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衣的好處就是可以根據人的體型自由調成它的尺寸,但同樣也有它不好的地方,因為法衣的制作周期長,所以在款式方面都比較大眾,并沒有那種讓人眼前一亮的感覺。
像赫曼給她的那兩件就都是很大眾的款式,與那些特意為了宴會而定制的禮服還是有一定差距的。
不過那時他們的目的特殊,不適宜吸引太多人的目光,所以越大眾的款式反而越好。
但現在不同,她要去赴約的對象是杜威家的家主,再穿那些款式過時的法衣,很容易被人看輕。
零也是因為這一點,才特意讓明壹趕制出了一件禮服。
若不是她去偷聽了零給明壹的傳音,她可能到現在都不知道明壹還有這種本事。
看著身上華美精致的禮服,千蕎的心中不禁生出了一個疑問。
像明壹這種全能型人才,靜檀到底是怎么培養出來的?總不能全是他手把手教的吧?
想了一下靜檀拿針線的樣子。
嗯?好像還挺合適的?
千蕎用力搖了搖頭,這才好不容易將靜檀拿針線的畫面從腦海里撇出去。
看來下次有時間還是直接去問問明壹吧。
千蕎這般想著,推開了房門。
零轉頭看了一眼,暗自點了點頭,心想:果然定做的比現成的好看,以后讓明壹多做兩件備著。
“阿嚏!”
正在收拾針線和布料的明壹突然毫無征兆地打了一個噴嚏,聲音大到就連有事路過的明伍都因此停下了腳步。
“明壹你不會是感冒了吧?我新煉制的藥劑你要不要來一支?”
明壹看著對方手中顏色明顯有問題的藥劑,先是翻了一個十分不雅的白眼,隨后才沒好氣地開口說道。
“一邊去,我才不要做你的小白鼠呢。”
“嘁”
“幾年不見,千蕎小姐越發美艷動人了。”
“諾克提斯先生謬贊了…”
當晚千蕎準時赴約,諾克提斯·杜威一早便在杜威堡門口等候,兩人商業互吹了一會兒,才有侍從引著二人去了古堡三樓的一處開闊的露臺。
看著露臺四周擺放的精美花束與各色裝飾,千蕎眉頭微挑,這場面弄的跟燭光晚餐似的,是要鬧哪樣?
難道他以為自己是不諳世事的小姑娘嗎?
等兩人被侍從服侍就坐后,千蕎看著對面戴著無框眼鏡的儒雅男子腹誹道。
“千蕎,好久不見。”
示意侍從們下去后,諾克提斯·杜威微笑著說道。
“確實好久不見了,諾克提斯。”
見對方終于不在她的名字后面加上“小姐”二字了,千蕎這邊也果斷丟掉了“先生”二字。
社交禮儀的那一套,她是真心不喜歡。
“呵呵,幾年不見,你倒是一點兒沒變。”
諾克提斯·杜威低笑出聲,柔和的燈光襯得他本就白皙的膚色,如一塊上好的美玉般晃人眼。
“彼此彼此。”
只可惜坐在他對面的是早已見慣了各色美男的千·鋼鐵直女·蕎,她甚至連眼神都沒有變過,就那么干巴巴地丟出了四個字。
她可不是來欣賞對方美色的,況且論起美色,誰又能比得上三叔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