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若水就是性格穩了點,對什么都云淡風輕無所謂,不過也不是沒有脾氣,好端端的被人給潑了水,是個人都會有脾氣,會生氣的:“我跟你一起。”
東方楚今天一天,就光生氣了,怒火直沖頭頂:“你在這里等著,我一定會讓她好看的。”
這個仇她是一定要報了的!
她這段時間一直在尋找在醫院里散播謠言的真兇,已經查出線索來了,各種證據跟線索表明,就是東方溪干的!
她趕走了水水還不夠,還敢背后搞這種小動作,她告訴爺爺,爺爺也不會輕饒了她。
東方溪還沒出飯店,就被人請了過來,說是顏遠非顏先生有請,她心里生出了幾分警惕,不過也沒有在意。
一起的一群少爺千金們誰也沒有把見到顏遠非,還被他給嚇到的事情告訴她,只是同情的看了她一眼。
其中有個女孩跟她關系不錯,提醒她:“溪溪,你還是給你爺爺打個電話吧!”
東方溪打從衛生間出來不久之后,她就看到一身濕透,狼藉異常的溫若水跟顏遠非一起出來了。
猜測沒錯的話,溫若水變成那樣,肯定是溪溪做的,溪溪從小到大都不待見她。
上個月的時候還因為她的關系,被東方老爺子逼著跟交往兩年的男朋友分手了,之后就更恨她了。
“沒事。”東方溪得意勾唇,眼底滿滿的傲慢不屑:“顏遠非可是差點兒都變成我妹夫了,估計是還惦記著我妹妹,想要找我幫忙吧!”
她是聽二嬸說的,東方楚不滿意顏遠非,爺爺跟二叔也不是很想他做東方家的女婿,不過顏遠非對東方楚上心了,之后還在一直追她呢!
東方楚雖然是她妹妹,可跟溫若水那個小賤人的關系比跟她們姐妹都要親近,她一直對她喜歡不起來。
她倒是希望顏遠非這個短命鬼,把東方楚給追到手,然后就撒手人寰,留下她做個寡婦!
東方溪踩著三寸的恨天高,傲嬌得意的昂首挺胸,跟著顏遠非的人走了,到了門口首先就看到了顏遠非,唇角帶著傲慢的笑:“顏先生找我…”
一聲脆響在空氣中響起。
東方溪臉一偏,只覺的臉頰火辣辣的疼,對方力氣太大,以至于她眼前充血,一片血紅,好大會兒才恢復了視線,看清楚了站在面前的人,面色驀然猙獰,一聲暴怒的咆哮:“溫若水,你敢打我!”
“不光要打你!”
東方楚跟南宮冷玉倆出現在面前,一人手里一桶水,對著她就潑了過去。
東方溪也來不及躲,被突如其來的水淋成了落湯雞,又是一聲憤怒狂躁的尖叫:“你們瘋了!”
“東方溪,你下次要是再敢欺負水水,就不會像今天這么簡單幸運了。”東方楚冷笑著睨著她。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東方溪被氣瘋了,也顧不得形象,張牙舞爪的對著她們沖過來,準備好好的教訓她們。
誰知道地上太滑,她鞋跟太高,沒走兩步呢,腳底下打滑,整個人狼狽異常,重重摔倒在地,疼的一張臉都扭曲在了一起。
“是不是你做的,你自己心里清楚。”東方楚心里怒火難消,又拿了一盆水兜頭倒在了她腦袋上:“東方溪,你清醒清醒吧,你這段時間針對水水做的事情,你別以為我不知道,等我回去告訴爺爺,看他會不會放過你!”
水水雖然離開了東方家,爺爺也默許了,因為她的身世,對她也不是很喜歡,可她終究是溫爺爺的親生孫女,溫家唯一的后人,爺爺就算是看在溫家的面子上,也不會不管她的。
“你以為爺爺會為了溫若水那個掃把星,冤枉我這個親孫女嗎?”東方溪氣怒難當,只惡狠狠的瞪著她,恨不能殺了她:“爺爺可不像你什么都信她,爺爺可沒有眼瞎,不會被你們給騙了的!”
這兩個小賤人,竟然敢打她!
不對!
她做的事情,壓根就沒有暴露,肯定是她們幾個胡亂猜測的!
顏遠非不在,是她們故意把她騙過來的,拿著顏遠非的名義騙她,看她怎么收拾她們!
顏遠非可不是那么好惹的人,他的名字也不是隨隨便便什么阿貓阿狗都配借用的!
“那咱們就走著瞧,看看爺爺是信你,還是信我手里的證據。”東方楚說完,再也不想看她一眼,免得污了自己的眼睛。
“跟她廢話什么,廢了她算了。”南宮冷玉手指捏得咯蹦作響,活動了一下筋骨,眼底神色帶著漫不經心的血腥殺氣。
這臭丫頭,敢這么欺負水水,當她們水水是好欺負的,欺負她們水水背后沒有人撐腰是嗎?
她不知道水水背后的人,就是她跟楚楚嗎?
現在還要再加上一個顏遠非,是她能惹得起的嗎?她算是個什么狗東西。
“你知不知道我誰?”東方溪眼看著她就要動手,被她身上的殺氣給嚇破了膽子,佯裝鎮定,警告她:“你要是敢動我,我爺爺,我爸我媽,我哥都不會放過你的!”
她聽人說,溫若水在談戀愛,面前這個威脅嚇唬她的小白臉,就是她的相好吧!
“我管你是誰?”南宮冷玉可不是那么好說話的人,睚眥必報,能動手絕對不會嗶嗶,順手抄起了旁邊的一把椅子,一手就舉了起來。
“你…你…”東方溪眼看著椅子就要砸到自己身上,嚇得脊背發涼,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南宮冷玉鄙夷的嗤了一聲,這也太沒意思了點,看向東方楚:“她這么慫,還敢欺負人。”
東方楚看到東方溪都昏迷了,也沒什么意思,問溫若水:“水水,你打算怎么收拾她。”
溫若水冷冷掃了她一眼,道:“既然她都敢做了,就一次性做個了斷吧,帶著她,去東方家。”
她可不想以后的日子,東方溪在暗處老是給自己使絆子,她嫌麻煩,最怕這種心理陰暗,只會暗中下毒手的人了,懶得搭理她吧,她老是作死,搭理她吧,又不值得自己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