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樓道里,安宴一腳踹在男人的胸口,踩在腳下,手里的槍指著他腦袋:“說,誰派你們來的。”
跟蹤的兩個男人,一個已經被他一腳給踹的吐血昏迷了,剩下的一個也奄奄一息,留了一口氣問話。
“大哥,有話好好說,我們不是沖著你們來的。”男人驚恐的看著安宴,生怕他開槍:“看您也是道上的吧,您跟誰混的,說不定咱們是一家人。”
“誰踏馬跟你一家人。”安宴又是一腳踹上去:“少踏馬廢話,誰派你們來的,有什么目的?”
男人被踹的五臟六腑都碎裂了似的,疼的嗷的一聲慘叫:“我說,我說,我們是跟著凌笙的,不是沖你們來的。”
“誰讓你們跟的?”
“是我們虹姐讓跟的,看你應該是從京城來的吧,不可能沒聽說過虹姐吧!我勸你識趣點,別多管閑事。”
“趙虹?她算是什么東西,你也配威脅我,她為什么要你們跟蹤。”
“不瞞您說,就那個男一號,陸弦止,是我們虹姐的人,虹姐怕他在外面勾搭小姑娘,這不我們也是奉命行事。”
男人一聽他竟然連虹姐都不放在眼里,也警惕了起來,多了一個心眼,說不定真的是不能惹的人。
“男一號勾搭她了?”
“沒發現兩人有女干情,我們跟著不就是為了找證據嗎?陸弦止跟凌笙以前認識,我們虹姐不放心。”
“回去告訴趙虹,凌笙是我們三爺的人。”
“三爺?您是…是說君三爺嗎?”
“除了我們爺,京城還有第二個三爺?”
“是,知道了,大哥,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們這一次!”
安宴冷嗤一聲,收回了槍,轉身走了。
男人驚出了一身的冷汗,還好沒有發生什么,不然的話,得罪了君三爺,他們哪里還能有命活著。
虹姐可是京城地下一姐,都要看君三爺臉色行事,更別說他們這些手底下的小嘍啰了。
陸弦止拍完戲,就聽說凌笙先回酒店了,還有目擊的工作人員說好像是有兩個男人過來探班。
當即就慌了,剩下的一場戲都沒拍,直接追了上來,也顧不得被人發現,敲她門:“凌笙。”
可是他做夢也沒有想到,開門的竟然是個男人。
君時衍剛洗完澡,聽到聲音的時候,摘掉了面具,穿著一身白色的浴袍,頭發還濕著,優雅矜貴的對著他笑笑:“她在洗澡,請問陸先生,找我家夫人有事嗎?”
陸弦止聽到他的話,只覺的心瞬間疼的無法呼吸,面前的男人,容貌氣度都完美到讓他都自慚形穢,片刻的絞痛失態后,恢復了正常:“你是她先生?”
她已經結婚了啊!
是隱婚嗎?
還好不是顧深。
只要不是那個害她變得面目全非的男人,只要對她好,是誰都好。
她喜歡的,他會默默祝福她幸福。
“陸先生要是有急事的話,我可以代為轉達。”君時衍巧妙的回避了他的問題,又不會顯得太過于生硬突兀被人察覺。
現在還不是。
不過早晚會是。