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神TM運氣不錯
杰西卡走到X身邊的行為雖然讓朱覺有些意外，但實際上又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她和X的關系必然不是靠著朱覺兩三句話或者看到什么真相能馬上改變的，這一點朱覺是一直有準備的。
只是不知道現在的這種情況到底是在遇到朱覺之前就商量好的，還是去了魔術師協會見到X后才決定的。
不過朱覺還是傾向于事情應該是在魔術師協會的據地中決定的，畢竟第二次見到杰西卡的時候，朱覺就一直認為她變得很奇怪。
但要是在遇到朱覺之前就商量好的，那這事情就有些可怕了......
因為這不僅說明了杰西卡這人表現出來的東西都是假的，還說明了她當時遇到朱覺這件事說不定也是有預謀的。
可這個概率實在是太低，因為朱覺之前完全不認識他們，就算他本人有些特殊，但誰又能保證自己會在那個時間出現在那個地點呢？
暫時放下杰西卡這件事，回到眼前的這幅畫面上。
這個畫面對朱覺來說并沒有那些正好信教的人來的震撼，如果換成一個鷹聯邦的普通人，那么他現在估計已經跪下了。
而朱覺現在的感覺就是A級神秘物真是有夠神秘的。
太TM意識流了。
之前的C級或者B級神秘物雖然神秘，但和A級神秘物完全是兩個感覺，前一種可以看作是仙俠小說中的法寶，后一個就有些類似于神跡了。
這么一看的話，守護者之劍和身外化身還真的不能被稱為A級神秘物，即使這兩個神秘物的能力已經超出普通的B級神秘物很多。
可這到底是想干什么？
朱覺此時站在自由女神像的頂部，看著女神像周圍那混亂的人群以及那些玻璃破碎的聲音，汽車的警笛聲，還有一些因為各種神秘物的戰斗而引發的爆炸聲，朱覺甚至還看到了一棟樓房在自己的眼前倒塌。
可即使如此，朱覺現在確是平靜的。
當這13個人擺出架勢后，那散發出來的精神力，讓朱覺感受到了和安撫被動差不多的感覺。
之所以說差不多，那是因為這兩種感覺還是有區別的。
因為安撫被動是一種被動，只要朱覺不是太激動的話其實也不影響朱覺平常的生活，但這個最后的晚餐卻不同，它散發出來的精神力是一種非常主動的，讓人感受到了救贖的感覺。
其實原本這種救贖的感覺并不差，但主動的救贖就不同了。
這種感覺就像你明明希望安靜一下，但是總有人覺得你十分孤獨需要有人陪你聊天，你只覺得對方吵鬧，可又因為對方是抱有善意的來關心你，所以你還不能說什么。
估計就只有那些打心眼里認為人生來有罪的人才會覺得這種救贖是好的吧......
“嗯？”雖然是隨著思路不自覺的想到的這一點，但想到后朱覺卻又覺得這個想法放到現在這個場面真的是非常的合適。
周圍是混亂的人群，內心的沖動被引發了出來，而鷹聯邦又是一個大多數人都有信仰的國家，此時耶穌出現，展現了神跡。
X，或者說達芬奇，你不會是想成神吧？
“不，我從來沒有想過成為神。”似乎是知道朱覺在想什么一般，X用一種非常溫和的聲音對著朱覺說道。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最后的晚餐后，耶穌就會被釘死在十字架上，如果你不想成為神，難道你是想死嗎？”朱覺的這句話并不是開玩笑，而且話中也有隱藏的含義。
耶穌的死是他成為一個宗教符號的一個非常重要的一環，放在這個擁有神秘物的世界，眼下這個場面下，他的死估計是成神的一個步驟，但如果X真的不想成神，那么擺出這個架勢是想干嘛？不會是真的想要中和掉自由女神像所帶來的混亂吧？
“我想你應該是知道的，我的肉體會死，但是我的精神卻不會，基德先生，不管你是誰，但你在正確的時間出現在了這里，并且帶來了賢者之石，那么在浩瀚的星空中，你一定能理解我的孤獨，也許這就是命運吧。”
對于X的這句話，朱覺只能保持沉默，因為他完全沒有聽懂。
神神叨叨的。
他知道肉體會死精神不會這句話的意思，比如稻田會長就是這樣，自己其實也是這么個情況，兩人的身體都不是原來的身體。
而且什么浩瀚的星空中，什么理解孤獨，誰TM要理解你的孤獨啊......
“時間應該到了。”在朱覺的沉默中，X突然抬頭，然后看著天空說出了這句話。
而朱覺也隨著X的視線一起看向天空。
他發現天空中的月亮開始產生了變化，逐漸變成了一種暗紅色。
“月全食？”
這要是放在古代，那么會有很多種解讀，大多都不是什么好事，什么天殺星降世，什么天狗食日。
但放在現代，這就是一個普通的天文現象，而且平均一年多就會來一次......只是一般情況下很難觀測到，所以普通人才會覺得很少見。
不過朱覺也是第一次在這個角度，如此清晰的看到月全食，小的時候倒是有去看的機會，不過小孩子不能熬夜，所以也沒看到，現在在現實中看這種天文現象和在圖片中看感觀上是完全不同的。
不得不說還是挺好看的。
只是這種正常的天文現象，不會是有什么特殊的含義吧？
“這當然不是月全食，只是兩個現象從肉眼看差不多。”就在朱覺想著這個世界的天文學是不是和穿越前有什么不同的時候，一個聲音從他的身后響起。
“你哪位？”朱覺轉頭看向了自己身后的那人，發現這是一個帶著眼鏡，留著一頭長長的金發看上去十分年輕的西方男人。
其他倒是沒什么，但朱覺發現這個人的眼鏡竟然是沒有鏡框的，這讓朱覺有些意外。
因為現在這個場面儀式感很重，其他人的穿著打扮雖然奇怪但也十分的正式，可這個人卻透露出一種非常潮流的感覺。
而他的身后，還跟著一個看上去年紀很大的人，兩人站在一起讓朱覺想到了某個大家族的少爺和管家的組合。
“我叫霍恩海姆，這位是弗朗茲。”那人微笑的對著朱覺介紹著自己，順便還介紹了一下跟在他身后的人。
“霍恩海姆？魔術師協會的大王？原來你這么年輕？”這人看上去比自己還年輕，竟然就是三大中立組織魔術師協會的大王，肯定非常的特別，而且站在他身后的人原來就是弗朗茲，得知了這個人的身份后，朱覺便對著他問道：“柯布呢？”
“你說的是那個鷹聯邦調查科的小子吧，就是因為他所以我們才晚了一步，一個不知道真相的莽撞小子，可惜了他完全搞錯了對手，不過幸好有你在。”弗朗茲對著朱覺微笑的說道。
晚了一步所以運氣不錯嗎？
可柯布會去弗朗茲酒店就是因為弗朗茲打算舉辦牌局來轉移厄運，而好運的結果就是柯布的出現，這就是牽扯到了因果律的神秘物嗎？
不過朱覺現在關心的不是這個，而是另外的問題。
“搞錯了對手？所以真相到底是什么？而且我在這里又有什么用？”大家能不能說人話，謎語人滾出哥譚可以嗎？
“達芬奇瞞著我們將賢者之石放進了那個女孩身體里，目的就是讓自己復活，而在計劃中的時間出現在這里的我們也會因為最后的晚餐已經發動而陷入到里面。”
“我就說幾個你比較關心的事情吧，其他事情一下子也說不清楚。”霍恩海姆似乎不想弗朗茲多說，便主動開口對著朱覺說道：“A級神秘物的封印借助的是那些分布在地球周圍的大量衛星，借助的是太陽的能量對整個地球的A級神秘物進行限制，因為技術的限制，他們不能在補充能量的時候同時限制A級神秘物，而且他們在補充能量的時候會暫時遮住太陽反射到月亮上的光線，所以在我們的視角中就會出現月全食的現象。”
好TM科學啊......
沒有在意弗朗茲的打斷，因為朱覺的確對霍恩海姆說的內容很感興趣。
朱覺原本以為封印A級神秘物的東西會是什么十分特別的東西，沒想到竟然是天上的衛星......
“可既然衛星可以的話，那么我們人類不就是已經可以生產出能封印A級神秘物的東西了嗎？為什么不直接在地球上放一些？”朱覺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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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地球上沒有嗎？其實關鍵不在于衛星，而是在于太陽，而且地球本身也十分的特殊。”霍恩海姆沒有著急，此時X和他身邊的12個人就這么一直擺著最后的晚餐的姿態，而自由女神像和最后的晚餐兩個A級神秘物所散發出來的能量也在不斷的對峙著，只是隨著月全食的出現，最后的晚餐所散發出來的神秘物能量逐漸的開始往外擴散，朱覺也發現底下混亂的場面似乎也有了一些變化。
“地球上也有？你說太陽和地球很特殊，他們特殊在哪？”看到現在情況有些好轉，朱覺便開口問道。
“這個要解釋清楚十分麻煩，我作個比喻，你可以把太陽當成是一個比A級神秘物還高的S級神秘物，當太陽的神秘能量到達地球的時候是離散的，雖然很強但是沒辦法發揮作用，所以需要進行中轉。而你可以把地球當成是一個絕緣體，因為技術原因，這些中轉設施在地球上直接建造出來非常巨大，會導致這些設施變成一種建筑物，而建筑物是沒辦法吸收神秘能量的，如果把它們都建造成為一種雕像又太過奇怪，而且也有讓他們的功能因為雕像的原因而產生變化的可能，所以不如放在太空的好。就比如這個自由女神像，原本就是一個中轉站，你看，這不是出問題了嗎？”
“你說這個自由女神像就是個中轉站？那它豈不是一開始就是沒有被封印的？”
原來是這樣......可是雕像本身其實是有含義的，霍恩海姆的說法在當時估計就有人想到了，不過應該也有人不同意，所以在地球上也建造了一個中轉站。
可是雕像本身是有含義的，所以非常容易吸收信仰產生變異，從而變成了一個神秘物。
而它同時又是一個中轉站，那豈不是在一開始它就沒有受到限制？
“是的，所以現在在紐約的自由女神像原本就是仿造的，她一直被放在拉斯維加斯的地底，而拉斯維加斯存在本身就是用來壓制自由女神像的。”
“原來你們的魔術原理竟然是這樣，無非就是讓原本就處于拉斯維加斯地底的自由女神像升起來。所以你們為什么要這么做？一直用拉斯維加斯來壓制自由女神像不好嗎？”說到這里，朱覺便回想了一下當時城的燈光熄滅的時候有沒有感受到那種某個巨大的物體升起的感覺，卻發現當時因為燈光一下子熄滅，整個城市陷入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外加上又有大量的噪音以及人群的叫喊聲，所以現在回想起來卻有些無法確定。
“原本是沒什么問題，但這個世界上并不是所有人都希望穩定的，即使我們不表演這個魔術，因為其他A級神秘物解除封印的原因對自由女神像動手腳，所以不如一勞永逸，由我們自己出手直接解決掉這個麻煩。”
“怎么做？你和X，不是，是和達芬奇是一伙的嗎？”朱覺之前還覺得X做的事情是瞞著霍恩海姆的，但是現在聽完霍恩海姆的話，達芬奇的所作所為怎么感覺像是助攻。
“你知道埃塞爾事件吧？”霍恩海姆突然問道。
“知道。”
“兩個A級神秘物的能量進行對峙會有不同的結果，有些情況下是互相干擾和排斥，對神秘物本身并不會造成什么別的影響，但如果這兩個神秘物發揮作用，可以形成一個具有特殊含義的整體，那么這個特殊含義就會具現化。”
這句話還有沒有說完的內容，就是當年在埃塞爾一定出現了創世紀和約柜共同作用下出現的特殊含義的具現化。
只是霍恩海姆沒有說，朱覺也沒有問。
“所以現在是自由女神像和最后的晚餐在對峙，那么最后一個A級神秘物是賢者之石嗎？”朱覺問道。
“并不是，原本最后的神秘物就是我。”
“你？”
“是的，我的這具身體并不是真實的人類身體，這具身體是由A級神秘物朗基努斯之槍打造而成的，如果你不在這里的話，那么我將無法阻止自己殺死達芬奇，那么到時候我將不復存在，而朗基努斯之槍就會落入再次復活的達芬奇手中，而現在就是由你來替代我來完成這一步。”
“你當我傻的嗎？且不說我和A級神秘物根本無關，而且這最后一步明顯是坑，你們就這么擺開架勢讓我踩我就踩嗎？這個架勢擺的再好看也不代表我就要聽你們的吩咐吧？你想死也別拉上我啊？”
“你知道嗎？原本那個女孩所站的位置應該是弗朗茲，這是背叛的人所站的位置，跟他一起來的人將會殺死達芬奇，要不然這個女孩根本不可能能站在那個位置，所以你必然有殺死達芬奇的能力，這并不是我想不想的問題，也不是你想不想的問題，事情到了這種程度，已經不是我們的想法能改變的了，其實你可以放心，弗朗茲今天的運氣不錯。”
“神TM運氣不錯，他運氣不錯不代表我運氣不錯啊！”
隨著霍恩海姆這句話說完，朱覺感受到了最后的晚餐已經對自由女神像產生了完全的壓制，而周圍的混亂也逐漸的停了下來，剩下的就是一些因為痛苦的呻吟聲與叫喊聲傳入朱覺的耳朵中。
而朱覺也逐漸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慢慢的走向了達芬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