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不了的,快點去拿回來。”南宮冷玉拉著她到外頭的時候,就發現客廳里已經沒有了顏遠非的影子,轉頭指著凌笙:“小心你二叔抽你啊!”
“我二叔…他發現了?”凌笙覺得自己做的還挺隱秘的,俞錚還跟她保證,絕對不會被發現,還說她就是裝三爺身上,也絕對不會出問題。
“我問你,你大伯在哪工作?”南宮冷玉嘆了口氣。
“安保局。”凌笙說完,忙抬腳就往外跑。
顏遠非是接到了陸與白的電話,讓他過去一趟,下去就看到到姜沛在外面等著,看到他過來,趕緊迎了上去。
輪椅一直推到了外面姜沛才停了下來,恭敬的立在他面前:“二爺,笙笙小姐在車子裝了監控,需要清理掉嗎?”
顏遠非皺了皺眉:“什么時候放的?”
姜沛:“我把她送回來之后才發現的,從水月庵回來之后,她去了趟州少爺的公司,怕是找俞錚拿的。”
“顯示系統在哪里,查到了嗎?”顏遠非微微嘆了口氣。
“在水月庵。”姜沛明顯的感覺到身邊的男人身子驀然一僵,忙道:“二爺,我馬上就去清理掉。”
顏遠非一時間心緒復雜,眼看著姜沛拉住車門,深深呼吸一口,喊住了他:“不用了。”
凌笙到了下頭的時候,車已經走了。
奶奶說五叔來了電話,二叔今天不在家里住了,懊惱的撓了撓頭,給俞錚打電話:“你不是跟我拿你腦袋保證說不會被發現嗎?”
“你被三爺發現了?”俞錚驚了,完了完了,三爺這也太直男了,夫人不就是想要知道他行蹤嗎?不給他面子就算了,不能不給夫人面子啊!
“不是他,是別人。”凌笙蹲在門口的階梯上。
“誰啊?”
“你管是誰啊!”
“你不會是監控你爸吧!”
“我那監控,是給了讓你專門監控三爺的,不是讓你監控你爸的,這個不怪我啊,我跟你說了,三爺不會發現,我沒說你爸不會發現。”
“你還給我強詞奪理!”
“什么?夫人你說什么?啊,我這邊信號不好,我聽不清楚,你說什么…”
俞錚把手機越拿越遠,直接就給掛了,出了一腦門的汗,就說夫人用來監控三爺的話,絕對不會被發現,誰知道她拿來監視霍六爺。
別說整個京城,就是整個華夏,整個世界,也沒有人有那本事,容家的那位可是安保局的!
手機剛剛掛掉,就見到霍玄州拿著一束花進來了。
霍玄州把花往桌子上一扔:“送你了。”
俞錚瞧了一眼,鄙夷的嗤了一聲:“這玫瑰花,我要你玫瑰花做什么?州少爺,聽我一句勸,天涯何處無芳草,為何偏往他蘇家找,人家不喜歡你,你就別白費心機了。”
這追了也有幾個月功夫了,要是人家姑娘喜歡他,早就答應了,不喜歡的話,就算追一輩子,也不一定能追到手。
“誰說本少被拒絕了,她是不在。”霍玄州深深嘆了口氣,長這么大,第一次知道碰壁是什么滋味。
“州少爺。”俞錚搗鼓了一會兒,道:“蘇小姐去爬雪山了嗎?”
霍玄州皺眉:“我不知道。”
俞錚:“我看到她在喜馬拉雅山脈那邊呢,是旅游還是爬山,蘇小姐好像很喜歡戶外冒險運動,應該是去爬山吧!”
這邊話音剛落,就見霍玄州拿起衣服就往外沖,奇怪的喊了一句:“州少爺,說好的調試服務器,你干嘛去?”
霍玄州頭也沒回的答道:“她怕冷!”
俞錚深深的嘆了口氣,哎,春天是戀愛的季節,看看他們一個個的,都成雙成對的,虐他一個單身狗哦!
凌笙第二天下午的時候,就收到了通知,試鏡通過,確定了她是女主,不過在電影開機之前,相關演員要去進行一個月的專業培訓。
接到電話的時候,她正在跟蘇怡一塊兒逛街,月底,就是華夏國際電影節舉辦的日子,她作為最佳女配的入圍女演員,在受邀之列。
“蘇怡姐,你這被我五叔給引導的不錯啊!”凌笙開心的在鏡子前轉著圈圈:“真好看!”
“你長得好看,穿什么都好看。”蘇怡給她整理了一下裙子上的流蘇,笑著道:“你沒聽人說,時尚的完成度是靠臉的嗎?”
“誰說的?”凌笙湊近她,笑嘻嘻:“我五叔說的吧!”
“我好心好意的陪著你出來逛街,選衣服,你就一直笑我吧!”蘇怡佯怒,伸手掐她腰間的嫩肉:“讓怒笑,讓你笑個夠!”
臭丫頭,從見面開始就五叔五叔的,跟她一起出來的可是她,不是她家五叔。
“五嬸,你還是長輩呢!你欺負我!”凌笙皺了皺小鼻子,咬著唇要哭了,摸著腰:“疼,疼死了。”
蘇怡見她喊疼,忙狐疑的給她揉了揉,緊張了:“我下手太重了嗎?看你還瞎說不瞎說。”
凌笙低咳一聲,看著面前被她給唬到,緊張兮兮的人,噗嗤一聲笑了。
蘇怡就知道,又耍她,捏她臉,怒:“你再耍我,看我下次還跟不跟你出來,讓你自己一個人逛街,選衣服!”
“好啦好啦,我不鬧了。”凌笙拉著她胳膊撒嬌:“我錯了,別生氣了,人家這不是就在開玩笑嘛,笑一笑。”
蘇怡被她給氣笑了,哪里能生她的氣,要是真生氣,早就被她給氣死了:“這禮服你還是別穿了,對你來說有點掉價,到時候你媽,你爸,你五叔,還有你家鄰居,不都得爭著搶著給你送禮服,首飾。”
“你想多了。”凌笙深深嘆了口氣,看著鏡子里的小仙女,艾瑪,我怎么會那么好看呢:“我是要自力更生的人,怎么能老靠著別人呢!”
凌笙話音剛落,突然就在鏡子里捕捉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眼底神色驀然一沉,快速的帶上口罩墨鏡,轉身就追了出去。
“小祖宗,你干嘛去啊!”蘇怡看她跑了兩步,還把高跟鞋給脫了就扔地上,扭頭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