下慘了,我是有的忙了。”
雖然這么多的二層小樓,讓陸大有即使看上一眼都覺得苦惱不已,但是他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的。
要不然的話,他的婚禮就只有那么小貓兩三只,根本就熱鬧不起來不說,而且他今天他來這永康賭坊的一趟,那就是純粹的白來了。
所以,在仔細的想了想,發現目,前根本就沒有什么好辦法的情況下,陸大有就只能一臉嘆息的搖了搖頭,然后邁開自己的腳步,向著距離自己最近的那一座二層小樓走去。
正所謂無巧不成書,好巧不巧的,陸大有正準備開始查看的第一座二層小樓,赫然就是四大供奉曾經住過的那一座二層小樓。
四大供奉在還沒有死在陸大有手里面的時候,就是住在這一座二層小樓里面的,平時沒事的時候,他們會在這里面打打麻將,喝喝茶,聊聊天什么的。
曾經,他們也曾在這一座二層小樓里面,羞,辱,過胡四海,不過隨著四大供奉全部都喪命在陸大有的手里面以后,這一切的一切,也早就已經隨風而去,煙消云散了。
“噔噔噔!......”
而現在,伴隨著一陣輕快的腳步聲,這一座二層小樓里面,終于又再一次的來了新人,這個新人就是陸大有。
其實對于這一座二層小樓來說,陸大有也不算是有多新,因為陸大有曾經來到過這一座二層小樓。
不是他曾經在這里面住過,而是因為他曾經在搜索,原本的那個永康賭坊的老板,準備找他報仇的時候,曾經到這一座二層小樓里面來過。
現如今是他第二次,到這一座二層小樓里面來了,也可謂是故地重游了,不過像是這種不太重要的事情,依照陸大有的腦子,估計早就已經忘了吧?
所以,他走著走著,就突然莫名其妙的產生了一陣熟悉的感覺,忍不住的眉頭輕輕一皺,然后在自己的心里面想道。
“咦?奇怪?”
“我怎么會突然產生一種熟悉的感覺呢?難道是因為我曾經來過這里?”
“沒理由啊?我不記得自己曾經到過這里啊?但是為什么,我會突然產生一種熟悉的感覺呢?就像是我曾經來過這里一樣?真是想不通啊?“
在仔細的想了想以后,也沒有能夠想明白這是怎么回事的陸大有,就立刻干脆利落的搖了搖頭,然后在自己的心里面想道。
”不過算了,管它是什么原因呢?”
“熟不熟悉的都無所謂,現如今最重要的,還是趕緊把胡四海那幾個家伙,給找出來要緊啊!”
“其他的都不重要,我的婚禮最重要,嘿嘿!”
在給自己做了一番莫名其妙的心里建設以后,陸大有就快速的登上了這一座,原本屬于四大供奉的二層小樓,在到了二層小樓里面之后,陸大有就睜著自己的兩個大眼珠子,然后開始四下里尋找胡四海他們的蹤跡。
但是,他越看這一座二層小樓里面的布置,就越發的覺得熟悉了,忍不住的一邊找,一邊開始嘀咕著說道。
“奇怪?怎么越看越熟悉呢?”
“那里有一張桌子,桌子上面擺著一副亂糟糟的麻將牌。”
“桌子底下還有一個小火爐子,只不過爐子里面的碳火早就已經熄滅了,雖然如此,但是這一切還是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呢?這種感覺到底從哪里來的呢?”
在找了一圈也沒有能夠找到胡四海他們以后,陸大有就立刻搖了搖頭說道。
“算了,胡四海他們既然不在這里,那我管這種熟悉的感覺,是從哪里來的做什么?”
“隨他去吧,我還是趕緊去別的二層小樓,去看看胡四海他們,到底在不在里面比較好......”
在心里面有了主意以后,陸大有立刻就拋下了自己心里面,產生的那種莫名其妙的熟悉的感覺,然后立刻轉身下樓,準備趕緊去搜尋一下別的二層小樓。
只留下一個麻將桌,還有一個已經熄滅的小火爐,默默地停留在這一座二層小樓里面,靜靜的等待著自己的主人歸來。
這一副畫面,讓人在看了以后,會給人一種傷感的感覺,總會讓人覺得自己的心情,莫名其妙的變得有一點低落。
而陸大有之所以不愿意多想的原因,也可能是跟這種傷感,和低落的情緒有關吧?
由于個人經歷的關系,所以陸大有特別討厭這種,會讓人覺得傷感,和情緒低落的環境。
雖然陸大有嘴里面說的,是趕緊到別的二層小樓里面,去尋找胡四海他們的蹤跡,但是實際上,他的心里面未嘗沒有逃避的心思。
所以,在幾乎像是逃一般的來到了這一座二層小樓的底下,出了這一座二層小樓以后,陸大有就立刻忍不住的長出了一口氣。
“呼!......”
就像是一個正在溺水的人,終于千辛萬苦的浮出了水面,然后呼吸到了水面的新鮮空氣一樣,忍不住的閉著眼睛,仰頭連吸了幾大口空氣,這才覺得自己的心肺,感覺好受了很多。
然后陸大有就一臉心有余悸的,扭頭看了一眼那一座二層小樓,嘴里面喃喃的說道。
“剛才那種幾乎令人覺得傷感,和情緒低落的感覺,到底是怎么回事?”
“算了,不管是什么原因造成的這種感覺,我還是趕緊離開這一座二層小樓為妙,這一座二層小樓......八成鬧鬼啊!”
即使像是陸大有這么傻大膽的人,在突然想到了這個”鬼”,字以后,也是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哆嗦,感覺自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然后趕緊搖了搖頭,向著旁邊的另一座二層小樓走去,他覺得自己還是趕緊離開這個地方為妙。
五分鐘過后,陸大有就從這一座相鄰的二層小樓上面走了下來,然后皺著眉頭說道。
“這一座二層小樓里面也沒有人,胡四海他們不在里面。”
“真是過分,明明沒有那么多人需要住,偏偏還要蓋那么多二層小樓做什么?”
“現在居然還要連累我倒霉,害得我每一座二層小樓都要找一遍,那個原本的永康賭坊老板可真是該死啊!”
在自己的心里面又充滿了怨念的,想了一下之后,陸大有就只能瞇著自己的眼睛,然后一臉不滿的向著另一座二層小樓走去,五分鐘過后,陸大有又從這一座二層小樓上面走了下來,然后一臉的黑色。
這是不用問,都已經知道結果了,因為從他臉上的顏色就能夠看出來了,沒看他的臉都黑了嗎?
果然,陸大有在走下了這一座二層小樓以后,就立刻用雙手叉腰,一臉晦氣的說道。
“我靠!居然又沒有!”
“這里這么多二層小樓,該不會每一個都要我來找一遍吧?”
“那我這到底是來找人的,還是來鍛煉身體的啊!真是后悔啊!我為什么昨天就沒有想起來,要問一問胡四海他們到底住在哪里呢?否則的話,又哪里會有今天的麻煩!”
想到這里的陸大有,又一臉氣鼓鼓的雙手叉腰,向著另一座二層小樓走去,一邊走一邊抱怨說道。
“真是氣死我了!”
“這個永康賭坊的后院這么大,那些二層小樓加起來最少有二十幾個呢!”
“我得找到什么時候?唉!......煩死了,結個婚真不容易啊!”
在發出了所有已婚男人,和正準備結婚的男人的感慨以后,陸大有就一臉苦悶的向著另一座二層小樓走去。
沒辦法,既然不知道胡四海他們到底住在哪里,這里的二層小樓又那么多,那他就只能挨個的把這些二層小樓,全部都給找一遍了,要不然還能怎么辦呢?這準備結婚的男人,就是命苦啊!
又是五分鐘過后,陸大有又一臉晦氣的從這一座二層小樓上面走了下來,然后有一點抓狂的說道。
“又沒有!”
“見鬼了,為什么連續找了這么多還是沒有?難道非要我把所有的二層小樓,全部都給找一遍才行嗎?”
“我之前只是隨便說說的,沒想到現在居然真的要這么做!”
在想到了這種讓自己抓狂的可能性以后,陸大有就氣的握了握自己的拳頭,然后狠狠地一咬牙,一臉堅定的說道。
“全部找一遍,就全部都找一遍,我就不信找不到!”
然后陸大有就緊緊的握著自己的拳頭,大步流星的向著新一座的二層小樓走去,看他的這個樣子,哪里像是去找人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準備去跟別人打架的呢!
一邊緊緊的握著自己的拳頭,一邊就咬著牙,走上了這一座二層小樓。
又是五分鐘過后,陸大有又緊緊的握著自己的拳頭,從這一座二層小樓上面走了下來,搖了搖頭說道。
“沒有!”
然后又握著自己的拳頭,向著另一座二層小樓上面走去,緊接著又是五分鐘過去了以后,陸大有又從這一座二層小樓上面,握著自己的拳頭走了下來,然后面無表情的說道。
“還是沒有!”
接下來,陸大有就開始了這種緊緊的握著自己的拳頭,不停的上樓和下樓,開始找人的模式。
就像是他自己之前說的那樣,他這一次不是來找人的,反而倒像是鍛煉的,而且鍛煉的還是自己的大腿和屁股。
半個小時以后,陸大有就有一點煩了,不由自主的就加快了自己的步伐,由原本的走動,慢慢的變成了快走,然后又慢慢的變成了小跑,最后又變成了快跑。
在又是過了半個小時以后,陸大有就站在了后院里面靜止不動了,更準確的說,他是站在最后的一座二層小樓面前,靜止不動了。
“呼呼!......”
“呼呼!......”
只見陸大有一邊呼呼的喘氣,一邊滿臉晦氣的說道。
“靠!真是倒霉!”
“還真是把所有的二層小樓,全部都給找了一遍啊!”
“之前的二層小樓里面都沒有,那就肯定是在這最后一座二層小樓的里面嘍?”
說到這里的陸大有,就伸手抹了一把自己額頭上面的汗,然后一臉無奈的說道。
“累死我了,早知道是這樣,我之前就直接來這一座二層小樓里面找找看,不就行了嗎?”
“但問題是,我也不可能提前早知道啊!唉!......”
“我的屁股啊!我的兩條腿啊!現在感覺酸死了,就像是連續做了一百個深蹲一樣,靠!”
陸大有在不停的上樓下樓,跑了這么多的二層小樓以后,不僅覺得自己的屁股,和兩條腿酸的要命,就連他一直緊緊握著的拳頭,也在不知不覺當中,慢慢的松開了。
看樣子,為了把所有的二層小樓都給找一遍,他是連一丁點的力氣都懶得浪費了,就連握拳頭的這一點力氣,都被他給省下了。
在盯著自己眼前的這一座二層小樓看了一會兒之后,陸大有就一臉肯定的點了點頭,覺得胡四海他們肯定是在這一座二層小樓里面,不會再有其他的可能性了以后。
他就立刻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那兩條酸疼的腿,和自己那酸疼的屁股,然后自己給自己加油打氣,說道。
“加油!”
“是死是活,就看最后的這一下了!”
“雖然他們三個全部都擠在一座二層小樓里面,這有一點不太可能,不過也不會有其他的可能了,因為這是最后的一座二層小樓了。”
在仔細的想了想以后,陸大有又琢磨著說道。
“而且......”
“而且那四大供奉還是四個人呢?之前好像也是擠在同一座二層小樓里面的吧?”
“我之前明明看他們,都是從一座二層小樓里面出來的,而且就是自己眼前的這一座二層小樓呢!”
其實陸大有他是完全的誤會了,四大供奉之前,的確都是從這一座二層小樓里面下來的。
不過這一座二層小樓,可不是四大供奉住著的那一座二層小樓,陸大有他之前第一個檢查的那一座二層小樓,才是原本屬于四大供奉的二層小樓呢!
而陸大有面前的這一座二層小樓,則是屬于原本的,永康賭坊老板的二層小樓。
在盯著自己面前的這一座二層小樓,默默地瞧了一會兒之后,感覺自己的兩條腿和屁股,已經沒有那么酸了以后,陸大有就立刻興致勃勃的,抬腳向著這一座二層小樓走去,他感覺自己這一次,肯定是能找到胡四海他們了。
不用再跟之前一樣,每次都白跑一趟,說是找人,其實只是在鍛煉自己的兩條腿,和屁股而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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