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眼下并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
這個猜測朱覺也只能在自己的腦海中想一下并不能對天草雪希和阿貝潤說。
因為他沒辦法解釋自己是怎么知道這些信息的。
而天草雪希和阿貝潤雖然對于這個材料有了點想法,但是也并沒有想太多。
只是感覺到這件事情果然牽扯到了廣田,而且因為阿貝潤之前就知道渡邊的眼鏡是在幸福玩具公司消失的,對于這件事情牽扯到了廣田也并沒有感到意外。
材料什么的在天草雪希和阿貝潤眼里其實只是一些細枝末節的事情,只是因為這個材料有些特殊所以才特意提起。
關鍵的問題是三人都不清楚他們為什么要制作這個輝夜姬,或者說為什么要把輝夜姬做成這個樣子。
其中到底有什么作用?
即使是習慣直接動手不喜歡思考的天草雪希也知道他們制作輝夜姬肯定不是拿來賣的。
“走吧,我們再回到車間看看。”
眼下辦公室里已經查看過了,除了知道了輝夜姬的材料牽扯到了十年前的一起安全事故之外也沒有其他信息了,朱覺便開口道。
對于這個建議其他人也沒有意見,畢竟現在這個地方就是那個被挪走了機器的車間是最大的線索,既然其他地方沒有問題那么自然要回到那里。
而且那個機器雖然不大,但是想要靠人力移走也是不可能的。
也就是說要用到車子。
天草雪希和阿貝潤可以確定不是調查科的后勤部做的,門口的封條并沒有被破壞,也就是說并沒有車子進入到這里。
三人很快就回到了車間。
朱覺則開始繞著一塊明顯和其他地面有顏色差別的位置查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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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塊位置就是之前擺放機器的位置,因為一直擺著東西,時間長了地面的顏色自然和其他地方會有不同。
但是朱覺卻沒有看到任何挪動的痕跡。
也就是說這個機器是直接被吊起來帶走的嗎?
可是......
朱覺走到車間外,然后拿著手電筒仔細的查看著地面,發現外面也沒有那種大型吊車開過的痕跡。
“你們說這個機器是怎么被挪走的?”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既然想不明白朱覺也不打算自己一個人想了,就對著其他兩人問道。
“不是被吊車吊走的嗎?”天草雪希也發現了地上沒有挪動的痕跡,便回答道。
“但是外面也沒有吊車的痕跡。”阿貝潤明顯也注意到了外面車子輪胎的痕跡都是那些調查科后勤部留下的小型車子的痕跡,那種吊車和小型車子輪胎痕跡還是有很大區別的,即使并不是專門研究這個的人也能判斷的出來。
“那總不可能是它自己飛走的吧。”天草雪希有些不服氣的說道。
“還真的有可能,比如用我的飛鳥。”原本只是天草雪希因為沒注意到輪胎痕跡而有些惱羞成怒才說的氣話,但是阿貝潤聽了后反而有些認同的點了點頭。
因為自己就能做到這一點,所以阿貝潤自然而然的就認為這種可能性很大。
“你的飛鳥能吊起這么重的東西?”畢竟只是一個紙鳥,朱覺有些好奇的問道。
“一個當然不行,我印象中那個機器不大,四五個飛鳥一起應該可以吧......”阿貝潤想了想后說道。
“你的飛鳥竟然還不止一個?”這下輪到天草雪希有些驚訝了,自己和阿貝潤也認識了好多年了,也是第一次知道這個事情。
“我也從來沒說飛鳥只有一個啊......只是飛鳥相比較紙人制作起來有些麻煩,而且用了一次后就得重新制作,所以我比較省罷了。”說著阿貝潤就掏出了好幾個像是千紙鶴的紙片說道。
“這幾個都是飛鳥?”朱覺看了過去,發現這個數量看上去有十幾個。
“這還不算,要成為真正的飛鳥需要其他步驟,只是商業機密我就不能說了。”阿貝潤將這些長得像千紙鶴的東西重新塞了回去后說道。
“原來你以前一直在偷懶?”天草雪希認為阿貝潤只有一個飛鳥其實是有根據的,那就是她和阿貝潤因為工作原因合作了好幾次,只是每次他的飛鳥一旦使用就非常小心,而且還躲得很遠,這也是為什么天草雪希在一開始下車的時候問阿貝潤為什么沒用飛鳥的原因。
因為他以前一直是開場先撒紙人,撒完后就坐上飛鳥躲得遠遠的。
“這怎么能怪我?你也不想想你每次都拿著細雪亂砍,萬一砍到我的飛鳥了怎么辦?做一次也很費力的。”
“好了好了......”朱覺有些無奈,怎么還吵起來了,便對著阿貝潤說道:“能用你的紙人查看下這個車間有什么其他問題嗎?”
聽到了朱覺的話,天草雪希也停住了話題,然后示意阿貝潤趕緊動手。
阿貝潤也只能無奈的繼續掏出一堆紙人,然后撒了出去。
隨后一大堆紙人就四散而開,快速的在車間里翻找起來。
而且這些紙人原本就只是一張紙的原因,還能擠進一些非常小的縫隙里查看。
沒有過很久,阿貝潤突然臉色一變。
“怎么了?”看到這個臉色變化,朱覺便開口問道。
“有一張紙人消失了,在......那個方向。”阿貝潤指著一個方向說道。
朱覺和天草雪希就往阿貝潤所指的方向看去,發現他所指的方向是車間內堆放著一個集裝箱的角落。
三人便走到集裝箱面前,朱覺發現這個集裝箱是鎖上的。
看來那個消失的紙人是從縫隙中鉆了進去。
“我來。”天草雪希二話不說就拔出了她的細雪,然后一刀砍下。
一道銀色的刀光,整個集裝箱就直接被分成了兩半,“砰”的一聲,其中的一半就順著重力倒在了地上。
這下是不用開鎖了。
看到這種情況的阿貝潤則是立馬朝著朱覺身后縮了縮。
“怎么?”以為是有什么問題的朱覺開口問道。
“噓......這一刀說明天草君現在心情不是很好。”阿貝潤在朱覺的身后輕聲解釋道。
“呃......”
原來是這樣,不過這也正常,阿貝潤這次過來其實是來幫忙的,心態上肯定輕松一點,而天草雪希則不同,她現在肯定因為伊藤朱覺受傷的事情而非常自責。
這一點雖然她并沒有明說,但是在當時那個醫生訴說手術過程中遇到的事情的時候朱覺也能看出來。
實際上根本沒必要,且不說這件事情其實也不是天草雪希的責任,就說伊藤朱覺的那具身體,只要沒有當場死亡,那么等朱覺的意識進去后就可以馬上恢復過來。
最多就是疼一會。
所以朱覺對于自己身體受了這么重的傷這件事其實也并沒有太大的感覺。
不過......
看著那被一刀兩斷的集裝箱,朱覺也不打算在這個話題上討論什么,讓她發泄一下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