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文清看完獸骨后,剛一抬眸便撞入了少女晶亮的眸子里,心又不可抑制地漏跳了一拍。
“三叔公,時間不早了,我要先回去了,等那邊的事情結束后我再過來找您”
就在南宮文清為這莫名的心跳而疑惑不解時,千蕎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發現時間已經不早了,便開口說道。
“嗯。”
雖然心中涌動著陌生的情緒,但南宮文清面上依舊是那副清冷的模樣。
千蕎對此倒是并不在意,與南宮文清道別后便瞬移離開了。
看著突然空下來的房間,南宮文清伸手在心口的位置上按了按。
這種陌生的感覺自千蕎從玄靈界回來后便越來越明顯了,可偏偏圖書館里并沒有關于這種癥狀的書籍,這讓他感到十分苦惱。
其實威特城的圖書館里是有這類書籍的,只是南宮文清誤以為自己這是病了,所以才會直到今日也未能找到符合自己“病癥”的書籍。
“禮服我已經讓傭人送到你房間里了。”
千蕎才剛踏入斯特林格堡,便聽到這樣一道聲音。
等她回頭后,就見赫曼倚靠在墻壁上,身上穿著一件在胸口繡了一朵紅玫瑰的黑色燕尾服。
明明一個月前還是短發,但如今他的腦后卻用一根絲帶扎了個低馬尾,再配上那張過分白皙的面容,遠遠望去,頗有點吸血鬼伯爵的意思,就是臉長的有點顯小了些。
“你稍等一下,我馬上就好。”
雖然腦子里想了不少,但其實也只不過是一瞬的事情,千蕎見赫曼已經換好衣服了,心知時間緊迫,說完這句話后便直接瞬移回房了。
等千蕎收拾妥當,并用易容丹改變了容貌后,時間已經過去半個多小時了。
她其實很想快一點,但這次赫曼為他準備的裙子穿起來十分繁瑣,光研究怎么穿就花去了她二十分鐘的時間,再加上需要配得上這條裙子,她的臉也不能再像之前那樣了。
“赫曼,你覺得我這張臉配這條裙子可以嗎?”
千蕎打開房門就見赫曼靠在墻壁上等她,于是特意提起裙擺在他面前原地轉了一圈。
“嗯,還可以,就是脖子上少了點東西。”
赫曼說著,從儲物魔戒里拿出了一條紅寶石項鏈,千蕎剛想伸手接過,對方卻繞過她的手,主動幫她戴上了。
兩人因這個戴項鏈的動作而靠的很近,千蕎甚至能聞到少年身上那股特別的藥香。
“赫曼你受傷了?”
除了受傷,千蕎實在想不出其他原因。
“嗯?”
“你身上有股很特別的藥香,我以為是…”
見赫曼沒聽明白她的意思,千蕎主動開口解釋道。
聽到此話,赫曼眸光微閃,待他將千蕎的一縷長發從項鏈里拿出來后,這才慢悠悠地開口回道。
“沒有受傷,只是涂了一些藥而已。”
至于是什么藥,赫曼并沒有要和她解釋的意思。
“我們今晚要去哪里參加宴會?還有藥準備的怎么樣了?”
千蕎見此,沒再繼續問下去,還特意主動將話題轉移到了接下來的計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