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這里?”陸與白皺了皺眉,看她還大吃大喝的,頗有幾分嫌棄:“你這樣在一個病人面前吃成這樣,你好意思嗎?”
玉姐她真的很喜歡吃,以前的時候,最大的愿望就是吃盡天下美食,不過后來,她有一段時間酗酒的厲害,胃給喝壞了,做了胃部切除手術之后,很多東西,想吃也不能吃了。
這臭丫頭,就是過來饞人的吧,她難道真的不知道她自己吃飯有多香,多讓人垂涎嗎?
“我過來陪夜的。”凌笙咧嘴樂,也不敢問他怎么過來了,知道他們以前跟玉姐關系都很好,就是她爹鬧了之后,好像才僵了的。
不過應該只是她爹那邊僵著,五叔這樣的人,絕對不會因為她爹而跟人斷交,頂多就是陽奉陰違,表面上斷交,實際上還在偷偷往來這種。
陸與白也餓了,人倒霉就是什么,喝水都塞牙縫,六哥個王八蛋把他扔下高速之后,手機也落他車上了。
高速上沒有出口,他悲催的生生走了四個小時,才被交警給發現,強制帶了下來,天知道平時抓違規那么勤的交警,為什么四個小時之后才發現在高速上違規行走的他!
凌笙在這里,陸與白想問什么也不敢問,心里知道玉姐昏迷住院,跟六哥絕對脫不了干系。
他過來其實是想道歉的,要不是他說漏嘴了,六哥那性格,死都不關注玉姐,興許等過了個十年八年的才會后知后覺的發現也不一定。
凌笙還給他串吃:“五叔,這個烤羊肉串真的不錯,你嘗嘗。”
陸與白皺著眉,你在病人面前大吃大喝的真的好嗎,看她這德行,跟六哥一個模子刻出來似的,伸手拿了另外一個。
凌笙伸手就要搶:“這個是我的!”
陸與白才不搭理她,斜斜的睨了她一眼:“凌笙,你個女孩子家,吃什么羊球!”
像話嗎?
六哥也不知道好好教教她!
凌笙委屈巴巴的扁著嘴,看著他把自己最喜歡吃的東西給搶走了,可憐的伸出一根手指頭出來:“我就吃一口。”
陸與白皺眉,十分嚴肅的拒絕:“你半口都不能吃。”
凌笙找南宮冷玉告狀,悲憤:“玉姐,你看他,他還是長輩呢,他搶我東西吃!”
陸與白眉頭皺的更緊了,難得開口教訓人,板著一張俊臉:“什么玉姐,我喊玉姐,你也能喊玉姐的?”
凌笙第一次被她家五叔教訓,看了眼南宮冷玉,又看了眼他:“那你們說,我喊什么?”
南宮冷玉無奈的笑笑:“左右不過就是個稱呼而已,喊什么不一樣。”
陸與白:“喊阿姨啊!”
凌笙堅持了一下:“可是五叔,玉姐太年輕了,哪里能喊阿姨,要不是有輩分在,我都喊你哥。”
陸與白給她一套套的歪理給氣笑了:“你還知道有輩分啊,喊阿姨。”
凌笙見南宮冷玉也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別扭的改了口:“玉…姨。”
南宮冷玉笑道:“老五說的對,我也不年輕了,你的年紀,跟小星星一樣大,該喊阿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